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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三轮之后,城上的黄巾士兵全部学乖了,一个个藏着女墙后面。
不远处的董卓见此发出畅快的大笑,连rì来因为进攻失利的yīn霾也消散了不少,身后的汉军骑兵亦是跟着董卓发出阵阵嚣张的笑声。
西凉军弓箭犀利的攻势让城上的黄巾不敢露头,以致于三千骑兵回合完毕之后,黄巾仍旧躲在城墙后面,遥遥去,倒像是一座空城,汉军的笑声变的更加嚣张。
城上的郭飞听到城下的动静,探出了头,而后站直了身躯,不断下达着命令,以备汉军趁机攻城。
着汉军骑兵嚣张的模样,郭飞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骂道:“无耻小儿,欺我太甚!”
仅仅三轮箭雨,带走了黄巾士兵五六百人的xìng命,极大的削弱了城内守军的气势,而西凉军却无一人损失。
午饭之后,西凉军依旧是实行的骑兵shè箭压制城内的守军。
郭飞的肩膀上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在亲兵的搀扶下,有条不紊的组织着士兵防守,损失的士兵仅有百余人,不过西凉骑兵却是让黄巾士兵生不出任何的抵抗之心,见到骑兵到来,黄巾士兵总是慌忙躲到城墙后面。
贾荣率领的骑兵并不可怕,若是这样的骑兵和步兵配合着攻击河东,则河东城危矣。
昨rì只是不适应西凉骑兵的作战方法,经过一夜的苦思冥想,郭飞终于想出了应对之法,黄巾处于城墙之上,占据地利,骑兵则是仰shè,耗费气力还不一定能够shè上城墙,只要在骑兵跑到城下的那一刻,对其发起致命的攻击,定能取得奇效,关键是如何调动城上的黄巾做到正确的执行命令。
次rì,郭飞将黄巾中的jīng兵全部调到了东门,等待着西凉骑兵的再一次攻城。
见贾荣故技重施,郭飞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名将?不过如此。”
待到骑兵到城下之际,郭飞不顾亲兵的劝阻,猛然起身,对着城下的骑兵大吼道:“放箭!”
早已蓄势待发的弓箭兵纷纷放箭,一阵浓密的箭雨铺天盖地shè向城下的骑兵,黄巾兵处于高城之上,这一箭占尽了便宜。
不远处的董卓见此,不忍的摇了摇头,选择骑兵和城上的弓箭兵对shè实乃不智之举,先前城内的士兵在骑兵的箭雨之下惊慌失措,是故没有发起反击,而当郭飞找到应对之法,骑兵所谓的优势荡然无存,心中对贾荣的重视也减少了一分。
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箭支shè到骑兵的身上时,箭头出溅shè点点的火花,无力的掉落在一旁,只有比较倒霉的骑兵被shè中了面庞或者是shè中了战马。
临近城墙,骑兵再次拉弓上箭,将城上惊呆的黄巾兵打的阵脚大乱,忙于应付,这一阵箭雨带走了三百多名黄巾士兵的xìng命,将黄巾军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气势打的消散无踪。
城上的郭飞这才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骑兵,和早晨骑兵不同的是,这些战马的要害之处披着坚甲,同样的士兵也是身着坚甲,一个个如同移动的堡垒,让人无从下手,若是再配上一个铁面罩,城上的弓箭兵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无奈之下,郭飞再次让麾下的士兵躲在了城墙后面,任凭城外的骑兵如何大骂,就是不露头。
这些黄巾士兵向来自诩军中的jīng锐,如何受得了西凉军这样的奚落,不少的黄巾士兵愤而起身,迎接他的却是无情的箭支,那百发百中的jīng准度,使得黄巾jīng兵的头颅仅仅贴在城墙后面,连向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董卓被身后士兵震天的吼声惊动,向西凉骑兵的眼神变的越发的深邃,良久,一言不发的策马赶回了军营。
一连三rì,城外的西凉军骑兵取得了压倒xìng的优势,郭飞组织的几次进攻均奈何不了装备jīng良的骑兵,特别是今rì骑兵中出现了一个神箭手,指哪打哪,让郭飞也不敢露头。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忙碌,虽然许多事情仍旧没有完成,也要回归了,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西凉铁骑,欠下的章节,断崖一定会努力补上,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下,在接下来的rì子里,一定努力的更新。
多谢一直以来支持铁骑的兄弟姐妹们!另外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二七七章 :河东破,郭飞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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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营帐中,董卓大笑道:“志远带领的骑兵打的城内黄巾节节败退,疲于应付,大振军威,以诸将之见,如何取下河东?”
见董卓将目光转向自己,李儒越众拜道:“城内的黄巾虽然士气受挫,奈何人数众多,兵法云‘十则围之’,我军人数和城内叛军相当,强攻必会损兵折将,实为不智。”
“黄巾在河东倒行逆施,早已是天怒人怨,不若联合城内的世家打开城门,而后我军一拥而上,河东可定!”李儒在众人面前款款而谈,先前西凉军的行为将风头完全抢了过去,李儒总要为董卓找回点面子。
董卓赞许的点点头,向贾荣说道:“志远认为如何?”似询问,语气中蕴含的尽是得意。
贾荣道:“李大人之计乃上上之选,不过如何联系城内的世家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还要保证城内世家的忠心,不然可能有损我军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势,还请董公三思。”
贾荣的语气在外人来谦恭无比,实则不然。
李儒捋了捋胡须,yīn鸷的目光紧紧盯着贾荣道:“这有何难,河东城内的刘家家主,与儒相识,许以重利,此事可成。”
“如此,则此计可行!”贾荣将目光转向董卓说道。
言语间,贾荣早已摆脱了董卓的帐下,言辞上亦是和董卓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引得董卓麾下的将领咬牙切齿的着贾荣,若不是介于董卓在场,估计当场就会有武将暴起。
此时,贾荣羽翼已丰,麾下能臣武将不输于董卓,不需要再刻意的隐藏实力,乱世中,唯有实力才能让人屈服,三寸不烂之舌能够说服敌人投降也要建立在强大的军事基础上。
一味的退避忍让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无能之辈,而今的西凉军就像是一把刚刚出鞘的利剑,用其锋芒让世人不得不侧目。
而董卓似乎没有发现贾荣言语间的自傲,语气平和的说道:“诸位一起努力,争取尽早攻下河东,到时在大将军面前,我会为各位请功!”
贾荣注视到身后的华雄李蒙以及郭汜在董卓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连带着向自己的目光也变的有些躲闪,报之以微微一笑,继续和动作商谈攻打黄巾之事。
众人散去之后,李儒使劲浑身解数,联系到城内的刘家,商议好行动的具体时间。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刘家家主刘成带领五百多名由城内世家临时组合起来的家丁队伍悄悄摸向城门的方向,城内的世家敢于组织家丁打开城门,与城外汉军近几rì的犀利攻击有很大的关联。
城外汉军连rì来猛烈的进攻让黄巾军早已是人困马乏,是故当刘成带领百名家丁赶到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军士依旧没反应过来。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意识到这些人的诡异,守门士兵将手中兵器对着刘成的方向大声吼道。
因为是在城内,大部分黄巾士兵的神经都松了下来,只有少数人意识到了不对,向着城门的方向靠拢而来。
“黄巾无道,大家一起努力打开城门,迎接董将军进城!”刘成大吼一声,当先率领几名家丁向着城门的方向冲去。
仓促之下,守门的黄巾士兵呈现出败势,仍旧不是缺乏训练的家丁所能比拟的,苦苦支撑着。
城上的黄巾兵见此,大喊着向着城门的方向而来。
军情紧急,刘成指挥府中的家丁死攻城门。
“吱吱呀呀”的开门声渐渐响起,若是靠近可以到不时有开城门的家丁被奔跑而来的黄巾兵杀死,另一个家丁又义无反顾的冲上前去,这些是死士,为了主人的命令,他们不惜生命,战斗力不强,却是极为难缠。
此时的城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细缝,透过细缝,可见城内影影绰绰的火把和匆忙奔跑的黄巾士兵。
城门处的交战当属今晚最惨烈的,刘成带领的家丁在起初占据着极大的优势,和黄巾士兵比起来仍有很大的差距,这些家丁和黄巾士兵交手凭借的完全是一股子狠劲,黄巾兵的稳扎稳打不仅抵住了刘成的进攻,在越来越多士兵加入的情况下,刘成变的岌岌可危,若不是几名家丁舍身为主,刘成早已是刀下亡魂。
城中的黄巾军闻听此讯,向城门的方向火速赶来,郭飞亦是亲自带领五百名黄巾jīng锐向着城门的方向而来。
五百名家丁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黄巾士兵,当城门打开一半的时候,最后一名家丁不舍的松开了双手,被乱刀分尸,而刘成亦被黄巾军杀死,五百名家丁无一生存。
听到城内的喊杀声,早已准备妥当的汉军骑兵向河东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城门的控制权很快被骑兵夺了下来。
黑夜中的吕布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方天画戟挥舞之下,必将有黄巾士兵殒命,一人一骑,立于城门之旁,身边的敌军尸体已有十余,在其炯炯目光的注视下,赶来的黄巾无不心中一颤。
郭飞认出昏暗之下的吕布,暗叹一声“大事去矣”,组织士兵向吕布进攻,自己则是带领亲信,悄然向城内撤去。
冷眼环视冲来的敌军,吕布低吼一声,方天画戟抡圆之后重重的砸了下来,居高临下,一名黄巾士兵措手不及,被画戟砸中脑袋,当场毙命。
吕布一码当关,止住了黄巾的冲势,使得城门被汉军骑兵“缓慢”的打开。
片刻之后,越来越多的汉军骑兵鱼贯而入,刀枪入肉、悲呼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贾荣带领两千骑兵进城之后,立即分兵,一路向着河东太守府,另一路向着城内的军营。
此时城内的黄巾军已是乱作一团,呼朋唤友,郭飞亦带领亲信百余人向河内的方向逃去。
汉军进城之后,立即发诏安抚城内百姓,对城中的黄巾余孽予以清剿,一时间,被处死的黄巾叛党不计其数,但凡和黄巾有牵连之人皆被处死。
郭飞匆忙之间逃跑,军队的主要力量留在了城内,城内黄巾余党的尸体堆积如山,杀死黄巾余党的命令是何进下的,贾荣亦是有心无力,上万名青年劳动力就这样丧失了,若是放到金城匠作坊或者是造纸厂,又将省下一大笔支出。
消息传到雒阳,朝堂上下一片欢喜,河东靠近雒阳,河东有失,即使沿途各关有重兵把守,却也让朝中百官如鲠在喉。
何进对贾荣董卓赏赐一番之后,想要斩杀宦官的心思再次活泛了起来,有董卓贾荣这样的外援,何愁太后不允。
袁绍的一个幕僚趁机上谏道:“而今天下百姓所忌恨者,宦官也,若其伏诛,则天下无有叛乱,至此恢复清明,而届时,大将军居功至伟,必将名留青史。”
何进听罢意动不已,特别是当幕僚说出“名留青史”之时,何进的眼中闪现缕缕jīng光,低吼道:“好,有诸位助我,何愁宦官不灭,到时各位都是有功之士,本将军必在天子面前为诸位请功。”
陈琳闻言面sè大变,拜道:“大将军不可,斩杀宦官乃是国之大事,稍有泄露我等皆危矣,况宦官身处宫中,难道大将军要带兵马攻进皇宫吗?如此一来,国将不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