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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恃宠而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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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那可就今非昔比了!

    腰板都挺得更直了。“怎、怎么就管不着了?!”

    “你,你对师姐要尊敬些!”

    “哪里来的师姐?”梁锦棠好笑地看着她那虚张声势的样子,拉了她又走,“想得倒挺美。”

    傅攸宁跟在他身后,偷偷笑,又忍不住要去惹他:“我先入师门,自然就是师姐。我跟你讲,照师门规矩,做师弟就得在下顺从,对师姐要非常、非常尊敬,要让师姐有作威作福的特权。明白吗?”

    明白个鬼,这傻兔子居然也会睁眼说瞎话的忽悠人。

    那日荀韶宜说得很清楚,太史门的传承辈分乱得好有一比,寻常都以各自在师门中担任的事务来界定身份高低,如非必要,极少有人会论辈分的。

    梁锦棠等她跟上来与自己并肩而行,才轻笑瞥她一眼:“有句话,我在范阳时就想对你说了。此时夜色正好,再不说,我怕要遗憾。”

    “什、什么话?”傅攸宁的脸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红了。

    “那句话就是”梁锦棠深情地望着她,眉眼俱笑,忽地抬手往她脑门上轻轻一推,没好气地笑斥,“傅攸宁,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什么鬼。傅攸宁捂住额头笑着瞪他。

    “我这两年在光禄府有仗着官阶比你高,就对你作威作福吗?”

    “没有,”傅攸宁羞愧地垂下头,止不住满面笑意,边走边反思,自己这种欺负新近同门的心态,实在是要不得,“哎呀,其实,那不过就是一种说法,又不会真的叫你做什么。好了好了,你放在心里尊敬也是一样。”

    因为是梁锦棠,她才会欺负的。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会让着她。

    梁锦棠目光放得远远的,并不看她,唇角却也是忍不住的笑意:“你得知道,即便将来不再是威风凛凛的梁大人,小爷也始终是上面的那一个。懂?”

    啥?

    咦?

    “喂!”傅攸宁忽然尴尬地捂住脑门,顺手就去推他,“你你你……不要再说话了!”

    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

    她暴露了!

    真是尴尬。

    说好的脑子慢呢?怎么这句话一下就听懂了呢?傅攸宁你成长的过程中到底遭遇了些什么?

    傅攸宁对自己感到绝望,她怀疑,自己从前偷偷看过的那些x宫秘戏图有毒!

    梁锦棠乐得看她想恼羞成怒地想把自己推开又推不动的窘样,强忍着笑意:“我就喜欢你这样一点就通的姑娘。”

    傅攸宁脸红到快燃起来,绝望之下飞身奔了出去。

    她心中泪流满面地想,好了,今后在梁锦棠面前,不用做人了。

 42。第四十四章

    当齐广云领着梁锦棠进了偏堂时; 傅攸宁那颗素来比别人慢的脑子忽然有些醒了。

    梁锦棠是天生光彩照人的英华。

    他该在帝京马踏春风,再不济也该在沙场铁马金戈。便是师门想用他,他最该在的位置,也绝不应当是在江湖山野。

    世间只会有这样一个耀眼夺目的梁锦棠。

    他不该就这样被埋没; 无论是为谁。

    此刻傅攸宁忽然醒悟;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是多少有些被冲昏头的。多年来她独自勉力向前; 会累。所以她无法抗拒地想去握住梁锦棠伸过来的那只手。

    可,这是不对的。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路要走。没有谁; 该被自己对另一个人的心意裹挟,而放弃自己原本的人生。

    她迟疑着,抬眼望着那个在夜色里仍旧掩不去一身锦华的背影,心中止不住惶然。

    真是太蠢太蠢; 怎会任由事情变成如今这样子。

    鸣春见她神色倏地黯然又带着慌,便走上来关切:“你……还好吗?”

    “鸣春。”傅攸宁觉着周身冒着一股寒气; 像是毒发; 又像是恐惧与不安; 却无法像往常那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忍住。

    再说话时唇齿都在打颤,“我; 大概是; 做了一件错事。”

    见她已快站立不稳; 鸣春赶忙扶住她:“你先随我去客房歇一歇。”

    鸣春知道这些日子为了安排傅攸宁顺理成章地撤离帝京,齐广云兵行险着; 刻意断了傅攸宁的续命药。

    齐广云做事很偏执; 他的计划是“傅攸宁因毒发不治需远走寻药”; 他便一定力求这件事至少有七分是真的。

    至少要真到,将来若邹敬案爆发,也不会有人觉得与傅攸宁的离开有半点关系。

    他要让傅攸宁,毫无痕迹地退出帝京众人的视线,彻底安全地退回青衣山。

    “我躺一下,躺一下就会好的,”傅攸宁紧紧抓住鸣春的手,周身止不住地抖,脑子里也很乱,“别扰他们谈话。”

    她此刻已不知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

    这两年鸣春见过傅攸宁毒发的各种症状、受伤的各种惨相,可在她的印象中,傅攸宁一惯是极能忍的。

    这还是头一回,瞧见傅攸宁在她面前表露出十足的难受。她跟在齐广云身边做事已久,多少清楚傅攸宁的状况。此次停药,难受、痛楚是免不了的,好在并不致命。

    鸣春赶忙将她扶进客房躺下,又叫小丫鬟拿了安神汤来。“其实,你无需想太多的,庄主事先已做安排,你且再忍几日……”

    虽然,对齐广云撤走傅攸宁的全盘计划来说,半路杀出的梁锦棠实打实是个意外。就看今夜他俩谈成什么样吧。

    ***********

    因荀韶宜事先已告知过,对梁锦棠的到来齐广云并无讶异,便领了他进偏堂。

    都是聪明人,两人进了偏堂密室坐下,都是聪明人,许多前言倒也不必赘述。

    “师父想用你,荀韶宜想用你,”齐广云开门见山道,“我,却不怎么想用你。”

    因为荀韶宜事先已派人告知过齐广云,是以他对梁锦棠早已有过评估。可以说,梁锦棠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此刻的梁锦棠淡淡冷哼,又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梁大人了:“你在太史门的这一辈中风头正劲,几无敌手。”而他这个半路进山门的人,会成为齐广云最大的阻力。

    至少,他此刻在齐广云眼中看到的防备,便是写着这个意思。

    荀韶宜说过,太史门目前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眼下最大的两个困境一是穷,二是,后继无人。

    而荀韶宜之所以有意将秉笔楼交给齐广云,是他相信,秉笔楼这支目前太史门下最财源广进的分支若到了齐广云手中,必定能再上层楼;而齐广云有心、也有能力,在掌握太史门金脉之后,挟强势话语权解决太史门后继无人的危机。

    梁锦棠在前段日子暗查太史门,又得梁锦和及荀韶宜确认后,已知几大世家的家主早已有心与太史门剥离。梁锦棠,已是百年之内唯一一个,主动要求承担太史门责任的世家嫡系血脉的子弟了。

    “是,”齐广云磊落认下,笑着摊手,“你冲动之下贸然做出这个决定,无非是因为,傅攸宁。”

    “我猜,荀韶宜大约也不敢告诉你,太史门弟子是如何年复一年提着脑袋、藏着性子,随时等着赴死。”

    齐广云打从心底觉得,若非因为傅攸宁,梁锦棠这个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根本不会与太史门有半点关联。

    他判断,梁锦棠如今是被儿女情长冲昏了头脑,才认为只要同傅攸宁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样。

    其实,是不一样的。

    这是名动天下的少年将军,这是威风赫赫的光禄羽林中郎将。他见惯的是沙场豪情、朝堂风云。

    他是在天下人的瞩目中无所不能的栋梁。

    他不会知,青衣山上的太史门藏史楼有多清冷;他也不会知,太史门堂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灵位,有多少是死去几百年后仍不能进自家宗祠的。

    史家弟子,都是一群游走在世间的孤魂野鬼。

    或许一生壮丽浩荡,却大多不能为世人所知,只有同门后辈清明寒食聊祭一二。

    只有那些或许永不见天日的汗青竹简上,能模糊地留下他们的姓名,供同门后辈尊敬缅怀。

    不过如此,而已。

    而这,与梁锦棠原本应当煊赫灿烂的一生,是背道而驰的。

    梁锦棠亦是坦然挑眉:“你说得对,若非因为她,我不会查到太史门的秘密。”

    他历过沙场铁血,见过朝堂风云,所以他心之通达坚定,足以让他清醒地判断,他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那个被放在他心尖上十几年的姑娘,他自是要的。但当他已知太史门是扶风梁氏先祖的初心,他亦愿担起这份骨气。

    “可若非查到太史门与几大世家之间的渊源,看到太史门大厦将倾的隐隐颓势,我会选择将她留下,而不是,跟她走。”

    他记得少年时常见傅懋安望天兴叹,隐有愁容。

    傅懋安总是说,他一生最遗憾两件事,一是未能摆脱家族羁绊跃马从戎。第二件,他却不肯说。

    如今梁锦棠终于明白,彼时傅懋安已察觉各大世家欲与太史门切割的意图,遗憾自己身为青阳傅氏家主,不能抛家舍业去挽狂澜于既倒。

    所以他对那个被自己送到太史门的二女儿,既愧疚,又仰望。

    因为傅攸宁,走在一条傅懋安一生向往却始终不能踏上的路。

    那路虽艰险,虽辛苦,可对傅懋安来说,那才是东都世家们最初的风骨。那是他,至死都可望不可及的磊落无憾。

    “你大概觉着,既东都老世家想与太史门切割,倒不如就在你手中主动断个干净。”梁锦棠端起桌案上已经微凉的茶盏,清浅的笑意不带喜乐,在鲛珠的微光下显得冷静自持。

    “荀韶宜以为,你将带领太史门更上层楼,可你真正的目的,是带领太史门新生。”

    若他所料不错,太史门到了齐广云手中,首先将会面临一次不着痕迹的清洗。第一步,便是架空代表东都老世家话语权的长老们。

    第二步,是荀韶宜,是太史隐。

    梁锦棠自不知齐广云与太史门的恩怨,可他已察觉,齐广云真正的计划,与荀韶宜的期望,是有出入的。

    “我想,这些绝不是傅攸宁说给你听的。她根本懵懵懂懂,我甚至怀疑,她始终并非当真清楚我说的是什么,”齐广云微怔片刻,旋即卸下了伪装,含笑靠向椅背,懒懒的,“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春日里,傅夫人忽然请傅靖遥关切她的婚事,是你做的手脚吧?”梁锦棠冷哼一声。

    “对,那时她周围出了个早晚会惹事的家伙,我为防万一,就想借用她的婚事,将她撤出帝京;再不济,至少撤出光禄府。”

    “作为她的师门联络人,我从不愿她为师门去以命相搏,只望她好生活着。”既被梁锦棠猜到,齐广云也不想再瞒。

    “只是我没料到,傅夫人会求到傅靖遥跟前去,”齐广云回想此事,仍对自己的失算摇头苦笑表示遗憾,“后我转念一想,叫傅靖遥插手也不错,不然以傅攸宁那执拗的性子,轻易未必肯撤。不过,我预想中最合适的人选,并不是你。”

    齐广云当然知道,师父太史隐早就想将梁锦棠收入麾下,只是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可梁锦棠太过引人注目,完全是齐广云目前最想避开的那类人。

    梁锦棠冷眼瞥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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