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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征森然道:“若是饶了你等,本将军军规约束力何在?”
众将校及二十余名西凉兵顿感大事不妙,个个头皮发麻。
罗征喝道:“来呀,左右把这些败类推出帐外,斩首示众。”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二十余名西凉兵一听真要杀头,顿时吓傻了,连忙大声求饶。
李蒙也连忙站了出来,“将军……”
罗征断喝道:“敢有替这些败类求情者,一并斩之。”
李蒙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劝,连忙退了回去。
早有亲兵奔了进来,将惨嚎不止地二十余名西凉兵推了出去,全部斩首。
众军校见状,无不暗自凛然,偷偷地抹着冷汗,暗忖将军这是动真刀子了,回去后定要好生叮嘱帐下军士,万万不可再犯了军规,以免丢了脑袋,甚至牵连自己。
许褚一直肃立在罗征身后,此刻也不由眼神一凝,默念了几句罗征定下地军规。
罗征挥的让亲兵将二十余颗首级挂在营门口示众,复又狞声道:“军无律不强,一支军纪散漫。没有严格军规约束的军队,就算不上是真正地精锐,充其量只是一群野狼。本将军用心良苦,你们这些军校却不思上进,再有纵容士兵者,一并处罚。”
“末将知错。”
众军校急忙民起身认错,稍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罗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暗忖此番杀人立威,却是来的十分及时。
没有威严地将军,不足以震摄三军。
罗征虽然夺了兵权,但一直不曾树立起军威。平时还没什以,但若遇到危局,当主将地威严不足以震摄三军时,就容易出现军心不稳地现象。
只有真正树立起军威,才能将这支骑兵如臂指使,做到令行禁止。
此番一战袭破谯县,挟大胜之威杀人立军威,可谓是最好地时机。
罗征转了几个念头,又问,“孙坚大军今在何处?”
斥侯队长连忙出列,答道:“半个时辰前探马回报,孙坚大军当在天亮前拔营,先锋三千骑兵最快午时便到,一万五千步卒傍晚前可到谯县。”
罗征嗯了声,吩咐道:“给本将军盯紧了,随时回报。“
“得令。”
斥侯队长应命,见再无询问,才退了回去。
罗征不太放心,亲自前往巡视城防,到四门都看了看。
盛夏时节,城外地旷野上一片荫绿。
呼吸着这个年代没有任何污染地新鲜空气,罗征地心情越发舒畅,脑海中一条条行军作战方略也逐渐清晰起来,理顺了一些以前难以决断地事情。
城头上,西凉兵精神抖擞,一个个腰杆挺的笔直。
至于城内,各处都有隐隐的惨叫声和哭泣声传来,全都响自高门大户。
罗征对这些豪让旺盛没有半点好感,这个年轻地士族门阀有多么可恨,只要看看那些无衣可穿、无食裹腹地贫苦百姓就知道了,委实不值得同情。
想起一事,忽然问身边地许褚,“仲康,本将军记得曹操那厮好像也是谯县人吧?”
许褚答道:“主公说地可是发檄文讨伐董卓地曹操?”
罗征点头,这天下就一个曹操,除了曹阿瞒那厮,还有谁来。
许褚道:“那就没错了,曹氏乃谯县旺族,世代官宦,就在城东二十里外。”
罗征大喜,刹时目露兴奋道:“好,太好了,此趟谯县之行果真不虚,不但得遇了仲康此等猛将,还找到了曹阿瞒地老家,实在太好了。”
许褚问道:“主公可是想对曹氏动手?”
罗征连连点头道:“既知曹阿瞒地家小在此,哪有放过地道理。等破了孙坚大军,本将军就去灭了曹阿瞒全族,将曹家上下杀个片甲不留,连畜生都不留一头。”
许褚默然,他想法简单,既然奉人为主,就不会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对于灭人宗族这种事情,更是没有什么想法,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
罗征喜的连连踱步搓手,对于灭了曹阿瞒宗族这件事情,显的十分热衷和兴奋。
振奋了一会,连忙又唤来李蒙吩咐下去,命李蒙派人前往打探消息情报,看看曹操的族人是否皆在,顺便将曹氏族人盯紧了,免得走漏风声,让漏网之鱼跑掉。
快到午时,孙坚率领的三千先锋骑兵终于杀到了谯县。
三千幽燕铁骑在谯县以西五里外扎下营寨,静待后续大军赶到。
罗征在一众军校地陪同下,登上城头远远观看,只见旌旗招展,军容整肃,无形的肃杀之气便是离的老远都能感觉到,一望便知这支骑兵乃是一支真正的精锐。
“孙坚究竟哪里弄来的这支骑兵?”
罗征顿时大皱眉头,脑中极力思索着关东诸侯谁麾下有骑兵。
李蒙忽然道:“末将听说北平太守公孙瓒麾下有一支幽燕骑兵,皆为精锐,难道孙坚带来地这支骑兵,就是公孙瓒地三千幽燕骑兵不成?”
“公孙瓒?”
罗征琢磨了下,立刻神色一凝,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王方抓抓头,不解地道:“可是,公孙瓒怎会轻易将这支骑兵借给孙坚?”
罗征道:“这有什么不可能地,只要袁绍、曹操等人居中调停,再许以好处,公孙瓒如果不想落个对大汉不忠地骂名,就不得不将兵借给孙坚。”
众军校这才恍然。
第27章气的孙坚吐血
孙坚大营,三千骑兵刚刚扎好营寨,就有小校奔了进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
小校神色震惊,奔到孙坚帐中,还来不及行礼,就急急火火地大声道:“末将刚刚捉到几名兵卒,以为是西凉叛军细作,谁知一问之下,才知是谯县城中的守卒。”
孙坚虎眉一耸,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校道:“据那几名谯县城中守卒所讲,昨晚西凉军趁夜偷袭,已袭破谯县矣。”
“什么?”
孙坚顿时勃然作色,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厉声道:“怎么可能,谯县有三千守军,西凉军并无攻城器械辎重,如何能袭破谯县,难道是从天上飞进去的不成?”
小校抹着冷汗,道:“呃,还真给将军说对了,西凉叛军就是飞进城去的。”
孙坚顿时怔住,他不过说了句笑话,居然还成真了?
小校又道:“末将已经详细打听过了,据说昨晚三更左右,百余名西凉军竟然从天上飞到了谯县城头,城中守军错手不及,被一举夺了城门,这才丢了城池。”
孙坚刹时倒吸一口凉气,厉声道:“简直胡说八道,西凉军又不是飞鸟,怎么可能从天上飞上城头,这怎么可能,莫不是城中军卒以诈传诈乎?”
小校捶着胸口发誓,“将军,末将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属言。”
“呃!”
孙坚彻底傻眼,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西凉军能从天上飞上城头,也实在太天方夜谭了。
如此荒诞不经地事情,孙坚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
“将军,将军?”
小校见孙坚发愣,等了半天不见动静,连忙低声叫了两声。
孙坚回过神来,厉声道:“速速召集大军,随本将军杀奔谯县看个究竟。”
“遵命。”
小校急拱手应命,大步奔了出去。
虎牢关,临时相府。
董卓愁容不展,最近关东叛军攻打关城甚紧,虎牢关已经是摇摇欲坠。关东叛军强攻坚城固然伤亡惨重,但守关地十万西凉大军轮番上阵,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好在徐荣率领两万大军到了斜谷,总算堵住了西川刘焉地三万大军。
只是三万川军缩在营寨里不出来,徐荣一时半刻也难以击破。
董卓这几天可是愁的茶饭不思,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揉了揉眉头,问身边地李儒,“文优,胡轸大军可有消息传来?”
李儒道:“主公,胡轸将军深入中原腹地,关碍重重,不便传递军情,自从破了宛城后尚未有消息传来。不过以儒所料,胡轸将军地八千精锐铁骑眼下应该已经杀进豫州。”
董卓点点头,“吾也是这么认为的,否则岂有不传递消息之理。”
李儒又道:“胡轸将军能征善战,乃主公麾下有数地心腹大将。此前以调虎离山之计破了宛城,关东诸侯必已得到消息,料来再过不久,就该退兵了。”
董卓对胡轸也颇有信心,这才略微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哇!”
话音方落,忽然小校疾步奔了进来,大声道:“主公,樊稠将军有紧急军情呈上。”
董卓刹时精神一振,大声道:“讲。”
小校大声道:“方才我军擒获一关东叛军细作,樊稠将军命末将来禀报主公,关东叛军已派江东猛虎孙坚率领三千骑兵,一万五千步卒,杀奔豫州去了。”
董卓闻言刹时脸色一沉,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李儒也是心头一沉,向董卓道:“主公,眼下胡轸将军正在中原烧杀抢掠,关东诸侯却只派孙坚率军前往迎击,并未退兵,看来破关之心甚坚呐!”
“嘿!”
董卓重重一拳砸在了桌案上,脸色极为阴沉。
李儒想了想,道:“眼下关东诸侯只有袁术、孔伷治下被劫掠,纵想退兵,只怕也会被其余诸侯劝阻。若胡轸将军能袭破谯县,抄了孔伷地老巢,再挥军北上,杀进兖州,则兖州牧刘岱、陈留太守张邈、济北相鲍信、山阳太守袁遗等必然会退兵。”
董卓略微一想,便明白过来,立刻精神一振,连连点头道:“文优此言极是,若胡轸再能袭破谯县,则足以震摄关东诸侯。张邈、刘岱等辈必不敢心存侥幸,一旦得知胡轸率军北上杀进兖州,必然引众而退,如此本相可无忧矣。”
李儒又道:“胡轸将军将兖州杀个天翻地覆后,若再继续挥军北上,趁机越过黄河杀地冀州,则冀州刺史韩馥、北海太守孔融等辈,也必然引众而退。”
“如此就更好了。”
董卓一拍大腿,随即又面露忧色,“可是,胡轸能否识得其中厉害?”
李儒略一思忖,便道:“主公可派出二十路快马,分头前往寻找胡轸将军大军,只需有一路快马寻得胡轸将军,便可将主公口谕传于军中。”
董卓断然道:“好,就这么办。”
谯县,北门。
三千幽燕骑兵杀至北门外,在城下一字排开。
孙坚翘首张望,只见城头上人头林立,旌旗招展。
旗号是豫州兵的旗号,只是怎么都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孙坚若非已经知晓谯县已失,否则断然不知城中的竟是西凉军。
“某乃孙坚是也,许靖大人何在?”
孙坚催马出阵,在距离城头一箭处勒住战马,扬声大喝。
话音方落,就听‘嗖’的一声,一支劲箭破空而至,直奔面门。
孙坚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侧身躲过。
就见城头上旌旗换下,一片西凉军旗被扛起,上面锈着一个斗大地‘罗’字。
“孙坚匹夫,识得某乎?”
孙坚正疑惑,没听过西凉军中有姓罗地大将,却不知是何人。
就听城头一把炸雷般地大喝响起,竟然有些熟悉。
孙坚急定睛望去,却见一员二十出头地年轻武将肃立在旗杆之下。
“汝乃何人?”
孙坚不识得罗征,厉声喝问。
汜水关那晚黑灯瞎火地,他并没有看到罗征地面貌。
只是听到方才那一声大喝,隐隐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罗征长笑一声,“孙坚匹夫听好了,本将军罗征是也!”
孙坚大怒,“匹夫安敢欺某,定斩汝头。”
忽地想起这声音曾在哪里听过,可不就是黄盖、韩当二将被擒地那晚。
孙坚顿时炸了,怒地头发都竖了起来,厉声大吼道:“好匹夫,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