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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定了陪着梦到底心情的高进,呆呆的被一群侍女拉走,扒光了洗澡,换上了华丽的蒙古服装,送入了一座大帐篷。
帐篷里居然有插汗虎墩兔和他的所有大臣,高进也就乐呵呵的坐下,让一个萨满围着跳了半天大神,然后就是蒙着盖头的一个蒙族女子,被送到了高进面前。
高进看着蒙族女子,恍然大悟,果然还是在做春梦,就是尼玛,为什么还不醒那,光给酒喝,肚子都饿了。
好不容易过完了一套繁琐的过程,高进明白了大意好像是插汗给妹妹招了个驸马,赐了个称号固伦额驸。
这一搞,就是从白日搞到了天黑,最后高进和那蒙女坐上了勒勒车,沿途接受了人山人海的牧民们的欢迎。
在牧民们热情的歌舞中,高进空虚的肚子随着乐声,极有节奏的咕咕叫。
疲软的高进心中哀叹,都已经饿的眼冒金花了,怎么还不醒啊!王闻土,为什么不来叫醒我,我要罚你!
众人簇拥着高进和蒙女进了帐篷。高进环顾帐内,两边点着胳膊粗的红烛,帐篷内算是富丽堂皇,蒙女安静的坐在帐篷中的锦被上。
高进想,这蒙女不是东哥就是泰松。上前抬手掀开,果然不出所料,是泰松的样子。
心中困惑的高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陷入了大话西游中星星周的怪圈,我是来找东哥的,为什么梦到了泰松?
穿越时空,在未来能够找到过去的真相?高进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感叹宇宙真理国思密达!
该吃饭了,饿疯了的高进看见屋子里的几案上居然有些糕点,立马扑了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吃了半饱的高进,意犹未尽的将空盘子推开,把几案上满满一壶马奶子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酒饱饭不够的高进,脑袋开始冲上浓烈的醉意,初步解决了温饱问题,下面该思淫…欲了。
高进看着两脸发红低着头呆呆坐着一动不动的女人,那模样就如网络畅销的一款橡胶娃娃。
摇晃的走了过去,高进伸出双手左右开工撅了一下,手感不错,确实是高档仿真货。
做梦能梦到高档货,就是梦里用用也不错,高进笑的很淫…荡,满意的摸着肚皮上的皮腰带。
突然,“橡胶娃娃”伸出手,一把拉住高进,直接卷进了被窝里,两人立刻陷入了鳄鱼的“死亡翻滚”模式。
贼胖子上下其手,抓捏扣摸,不对啊,出水出声恒温多向,自带多种模式,这不可能是橡胶娃娃,这根本发明不了啊!
坏了,高进深刻怀疑自己不是做梦。这女人是泰松,那固伦额驸,也是真的。高进不动了停下来思索,可是泰松反客为主了。
年轻女孩的体香,洋溢在夏夜的帐篷。烛影灯花下,长发飞扬,娇躯娇喘娇嘘,高进被沉醉了!
第160章 迷身迷心
嗨到爆的高进,自然不知道帐篷外不远的一个大帐篷里,王闻土、王列山、张星火、杨文鼎、徐小止、刘贤学一众,个个都被绑成了粽子,嘴里还塞着破布。
而占布笑嘻嘻的带着几个侍卫坐在帐篷里,饶有兴趣的翻弄着高进一行的行李,寻找着没有见过的物事,找寻感兴趣的药材。
一侍卫见王闻土等人已经醒来,挣扎着努力扭动着身体,禀报道:“占布那颜,这些明人陆续醒来了,要不要再加点药粉。”
占布拿着高进背囊里翻出来的微型指南针,正在把玩,随口道:“解开手,让他们方便下,给点东西吃,毕竟是固伦额驸的贴身随从。反正泰松公主驸马已经到手,无妨。”
懊恼的王闻土等人被解开了手,急忙掏出嘴里的破布,大口的喘着粗气。
占布看着昨日还一起吃肉的王闻土,哈哈大笑用讲的很好的大明官话道:“今日你们主子和我们主子大婚,是个好日子,等明日你们就自由了。”
“大婚是好事情,为什么捆住我等。”,王列山首先发问。
“你们赞成你们主子当我们草原人的驸马?”,占布非常愕然。
“前两日的沈阳城,我们主子连年迈的妓女、寡妇都没放过,何况你们千娇百媚的小公主,一定没有问题。”,王列山信誓旦旦道,在场众人小声哄笑王列山的脸皮厚。
占布大为惊讶,道:“你们不歧视我们是草原上的牧民?是不开化的蛮夷。”
占布惊讶一言,引来全场爆笑。
“蛮什么夷,我们主子的贴身侍卫有鞑坦人、东海女真人、朵颜人,主子常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各族团结一家亲,只要平等真心相待,互帮互利互惠,都是自己人”,王列山很娴熟的把高进在侍卫讲习营教授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四海之内皆兄弟,各族团结一家亲,只要平等真心相待,互帮互利互惠,都是自己人”,占布愕然,手上不自觉一松,指南针掉在地毯上。
占布喃喃的反复念诵,似有所悟。
王闻土则招呼一边的侍卫,道:“快快快,给我们解开绳子,喝酒吃肉庆祝,再找几个姑娘来唱歌助兴,占布,招待好就不和你算账。”
帐篷内的气氛一下就变的活跃起来,蒙古侍卫们也很高兴可以把一夜的守卫工作变成联欢,还可以顺理成章的找几个姑娘来唱歌敬酒。
占布给大家敬酒赔罪,王闻土等人追问,原来是占布在高进营地上方顺风处,点了特配的迷幻药,连夜把整个营地给端了。
王闻土等人听了心中后怕,还好占布没有敌意,要不脑袋就搬家了。
占布不好意思的打着酒嗝,闭着眼睛道:“泰松公主很喜欢你们主子,央求我想个办法。我就想大明有个说法叫生米煮成熟饭,可以先成熟饭。后面就迷倒你们,做成了熟饭。”
正说着,由侍卫带着出去看看主子情况的杨文鼎进帐。众人一起向杨文鼎看了过去,帐篷里气氛突然一紧。
杨文鼎拿了杯酒,在众人的视线关注下先干了一杯,大声笑道:“谁要听房谁去,那帐篷外上百人坐着听啊,赶上庙会唱大戏了。”
占布闻言打开眼睛,赫然发现帐内之剩下杨文鼎一个人了,连来唱歌的女子都跑去看热闹了。
杨文鼎啃着羊腿问道:“占布先生,你把营地商队的人搬哪里去了?”
“把他们的货全买了,然后让他们回家了。”,占布哈哈大笑,“泰松可是草原上黄金家族尊贵的公主,这些就当陪嫁了。”
“商队还欠我们几百两银子呢。”,杨文鼎想起和商队说好的价钱。
“那点小钱,我赔你!”,占布不以为意。
“不要钱,你告诉我你这药粉怎么配、怎么用?”,杨文鼎是得理不饶人。
于是草原的夜,多了两个科技狂人,对着高进帐篷外听房的人做实验!
“看,这药量,看他们是不是有点呆呆的,现在应该已经有点幻觉。如果再加大,就要睡着了”,占布得意道。
“可有解法?”
“没有发现,只有等药劲过去。”
“过量了会怎么样。”
“不知道,应该是睡死了。不过,你哪里搞得到这么高的剂量,人家一下就闻出来了。”
“快走,快走,有人来了。”
又一拨人来听房,做坏事的两人慌忙遁走,留下一群陷入一种很另类的“天人合一”幻觉的人。
与此同时,台湾木寨上空也弥漫着一种浴火重生的味道。高家庄的人带着各家的家书出现后,骚乱的劳役迅速回归了安静。
白日里一场大火,烧掉了五分之一的寨子,熏死了四百人多人,幸好后来救的及时,没有烧掉粮草仓库,还不至于立刻挨饿。
陈若虚带着医生开始大规模的诊病,整个城堡里都散发着中药的香味。
大堂上,张金莲认真听着众人汇报事情。
出自官府的管家丫头,营生小事对张金莲算是小菜一碟,很快安排的井井有条,让牛厅长、独孤信等人心中欣喜。
在场的田明愕然发现连家主的小妾都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心中更加惶恐,怕今后连自己的老婆都比不过,做事也更认真起来。
最后被叫进大堂的是田明委任的二十个劳役管事,行礼后都乖乖的站着准备听家主训话。
“今日之事,汝等作为管事,肩负不可推卸之责任。四百余人,全因汝等而死。汝等有何话说?”,张金莲平静但声音里透出一丝露骨的寒冽。
劳役管事们呆立无语,站在中间的一个胖管事大声辩解道:“家主,寨内疾疫流行,田队官要弃吾等而去,民夫们心中不平,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没办法,那就不要做这个管事,让有办法的人来做!”
“家主,我们几个都没有参加打人和纵火,我们是冤枉的。”
“好,没参加打人和纵火的站到左边,参加了的站到右边。站到左边的三人互相联保,若被检举,一起滚到右边站着。俞野农何在?”
“在!”
“监督!”
“喏!”
二十个劳役管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着手拿朴刀站在中间的俞野农,惶恐的颤栗,奔出八九个人就向左边站定。
后面还有想去左边的人,却被左边的人手挽着手,不让站在一起。
张金莲一指右边的劳役管事,骂道:“庄主最恨就是砸自家东西的人,有本事你去砸土著去啊!”
“被杀了十来个兄弟,一个土著凶手都没抓到。还累死了自家四百人,你们的能耐就是窝里横吗!”
“庄主真是没看错你们这些刁民,自私自利,只会坑自己人,这样的人要你们何用?要你们何用!”,张金莲情不自禁感叹高进的论断,声色严厉起来。
还是那个胖劳役管事,跳着脚大声恨道:“我们本就不是高家庄的人,你当我们甘心到你这个破庄子为奴。我家中田产不少,自在逍遥,是你们把我们运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好,一命抵一命,你们在高家庄杀了将近上万人,拿人头来换吧。”,张金莲不带一丝感情的平淡话语,让大堂中所有人心中一抖。
胖劳役管事语结,看了看堂上也就十几个侍卫,捋袖子作势,大喊道:“各位管事,这娘们欺人太甚,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和他们拼了!”
“拿下!”,一声平静的女声。
人影闪动,俞野农就花了一招,就把胖管事四仰八叉的踢飞到院中,在场的人都没看清楚他怎么出的腿。
剩下的管事们一起跪倒,大声哀告。
众人看向张金莲,牛厅长等人有所不忍,欲要发言说项。
张金莲环视众人,大声道:“金莲前来,受庄主嘱托,老夫人派遣,全权处理台湾事宜,诸位不必多言!”
“来人,右边的管事全部暂时羁押在左厢房,至于那个管事”,张金莲指着堂外捆成一团的胖管事,“捆了丢柴房里,俞教头负责看守。”
“左边的九位管事,你们今日并未作恶,心存善念,记住今后亦当如此,现在就在这里将今日白日的事情说清楚,叫写信的师傅用笔记下来。”
“记住,要把今天打人放火的人、预谋的人、挑拨的人都说出来。你们的材料,我会一个人一个人过。”
“独孤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