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佟掌柜心里盘算了下:“那我得这就回去准备,马市那里还要打点下,这三天你就住这里,也算闹中取静。”
“不行,岳乐顺还在营地里,我明天再来。先喝。”
高进正听的欢,突然耳朵一痛,就被拎着起来。王二娘笑脸盈盈,高进做了个嘘的手势。
二人堵了窥孔,二娘笑呵呵的一把抓着高进,轻声道:“来,给二娘锤锤腿。”
高进一边乖乖的捶腿,一边呵呵的笑了:“二娘,你今天生意真好!”
王二娘呵呵一笑:“这两天快开马市了,周边进城的多。你那个消费满二钱银子送现银抵用券的主意真不错,现在回头客真多。谁说你摔笨了。”
高进直接就腻上了二娘的大腿:“捶腿可以,你要给我讲讲去年选秀怎么输掉的。”
二娘喝了口茶水,“去年,我们杏花楼和怡红院、怡香院、独一楼、翠红楼选秀,争进前三甲,你三娘在做诗上输给了翠红楼,按赌约摘牌半年。”
二娘叹了口气:“其实,本来不必打那个赌的,谁叫你在现场偷看翠红楼的红衣姑娘换衣服被抓了,楼里这多姑娘,在家门口了也不忍忍。”
高进愕然。
“其实,红衣作的诗歌,也就是和张举人买的,佟半城,就隔壁那佟管家的东家,既然想要捧独一楼翠芳芳,总是想好了办法。正好抓住你,嗯,臭小子,摸哪了。”
高进低头一看,呀,咸猪手。
高进心里嘀咕:“我这不自然反应吗!”,嘴上不由自主的说:“这里软软的。。”
“滚!”一声娇叱,一把扇子飞出,一个小胖子抱头鼠窜。
夜深,高进在屋辗转反侧,佟半城的管家和什么儿的你,对了——叫额尔德尼,高进绞尽脑汁,就记得这个儿的你是老努的“巴克什”。
今天白日里,额尔德尼为了显得比佟管家房事更能耐,多出了好几分银子叫碧莲装高潮,看来这个额尔德尼是个要面子的主。
三天后马市,马市,马市,高进突然心里一惊,坏了,三年又三年后,鞑子是要屠城的啊!
那个怎么办?到小岛上去招兵买马,到城外去当兵,还是先躲南方去,莫慌莫慌,还有六年。
高进摸了摸枕头底自己的小金库,一共只有一两银子。
悲催啊!高进举着一两银子欲哭无泪,有这么安排人穿越的吗!
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啊!
高进暗发壮志,从明天起,要每天早起跑步,而且一定要学会骑马,争取逃命的时候跑在最前面。
高进跟着一阵沮丧!哎,为嘛我只是宅男,不是国家射箭冠军,不是某某tv记者,不是特种兵,也不是赛马爱好者,选择我来拯救这个世界完全错了嘛!
为嘛,为嘛!高进在心中呐喊。
“哎呦,哎呦!”墙外突然传来女人阵阵的惨叫!
第3节第3章 外科正宗
高进抓起门闩,跑出房门,却是小桃帮李妈在嘴里上药。
原来,杏花楼这两天的生意很好,好到李妈笑得牙都痛了。
第二日中午,王启年跑去找了常来看病的张郎中。
张郎中屁颠颠跑来一看,风火牙痛,开了两剂消平的药,又屁颠颠的跑了。
高进纳闷的问王启年:“张郎中哪次来不占点宝莲的便宜,今天怎么跑这么快?”
王启年道:“说是有个叫陈若虚的大夫来了,在四方楼和城里的医生一起喝酒。”
“陈若虚,莫非是他?”高进说:“启年叔,我上街耍下。”
“早回,院子里忙,记得到东记酒铺沽三坛酒来。”
四方楼,在抚顺所中街鼓楼边上,算是抚顺所一等一的酒家。
张郎中摸摸额头的汗,呵呵,没迟到,整了整衣冠,缓步踱了上去。
二楼大厅,几个人站起来。一人拱手笑道:“若谷兄,怎么迟到了。”
“刚才出了个急诊,恕罪恕罪。”张郎中特意挺了挺身上的药匣。
房子正中一五十多岁的老者紧步上前,牢牢握着张郎中的手:“师弟,一别十载,前年听说你在此处,特来邀你回乡,一了师傅遗愿。”
张郎中看了那老者,哽咽道:“师兄莫多语,当年我曾与师傅言,不得医道不返乡,不能食言。今日你我师兄相见,不醉不归。”
高进吊在后脚看了,直接去了东街沽酒去了。
天刚擦黑,门口一阵喧闹,李妈跑去一看,原来是喝的醉醺醺的张郎中张若谷带着同样醉醺醺的陈若虚。
“哎呦,张郎中啊,今个怎么喝这么醉啊,小桃,上壶醒酒汤来。”
正倒水的高进一看,哎呦,正主来了,头一个名人啊!
“小娃,快去叫三娘弹个好曲,师兄,这里姑娘弹的曲子可是抚顺一绝哦!”张郎中唤着高进,一边软倒了过去。
高进看看若虚,瞅瞅若谷,李妈高声唤道:“不用了,都趴着了,杜二郎,把他们扶厢房去吧。”
“包裹,我的包裹。”陈若虚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一阵头痛。”
“你昨天喝多了?包裹在这里。”高进正打着洗脸水进来。陈若虚恍然,看了看面前这个小眼睛,圆滚滚直丁丁用很激情又带点猥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胖子,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衣服在身上。
“哦,小二,这是哪里?”
“杏花楼。”
“杏花楼?妓院。”陈若虚一个机灵,想起身,一个转身直接掉下了床。
高进想起这位仁兄是讲“五戒十要”医德的好郎中,笑着宽慰道“是我们请你来看病的。”
“不是啊,我是请你来听曲的。”张郎中洗完了脸,正懒懒的走进来。陈若虚刚舒一口气,被这句话一说,跳了起来。
张郎中见势不好,立刻尿遁:“我去方便方便。师兄莫急,先洗把脸。”
高进低头偷摸笑了笑,转身跟着出去,就听张郎中嘀咕,都这多年,还是老古板。
花厅,陈若虚抬头看天,张若谷低头望地,高进看了看这俩师兄弟,一边暗笑一边上菜:“陈老爷子,这个糕点,虽然不比你的八珍糕培养脾胃,壮助元阳,但也是我们店里王二娘的好手艺,请尝尝。”
陈若虚一愣,看了看张若谷,满心疑惑的看着高进。
吃罢糕点,陈若虚问正收盘子的高进:“这八珍糕,你从何而知?”
高进笑道:“张郎中经常来我们这出诊,有时会提起陈老爷子你医道高超,内外兼治,神乎其神啊,也提到过你的八珍糕是轻身耐老的良品。”
陈若虚沾须一笑:“师弟妄言啊,对了小二,你说你这里有病人?”
“哦,是我母亲昨日牙痛,张郎中昨日来开了两剂药。”
高进看着张郎中正想着怎么圆过去,李妈正好走进来:“张郎中,我牙不痛了,但是一咬还不舒服那,昨晚你的房钱和前段日子挂的账该给我了吧。”
张郎中脸上一红“李妈,些许小帐,等我马市上挣了一并给你。”
陈若虚亦皱眉:“师弟,多年来你滥赌的毛病还是没改啊。嗯,李妈,我来看看你的牙,嗯,方子。师弟开的方子没有问题,但是这颗牙齿已经缺损,针刀器械无法外治。”
高进忍不住插嘴:“如果能把此处磨干净,可以补牙的啊。”
陈若虚道:“磨干静倒是容易,但是以何物来补呢?”
高进心里笑开了花,我是男主角呀,我有主角光环,我有金手指呀,靠!
“补牙,可以用这个!”高进高高举起手,陈若虚、张若谷、李妈都瞪大了眼,齐声道:“银子?”
高进缩了回手:“不好意思,自然要调制下。缺牙处修整干净后,用熟石灰铺底,然后加入这个的调制物。”
李妈张大着嘴坐在椅子上,牙放银光,一脸惶惑。陈若虚和张若谷沾须仔细端详,不断点头。
陈若虚叹道:“高进小兄弟,这个配方真是不错。”
高进心里贼笑,看着李妈嘴里银汞合金补好的牙齿,这个大规模使用是二百年后啊!
“娘亲,记得一天不能吃过热和硬物哦。”高进殷勤的表露着孝心。
李妈捂着嘴走了,陈若虚拱手一礼:“高进小兄弟可曾学过医道?”
高进惭愧道:“没有。不过如果若虚先生愿意,我可将此法与若虚先生共享,广利众生。”
陈若虚正色一鞠:“若虚代苍生谢过高进小兄弟。”
张郎中也在旁边正色一鞠。
高进笑着还礼:“当不得,当不得。张郎中,马市你要行医,不如我们携手给人补牙,补一牙三钱银子,得银平分可好?”
张郎中笑道:“好主意。师兄,不如你也去看看,马市上淘些长白老山参回去。”
张郎中说完却无人应答,回头,只见陈若虚正在伏笔记录今日医牙过程。
高进轻轻上前,哇塞,《外科正宗》的原稿,价值连城啊!
啧啧,谁说中医没有外科手术了,大明朝的陈实功陈若虚老先生已经可以做气管缝合手术,更不用说一般的鼻息肉摘除术、脓肿引流手术!
高进一边痛斥野猪皮阻隔文明发展,一边飞快的琢磨着马市上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资源,卖个好价钱。对,君子欺之以方。
高进正色对陈若虚说道:“若马市遇到疑难病症,还请陈若虚老先生援手哦。在下先替广大苍生谢过陈爷了。诊金,我来定价?”
陈若虚一愣,看着面前市侩的小胖子爽朗的笑道:“可以,但是穷人不能收。”
“不能少我一份”,门外炸雷般传来一声。
第4节第4章 色狼叔叔
高进诸人抬头看去,原是李妈听到做生意,冲了进来。
李妈虽然要占份子,但是坚持不参与投资,谈判宣告失败。高进叹气遇到了葛朗台,幸好还有八钱银子的本钱。
虽然无人投资,但是眼前已经满是银子放光的高进依旧欢快的拉着王启年出门张罗去了。
“启年叔,还有多久到啊!”高进蜷缩在杏花楼的平板拉车上,对周边光秃秃的地面和周边热闹的去马市的人流一点也不感兴趣。
“还有五里地,快到了。”
高进心里嘀咕着,都快晌午了,尼玛,这也太慢了,抬眼看了看周围,浑河水静静的流淌,高进心里一个激灵,一阵惆怅,仔细观察起地形来。
章党河与东洲河一东一西汇入浑河,东西是横亘的群山,南面有一条东西延伸的长岭,颇为陡峭,高出河岸60米以上。
王启年指着长岭的东端山峰说:“这个叫“黑虎头”,西边那个叫“鹰嘴砬子”。“黑虎头”那边对着的一座独立山头,叫“白龙山”,上面有官军驻着。”
高进估摸下,那白龙山明军军营距马市圈门就2公里多,向西是西毛台子烽火台,与卫城烽火台、鹰嘴砬子烽火台、黑虎头烽火台拱卫相连。
马市西距沈阳约60公里,东南距后金政权的赫图阿拉城72公里。后金简直就是李成梁下的蛋啊,谁他妈的说李成梁和野猪皮没关系,高进产生掐死某些人的冲动。
不费什么力气进入马市,高进好奇的看见一片民族大融合的美好画面。
正在占地趸货的汉人、女真人和蒙古人,汉人卖的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