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好姑娘恃宠而娇-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那是我的……”傅攸宁眼睁睁看着他从竹管中取出一颗糖放进嘴里,心中泣血悲鸣,却只能假装大方,“……好吧,分你一颗。”没见过这么不将自己当外人的。

    她摊开掌心支到他面前,梁锦棠却并不打算还她:“这分明,全是我的。”那是他自江南顺道带回来的梅子饴。

    那时只听糖果铺子的老板说,这东西酸甜可口,色泽也讨人欢喜,小姑娘们都爱的。他便没多想,顺手就买了。

    没想到还当真没讨好错,瞧她出京这样急,也没忘了装一些带在身上。

    见他不像要还来的样子,傅攸宁生出一种有理说不清的抓狂:“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呀!”

    “好吧,拿去,”梁锦棠忽然又不坚持了,极其友善地将小竹管朝她递过去,“反正我的就是你的。”

    傅攸宁闻言,手僵在半中,觉得不管自己拿不拿,仿佛都不怎么对。

    梁大人你被调包了吧?你是梁大人的双生兄弟吧?你这个妖怪,快把那个面冷心黑手狠嘴毒不理人的梁大人还回来!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她真的很怀念那个好好嘲讽的梁大人。

    四下静谧,无风。林中草丛里传来轻细的簌簌声响,片刻过后又归于平静。

    傅攸宁整个人更僵了,脸上一片木然:“梁锦棠,你怕蛇吗?”

    “不怕。”梁锦棠偷觑她那像被人点穴的样子,心中发笑。原以为她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呢。

    傅攸宁心中尖叫,周身发麻。不过她面上仍是没有波澜的,因为——

    她已然怕到掀不起半点波澜了!

    她全然没发现,自己的手已很不见外地拉住了梁锦棠的衣角。“这时节,山上会有……蛇吗?”

    “没有吧。”梁锦棠垂眸,不着痕迹地盯着她那只很不见外的手。

    哦,吓死了。

    那只很不见外的手倏地应声放开。“你确定吗?”

    “也不确定,毕竟……”梁锦棠语调徐缓,“惊蛰已过。”

    那还是不要见外了!

    傅攸宁赶紧再次拉住他的衣角,不自觉地朝他挪近了些。

    她稍一回头,就见梁锦棠在月光下笑得迎风招展。

    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他忽然高兴成这样?!

    “你有梨涡?”这个发现让她很震惊,“你自己知道吗?”

    梁锦棠一径笑着,轻轻颔首:“我知道啊。”所以平常都很克制,尽量不要笑得太开怀。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傅攸宁很想大声再问一句——

    那你此刻梨涡里全是蜜,你自己知道吗?!

 24。第二十四章

    无论如何; 春猎毕竟不是踏青。

    接下来向范阳继续进发的路上,已没有再可借粮的地方。为防止点燃明火而暴露行迹; 打到一些猎物后,也只能……生吃。

    况且,一路行来也不是常有机会猎到食物,这时只能靠喝水充饥。对于喝水充饥; 傅攸宁自有丰富经验,已能做到让自己在大量饮水后不会肿如浮尸。不过中途有两回她还是自觉不妙; 想法子躲着众人将齐广云为她备的丸药压在舌底,却仍小小吐过几回血。

    好在她够谨慎; 同伴们并未察觉。梁锦棠大约是见她脸色不对,虽频频追问; 但都被她搪塞过去了。

    后来他们陆续遭遇多次“猎手”攻击,幸有梁锦棠算无遗策; 他们这队五人近乎完美地避开了河西军惯常布局的那类围猎点; 一路只与北军交过手,至今仅有孟无忧与索月萝受伤; 幸未损一人。

    这一路行来见了许多光禄府同僚被“猎手”拔掉信号焰火后炸开的漫天花火。也见了许多“猎手”被拔掉信号焰火的蓝烟。

    虽尚不及统计战损,但看得出,双方皆有损伤。

    双方皆; 不辱使命。

    没有人放水,也没有人溃逃。

    这是一段光荣而热血的行程。这是一次足以名垂青史的春猎。

    到了春猎的第十三日; 他们这一行五人终于在下山去往范阳城的必经之路上; 与河西军短兵相接。

    这支河西军由中军副将季达带领; 原是一路追着绣衣卫小旗程正则的小队过来的。

    程正则与同伴们且打且撤,远远瞧见梁锦棠正带着人过来,立刻大声示警——

    “梁大人!猎手在后!”

    追在程正则身后不过丈许的季达何等耳力,一听“梁大人”这称呼,当即血/脉/贲/张,追得更狠。

    这季达虚岁不过二十二,他加入河西军那年,正是梁锦棠回京就任光禄羽林中郎将之后。可他发现,即便如今已五年过去,河西军上下依然有太多梁锦棠的印记。

    他对梁锦棠既有敬畏,也有迷思。这矛盾的心态,许是现今河西军年轻将领们或多或少的共鸣。

    此次前来襄助光禄府春猎,河西军的年轻将领们莫不打着一睹梁将军风采……并一较高下的心思。

    奈何梁锦棠实在太熟悉河西军的布局习惯,一连十来日,总是只听说他带了四个人一路闯过北军的围堵而未损一人,可河西军竟一次也没遇上过这队人。

    今日在此不期而遇,季达自是兴/奋不已。

    这十余日好歹也与北军打过许多回了,梁锦棠这支五人小队已渐有默契。当迎面奔来的程正则示警时,不待梁锦棠开口,傅攸宁已迅速跃上树梢隐蔽。

    “河西军中军副将季达,幸会梁将军!”季达一路追击,于风驰电掣的行进中仍声如鸣金,“得罪了!”

    梁锦棠见对方有一名弓/箭手,便示意众人尽量拉河西军近身混战。

    众人领会,当即扑进去打成一锅粥。

    对方的弓/箭手投鼠忌器,隐蔽在高处的傅攸宁更不敢轻举妄动。她只能持稳弩机,密切关注状况,等待最佳的时机。

    她独自在高处看得触目惊心。

    这是他们自踏入春猎范围以来,打得最惨的一场。

    名震天下的河西军个人战力并不如何突出,但可怕的是他们协同有素,还有那份“只要没死,就会站起来向前”的杀伐血气。

    若非此时双方算是对手的关系,傅攸宁都想为他们那虎跃龙腾、投鞭断流的气魄击节赞叹了。

    不愧是西境屏障啊!

    好在光禄府无论羽林还是绣衣卫,向来都更注重个人战力。春猎进行到这第十三日,可以说,至今尚未被“猎获”的人,大多正是光禄府真正的精英。

    因此,眼下的场面尚不至于一边倒,双方互有折损,总算势均力敌。

    缠斗近半个时辰,焰火飞天,蓝烟窜地,一片混乱。

    程正则的同伴们陆续被拔了信号焰火后,他自己也负伤。孟无忧与索月萝更是伤上加伤。这十几日的饥饿、疲惫与伤,加上连日来面对强大对手围捕而生出的巨大压力,是光禄府武官们平日里很难遭遇到的极致体验。

    看得出,此时众人都在勉力支撑,没有人想要退却。

    而季达那头加上他自己,还剩八人。

    “八个对六个,”季达豪迈地用手背抹去唇边的血迹,笑了,“不算欺负人了!”

    话音未落,他已全力扑向正专注单抗两人、几乎毫无防备的梁锦棠。

    傅攸宁毫不犹豫地击发了今日第一支弩/箭。

    因春猎不着盔甲,木制弩/箭利落飒飒疾驰而来,将季达左臂的衣衫撕出一条口子。

    季达一惊,正要重振旗鼓再袭梁锦棠,却被孟无忧飞身扑倒。

    如此一来,孟无忧背后的信号焰火便暴露在人前。

    一名与百里束音对阵的河西军小兵反身扑来,毫不犹豫地将孟无忧的信号焰火拔掉。

    百里束音不急营救,只能就势将那小兵背后的信号焰火也拔掉,也算孟无忧大仇得报。

    季达并未迟疑太久,起身挟孟无忧迅速退后,剩余的兵卒见状,立刻回退围到他身旁集结。

    程正则、百里束音与索月萝也迅速向梁锦棠靠拢。

    此时的场面,就当真更像两军对垒了。双方都几乎力竭,却都在努力让对方相信自己足可再战。

    百里束音皱眉:“他想干啥?”按规矩,孟无忧的信号焰火被拔掉,那他就算个死人了,季达抓个尸体做什么?

    梁锦棠冷冷对上季达那带着淡淡得意的挑衅眼神,些许不屑地哼了一声。

    树上的傅攸宁笑了。季达这是想“围尸打援”,逼得梁锦棠不能轻易撤走,非跟他打个不死不休是吧?

    也不知季达是否看过河西军战史。“围尸打援”这样阴损的招,还是当年梁锦棠在河西战场上向成羌蛮子学来以牙还牙的。

    “喂,照规矩,你既已受伤,怎可能将我抓得这样紧呢?”孟无忧头也不回地反手指指季达左臂的衣衫裂口,满脸无辜。

    季达一愣,低头看看那口子,心知若非弩/箭是木制的,自己这条手臂怕真是重伤了。

    于是他点点头,唤了身旁一名小兵来拎住孟无忧,同时朝孟无忧咧嘴笑道:“照规矩,你现下都已死了。尸体不许说话。”

    顿时悲愤欲绝的孟无忧很想喷他一脸血。

    “梁将军,我猜,你不会轻易放弃同僚的‘遗/体’,”季达回身笑得挑衅,“我也知晓,你们还有一名弩机手……”话音未落,他打出一个手势。

    河西军的弓/箭手应声而动,精准向傅攸宁藏身处发出一箭。

    先前她在攻击季达时,已经暴露了藏身的位置。对方那个弓/箭手一直在等信号焰火的蓝烟散尽!

    傅攸宁翻身下树躲过那一箭,在众目睽睽的见鬼眼神中,迅捷翻身又上了另一棵树,同时还了一箭。

    树下又重新打成一锅粥,乱到一个不行。

    河西军弓/箭手的争胜之心顿起,接连朝傅攸宁发起攻击。傅攸宁在树荫间来回腾跃,也不间断击。

    数十回合过去,当树上不再有动静后,河西军弓/箭手憨直爽朗地笑出一口大白牙来。

    他猜到“猎物”不会带太多弩/箭在身上的,先前连番攻击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耗光她的箭。

    孟无忧见状,冲梁锦棠大声吼道:“她没箭了,你们快撤!”

    胸有成竹的河西军弓箭手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发出了他与傅攸宁之间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击。

    傅攸宁如他所料自树荫中跌落,却又出乎意料地于半空中再次还击。

    “谁、说、我、没、箭、了!”

    当她重重跌落在地,扬起一地尘土时,河西军的弓/箭手也震惊地捂住心口。

    一根带着血的树枝正中他心口的位置。按规则,他死了。

    那根树枝上带血的一头朝着来处。所以,那是傅攸宁的血。

    她弩/箭用尽,情急之下徒手掰断一根树枝?

    被当做尸体扣在一旁的孟无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这一回,他是发自内心地对傅攸宁生出了敬意。

    原来,百里束音没有说假话。

    傅攸宁她,大概就是梁大人说过的那种,只要手里还剩一块石头,都会用尽全力扔出去的人吧。

    孟无忧忽然觉得索月萝真是慧眼如炬,傅攸宁和梁大人……果然配得电闪雷鸣啊。

    他知道傅攸宁自那样高的位置摔下来,定是伤得不轻。

    见梁锦棠已飞身到了傅攸宁身边,却始终未下达撤退的指令,孟无忧眼中泛起热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