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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墩兔哈哈大笑,道:“明军也有没卵蛋的,不用追了。下面可是明军的游击将军,你看那将旗,哈哈,我要拿到那达慕大会上去展示。”
“不可,那样恐怕会激怒大明”,放下马鞭正说着的炒花,突然又举鞭指着沈阳中卫的方向,惊讶道:“那是什么?”
虎墩兔顺着马鞭望去,两里路外,三条火龙快速而来,每条足足有五里地长。
“明军!”“这么多人。”
话音未落,就见黑暗的驿路上,风一般的钻出十骑,个个脸部光亮,口中发光,背上长了手样的背了物事。
背的最多物事的是冲在最前面的一将,粗壮、就似喇嘛法王嘴里的六臂玛哈嘎拉神,汉语意思就是六臂军神。
脸部发光,通体发红,可能是脸上、身上是上好的面甲、铁甲,映照了火光。
但是嘴里发光,那是什么,虎墩兔和炒花一时纳闷着,就发现这十人居然没理会困在战场中央的明军,直接冲过后阵,直奔他俩站的山岗来了。
炒花大笑:“瓜二大,带你的人上去,给他们点利害看看。”
虎墩兔也跟着大笑:“米鸿一,你也去,谁杀了那个六手的,赏百夫长。”
名叫瓜二大、米鸿一的侍卫,站在虎墩兔和炒花身后,早就手痒难挠,见主子派自己出战,高兴的大声齐道:“喳!”
二人策马,一个扬起自己手中的大狼牙棒,一个举着开山大砍刀,带着三十人策马奔下山坡,朝着神秘的明军小队冲去。
明军小队在满是鞑坦鞑子的战场上急速奔驰。
有的鞑坦鞑子全神贯注围住的明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后面来了明军。
有的鞑坦鞑子看见了,心想战阵中间围住的明军反抗激烈,这堆人少,先捡个便宜,打马就追了过来。
还有更离奇的是,有十几个鞑子,大喊着玛哈嘎拉神来了,拍着马匹直接向战场外跑去,直接遁入黑暗中不见了。
虎墩兔看着逃跑的手下,若有所思道:“刚才跑掉的是墨伍尔的手下,原来墨伍尔的大营是他们踹掉的,只有十人,不对啊,至少有一百多人,难道在附近藏着。”
炒花看着战场上出现了这么离奇的表现,又惊又怒,又见远处的三条火龙逼的更近,急向虎墩兔谏道:“大汗,明军来的人多,我们先撤了吧!”
虎墩兔道:“看这小队明军战力定夺。”
炒花转头看山坡下,瓜二大和米鸿一各自带着手下,高举着武器,雄壮的靠近了进击的明军,然后一个个突然如一袋粮食一样直挺挺的坠马。
瓜二大的脚居然还套在马镫里,整个人在地上被拖着向前,动都不动,明显已死。
虎墩兔惊讶的看到,一个照面,自己派出的三十人居然全军覆没。
明军开始冲坡,而原来追击着明军小队的鞑坦骑兵,居然扭头跑了。
虎墩兔那个气啊,无奈的大叫一声:“撤!”,拨马就走。炒花立即带着剩下的二十名侍卫跟上,号手边追着主子,边用牛角号吹着收兵信号。
突然听到收兵的信号,呼啦一下,鞑坦骑兵乱了,纷纷停下左右张望,看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鞑坦鞑子很快就发现,大汗的王旗和炒花太师的战旗都不见了,而大汗和太师刚站的山坡上,一队明军正往上冲。
第133章 援兵
鞑坦鞑子们西面环顾,仔细分辨号角声的来向,很快就发现,沈阳中卫方向过来的驿路上一长串的火光逼近。
“快跑,明军援兵到了”,鞑坦鞑子一点都不傻,呼朋唤友,追着自己的主子们的马屁股争先恐后的遁入黑暗中。
陷入绝境,已抱必死之心,多处受伤,困乏疲累,陷入癫狂状,拼命砍杀,浑身是血,正作垂死挣扎的尤世功和残余的八十多个手下,愕然的看着鞑坦骑兵落潮一般的退去。
“将军,援军来了!”,一名满脸是血的亲卫举着砍豁口的刀,兴奋的喊叫,困在阵中的明军先是茫然,然后陆续爆发出万胜的呼喊,有疲累的直接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叫喊。
尤世功和身边的亲卫停下歇马,观察着战情急剧变化的战场。一下空荡荡的战场上,只有十名明军骑士,正绕着战场,肆意追杀正逃跑的近两千鞑坦骑兵。
天杀的,这,也太猛了!
尤世功跳下马,拍了拍身边的亲卫,指着自己的脸道:“使劲打一下!”
亲卫莫明奇妙,习惯的听令打了一下。
摸着微痛的脸,尤世功哈哈大笑道:“没死,老天不收我!哈哈哈哈!”,撒手松枪,浑身脱力直接躺地上了。
天旋地转,战场一片狼藉,一千明军骑兵下午出征,晚间活下仅仅八十八人,沙场杀场,几人悲喜,苟活着的或站、或跪、或坐、或卧,一如夏夜空旷寂寥的原野,萧瑟。
兵败如山倒,炒花追在插汗虎墩兔的后面,在一根火把的照亮下撤下山坡,回头看身后千骑涌来,散乱不可收拾,马上跟着连头都没回的虎墩兔,逃之夭夭。
近两千鞑坦鞑子们夺路没入黑暗,因为争道和黑暗发生了大规模的冲撞和火并,愈发混乱的四散而去,再无回头攻击的可能。
明军小队围着战场赶鸭子一般,神奇的赶跑了所有的鞑坦鞑子,也不多追,直接奔向战场垓心,冲尤世功所在而来。
“将军,他们来了”,一直站尤世功身旁,忠心耿耿的的亲卫禀报道。
“我要见见这些好汉!”,正躺地上给自己嘴里灌酒的尤世功,已经恢复了些气力,勉力爬起,操枪,翻身上马。
明军小队已经来到近前,在尤世功破烂的将旗边驻马停住,为首一人拉下面甲。
“丁大胖!”
尤世功惊讶的大声道,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今日自己没看准尚学礼,也小觑了丁大胖,居然一个也没看准,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不是,明军小队为首的,正是化名“丁大胖”的小胖子高进,剩下得就是王闻土、杨文鼎、王列山、张星火等这些“嗜血狂徒”。
此刻,贼胖子一扫明日里的玩闹样,眯笑着单眼皮,带着些郑重和肃穆,藏了丝关切,道:“尤将军,速收拾人马,随时要走。”
尤世功指着一里地外长长的火龙,疑惑道:“随时要走?援兵已到,丁哨长此言为何?”
高进扭头望了望,苦笑道:“他们该往回跑了。”
尤世功和身边一众亲卫惊疑,再看,顿时石化。
就如后世停电一样,一里外的三路火龙突然就灭掉了一大半,剩下的掉头而去,比刚过来的时候速度快上一倍。只过了片刻,一里地外就剩下一小团火把了。
“尼玛,这帮孬种,老子回去扒了你们的皮!”,尤世功用力顿着铁枪,气的快七窍生烟了。
“来援的五百人大多都是新依附的鞑子,其中算是兵的,只有夏国卿千户带的五十名运粮兵”,高进叹气道。
“汉兵不善于骑马,别将何世延说城中骑马能战的,可靠的不到三百人,无法增援。将军还是速去准备吧。”
尤世功默然。
这时,就看一里外那孤零零的一小堆火把,迟疑的靠近,显然是见到战场已清,变的较快的跑了过来。
高进笑道:“夏千户到了。”
不多时,给高进做马桩子,且拉着带物资马的刘贤学等人,骑马陪着一身量中等,稳重憨实的三十左右的汉子,一共近三十人,跑了过来。
见到尤世功,为首之人跳下马来见礼,道:“末将夏国卿,奉段知州(段展,忠臣,战死沈阳,其名当注)令,出城接应将军,接应不利,还请将军降罪!”
尤世功心中稍有安慰,宽慰了几句,选了二十人警戒,分派手下前去搜集战场上无主的战马,鞑坦鞑子的首级,收容同袍的尸骸。
高进让刘贤学带人巡回警戒,自带着冲阵之人围着火堆喝酒、吃肉,打盹休息,等待尤世功等人清扫战场完毕。
想着两个时辰前沈阳中卫做的三件事,高进情不自禁的咧着嘴大笑三声,哈哈哈!
话说高进带着手下进了沈阳城,与尚学礼在校场分手,很高调的先找了家当铺,把从墨伍尔手上劫来的金银首饰,貌似普通的全当了,卖了五百两银子。
然后,死胖子高进仅用鼻子闻,就熟练的寻了一处不算大却十分雅致的妓…院,比当地人还路熟,
花了三百两银子包了场,将无关男人全赶了出去,又派一名手下,看着大茶壶好生喂马。
高进命老…鸨备下酒菜,带着兄弟们先去泡澡,让众人开心坏了。
老…鸨知道今日城外来了鞑子,本以为今日没有什么生意,没想到来了群满身尘土灰垢的莽夫,还要包场,虽然内心有所不乐意,但是也聊胜于无,何况银子给的挺高。
一共十二间房间,十二个妓。高进让冲阵的人先入,一人一个房间,一人一个浴桶,一人一个美女,还有两个灵巧的小丫鬟跑动服侍。
高进看见王闻土等人一个个被妓们抓鸡一样推进桶里,和在大厅等候的刘贤学、张星火哈哈大笑。
这些莽汉,在战场上神气活现,但很多人在生活中还是不通人事啊!
作为久通人事的专家,曾经饱览岛国故事的宅男高进,摸着肚皮,哼着小调,心满意足的转身走进老…鸨的房间。
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老…鸨站在房间里,正紧张的给房间里站着的四个粗使丫头、力妇做思想工作。
“这个死胖子就喜欢你们这样的,院里今日姑娘不够,就说把院子里粗使的丫头和力妇都叫上由他来选。有些男人就是变态的。”
“变态的男人都不行,很快就完事了。忍一忍,就有三两银子,洗洗就是一样的,你们谁被点了谁上。”
妇人们低着头,一个妇人小声道:“说好只做活,不卖身的。要是给家里的知道了,还不给打死。”
老…鸨脸色一变:“你家那汉子,整日里喝酒赌博,全靠你在我这里浆洗过活。今日我话就撂这里了,你不干也得干,上次你欠我的银子,利滚利的帐,老娘还没跟你算呢。”
“还有你们几个,哪个不是靠着我这院子过活。今日那客官可是包院,说好了院里他点的人都要陪着。”
“看那贼胖子也是久逛窑子的行家,要是坏了道上的规矩,老娘还不成为这沈阳城里的笑柄。”
高进慢慢踱步进屋,所有说话听了明白,看着老鸨举着纤纤玉指,扬着面锦帕,指指点点,激扬慷慨的模样,干咳了一声。
老…鸨停住,转了满面笑容:“哎呦,军爷,按照您的吩咐,我把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和力妇都找来了,你看觉得哪个合适。”
高进认真看了看屋里四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粗使丫头和力妇,指着力妇道:“这三个,到床上去,自己脱了衣服。”
老…鸨不由自主的摸了把自己的娇嫩皮肤,心中鄙夷,这大头兵,真正的色中恶鬼啊!连厨房劈柴烧火,满脸老皮的林婶都看的上。
高进看着老…鸨,分了神的老…鸨回过味来,大声笑道:“军爷选好了吗?”
“你们全留下。”
老…鸨脸色青了。
“我是色中恶鬼,这不是你正想的吗,侍奉的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