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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慈禧太后哈哈大笑,“你那嗓子,我服了,的确是一等一的,明个就叫内务府把你的俸禄和供奉们都一样的付,改明儿就把你的水头牌也放在升平署那里去,什么时候唱堂会,把你朱供奉请去,必然是艳压全场!”
“这可是老佛爷金口玉言,”朱执义连忙打千笑道,“天下谁也不敢不听的,到时候一定是要老佛爷这评戏儿的大家指点指点的,谁不知道老佛爷才是排新戏的第一人呢,有了老佛爷的指点,随便露一两手给奴才,凭他什么夜猫子,也不敢来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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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惠庆公主(四)
“小朱子啊,”太后慢悠悠的说道,眼中露出了别样的光芒,“还说要我露什么呢?别人早早就在唱大戏了!那里还轮得到你上场呢?”
这话别有它意,朱执义虽然才干不甚出众,只是靠着忠心,和昔日的白龙鱼服送太后出逃险境的功劳才到了如今的位置,但是他知道有一点,自家这位主子,性子是好,但是自己也有要有分寸,不能什么话都乱说,也什么话都乱接,比如之前逗乐子的话,多说几句,太后也不会在意什么,反而觉得你和她亲切,可这话里头,可就不是单纯说戏这么简单了,朱执义顿时犹如被掐了脖子的绿头鸭一般被消音了,他微微一笑,低下头扶着轿子不再说话了,所幸太后也只是说么这么几句,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低沉的只有边上要紧的几个人才听得见,“对着任何人都要刚柔并济,不能一味着硬,一味着硬,就是失了弹性,日后想要覆水回收,那就是难极了。”
太后说了这么一番话,不再说话,只是闭上眼,沐浴在阳光下,朱执义悄悄的抬起头打量着慈禧太后,自从撤帘归政之后,原本经常染发如今也不染了,饶是无论如何保养,满头乌发也染上了风霜,银发在阳光上分外刺眼,过了一会,太后淡然开口,“小朱子啊。”
“奴才在,”朱执义连忙回道,“奴才在边上呢。”
“明个把升平署的太监叫过来,”太后依旧闭着眼,“这日子过的太空闲了,”太后又伸了伸懒腰,“总是要找些事情做的,免得这日子过的无聊,既然说我喜欢指点戏,那就多排一些,轮着给我瞧瞧,现在先不忙,等着去园子里,真真是要撒开了欢享福了!”
“老佛爷洪福齐天,谁也比不上的,”小朱子这会子又凑趣了起来,“奴才的龙女还准备粉墨登场呢!”
“好了,油嘴滑舌的,和我一唱一和,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说相声呢,”太后睁开了眼,“吩咐安德海,既然闵妃入京了,他在外头也不能闲着,有什么好礼物,能送朝鲜人一份的,就送一份去吧。”
“嗻!”
朱执义连忙答应了下来,垂着手站在边上,候着太后的仪仗朝着东边行去,等到瞧不见影了,这才转过身子,带着两个小太监,从御花园再到万春亭,一溜烟的朝着东北角走去,到了北五所的边上,只见到一群人翻开地面在挖着沟渠的样子,朱执义有些好奇,宫里头营造的事儿,可不太多,宫殿修好之后,就算是翻修也不会挖地,这是做什么,他咳嗽一声,走了上前,管事转过头来,看到了朱执义,连忙上前打千请安问好,“啊哦哟,我的朱公公,好久不见,您老是越发的精神了。”
“这是在做什么啊?”朱执义把手袖着,慢悠悠的说道,“翻地挖宝藏吗?”
“那里敢呢,这是养心殿传出来的旨意,”这掌事的是内务府系统的,不比别人,知道朱执义的地位,“好叫公公知道,说是准备在这个地方建一个什么网球场,这不,”他朝着边上一指,朱执义看了过去,边上有三四个洋人摊开图纸正在指指点点,“洋人们的专家都来了。”
“这是万岁爷的主意?”
“是惠庆公主听说洋人们流行这个,对着万岁爷只是这么说了说,万岁爷就上了心,先在北五所选块地搞起来,若是真的好,再在圆明园也设一块。”
听到是惠庆公主的提议,朱执义也没说什么,只是挑刺了几句,“在宫里头动手挖地,总是要小心着些,你们这些人,搞的这么乌烟瘴气,叮咚叮咚的,老佛爷就住在这左近,若是惊扰到老佛爷,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样的挨板子去。”
说毕趾高气扬的越过了一群人,到了北五所,靠近西北角的一个院子,这个地方就是安德海办公的地方,旧年因为呆在宫外头,惹了许多的事情,所以安德海这些年,内务府工厂最机要的事儿,就都在宫里头处置,守门的太监认得朱执义,把他迎了进来,安德海正在里头,和一群人对着地图看了又看,见到朱执义进来只是点点头,示意他在一边等候,只是继续说道,“金州那边的人,去的不算少,收上来的金子倒是比以往都少了,这是怎么一个回事?”
一个脸色黝黑沉稳的中年男子回道,“这里头有几个缘故,第一个是金州最容易开采的沙金,就是淘金之法的,这些年渐渐的难找了,虽然勘探到了有许多的金矿山,可这个到底艰难了一些;第二么,就是出产少了,去那边的人也少了,人少,收益就少了许多。”
“是啊,公公,不瞒你说,自从听说东北那里也有了金矿,大家伙就不乐意去金州了,”另外一个人抱怨的说道,“东北真真是沃土千里,外头早就传开了,那句话叫做‘一勺河水半勺鱼,一棍敲倒傻狍子!’就算是不挖金,开着开荒也能过上好日子,金州到底远了些。”
“这些事儿,我就不管了,”安德海摇头说道,“我是不听这些废话的,金山难采的话,只怕就没有差事好办了,金州是英宗皇帝昔日最惦记的,这个地方不仅要守住,还要挖出银子来,”他想了想,“重新招一批人来,这些人都按照八旗的待遇,只是要在金州呆满十年,若是家人愿意去的,一并带上,在那边也安排一点活计一起干!”
几个人称是,“天津轮船招商局那里,倒是要好好打个招呼,去美国的航线,若是有几成的船只能够绕行金州,金州就有大用了。”
“东北那边的矿山森林,这些咱们也要早些着手,”另外一个人说道,“到底是内务府,这里头咱们有着特权,新园子建的差不多了,可将来别的地方建设,要的大木少不了,矿山如今还没有仔细的探,只是知道煤铁这两样是少不了的。”
七、天津兵备(一)
“这两样就足够了,”安德海说道,“这两样运用好了,就足够咱们兴盛十年!铁路的事儿,我们已经在布局了,盛京到吉林,天气寒冷了些,铁路如何建,听说俄罗斯人有在极寒之地建铁路的秘方,不防找人去学一学。”
“俄罗斯只怕不愿意给。”
“加银子就是,”安德海满不在乎,“他们最是死要钱,只要是银子砸下去,什么东西他们都能拿出来,咱们也就是对着他们其余的东西不感兴趣,听说沙皇有一座宝石屋,十分富丽堂皇,老佛爷不喜欢这些玩意,若是喜欢,咱们砸几万银子下去,一准他们能把最好的都偷拿出来。”
几个人微笑点头称是,“到吉林去,怕还是难,”边上一个人显然是负责建设的这一块,“到了更北边的地方,水泥容易冻裂,可若是从盛京通铁路到朝鲜去,这东西走向的铁路,倒是无碍,公公,属下说句实在话,这条铁路,不好建!”
“哦,怎么个不好建啊?”安德海低着头只是看着地图,朱执义站在边上翘着脚看里面,地图似乎绘的就是东北鲸海以及朝鲜的。
“朝鲜那里并没有多少出息,煤铁矿产还不如东北富裕,开了洋务这么多年,可咱们的商人去朝鲜的,少之又少,都是朝鲜的商人来中国做生意,何况,如果要去朝鲜,从天津出发是最方便的,这条铁路,只怕是连到盛京这里的出息都没有,这条铁路将来只怕是只有理藩院的官员往来了。”
这个人的话倒也不算错,如果这条铁路第一不是必须的交通要道,第二不能够赚钱,那么完全是没有必要修建的,不少人赞同这个观点,只是要看着安德海,安德海摇了摇头,笑道,“你们这些人,我知道你们的心思,怕是将来蚀了本,我会怪罪,这事儿也埋怨我,”他抬起头来环视众人,“之前咱们的生意都是赚的,虽然养了许多的人,可这生意面上,到底是赚的,这么一条铁路,眼看着要亏本,也难怪大家伙都急,不过咱们这些东西,大部分是不能够赚钱的。比如这金州,那些人招起来,带到金州去,赚钱多少,也是难说,咱们内务府的厂子,第一要务当然是赚钱,不过这第二点,也是太后老佛爷最看重的一点,内务府的厂子,不仅仅要赚钱,还要帮着朝廷的大计,朝廷要开边,要建东北总督,铁路就是最好的方式,让东北迅速的发展起来,铁路重要不重要,就不用多说了吧?各位最喜欢的大黄鱼和对虾,火车这样运上来,吃的可比以前新鲜多了吧?”
大家微微一笑,安德海所言不错,“朝鲜人出息是不多,可到底也是个国家,北京城里头的人最喜欢新鲜的东西,他们的高丽参不比长白人参差,只要是咱们把铁路建好了,自然就有许多商机出来,这事儿不用担心,再者说了,就算是亏本,这铁路也非修不可,荣总督的折子已经说的很清楚的,这条铁路能够威慑日本人,这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买卖!”
既然是安德海定下来的主意,大家伙提了意见也就不多说了,安德海又吩咐道,“东北的那些人参貂皮都要好好收罗着,小的不管,大的一定要内务府管起来,虽然是开了边,到底是内外有别,内务府的工厂要办好咯。咱们先吃肉,外头的人再喝汤。”
“海参崴那里,公公咱们要派人去帮忙吗?”
“那里就不用咱们出力了,”安德海笑眯眯的说道,“内务府也不是善堂,那里是什么事儿都办呢?咱们又不是真的有聚宝盆?铁路的事儿,我还要和胡行长打擂台去呢,让他拨个几百万给我,再让铁道部吐一点出来,把这些钱当一当本金,我才敢去投这个无底洞。海参崴的事儿,咱们不用管,让荣大帅和兵部去头疼吧。”
又商议了一番和俄罗斯贸易的事儿,众人都散了,这些是内务府工厂以及店铺的骨干,虽然在这里都是穿着便服,可在外头都是有官身的,按照慈禧太后的说法,这些都是“官商”,等到这些人都走了,安德海才对着朱执义笑道,“你今个却是难得来此地,老佛爷有什么旨意要你来说嘛。”
朱执义把太后的话说了一遍,“要给朝鲜人一个大礼?”安德海想了想,“既然如此,那么就给到京里头的那位兵判,就是闵妃的侄子,一个特别的出口许可好了。”
这个“特别出口许可”安德海说的轻飘飘的,可六个字代表了就是金山银山了,只要凭着这个许可,就可以按照独家经营的方式在中国进货,中国最精美的丝绸,最亮丽的瓷器,最珍贵的茶叶,都可以凭借这个许可进入到朝鲜市场,而别人得不到这些货品,这是一个天大的礼物,对于闵妃来说,不管如何,她是最讲究生活的女人。
“你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