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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去寻她的唇,力道有些重,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甚至捏疼了她,都不自知。
小小的人,攀着王爷的脖子,微张着嘴巴迎合他。她不知道庄王爷经历了什么,但是她只知道王爷回来了,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悄悄睁开眼睛,偷看这个啃她嘴巴的男人,心里乐得嘿嘿笑。
等复杂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庄王爷抱着她,下巴顶在她的发顶上。
端端想起来一些事,她伸手扯扯王爷的衣襟,“哥哥?”
“作甚?”王爷低下头来。
小眼神儿怯怯的看他,“嗯。。。那个。。。你不会再骂我了吧?”
王爷皱了眉,“本王什么时候。。。。。”转念一想,明白了,她是怕他责备她先前自作主张。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王爷觉得自己背了一身债,债主就是眼前的人。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责备她?回来就好,什么算账不算账的。那种刨骨剜心之痛,庄王爷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低下头来贴了贴端端的腮帮子,他说,“不会。”
眼见着,这个丫头就眉开眼笑了。
可是没笑多久,她就吭吭哧哧的拱进庄王爷的颈窝里,“芙蓉救我的。。。。”湿湿热热的泪珠子淌了庄王爷满脖子。芙蓉。。。前世的胡黎。王爷冷笑,果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芙蓉是自己找上太和山来的,她蹲在常剑面前,眼神儿迷茫,“那个死鬼没了,都没人供我欺负了。这日子过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在底下,没了顾忌,一定又整天的追在女人身后。不行,我得去找他!”
端端拿着王爷的手去摸她的心口,“这个,是芙蓉的。”
庄王爷只知道前世的胡黎被沉璧撵走之后,心灰意冷之下选秀入了宫。可他却不知道,胡黎生性不懂得收敛锋芒,不过一年便消失在明争暗斗的宫闱中。
王爷胡掳一把她的脑袋,“她自己愿意的,不用太在意。”
端端抹一把脸,“我醒来的时候就没见过她,常剑说,他把她跟马骏埋在一起了。”
眼下已经初春了,寒意料峭。两个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常剑压着佩剑从外面进来,眼睛红的像兔子,“爷,皇上又派人过来了。咱什么时候回?”
王爷嗯了一声,他从云端的嘴里知道自己在太和山躺了一个多月。皇帝老爹和他母妃也该是着急了,可他还有些事没办完,“再等等。本王还有些事没办完。”
“是。”
常剑出去了,端端仰着头问,“什么事呀?”
王爷捏了捏太阳穴,躺的时间太长了,这会儿才发现自己有些头疼,他站起来,“你在这儿等等本王,一会儿本王就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在这儿等着。”
走到门槛处,王爷还是不放心,走回来对着她三令五申,“不准出房门半步,等本王回来,听懂了?”
端端不情愿的点头说听懂了。
王爷是被她吓怕了,再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来看她,见人家坐在床榻上,双腿搭在沿下荡悠,这才舒了口气出去。
庄王爷去找青城子。
端端迈着腿儿想跟去看看,脚尖还没来得及踩到门槛上呢,外面的常剑抱着佩剑靠在墙壁上,他吹了声口哨,拖着长长的强调,“。。干嘛去呀?”
她眨了眨眼,果然是被划为不被信任的一类了?
人走了,还留个看着她的。
裘衣领上雪白的绒毛扫过下巴,她蔫蔫的转回去。坐在榻上与门外的常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庄王爷与青城子面对面坐着,有些事不能不弄明白。
青城子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胡子,“小王爷你有何话就直说吧。别这么瞧着老道士。”
“她能活多久?”
青城子暗里挤了挤眼,他就知道这人精的很,有些事瞒不了。
老道士目光躲闪,“应该挺长时间的吧。。。老道士的师尊走前没说。”
茶水升起的水雾缭绕,庄王爷表情沉寂,他说,“本王要听实话。”
“这个。。。她的一魂一魄被我师弟带走了。师弟没给自己留后路,那个人造世就连我师尊都弄不开。”
“所以?”
“哎呀,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这丫头缺了那一魂一魄,本应是不慧。但以前的事,老道心有愧疚。小王爷你也不想她痴痴傻傻的重来一世吧?老道士好不容易才央了师尊。。。。短了她几年寿命,把那不慧给补上了。”
王爷握在茶盏上的手指愈发用力,“短命?!”
“不不不不不是,活二十年不成问题。要是你养活的好,说不准能再多活几年。”
“嘭!”一声,拳头砸在案几上,茶水翻了满地,“你们以为她是随便的猫狗吗?谁要你自作主张?痴了傻了,老子养!谁准你们短她命的?!”
清灼在外面听到这怒吼声,拔腿就跑进来,“王爷!”
庄王爷铁青着脸,剑拔弩张的对着青城子。青城子呢,一辈子好心办坏事,眼下又办砸了,他也觉得自己委屈,“那不是想让她有滋有味儿的活一回吗?老道士这也有错了?”青城子扭过头去,呜呜哭,“同门十几年,弄成这样,你以为老道士高兴吗?师弟没了,师侄不认识我了,太和山上连个亲亲热热的人都没有。。。呜。。。。”
王爷失魂落魄的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迫近薄暮。
那个鬼丫头大概是困了,趴在榻上睡得香,小小的鼻翼一起一落,咻咻的喘着气。王爷想把她抱起来,手伸过去,才发现她睡得身子暖乎乎的。
只有二十年,怎么够?戎马小半生的庄王爷,看着这个前世的妻子,泪意汹涌。把脸埋进她的长发里,肩头无声耸/动。
她被惊醒了,揉着眼起来,“哥哥,你怎么了?”
庄王爷不看她,起身去将她的几样东西收起来。等自己恢复了常态,才出声儿,“别睡了,本王带你回家。”
出了山门,望着脚下那条蜿蜒的石阶路,王爷想起来前世里的云端总是偷懒不爱走路,王爷拍了拍她的头,随后蹲在她面前,“上来,本王背你。”
她也不客气,眼儿一笑,朝王爷背上一趴,“我好了!”
常剑带着侍卫,远远的跟在身后,偶尔耳边传来那俩人的谈话。
“云端。”
“啊?”
王爷说,“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她趴在王爷的背上,想了想,“嗯。。。。有。”
“是什么?”
“做庄王妃!”
“好。”本王回去就迎你过门。
“还有呢?”
端端蹭了蹭王爷的脖子,“。。。。不要你凶我。算不算?”
耳边有风,良久王爷才出声,“算。”
“就这些?”
端端说,“还想生崽崽。”
“那个会很疼,你胆子小,先不生。”王爷想起了前世里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眸中蒙了一层灰色,但他更担忧生孩子会对她的身体有损。
头顶上有星子闪耀,她喃喃自语,“。。。。可是我想要。”
半山腰上,王爷说,好,等本王去问问青城子。
第83章 番外之父王有钱
前世里的那一串珊瑚珠子一直是庄王爷心头的一根刺,所以王爷娶妃当天,就将一串老珊瑚珠套在了她手腕子上。给 力 文 学 网王爷说了,“不准弄坏,不准丢!”
可是呀,都说家有一娃,破坏力惊人,但是如果有俩呢?
王府后花园,粉嘟嘟的小女娃,有四岁,名叫司徒祈若。她撅着屁股,两根白胖的手指捏了一个莹润的红珠子,从地上站起来,大眼忽闪了两下,将珠子递到六岁的哥哥——司徒祈睿面前,表情里透着对大哥的同情,“大哥,你惨了。把娘的珠子弄坏了,父王要揍的。”
嗯,这珠子是已经开始爱美的妹妹趁着娘亲沐浴时,踮着脚尖悄悄从妆奁里拿的。
六岁的司徒祈睿俨然就是庄王爷的缩小版,只不过少了颗门牙。
小剑眉拧巴拧巴,想到他父王黑脸的模样,小娃脸上严肃的很,“我不是故意的。那怎么办?”
女娃娃揪着一撮小头发歪头想想,“啊!没事儿,父王有钱。”意思是让父王给娘再买一串儿。
男娃娃往四周瞧了瞧,见他们都站在远处,回过头来跟他妹妹说要保密,“不能让父王知道。”
女娃鬼点子多,迈着短腿儿跑过去,趴在她哥耳朵上出主意,一番嘀咕,完了之后哥儿俩好地拍了拍大哥的肩膀,“父王肯定不会骂娘的!”
“嗯,行!”
“走。”
端端嫁给庄王六年,王爷将人养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庄王妃沐浴完后,有些困倦。夏日绵长而又慵懒,正好趁着正午的尾巴睡一个午觉。两个小娃悄没声息地把房里伺候的丫头全都点了出去,妹妹把捂在袖子里的珊瑚珠子都抠出来,递给大哥。大哥捧着珠子,蹑手蹑脚的掀开**帏。回头朝妹妹努了努嘴,意思是别出声。
妹妹立即伸出小肥手捂住嘴,呼吸都放慢了,瞪大了眼睛,兴奋地可劲儿点头:不说话,大哥快点。
端端面朝里面侧躺着,然后她聪明的儿子就把散掉的珊瑚珠子一颗一颗一颗的塞进她的枕头底下。提心吊胆的,小脸儿都憋红了。
最后一颗,塞进去,好,大功告成!
妹妹一时高兴,差点笑出声儿。哥哥急忙比了个“嘘”的手势,她才定住了激动不已的自己,俩人手拉手跑出去,在院子里手心拍手背,“合作愉快!”
端端睡了个美美的午觉,皮肤都含着水波。顶顶的美人一个!
起身的时候手指带动了玉枕,忽然听见“叮。。。”一声轻响。
然后一颗艳红的珠子,悄没声息的就滚了出来。
“嗯?珠子?”捏起来左右瞧瞧,怎么看怎么眼熟。低头扒拉一下,好嘛,溜圆的红珠子有一窝!大眼眨了眨,怎么看着这些珠子这么面熟呢?抬起头来瞧瞧边上站着的丫头,再低头拨拉两下红珠,“哪里来的?”
旁边的丫头忽然犹豫着说了句话,“瞧这模样,像是您的珊瑚珠串。”
端端捡起来细看看,怎么看怎么像,“可是这怎么成珠子了?我明明记得放在妆奁里了。”
丫头折过身,去妆奁里看了,回来说,“没有。”
端端有些傻眼,她睡了个觉,把串子睡成了珠子?一孕傻三年,她生了俩,正好够傻六年的。
庄王爷送她这东西的时候三令五申,不准弄丢了,也不准弄坏了!端端脑子里一个激灵,这怎么办?说不准弄坏不准弄坏,她还是把它睡坏了,立马盘起腿来,坐着把珊瑚珠一个个捡起来。
庄王爷进宫了,端端一下午净琢磨这个事儿了,就连两个孩子进她房里好几次查探情况,她都没看出异样来。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王爷也快回府了。
处于孕傻中的庄王妃,脑袋瓜终于灵光了一回。
晚间用膳的时候,王爷觉得家里的这三只都怪怪的,哪里怪他居然说不上来。总之他就是逮到大儿子和小女儿脸都快埋进饭碗里了,还不忘抬着眼珠子瞄他。完后这兄妹俩还对着头儿打打暗号,王爷是不知道他俩在搞什么鬼。
还有旁边这只大的,平常话那么多,今日却格外安静,偶尔还“不怀好意”的偷瞧他。
嘿,庄王爷这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他点了点对面的兄妹俩,“你们俩不用膳,总瞧着父王做什么?”
兄妹俩齐齐摇头,嘴里塞了肉,讨好的一笑,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