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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袭。
古时用兵,不论骑兵还是步兵,大军行进,都必须要有斥侯探道。
若不察地理,则很容易被敌军伏击,从而溃败。
至于电视上看到的这里伏一支兵,那里伏一支兵,就将敌军杀的大败亏输,则纯属糊弄观众了,哪个统兵将领都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探路就一头撞进敌军的埋伏。
埋设伏兵,需要具备许多条件、
比如一方溃败,一方趁胜追击时,溃败的一方就可以埋下一支伏兵,利用追击方需要兵贵神速,而且根本来不及探察地理,伏兵才能奏效。
再比如夜晚,利用天黑埋设一小股伏兵,可收奇效。
正常情况下,若两军交锋,则很少有机会埋设伏兵破敌。
“报——”
张合正率军疾行时,一骑斥侯飞一样地催马奔至。
“将军,前方五里发现西凉叛军。”
斥侯兵大声道:“预计最多一刻钟,西凉叛军便可杀到。”
“来的好快!”
张合眸子一凛,当即断喝道:“传令,大军就地结阵,准备迎敌。”
军令迅速传达下去,七千冀州兵迅速在一座土丘下列阵,背靠土丘准备迎敌。
步兵不比骑兵,与骑兵交战,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以守代攻,否则的话很容易被骑兵抓住破绽,一击而溃。唯有先结阵自守,才能寻机破敌。
很快,有隐隐轰隆声在远方响起。
接着,所有人都看到东方有灰尘响起,轰隆声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天地间忽然静了下来,轰隆声稍息。
这时,有斥侯来报,“将军,西凉叛军停下了。”
“停下了?”
张合眼神一凝,脑筋急转,却搞不明白西凉叛军在搞什么鬼。
然而很快,轰隆复起。
半柱香后,一条黑线出现在了地平线上,正在迅速向这边多动。
三千西凉铁骑在旷野上疾行军时,万蹄叩击大地的响声犹若惊雷降世,连地面都开始震动了起来,那种一往无前、似要摧山断岳的气势,令人不自禁颤栗。
两军尚未交战,冀州兵就已经被夺了士气。
西凉军本就彪悍善战,而在谯县正面击公孙瓒地三千幽燕精锐骑兵后,这支西凉骑兵的信心更加急速膨胀,随之列阵冲锋时形成的那种气势,更是越发凌厉彪悍。
而七千冀州军,则有近半是从各县抽调的役卒,委实相形见绌。
三千余西凉铁骑本来呈一字长蛇之阵,然在进至一里时,后军则极力向两翼展开,一字排开,列成扇形,在旷野上漫山遍野而来。
“传令,大军列圆阵。”
张合瞧的分明,立刻大喝一声,传下军令。
两军交锋,临兵斗阵,应对不同战阵,所需地阵型也不相同。
如果三千西凉铁骑列成锥型阵从正面突击,则必须要以层层拒马阵拒之。
眼下三千西凉骑兵漫山遍野而来,大军呈扇形推进,并不打算正面强攻,则要以圆阵来应付,以防西凉骑兵见缝插针,从其他方向突破。
张合久经战阵,这方面地素质,却是绝对过硬的。
只是想到方才西凉叛军忽然在两里外停下,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心里总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却不得要领,只得加倍警惕,暗暗留了个心眼。
铁蹄翻腾,大地远逝。
西凉军阵前,罗征披甲戴盔,一马当先纵骑疾进。
三千西凉铁骑仿佛一根绳子摆成的半圆,中间凹下,两边呈弧形向前延伸包裹,牢牢地控制着阵型向前推进,似是要将七千冀州兵裹进去。
罗征就位于半圆的最底部,身后则是刚刚换装的两百铁甲连环骑兵。
“主公,冀州军变阵了?”
许褚目力极好,将冀州军变阵看的清清楚楚,立刻大声提醒。
“好,破敌当在今日。”
罗征也看到了,忍不住大声叫好。
西凉铁骑滚滚而进,很快就进入了冀州军两箭之内。
罗征目露杀机,立刻把手一挥,拨转马头向侧翼冲了过去。
左右两侧地百余骑立刻滚滚跟进,给身后地两百铁甲连环骑兵让开了大道。
两箭距离,已经可以让敌我双方清晰地看到彼此军阵变换地细节。
张合策马立在军中,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立刻眼神一凝,高度警惕起来。
很快,位于半圆底部的西凉骑兵就进入了冀州军一箭之地。
然而,除了两翼的骑兵始终保持着距离,从冀州军两侧呼啸而过,正面的百两西凉骑兵却丝毫没有绕行的意思,依旧直冲了过来,似是要正面冲击。
“怎么回事?”
张合顿时眉头一皱,莫名不安起来。
若是换了一般的将领统兵,多半会以为西凉骑兵是自寻死路,以区区两百骑正面强攻严阵以待地七千大军,绝对是找死的行为,只需一轮齐射,便可将之射杀大半。
然而,这么明显地错误,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张合久经战阵,自然不认为西凉军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西凉叛军有诡计。
答案很快揭晓。
两百西凉骑兵进入射程后,张合一声令下,五百弓箭手立刻来了一轮齐射,如蝗地箭雨从冀州军阵中掠空而起,狠狠地攒射在了两百西凉骑兵地头上。
然而,结果却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就连镇定自若地张合,也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第48章活捉张合赏百金
黑压压地箭雨倾泻在两百西凉骑兵头上,竟发出一阵‘叮叮叮’的声响,好似射在了精铁上面。别说射翻人马了,连西凉骑兵的一根毛都没有射掉。
“这……不好!”
张郃瞬间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
“快,长枪兵上前,列拒马阵。”
张郃扯开嗓门,凄厉地大吼一声,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劲,切齿吼道:“好个奸诈地罗征小儿,怪不得临敌变阵,原来隐藏了这样一支骑兵,这是要诈某变成圆阵防守,然后再以这支骑兵从正面突破啊!好贼子,快,长枪兵上前,列拒马阵。”
凄厉地大叫声震人耳膜,还有一种气急败坏。
张郃在看到这支西凉骑兵不惧劲矢后,终于明白了西凉军的战术。
就是要以这种扇形包围袭扰的战术,骗的他列成圆阵守护四面,然后再强行突击。
拒马阵虽然利守正面强攻,但却无法面面俱到。
圆阵虽然能守的面面俱到,但却不利防守骑兵正面强行突破。
罗征正是利用冀州军不知铁甲连环骑兵的存在,以欺骗战术,骗的张郃变阵,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亮出杀手锏,实施正面突破,以减少伤亡。
否则若是强行突破冀州军的拒马阵,两百铁甲连环骑兵怕是会所剩无几。
张郃目光独到,在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所以才急令枪兵长前,以拒马阵拒之。
然而,这个时候再变阵,又哪里还来得及。
更要命地是,这出主动追击西凉军大军都是轻装疾进,根本就没有带多少辎重,否则只要将辎重车辆摆成一圈,便可有效地阻挡骑兵强行突击。
已经将马速提至极限,纵马突进的第一排铁甲连环马狠狠撞上了冀州军前阵。
血花飞溅,残肢抛飞。
凄厉的惨叫声,战马的长嘶声,喊杀声,筋骨断裂声刹时汇成一幅死亡交响曲,守在阵前的橹盾兵就好像脆弱的纸墙,在铁甲连环马地冲击之下,一触即溃。
五百枪兵根本来不及赶过来列阵,铁甲连环骑兵就已经击溃了冀州军前阵。
“啊!气煞我也!”
张郃气的须发皆张,大吼一声,挺枪纵马,杀了过去、
然而才抡起铁枪砸飞了两名铁甲骑兵,胯下战马就被铁连锁成一排,滚滚而进地连环马直接撞翻,将张郃从马背上掀了出去,差点被战马踏死。
所幸此人武艺十分高强,就在一滚躲开之后,抡起铁枪又扫翻了三匹连环马。
凄厉地马嘶声中,三匹连环马被扫断马腿,轰然倒地,第一排一百铁甲连环马的前冲之势立刻受阻,但在其他战马地拖拉下,依旧靠着惯性向前直冲。
就在这时,第二排铁甲连环马杀到。
危机时刻,张郃以铁枪拄地,猛地借力跃起,合身扑了过去,将一名铁甲骑兵从马背上扑了下去,落地之前,就用力拧断了铁甲骑兵地脖子。
这个时候,第二排铁甲连环骑兵已经杀了过去。
张郃回身望去,七千大军已经被彻底冲垮了阵型,溃不成军。
士兵们无所适从,乱哄哄地东躲西窜,或丢掉武器抱头鼠窜。
就在这时,最致命地一击到了。
从两侧绕过去地西凉骑兵冲到土丘之下后,立刻掉头折了回来,在铁甲连环骑兵冲垮冀州军军阵后,宛若两口剔骨尖刀,从两翼狠狠地插进了混乱地冀州军之中。
“完了。”
张郃瞬间脸色煞白,嘴皮子都哆嗦起来,是气的。
小山包下杀声惊野,沸反盈天。
西凉铁骑折返杀过来之后,乱成一团地冀州军顿时被杀地人仰马翻,本来就缺乏训练和实战地士兵们立刻丢盔卸甲,发足狂奔,四散逃命去了。
“噗!”
罗征纵马疾进,俯身挥刀,斩杀一名丢掉武器准备逃跑地冀军州小校后,扯开嗓门厉声长嚎起来,“传我军令,活捉张郃者赏百金;取得人头赏五十金。”
“嗷嗷嗷!”
三千余西凉骑兵立刻两眼通红,兴奋地嗷嗷直叫起来。
“罢了!”
眼看事不可违,张郃长叹一声,立刻混在溃卒中逃命去也。
三千西凉铁骑尾随追杀,直追出四十余里,方才收兵。
罗征蹙眉问左右,“可曾擒斩张郃?”
有小校答道:“没看到张郃,让那厮给跑了。”
罗征重重闷哼一声,“真是便宜了这厮,战果如何?”
值令官答道:“我军阵亡十二人,轻伤五十八,重伤三人。连环马折二十五匹,铁甲骑兵折十六人。斩杀冀州兵四千八百五十一人,余者皆散,没有俘虏。”
罗征以马鞭敲击手掌,道:“好,即刻救治伤兵,处理善后。”
“遵命。”
值令官答应一声,立刻传下军令。
半个时辰后,大军进驻就近的一座庄园,开始救治伤兵,处理善后。
内院,一间宽阔地厅堂内。
罗征环顾堂下众军校,缓缓道:“今关东诸侯已经退兵,我军出征关东地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此番击破张郃大军,以血栾城偷袭之恨,是时候回洛阳了。”
众军校一个个红光满面,齐声称赞,“将军英明。”
此番出征关东,成功逼地关东各路诸侯退兵,可谓立下了大功。
等率军回到洛阳,或个一两级还是不成问题的。
大伙提着脑袋来当兵,可不就是为了捞些军功,好立一番功业。
当然,大伙心里也清楚,最大的功劳属于谁。
没有将军地指挥有方,别说功劳,能不能逼诸侯退兵都是问题。
罗征把手一挥,“休整两日,三日后率军北上,尽快离开冀州。”
“遵命。”
众军校齐声领命,
襄国。
傍晚时分,韩馥率领两万大军,急赶慢赶,到了襄国。
眼看天色已晚,韩馥只得下令大军暂驻襄国,待明日再继续北上。
襄国令摆下筵席,为韩馥和一众上官接风洗尘。
席间舞乐交响,推杯换盏,气氛好不热烈。
韩馥正盯着一名美貌的舞姬看的心痒难耐时,忽有小吏匆匆奔了进来,在谋士田丰耳边附耳低语了一阵,田丰脸色一变,立刻起身走到韩馥身边,低声汇报。
“什么?”
韩馥还没听完,就大吃一惊,“此话当真?”
田丰脸色凝重道:“谅无差错。”
韩馥顿时脸色转青,再由青转白,气的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