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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不堪忍受,纷纷跑出去虏掠钱财,或者入室**,发泄兽欲。
西凉军虽然战斗力彪悍,但军纪却散漫地令人发指。究其原因,还是董卓及其麾下大将的强盗作风,让整个西凉军也变成了一支强盗军团。
华雄带着亲兵巡视军营,发现麾下的骑兵营空了大半,顿时勃然大怒。
“给老子击鼓点兵。”
华雄站在营门口厉声大喝,杀气腾腾。
密集的战鼓声很快在营中炸响,震的骑兵营里沸反盈天。
“快,集合。”
罗征奔出营帐大喝一声,手下两百卒立刻奔了出来列队,前往校场集合。
华雄手按剑柄,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地站在点将台上,冷冽的目光冷冷扫视着乱哄哄冲进校场的士兵,怒意更盛了几分,气的直欲拔剑杀人。
校场外,一队两百人的士兵列队开了进来,在点将台下整队站好。
华雄扫了一眼,见是罗征,暗自点了点头。这小子兵带的不错,手下两百骑兵是自己麾下军纪最好的一支队伍,就是人少了点。
外出寻乐子的士兵听到集结的鼓声,也纷纷回营集合。
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华雄眼看着手下三千骑兵全部集合,脸上非但没有悦色,反而更加阴沉,等到所有人都到齐后,才猛地大喝一声,“来呀,把这些饭桶给我拉出帐外,重打三十军棍。”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呀!”
数十名将校吓的嚎哭起来,连忙伏地求饶。
三十军棍,虽然打不死人,但也绝对不轻。即便这些将校身强体壮,但挨上三十军棍也得脱一层皮,现在正是兵危战时,受伤就意味着死亡。
“拉下去,给我狠狠地打。”
华雄咆哮一声,立时就有数十名亲兵上前,将十余员将校拉了出去。
罗征看的心头凛然,暗忖幸好没让手下的士兵跑出去寻乐子,不然三十军棍打下来怕是上不了战场,就算勉强带伤杀敌,多半也会小命不保。
很快,凄厉地惨叫声响彻校场。
逃过一劫的底层军官们都在暗自抹冷汗,暗叫侥幸。
三十多名军官被打的皮开肉绽,面无人色,打完了军棍,却还得咬着牙列队。
华雄扫视着台下的兵将,咆哮声在校场上空回荡不休,“本将军巡视营防,你们这群酒囊饭蛋竟敢跑出去找女人,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数千人凛然噤声,无人敢答话,校场上静的落针可闻。
挨了军棍的军官们敢怒不敢言,心里却在咬牙切齿,“他妈的,你自己府里藏了不下十个女人,居然不准老子找女人,老子哪知道你要来巡营。”
罗征也在暗自腹诽,这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将为兵之魂。
什么样的将,就带什么样的兵。
华雄只是猛将,并非良将,带的兵自也是一群兵痞。
这样的军队固然战斗力彪悍,但却算不得百战精锐。
眼看华雄训斥完将校就要离开,罗征抓住机会进言,“将军,小人有事禀报。”
华雄扫了一眼,冷然喝道:“讲。”
罗征忙道:“将军武勇无双,阵斩孙坚麾下首席大将祖茂,今孙坚叛军新败,我军三日不曾出战,孙坚必不曾防备,可趁夜袭营,必能一战而胜。”
华雄听的连连颔首,心下大悦,暗忖这小子不但带兵有一手,马屁拍的也叫人心里十分舒坦。面上却不动声色,训斥道:“竖子安敢言军事,退下。”
罗征忙道:“将军,此乃立功的大好时机,孙坚乃关东叛军先锋,若将军能一举击溃孙坚先锋大军,必挫联军锐气,实乃大功一件,将军安能错过。”
“唔,说的也有道理。”
华雄抚髯沉思,随即挥手道:“待本将军回去想想,且先退下。”
罗征无奈,只好退下。
却说华雄回到临时征用的一座府宅,搂着抢来的美娇娘狠狠征伐了一番,思量罗征袭营的建议,越想越觉的可行,当即翻下女人肚皮,穿衣贯甲匆匆去见胡轸。
胡轸征用的是汜水关内最大的一坐府邸,三进院落,豪华气派,房舍数十上百。
华雄匆匆冲到一座屋宅前,却被亲兵拦住,不由怒道:“让开,本将军有紧急军情要向胡将军禀报,误了军机,尔等担当得起?”
亲兵为难地道:“华将军请稍待,将军正在办事。”
“办事?”
华雄一怔,随即就听到屋里隐隐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顿时恍然。
“他妈的,大白天的也操女人,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华雄心里暗骂,却早就忘了自己也是刚刚从女人肚皮上下来。虽然心急,却也不敢触了胡轸霉头,只得烦躁地在门口踱来踱去,等候胡轸完事。
高亢的低吼和**声过后,屋里很快安静下来。
华雄这才急忙喊道:“将军,末将华雄有紧急军情禀报。”
“稍等。”
屋里传出一声大喝,过了半晌,胡轸衣甲不整,匆匆开门奔了出来,大声喝问,“有何事要禀,可是孙坚那叛逆又引军来攻打关城?”
华雄忙道:“孙坚不曾来犯。”
胡轸怔了下,皱眉不悦道:“孙坚即不曾引军来犯,你又有何事?”
华雄道:“禀将军,孙坚新败,锐气已挫,我军三日不曾出战,料孙坚不曾有备,末将请命趁夜袭营,定能一战而胜,击破孙坚叛军。”
胡轸‘唔’了声,道:“本将军准了,可率本部兵马趁夜袭营,不得有误。”
华雄奋然道:“末将领命。”
转身大步而去,到军营点兵去了。
骑兵营。
罗征带着手下两百卒,背着二十斤重的沙袋,正在绕营奔跑。
生在太平年代的人,大都四肢不勤,手脚无力,跑几步路都会喘。
然而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汉末乱世,就连女人都能轻松地抱起百斤沙袋,那些当兵的精壮汉子负重四十斤,随便跑个十几公里,体力不比后世的特种兵差多少。
作为最底层的军官,要想活下来,不但要用脑子,还要有过人的武力。
罗征每天都坚持锻炼,每增强一分力量,战场上活命的机会就大一分。
手下的两百士兵也同样要进行训练。上官以身作则,士兵们也没有什么好报怨的,每天坚持锻炼,有机敏的士兵发现死亡的同袍越来越少,一个个训练起来更加卖力。
营门外,一骑快马飞驰而来,大声道:“将军有令,召集都伯以上者进行军议。”
“成了,多半是华雄决定了要袭营。”
罗征忙停下抹了把汗,飞快地跑回营帐穿好皮甲,前往华雄府宅。
议事堂。
华雄踞案高坐,数十名都伯以上的底层军官分坐两列。
罗征是军侯,坐在右侧靠后的位置,再下是两位军侯和几名都伯。
数十名军官不明所以,不知道华雄召集要议何事,俱都拿眼观望。
华雄扫视一圈,道:“如今孙坚叛军新败,士气大挫,吾意起兵趁夜袭营,一举击溃孙坚叛军,斩了江东猛虎,首级献于丞相,诸位当奋力杀敌。”
众将校恍然,原来是要偷营,连忙齐声附议。
罗征一看不好,华雄有勇无谋,要是就这么偷营,怕难有大的战果,忙开声道:“将军可以千骑突入孙坚大营,且多备火把以为疑兵,将伏兵设于叛军必经之处,待叛军弃营而走时再趁势劫杀,必可一举尽歼叛军,擒斩孙坚。”
“此计甚好。”
众将校纷纷叫好,又目露异色,侧目审视罗征。
华雄也暗忖,这小子到是有点鬼主意,当即点头道:“善,就依此计。”
当下众将校各自散去,整顿兵马,准备入夜后出城袭营。
第三章活捉孙坚大将
罗征回到营中,立刻派人收集石灰、火油等物。
都伯陈通甚是不解,问道:“大人,要火油和灰干什么?”
罗征骂道:“尽管去找便是,问那么多干什么。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陈通不敢再问,连忙带人去搜集石灰、火油、大绳等物。
罗征嘿嘿一阵狞笑,这次定要让孙坚插翅难逃。只要将孙坚捉住,日后就会少一个强大的敌人,可惜孙策不知道在哪里,不然一并捉住杀了,免除后患。
夜色深沉,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孙坚大营,士兵们多已熟睡,就连值夜的士卒,也倚在栅栏上打盹。
本来前两天唯恐汜水关守军前来袭营,孙坚早有安排,守夜士卒也很警惕。
两天过去,不见胡轸前来袭营,士卒们就都松泄下来,警戒松驰。
孙坚大营扎在一座小山包上,北面是乱石陡坡,不利偷袭。另三面都立了栅栏。
夜色下,两队各五百骑兵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营寨附近,战马都用破布包裹马蹄,马嘴也用青布裹住,很快就到了距离大营二十丈之外。
“什么声音?”
栅栏旁,一名靠着栅栏打盹地兵卒打个哈欠,揉揉眼睛,向黑暗中望去。
“啊……”
长沙兵猛地瞪大了眼睛,凄厉地长嚎划空了寂静夜空,“敌袭……呃!”
一支羽箭划过夜空疾射而至,穿喉而过。
示警的长沙兵仰天倒了下去。
不过,有了这一声示警已经足够了。
孙坚大营内瞬间沸腾起来,守夜的士兵首先被惊醒,第一时间操起了武器。
然而,来不及了。
纵马而至的西凉骑兵迅速冲到栅栏边,砍翻几名士兵,拔掉栅栏,后面的骑兵迅速纵马冲进大营,一边砍杀,一边四处放火,一边大喊,“活捉孙坚,活捉孙坚。”
凄厉地惨叫声和喊杀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熟悉中的士兵们被惊醒,来不及披挂,就匆匆冲出帐外。
放眼放去,小山包东西两侧,亮起了无数火把,也不知道有多少敌军。
营寨中混乱不堪,惨叫声和喊杀声混成一片,四处火起,刚刚从熟睡中被震醒的士兵看到这副景象,立刻就慌了,惶惶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的士兵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刚刚冲出帐外,就被西凉骑兵斩下了头颅。
孙坚从睡梦中被惊醒,听的敌军袭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暗叫不好,匆匆披好甲胃冲出帐外,悍将程谱已经狼狈地奔了过来。
“主公,不好了。”
程谱面有悲色,凄声道:“贼兵趁夜袭营,大营已破,主公速速突围。”
孙坚差点吐血,厉声道:“某再三交待,谨防贼兵偷营,为何会被贼兵突入营寨?”
程谱面有愧色,疾声道:“都怪某一时大意,前两日贼兵不曾前来,致有此疏忽。如今营寨已破,兵无战心,请主公速速突围,待收整兵马,再与贼兵决一死战。”
“气死某也!”
孙坚大吼一声,却不敢恋战,当即牵过战马,翻身跨上马背。
“休叫走了孙坚,活捉孙坚。”
黑暗中,惊雷般的大吼刺破夜空,震人耳鼓。
不远处,数名西凉骑兵纵马杀到,砍瓜切菜般将几名慌乱的长沙兵砍翻。
“嗯?”
孙坚眼神一厉,猛地拍马上前,大吼一声,挥刀将两名西凉骑兵斩成四截。
“孙坚在这里。”
通天火光中,一名西凉骑兵大吼一声,立刻又有百余骑往这边冲杀过来。
程谱急四下打量,混乱中还不知道有多少西凉骑兵杀了进来,两侧的山坡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火把,眼看再不走,就要陷入重围,连忙急声大喝:“主公速走。”
孙坚斩了十余骑西凉兵,眼看更多地西凉兵围了上来,这才掉转马头往大营外冲去。
东西两侧火把密集,还不知道有多少西凉兵。
北面是乱石陡坡,战马根本无法奔行。
只有南面火把较少,似乎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