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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什么大公主一定要我上了塞桑侧福晋才放过我,可是塞桑侧福晋刚生完孩子,那会要她命的,我没办法,只好走了她那里”,高进很委屈。
“那她同帐篷里的几个福晋怎么回事?”,东哥饶有兴趣的问道。
“帐篷太黑,我最后才摸到她”,高进吱吱唔唔道。
“那些福晋呢?你清楚不是塞桑侧福晋怎么还那样”,东哥质疑道。
“前面几个前后面都走了,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把帐篷里摸到的先全搞定,否则我就完蛋了”,高进真心感叹道。
“今日幸亏是我先看到,否则你真的惨了。”东哥抚摸着高进的胸膛,接着道:“你在我帐篷何时醒来的,怎么醒的那么快。”
“不知道,帐篷里很香,闻的很舒服,自然就慢慢醒来了。然后我以为你和兰雅来了,结果不是你。不过那时候人还有点昏沉。”,高进极力思索回忆。
“那是我的锦缎最近刚熏了龙涎香和一些其它上好的香料,是布占泰贝勒上次送我的,说是用了身体好,平时我也感觉闻着酒后醒的快”,东哥道。
高进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肯定是其中哪两种香料综合的结果。
“建州女真走了,哥哥在这边基本都联络了一遍,再无什么要做的,明日我就和哥哥回叶赫了!”,东哥有点哀怨道。
高进抱紧了东哥,说道:“跟我走吧,虽然没有这么尊贵,但是肯定能够衣食无忧的自在度日。在南方,我有一座方圆五里的城。”
高进在美女面前迅速的把高家庄往外推了好几里,反正吹牛没有要去拆迁的烦恼。
东哥流泪道:“我走了,哥哥怎么办。建州女真咄咄逼人,乌拉部马上也靠不住了。叶赫近年来是越来越弱,不联合漠南各部,不联合插汗。我的族人将来何以为生。”
“都跟我去南方,或者分出一部分人和我去南方,留一条根。你们斗不过建州女真的”,高进真心道。
“我们是草原的儿女,怎么能去南方?你的城哪里容得住草原上飘忽不定的云朵”,东哥毫不迟疑道。
高进无语,呆了半响,道:“只要你答应我去南方,我向长生天发誓,还会杀回来,把整个草原交给你打理。”
东哥默然,摸去眼角的泪,破涕为笑道:“高医生,你真会安慰我,早些年草原上本来很平静,自从建州女真兴起,插汉部东移,就不太平了。也许有一天,将来还会太平的。”
高进搂紧了东哥,东哥忽然挣脱高进的怀抱,从帐子角落里摸出一物,点亮了。原来是一个可以悬挂的铁烛台,两根精致的短小蜡烛,温馨的亮光映照在二人的脸上。
高进看着东哥精心修饰过的美丽的脸,伸手去抹去了她脸上的泪花,深情道:“你不跟我走,我怎么办?”
东哥泪奔,扑倒在高进怀里,哽咽道:“不要逼我,我真的很累。”
高进心痛的抱着东哥,看她在自己怀里睡着,不敢动一下,怕惊醒了她的美梦。
草原静谧,月亮弯弯,高进的心里盘桓着昔日喜欢看的韩剧里的经典配乐,希望这一刻永恒不再变!
远远的一片狼叫,在安静的后半夜传的很远。营门口隐隐约约的脚步和马蹄声,虽然很轻,但高进听得,判断应该是王闻土回来了。
王闻土跳下马背,将马丢给守夜的岗哨,瞅见高进的帐篷缝隙里居然有光,以为在等他报告,大步走过去在帐篷门口低声报告:“庄主,一块肉都不剩,兄弟们都好。”
高进轻声道:“好的,辛苦了闻土,赶快休息了。”
东哥醒了过来,坐直看了看高进,发现吊着的蜡烛快要烧尽了,羞涩道:“我睡着了。”
高进抚摸着东哥的秀发,道:“你累了,睡吧。”
东哥拉着高进躺下,摸着高进的胸膛,道:“明日一走,又不知道何时相见,你还会来看我吗?”
高进无语,他也不知道还会来吗?毕竟此行的风险已经很大。
幸亏东哥自言自语的接上:“你一定会来看我的。”
高进心中暗出一口气。
东哥顺着高进的胸口一路摸下,抓住了一根棍子,仰着脸惊喜道:“他还是喜欢我也。”
能被女人夸赞自然是心里美滋滋的,高进立刻动手,把东哥剥成了小白兔。
“你对那些福晋做了什么,就要对我做什么!”,东哥往嘴里加了块手帕,趴着扭动着丰臀,羞红着脸低头伏下。
“嗷呜,骗子,好痛!”,东哥吐出手帕,双手急剧的向后挥舞。
高进愕然停下。
“不要停!我不怕”,东哥忽然又想到些什么,眼里噙着泪花,又主动趴下了。
高进摇了摇头,女人真是变化多,怜惜之心大起。
帐篷里蜡烛烧尽了,陷入了一片黑暗。
暗中一片悉悉索索,渐渐入巷的各种喘息。
两情相悦,莫过于此!缠绵,冲击,共有,直到永恒!
良久,累惨了的高进刚眯上眼准备休息下,就感觉帐篷里进了人,大骇,急忙坐起。
借着来人手里的短烛,看清来人是兰雅,高进打着哈欠道:“兰雅,天还没亮啊!”
兰雅推着东哥,对高进道:“天亮就晚了,快推公主起来,要晚了。”
东哥浑身都是酥的,根本不愿动,二人推了好一阵才起来。
高进默然的看着两人简单收拾,兰雅扶着迈不开腿的东哥上了马车。
想起自己还挣了千多两银子在帐篷马袋子里,高进去提了过来,丢在马车上小声道:“给你们买脂粉。”
二女泪眼朦胧,东哥突然道:“明年这时候,你来接兰雅走!”
高进愕然,道:“那你呢?”
东哥带着泪花笑道:“明年等你来再说,夫君珍重。”
“娘子……”,高进一句娘子哽咽在喉,东哥催兰雅驾着马车快速的走了。
高进站在营门,看着渐远的马车,捂住胸口,心中被挖去一块肉一般隐隐作痛,颓然坐下。
不知道哪里早起的音乐爱好者在晨雾中的小青湖旁,弹着马头琴,弹的不好,琴声隐约传来,哀婉的不成样子,让高进的眼角湿润。
谁说真爱都会有结局,一群骗子!
第153章 因为欢喜,所以伤心
长号吹起,日上三杆,草场这边叶赫的营地已经收拾完毕,开始吹号集结,准备出发。
炒花太师带着达林太贝勒和布扬古贝勒站在一起着急的向王帐的方向张望。
炒花嘴里解释道:“插汗昨日从日中喝到日落,喝的大醉,又宿在新纳的窦土门福晋帐内,想必是起晚了。必勒格贝勒已经去叫了。”
布扬古心中腹诽,从早喝到晚我也在,我还从晚上喝到半夜,不也起来了。起不来,还不是宿在女人肚皮上,谁不知道插汗虎墩兔的福晋多。
窦土门福晋的帐外,必勒格来回焦躁的走动。昨日中午因为开心喝的大醉的插汗虎墩兔,正由窦土门福晋的嬷嬷带着侍女穿衣。
十来岁的窦土门福晋睡眼迷离,正在被窝里发着小呆。
后脑勺还隐隐作痛的插汗虎墩兔看着这个什么都还不懂的小女孩子,哈哈大笑道:“芭德玛瑙,待送走了叶赫的贝勒,我带你去看射箭和摔跤。”
芭德玛瑙咧开笑脸,甜甜的笑了。
高进骑着良马桃天,带着杨文鼎、刘贤学站在旁边的人群中,看着插汗虎墩兔带着几十个贝勒给布扬古贝勒送行,东哥从马车中出来还还了礼。
长号再次吹响,叶赫部落的马队、骆驼队、车队开始离去。
布扬古贝勒带着侍卫骄傲的守卫在妹妹的车前,好几万牧民骑马一路跟随,大声喊着东哥的名字,忽然让高进理解为什么东哥不愿意和自己去南方。
马车突然停下,一人从车中出来站在车辕上,原本站定远远望着的人群都突然疯魔了一般黑压压的拥了过去。
马车又继续现行,但是风中隐约传来东哥的歌声,美丽动听的草原长调。
杨文鼎道:“庄主,追不追?”
高进眼角有泪,赶快用手抹了,道:“风沙挺大。”
刘贤学拍马向前走了两步,道:“庄主若下令,虽万人中,吾亦敢去把少奶奶抢回来。”
高进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刘贤学。
杨文鼎把手放在嘴边干咳了两声,低头道“这两日,晚上都是我和杨文鼎值哨。”
高进猛的扭头,更惊讶的看着杨文鼎。
刘贤学接着道:“庄主,今日不抢,明年还是要再来啊!”
高进默然,远远望去,东哥一歌已毕,车队渐行渐远。
刘贤学和杨文鼎长长的叹了口气。
高进摸着怀中东哥用自己手帕包着,留下的一缕青丝,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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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的车队里,东哥坐在马车里,摸着高进留下的一块正面蒙文刻了东哥,反面用篆字刻了高进二字的宝贝级玉佩默默流泪。
兰雅一旁劝道:“公主,再哭妆就花了。”
东哥用手抹了泪痕,看着兰雅道:“兰雅,你难道不想这个死胖子。”
“死胖子太花了,还经常说着不着谱的事情,这次她还让公主你不开心”,兰雅红着脸道。
“你不喜欢他,那明年就不要随他去南方了”,东哥认真道。
“嗯,公主喜欢我也喜欢,我是公主的人,要和公主站一起的”,兰雅急忙道。
“倒底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喜欢他,喜欢他什么?”,东哥问兰雅,又像是在问自己。
兰雅摸着兜里高进送自己的,刻好了兰雅名字的一对精致高档的玉镯子,一点一点的总结着对高进的印象。
“上次接触,高进是很踏实的人。虽然他不是富家子弟,相貌普通,年纪比我小,但是他很有责任心,对我好,关心我。”
“这次隔了这么久,会从这么远的地方,带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有我。”
“听他说来时路上的事情,来的一路上,他遇到了很多风险,还死了四个手下。也许他不是最优秀的,但在我眼里,他是我的英雄。”
“公主,见到他,我心中会欢喜,和他在一起,我心中欢喜!”,说着说着,兰雅眼中泪水终于大水绝了堤坝一样泄了下来。
“心中欢喜!”,东哥念叨着这句话,看着失态的兰雅,叹道:“原来你心中也深深的有他。原来就为这句话,我们彼此相爱。”
东哥眼里的泪水又不受控制了流了下来,心中不断念道“我们心中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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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叶赫营地的草场上,追着叶赫车队的牧民已经陆续返回了。
那达慕接着召开,插汗虎墩兔带着窦土门福晋高兴的看着射箭和摔跤,草原上处处聚集着热闹的人群。
商队的生意也好的不得了,笑开了怀的佟掌柜站在营门口和每一个抱着货物离去的牧民热情的打着招呼。
只有三个人是很安静的,那就是高进和一边陪伴的刘贤学和杨文鼎。
桃天很纳闷坐在自己身上的主人怎么一动不动的,扭着脖子努力回头看,呀,胖子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