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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的一个典型表现。所以,你的鼻子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一点点痒。”
袁一冷冷一笑:“痒不就是不舒服?”
我打赌摇摇头:“你没有不舒服,而是在撒谎。男人鼻子的结构很有意思,只要撒谎就会痒,痒就会想要去摸,所以,十三娘告诉了你无名大夫的下落。”
见我打赌已经用扎实的专业知识,拆穿了自己,袁一觉得没必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因而,他便承认道:“爷的!在你面前说谎,还真够伤自尊!我知道无名大夫的下落,可是我绝不会告诉你。”
我打赌笑了笑:“无所谓!只要你知道他下落,等你把他请出来,我就可以来个守株待兔。还怕逮不到他吗?”
他叹了口气:“你要逮他干嘛?难道你也要找他看病?
“不是。我自有用处。”
这时,他突然想到,之前,我打赌提到他夫人的脑子不清楚,因而,他便问道:“难道你想要让无名大夫,替嫂子治病?”
我打赌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我相信,她要是好了,做的第一件是肯定是离开我。她已经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了二十年,何必让她清醒,自寻烦恼呢?”
听我打赌这样说,他不禁问道:“你跟嫂子之间,难道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你真有把握,请来无名大夫吗?”
“我不太相信把握这回事,我现在的做事原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打赌点点头:“你有这样的决心,那我这守株待兔的活算是有了。说起来,你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原则,跟有个人还挺像的。不过,你是对事,她是对人。”
“挺像?谁啊?”
我打赌笑了笑:“叶双双。”
他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显得有些不快道:“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给你提个醒,这个女人很难缠,所以,你不然就从了她,不然就赶紧搬家,逃出长安。不得不说,你被这样的女人缠上,你真是太幸福了!”
他颇感无奈道:“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都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她应该有自知之明,不会再来纠缠我。”
“我是该说你不了解像叶双双这样的女人,还是该说你太天真呢?”说着,我打赌拍了拍他道:“无所谓了,祝你好运吧!话说回来,叶双双难缠归难缠,可她其实还是个苦命,满身都是故事的女人,如果你想知道她是如何从一个籍籍无名的青楼女子,变成如今赫赫有名的倚翠楼老板娘?我可以有偿的告诉你。”
“我真是服了你,什么时候都不忘揽客!我觉得,每个风光的人都是从风雨里走来,她有故事,我并不感到意外。我并不需要知道她的过去,我帮不了,也不关心。”
我打赌笑了笑:“你这话听上去很无情,可仔细一想,若有朝一日,叶双双遇到麻烦,就算你再烦她,也会出手相帮。看来跟你谈过情的女人,待遇还不错。”
袁一没有否认:“她要是真遇到麻烦,我应该会帮她。我觉得,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可以山盟海誓说得天花乱坠,一旦分开,就变得像下辈子都不想认识的陌生人。”
“这样太没人情味。不管为了什么原因分开,不要去打扰,不必去问候,无需提起,可她一旦遇到困难,就得出手相帮。女人可以斤斤计较,可男人该有风度,没有情,可人情味还是要有的。”
我打赌点点头:“嗯,这番道理不错,听得我都有些心动了,可惜,我不是女人。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这些话都记下来了,到时,我就可以说给别的女人听,为我驰骋情场大业添砖加瓦。”
袁一皱眉道:“我看你挺在意嫂子,你这是在说笑吧!”
我打赌摇摇头:“你看我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笑吗?我的心里只有她,可身体还是可以驰骋情场的,你懂我在说什么哦!”说着,他挑了挑眉。
“我懂。老而弥坚嘛!”
“呸!什么老!我才四十出头的人,能算老吗?”
袁一笑了笑:“我知道你是四十出头,快到五十。不惑未有,就知天命。骗件花甲,古稀来穿。”
听到调侃,我打赌骂道:“你这小子!编着小曲来损人,这天没法聊了,我走了!”说罢,他愤然纵身而去。
袁一笑着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原来老就是他的软肋,有意思!”
袁一按照原定的想法,先在府里耽搁了一日后,然后,次日再启程前往晋江山。袁一骑着老白,快马加鞭赶到目的地时,天已经黑了,他觉得若此时赶去见无名大夫,肯定太过唐突。
因而,他便在附近的客栈住了一晚,第二日清晨,他便动身去见无名大夫。他牵着老白来到山脚下,只见晋江山云遮雾绕,果然是一座奇珍异草生长的好仙山。
而后,循着山路走到半山腰,看到几缕清流从山涧流下,向东有处竹林,他便往竹林里走,当走到林子深处,他看到一间古朴雅致的农居。
第249章 肉票在手
袁一走近农居,看到一个鹤发童颜,白须齐胸的老者,正在将摊放在竹筛中的草药放到向阳处晾晒。在熹微的阳光下,一只白色的猫儿眯着眼,懒洋洋地蹲在安放竹筛的架子上。见到这般情形,袁一便知道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袁一见到老者,先是客气地寒暄了几句,而后,拿出十三娘给的解药方子,当看到方子,老者便知道面前这个陌生男子,不是偶然路过,而是有事登门。
因而,老者先是装作不动声色,对于自己无名大夫的身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直接问明袁一的来意。
如此,袁一便将所求之事如实相告,还提出如果无名大夫怕暴露身份,带来不便,他可以帮无名大夫易容,改换身份。
等袁一把话说完,无名大夫接过他手中的方子,看了片刻,道:“这些年,我一直想要这张方子,十三娘这个毒妇就是不给。虽然,她违背承认,让你找到了我,可是,看来这张方子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去给皇帝续命。”
见他答应如此爽快,袁一自然喜不自胜,他躬身道谢:“神医能够出手相帮,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给皇帝治病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恐怕要在长安住上一段日子,我进屋收拾下,请稍等片刻。”
袁一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无名大夫看了眼蹲在架子上的白猫,喊道:“乖乖,我们就要赶路,快进来吃点鱼饭。”见白猫还是迟钝地呆着一动不动,无名大夫又喊了几声,白猫方才跳下架子,竖着尾巴,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随无名大夫进了屋。
听到屋子里响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袁一骤然感到心头大石落地,他转过身拍了拍老白,笑道:“你也没想到吧,事情竟然这么容易就办成了!”
这时,低着头的老白看到袁一那张青肿的脸,又忍不住伸出长长舌头,往他脸上舔来舔去。他赶忙退到一旁,用衣袖擦了擦黏糊糊的脸,大声抱怨道:“你这家伙,知道这有多恶心吗?”
听到抱怨声,老白像是生气似的,将头扭到一边。见状,满是无奈的袁一,低声安慰道:“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想要给我治伤。可是,我是人,你是马,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来处理伤势。我已经擦过金创药了,脸上的伤很快就能痊愈,不用担心我!”
听到这般温声细语,老白方才回过头看了眼他,而后,将头凑近他,像是要他和解。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老白头上的鬃毛,道:“你这家伙。”
这时,袁一已经在屋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无名大夫出来,他在心中纳闷:“这老人家,看上去好像有一百多岁似的,可见他腿脚利索,走路带风,没道理这么磨磨蹭蹭啊!”
这样想着,他静心一听,发现房中一点响动都没有,突然,想起之前十三娘对自己的告诫,他心一沉,大叫一声:“糟糕!”
他慌忙奔上去,推开房门,看到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房中的窗户大开,无名大夫像是爬出窗户逃跑的。
他快步走到窗边,看到外面是一片遮天蔽日的竹林,无名大夫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他狠得咬牙切齿道:“爷的!竟然让这老东西在我眼皮底下溜走了!不过,谅你这老东西也跑不了多远!”
说罢,他便纵身跳出窗外,他敏捷地踩着近前的竹子,飞身来到竹林之上,用脚尖踩着一株株竹树,他身子轻盈地如踏水前行的仙鹤般,飞过大半个竹林。
这时,他看到远处的竹林出现些许晃动,他笑了笑:“逮到你了!老东西!”说罢,他悄无声息地飞过晃动竹林,而后飞身落下,气定神闲地等着无名大。
当远远看到抱着猫的无名大夫,气喘吁吁地朝这里跑来,他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当无名大夫略跑近些,看到袁一突然出现在竹林中,吓得脸都绿了,他赶忙转身往回跑,可袁一早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之前,无名大夫看到袁一鼻青脸肿,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武功不济的无名小卒,自己才会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现在,看他露了这么一手,方才知道他原来是绝顶高手。
待无名大夫喘过气来了,言辞尖锐道:“实话告诉你,我最恨别人背信弃义,那个毒妇卑鄙无耻,我绝不会让她做成这个人情。想要让我给那个破皇帝治病,我呸!”
他一脸冷笑,伸手揪住白猫颈部的皮毛,硬生生地把它从无名大夫的怀中提了出来,威胁道:“这事可由不得你做主!”
说着,他甩了甩手中“喵喵”直叫唤的猫,继续道:“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只能把它带走,你要是一天没想好,我就用鞭子抽它。你要是两天没想好,我就一刀一刀的把它的肉切下来喂老鼠。要是你三天没想好,如果它还没断气,我就把它交给府里的大厨,把它一半清蒸,一半红烧。”
听到这儿,无名大夫虽然惧怕不已,可还是嘴硬道:“一只猫而已,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它已经是一只快要死的老猫了,大不了我再养一只。”
“是吗?如果,你突然又想要它,就来长安荣郡王府来找我袁一,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耐心有限。”说罢,他便飞身而去。
袁一将老猫放进衣兜里,骑上老白便赶回长安。一路上,老猫贴着袁一温暖的胸膛,将头也缩进他衣裳里,然后,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天刚断黑,袁一就回到了郡王府,他将老白交给迎上来的门房后,便往正院去。
见老猫还安稳的睡在自己怀中,他笑着摇摇头:“现在,它主人该急得上蹿下跳,可它却在绑匪怀里睡得像没事的猫似的。我要是有这样没良心的猫,才懒得管它,由它被吃了算了!”
这时,梅仁恰好经过,见袁一站在正院门口自言自语,便凑上前,问道:“袁哥,你神神叨叨地在这儿干嘛啊?”
袁一转过身看到是梅仁,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在想事情。”
梅仁皱眉道:“你想事情,都要说出来吗?”他瞥见袁一胸口鼓鼓的,便道“这是什么?你的胸肌形状怎么越长越奇怪?”说着,他还忍不住袁一胸上拍了拍。
袁一哭笑不得道:“要是长成这样,那就不是胸肌,是瘤子了!”
这时,老猫被梅仁给拍醒了,它从衣裳里探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