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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柔统兵有方,但凡攻占的城池对百姓秋毫无犯,主动投降的官员,更是保留其职位,殊死抵抗的城池,进城之后先杀官员,声势日隆。
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接连沦陷,瓒军士气低昂。
接连失去了如此多的治地,让公孙瓒盛怒之下变的更加的残暴,同时对麾下将领官员不再如同以往的那么信任,出行皆有大军护送,限制将领的权利。
袁绍得到幽州的这些消息之后,开怀大笑,公孙瓒这头幽州猛虎遭遇打击,正是冀州军大展雄威之际,自从公孙瓒占领冀州之后,与公孙瓒的关系一直处于恶化阶段,双方征战不休,而今就要解决,岂能不痛快。
此时的西凉军将全部精力放到了草原上,根本无暇顾及幽州的情况,即使军力再强,没有粮草作为后盾,也是白费,袁绍相信贾荣明白这一点,几乎将冀州的精锐兵力全部拉到了幽州的战场上。
袁绍遇到了一次发展自身实力的最大机会,吞并幽州,那么冀州军的军力将会一跃成为诸侯之首,反观贾荣不过是占据了并州凉州苦寒之地,冀州富饶,天下公知,有粮有兵,届时的袁绍将会成长到何等的地步。
“幽州公孙瓒作恶多端,咎由自取,而今治下叛乱,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我乃是诸侯的盟主,应当率兵前往,恢复朗朗乾坤,而今阎柔等人占据了右北平渔阳等地,兵力强盛,而我军远道而来,对幽州地形不熟,不知何人愿意前往阎柔军中劝说,一起攻打公孙瓒?”袁绍面带微笑的说道。
帐中之人皆是沉默,幽州的公孙瓒是虎狼之辈,谁知阎柔为人如何,一言不合,身死他乡,何其悲也!
许攸眼珠转了转,拱手道:“主公,前者沮大人孤身前往黑山军,为我军立下赫赫功劳,此番何不派他前往?”
袁绍赞许的点头道:“许先生所言甚是,不知沮先生有何看法?”
沮授拱手道:“愿为主公效劳!”
沮授出使阎柔军,袁绍亦是带军一路高歌猛进,连下五县,而今幽州人心惶惶,冀州袁绍来势汹汹,兵精粮足,投靠袁绍成为好的抉择。
公孙瓒的残暴不仁,让麾下的将领官员有些胆寒,兢兢业业办事,没想到公孙瓒会因为一件小事将他们处死,而完全不记得昔日的功劳,关靖屡次劝谏,却不能改变,幽州的变化,似乎让公孙瓒有些心灰意冷,以往尚且能够听进一切劝谏,而今一旦决定的事情,绝不更改,一桩桩的血案,逼的幽州的官员,不得不为他们的后路着想。
阎柔得知冀州军沮授到来,急忙出迎。
“沮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阎柔示意沮授坐下。
沮授拱手道:“素问阎将军忠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幽州牧刘虞大人当初惨遭身死,我家将军亦是心情悲愤,声讨公孙瓒那老贼,而今我主已经带领十万大军进入幽州地界,欲要联合将军攻打公孙老贼,不知阎将军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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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零章:冀州军动
阎柔面色微变,旋即恢复自然,笑道:“袁将军出生名门,还是当初的联军盟主,攻打公孙瓒自然是情理之中,幽州苦公孙瓒久矣,我愿与袁将军联合,攻打公孙瓒,还望先生回去之后在袁将军面前多多美言。”
沮授大喜,道:“有阎将军相助,幽州之乱,不日必能平定,而今公孙瓒众叛亲离,势必不能长久。”幽州虽然大乱,但公孙瓒的幽州军底蕴犹在,且幽州军和冀州军苦大仇深,谁也难以预料公孙瓒将会怎么做,若是公孙瓒誓死反扑,冀州军势必会遭受苦战,双方折损士兵,得益的却是阎柔等人,既然阎柔表明了态度,沮授当然不介意他们先和公孙瓒血拼一番。
公孙瓒拥有的一切可都是因为眼前之人的反叛,而近乎无有,可想而知其对阎柔的仇恨。
“只是打败公孙瓒之后,幽州牧改由何人担任?”阎柔问道。
沮授沉默片刻,道:“幽州牧当由刘虞之子刘和来担任,只是刘和远在兖州,一时难以抵达,待你我两家将公孙瓒彻底击溃之后,接刘和回来,担任幽州牧。”
“沮先生此言当真?”阎柔道,对于袁绍能够如此豪爽,他肯定会有疑虑,当初刘虞战死之时,袁绍确实声讨过公孙瓒,不过两方本来就是死敌,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袁绍攻占冀州的事情让阎柔有些不敢相信,身为当初的大军盟主,竟然攻占大臣的领地,如何能够服众,如果不是袁家势大,早就有人出来声讨了。
“阎将军尽管放心,这也是袁将军的意思。”沮授道,为了能够激起阎柔和公孙瓒死拼,沮授不介意许以重利,到时的幽州军损兵折将,冀州大军到来,何愁不能平定,到时沮授只需将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即可,为了袁军的大业,即使是牺牲名声,又有何妨。
阎柔在军中热切的款待了沮授,秘密商讨合作事宜,而今涿郡几乎尽在袁绍手中,阎柔也只字不提,尽谈如何将公孙瓒彻底消灭。
不过三月时间,公孙瓒军一败再败,公孙瓒大怒,军中的将领,治下的官员常常因为一件小事,而被公孙瓒严厉呵斥惩罚,军心不稳。
关靖见此情形,心中大急,他昔日本是刘虞帐下官员,和公孙瓒持有相同的理念,对于异族人斩尽杀绝,自从投靠公孙瓒后,屡次献计,稳定了幽州的局势,是公孙瓒手下举足轻重的人物,见公孙瓒不能听忠厚之言,焦虑不已,而今幽州军中,能够劝得动公孙瓒的恐怕只有自己了。
“关别驾,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莫非是要为那些官员求情的?休要多费心思。”公孙瓒面色冷漠的说道。
掌控的幽州在旦夕之间分崩离析,公孙瓒仿佛苍老了许多,没有了战场上的豪情,整个人萎靡了下来,没有当初率领三千白马义从纵横战场的那份气魄了。
“幽州的局势,想必将军也有了解,内有阎柔等人叛乱,外有袁绍大军攻攻入涿郡,若是任由局面这样下去,则幽州危矣!我军危矣!”
“幽州危矣?难道别驾没有看到幽州大半疆域,已经尽数落于敌人之手,而今我军只有退守辽西,苦苦挣扎,手下的将领官员皆不能信,说不定下一刻他们就会选择背叛我军,想不到我公孙瓒纵横幽州多年,最终落得这种下场,何其悲也。”
关靖道:“将军,那阎柔背弃将军,势必不能长久,而我军虽然屡屡败退,尚有五万可战之兵,这些士兵皆是幽州军中的精锐,未尝不能一试,何况主公和当今大将军贾荣有旧,只需派遣使者前往长安,贾荣念及昔日情谊,势必会出面震慑冀州军,到时将军只需将幽州境内的阎柔击败即可,而后徐徐发展。”
公孙瓒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苦丧的脸色也好转了一些,片刻之后,叹道:“冀州袁绍手中有二十万士兵,势必不会罢休,而我军官员心向阎柔者,十之**,可信任之人甚少。”
“非也,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军中士卒对将军尊崇无比,若是将军出面,军中的士气定然能够提起,击败阎柔的军队不是难事,只是抓捕的那一批官员将领,还望将军能够放过他们,这些人跟随将军多年,可能是一时糊涂,做出错误的事来,念在他们昔日功劳的份上,请将军开恩。”阎柔见公孙瓒语气松动,趁机说道。
公孙瓒道:“此事容我思量一番,辽西的事麻烦别驾了。”
关靖拱手告辞而去,走出公孙瓒的居所,脸上哪还有方才的云淡风轻,而今幽州岌岌可危,即使西凉军愿意出兵,恐怕之后的幽州也不会由公孙瓒说的算,自从投靠到公孙瓒麾下后,他虽然受到了重用,却受到了幽州官员的鄙夷,对于官员遭受公孙瓒的怀疑,惨遭杀害,关靖始终没有阻拦过,兔死狐悲,关靖也能称的上是一时人物,不想看到公孙瓒如此败亡到叛军和袁军手中。
辽西,是公孙瓒长大之地,对这里,他有着很深的情感,正如关靖所说,他手中尚有五万大军,未尝不能一战,想起昔日带领三千白马义从,就敢孤身闯入鲜卑大军,他忽然有种自己老了的感觉,不复当年那种视死如归的气魄了。
“阎柔,本将军发誓,绝对不会让你好过!”此刻,公孙瓒将所有的愤恨转移到了阎柔的身上,在他看来,若不是阎柔,他何至于有如今的地步,十几万大军只剩下而今的五万人。
公孙瓒大败,退守辽西,袁绍很快就占领了涿郡,不过此时阎柔手中却是有着渔阳右北平广阳上谷代郡五郡之地,手中有近十万大军,袁绍即使有心染指幽州,恐怕也要付出一番努力,在涿郡按兵不动,静静观察着幽州的局势变化。
对于沮授出使阎柔军的结果,袁绍大为不满,他是联军盟主,占领幽州理所当然,而沮授竟将幽州之地许诺给刘虞的儿子刘和,那个远在汉帝身旁的汉室宗亲。
许攸见袁绍对颇受重用的沮授不满,心中大喜,按照他的想法,他才是袁绍军中的第一谋士,可是田丰沮授两人多次在众人面前反驳自己,让沮授感到很没颜面。
“主公,不若我们假意和阎柔联军进攻公孙瓒,暗中占领幽州,那阎柔不过是投机占领了五郡之地,以主公之仁义,只要稍施手段,幽州还不是信手拈来,幽州苦公孙瓒久矣,正需要主公这样的英明神武之人前来治理。”许攸道。
袁绍闻言大喜,这比听田丰和沮授的’不可‘中听多了,大笑道:“许先生真乃是我军之栋梁,此事就交由先生来办,一定要小心行事。”
许攸拜道:“多谢主公!”
袁绍占据涿郡之后,分兵五万,由颜良田丰带领,前往和阎柔回合,田丰此人虽然说刚正不阿,但本身的才华在冀州军中颇有名声,袁绍对其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依旧起用,此时袁军正处在上升期,袁绍本人也能够听进谏言,对属下有着比较明确的判断,田丰沮授偶尔会唱一下反调,本身的实力毋庸置疑。
当田丰和颜良带领五万大军来到渔阳郡时,阎柔正和公孙瓒交锋,双方打的是如火如荼,战场上的公孙瓒就如同洪水猛兽,带领骑兵横冲直撞,杀的阎柔军难以相抗。
公孙瓒带领六千白马义从,敢闯阎柔的数万大军,经过关靖的一番话,公孙瓒似乎是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大展神威,打的阎柔军渐渐不支,阎柔见此,急忙鸣金退兵,公孙瓒带军掩杀一阵,回到无终县。
大胜之下,公孙瓒心情大好,下令犒赏三军,连带着关靖上谏放过之前逮捕的官员将领,也被公孙瓒同意。
但经过了一系列的变动之后,公孙瓒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麾下将领官员对自己的畏惧,偶尔还能从他们的眼神中捕获一丝难以言喻的味道,公孙瓒却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官员是他的属下,正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些官员将领都是自己的麾下,命令他们做事也是应该的,即使错怪了他们又能何妨。
一场胜利,将幽州军萎靡的士气提升了不少,主将悍勇,才能让底层的士兵看到希望,否则一个自甘堕落的主帅,手中有百万雄兵又能如何。
城外军营中,阎柔面色并不是很好看,公孙瓒之名在整个幽州都是出了名的,屡次带领大军镇守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