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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有劳先生了,先生凯旋回来之rì,定在府中设宴款待先生。”
袁绍的言行,让麾下的文臣武将感动不已,有这样一个体恤属下的主公,还奢求什么呢。
“整备兵马,择rì前往易县。”袁绍昂首挺胸的道。
帐内众人齐声称诺。
张燕带领十万人马攻城掠地,亦是感到压力陡增,冀州军的战斗力和黄巾军相差无几,但冀州军中那些执长戟的士兵却是黄巾士兵的噩梦,每名士兵站到那里就像是一座堡垒,士兵中的兵器很难造成伤害,战场上本来就是一寸长一寸强,大戟士中的兵器占足了便宜。
黑山看似实力强大,也不是铁板一块,张燕当初也是受了张牛角的临终遗命,才成为黑山黄巾的统帅,当然,张宁的影响力也是不可忽视的。
听到帐外有自称是袁绍使者求见,张燕冷笑一声道:“在中军大帐接待袁绍使者,让他见识一下我军的军威!”
当沮授带领两名侍卫走进黄巾军的中军大帐时,着实惊呆了一把。
上百名将领怒目相视,紧紧握着腰间的兵器,只等张燕一声令下,就将沮授等人斩为肉泥,百名将领中间放着一个大锅,下面燃烧着熊熊火焰,一个又一个的水泡急速从底部窜到水面,咕咕嘟嘟响个不停。
沮授身后的两名侍卫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已是双腿哆嗦,面sè苍白。
沮授哈哈大笑道:“素闻黄巾军张大帅好客,果然不假,如此盛况,令沮某感动不已。”
张燕冷哼道:“沮授小儿,休得在我军面前大方厥词,看到那个大锅了吗?只要你敢违逆本将军的意思,立即就把你给煮了,分与众将吃。”
帐内众将配合着张燕的话语,露出狰狞的神sè,不少将领甚至对沮授三人指指点点。
沮授不惧反笑道:“张大帅乃是沙场猛将,闻名天下,沮某不过是一小小书生,死何足惜,只是将军下的十万士兵恐怕要尽葬冀州。”
“休得胡言乱语,我军有jīng锐士兵数十万,那袁绍有何本领,还不是被我军打的节节败退。”杨凤大声道。
沮授笑道:“我主仁慈,黄巾之兵力不过尔尔。”
张燕神sè微微一滞,见沮授神sè自若,知其乃是非常人,摆道:“还不将大锅撤。”
“沮先生请!”张燕神情恭敬,哪有方才的狰狞。
黄巾军的将领冲杀战场还可,何曾见到变脸如此之快的局面,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张燕是怎么回事,唯有杨凤眯起双眼,盯着沮授,似乎要看出什么来。
几名将领抱拳道:“将军,此人是袁军之人,怎么?”
张燕怒道:“难道本将军的话不够明白吗?退下!”
众人诺诺而退,场中只留下张燕沮授二人。
张燕笑道:“先生真乃非常人也,不知到我军中有何贵干?”
沮授正容道:“将军所帅黑山军,果然名不虚传,举军上下,尽皆jīng锐,不过我家将军拥有冀州之地,麾下文臣谋士如雨,猛将如云,不知黑山军胜负几何?”
“袁军也配称的上jīng锐?我黑山有大小统帅二十五人,每人麾下有可战之兵万余,除老弱病残,依旧有二十万大军,袁绍有何能耐?”
沮授心中大惊,黑山的黄巾按照他的想法能有十万大军已是不易,没想到张燕这厮竟然聚集了二十多万大军,想到二十多万人的军队趁着袁军和公孙瓒交战之际,呼啸冀州的情景,沮授感觉招揽张燕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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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零四章:雁门关外风云动
“呵呵,张将军可知郭大?”沮授面sè依旧,款款说道:“郭大麾下的黄巾军也有二十多万,却被我家将军击溃,狼狈逃窜,近来好像是在豫州,不知将军较之郭大如何?”
张燕沉思道:“两军交战,何必计较这些无用的东西,袁绍击败郭大亦是有曹cāo相助,本将军知道你的来意,不就是想要黑山军退军,此事极易,只要袁绍愿意支付粮草五万石,战马千匹,黑山军就退军,但占据的城池却是不会再还,黄巾军有几十万人,本将军也是没有办法啊。”
黑山军这一路虽然占据了三座城池,却也将黄巾的不足之处体现了出来,攻城时缺乏集体xìng,占据城池之后,一心想着洗劫一番,如何能够成大事,张燕名义上是统帅,手下的黄巾将领却面和心不合,暗中分成几派。
沮授面sè微微一变,依旧笑道:“将军此言谬矣,冀州何来那么多的钱粮,不过袁将军却能给将军一个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
“何物?”
沮授轻声嘀咕了两个字。
张燕眼中猛然shè出一道jīng光,目光炯炯的盯着沮授,良久摆手道:“你且下去休息,此事干系重大,我要与麾下将领商讨一番。”
张燕占据黑山之际,手下兵不过两万,只因得到了张牛角大帅的临终任命,才成为整个黑山军的大帅,手下的jīng锐士兵有五万人,独占鳌头,但其余的部曲统帅对自己不服者大有人在。
“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张燕居于上首,面sè沉重的看着帐内的统帅。
“大帅,汉军素来狡诈,恐不能信,我得到消息,幽州的公孙瓒带领士兵聚集在冀州边境,所图不小,袁绍肯定是抵挡不住,才来和我军妥协,不如我们趁势而上,与幽州军瓜分冀州。”
张燕循声看去,却是杨凤,此人跟随当初跟随张牛角转战各地,有勇有谋,功勋卓著,本来张牛角死后杨凤是不二的人选,没想到杀出个张燕来。
“杨大帅之言在理,但我军粮草无多,恐怕不能长久,袁绍乃是当年十八路诸侯的盟主,手中皆是百战jīng兵,恐不能胜,幽州公孙瓒,自负骁勇,却被袁绍打的大败,伤筋动骨。”张燕沉声道。
“大帅,你说打,咱就打,不就是小小袁绍,有何惧,想当年大贤良师带领雄兵百万,一路攻城拔寨,打的这些汉军狼狈而逃,何等的壮观。”张白骑不以为然的说道。
张燕呵斥道:“白骑,不得胡言乱语,听听其他大帅的看法。”张白骑乃是张牛角的追随者,忠心耿耿,张牛角指定张燕为黑山军统帅时,张白骑自然跟随。
张白骑束手立在一旁,不再言语,面sè恭谨至极。
帐内各部的大帅议论纷纷,却说不出个好的建议来。
当张燕将袁绍的条件说出来之后,帐内更是像炸开了锅,不少黄巾将领争论的脸红脖子粗,黄巾素来和汉军不和,也就不甘屈服于朝廷,互相厮杀多年,乍然听到这番话,自然有抵触。
深夜,张燕迈步行走在庭院内,看着天上繁星点点,忍不住轻声道:“师父,你老人家在天之灵,可否告知弟子,应该如何做?”
黄巾军看似强大,却不是铁板一块,曹cāo和袁绍当初在青州兖州一带剿灭黄巾,黄巾实力大损,黑山正好成了黄巾的暂时落脚点,是故发展了起来,张燕知道军中对自己不服者大有人在,说不定很多人在暗中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
借着月光,张燕看着一道身影正在向自己靠近,jǐng觉回头看去,右手早已扶上剑柄,见是侍卫吴念,才放松下来。
“大帅,夜已经深了,早些歇息吧。”吴念抱拳道。
张燕叹道:“大事未定,唉,大贤良师在时,黄巾是何等的威风,没想到如今只能在黑山一带活动,吴念,你告诉我,黄巾真的是错误的吗?”
吴念身躯微微一震,道:“大帅,卑职不知,今rì听到各部的大帅争论不休。”
“若是你,该如何选择?”张燕心血来cháo,将目光投向吴念。
吴念是当初来黑山的路途上遇到的,当时饿的人事不知的吴念,被张燕一顿饭给彻底的收买了,成为忠心耿耿的侍卫,多年来一直跟随着张燕,若论武艺,吴念在黄巾军将领中也是不弱,但无论张燕怎么劝,始终不肯统帅军队,甘愿成为一名侍卫。
“大帅,若是卑职的话。”吴念看着张燕鼓励的眼神,正了正身体说道:“其实投靠朝廷也不错,至少百姓不会被汉军追杀,而将军征战多年,也能有一个功名。”
张燕长叹一声道:“黑山军,岂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次rì,张燕会见了沮授,答应了他的要求,袁绍支付粮草五千石,战马百匹。
沮授回到袁军时,袁绍亲自出门迎接,给予了最高的礼遇,在冀州流传开来,当然伴随的也有袁绍的礼贤下士。
长安城,大将军府,看着孤狼士兵传来的消息,贾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中原的局势越乱,对贾荣来说就越好。
凉州既定,贾荣将目标对准了并州,函谷关以东的曹cāo,暂时不想和其交战,并州自丁原之后,兵力衰退,丁泰掌管并州,却不能服众。
西凉军将兵锋指向并州,需要的是一个契机,而这个机会,当然是来自鲜卑,一旦鲜卑攻打雁门关,以如今并州的实力,恐难相抗,到时贾荣以大将军的名义,派军前往并州,名正言顺的接管并州军队,丁泰也就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幽州公孙瓒冀州袁绍豫州刘备都在忙着,西凉军自然不能闲着。
令贾荣诧异的是,公孙瓒竟然派来使者,言称幽州军愿与西凉军结盟。
想起昔rì和公孙瓒的点点滴滴,到如今的各自成为一方诸侯。
和幽州军结盟,百利无一害,公孙瓒和袁绍争得你死我活,而西凉军治下和幽州并无交集,有这样一个盟友在冀州,不禁让人想起了chūn秋战国时期秦王采取的远交近攻,将各国逐渐瓦解,而后归于一统。
在贾荣的暗中授命下,五千西凉军已经向并凉边界靠拢,长安有函谷关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需李顺陷阵营,足以镇守,曹cāo经过旱灾和流民之祸,短时间内难以聚集大军和西凉军一较长短。
兴平元年的秋天姗姗而来,鲜卑终于按捺不住蠢蠢yù动的念头,发兵大汉,和西凉军交战,令鲜卑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汉人的国度不平静,鲜卑亦是如此,大部落侵吞弱小的部落,在广袤的草原上,每rì都在流血,慕容枫回到大草原上依旧不能改变局势,魁头凭借的自身的手段,实力飞快发展,没有了慕容枫的牵制,混乱的草原成就了魁头。
回到鲜卑之后,慕容枫整顿兵马,教训了一下躁动的魁头,各部大人得知慕容枫归来,也小心的收起了心思。
鲜卑起兵八万,向雁门关一带靠拢,似乎是有意回避西凉军,向来是鲜卑人劫掠的重点地带北地郡,反倒没有鲜卑人的踪迹,幽州也没有出现鲜卑大军。
边关告急,八万鲜卑人汇集在雁门关下,似乎想要一举将眼前的关卡吞进腹中,雁门关守将周毅向雁门太守丁义和并州牧丁泰告急。
丁泰整备兵马,准备向雁门关一带靠拢,抵御鲜卑,丁泰没有多大本事,却知道鲜卑人若是进关,他这个并州牧也算是当到头了。
但并州内再次发生的一件事,让丁泰不得不将兵锋指向美稷,匈奴人再次反了,配合着鲜卑人犯境,并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局,匈奴骑兵不愧是昔rì草原上的王者,前去平叛的汉军被匈奴打的体无完肤。
雁门光的守军仅有三千人,看着城外聚集的鲜卑大军越来越多,周毅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每rì除了加固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