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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董卓不敢置定道:“罗征刚刚打下陇西、汉阳、武都、北地、安定五郡,一口吃下这么大的地盘,还没来得消化呢,怎会入寇关中?”
李儒凝声道:“陛下,这并非不可能。罗征此贼公然发布檄文,声讨主公,若彼旨在调动我军兵力,出兵关中逼我军分兵回援,也不是不可能!”
董卓道:“纵然如此,罗征麾下不过三四万兵马,眼下新占五郡,都要分兵驻守,又哪里来的兵力入寇关中?”
李儒道:“陛下有所不知,罗征自击破马腾、吕布及段煨将军的三万大军,收编降军俘虏足三万有余,复以旧部担任底层将校,稍加整编,即可成军。”
董卓道:“纵然如此,凉州地广人稀,眼下秋粮虽然下地,但军粮并未征缴上来,罗征又哪里来的如许多粮草支应数万大军出城?”
李儒道:“陛下可曾记得去岁曾有一支西凉骑兵窜去中原劫掠?”
董卓点头道:“如何不记得,袁术那厮还让朕给他个交待,不过后来据从陈留传来的消息说这支西凉骑兵乃是罗征所部。更有传言说乃罗征亲自统领。”
李儒道:“这就是了,罗征此贼也不知是如何隐匿形迹的。更不知这厮是如何将劫获的钱粮物资及人口带回凉州的。不过据细作从凉州传回的消息,这厮麾下钱粮充足。而且还多出了数万精锐,此事微臣一直在命人查探,只是尚未知结果。”
董卓凛然道:“如此说来,罗征当真有入寇关中之意?”
李儒凝然道:“关中得失事关重大,不可不妨。”
董卓蹙眉道:“可眼下朝廷已无兵可调,如之奈何?”
李儒略一思忖,便道:“罗征此贼诡计多端,非大将不足以镇守关中。不如让徐荣将军领军一万前往长安,替段煨将军镇守关中。可将徐荣将军的两万大军分出一万,调往虎牢关守关,同时抓紧时间招募新军操练,以应万全!”
董卓沉思半晌,才喟然道:“罢了,就依爱卿之见!”
陇县,平狄将军府。
任妍、吴贞、麋环、真保几个女人带着一众仆婢丫鬟,正在收拾屋子,一众亲兵侍卫也忙的转转转。在几位夫人们的指挥下,将马车上卸下的家什摆进屋子里面。
日正当午,内院天井的一株槐树下。
“儿子,叫爹!”
罗征抱着幼子。正在兴致勃勃的逗弄。
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儿子,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既有身为人父的责任,也有后继有人。为下一步奋斗的壮志雄心。
小家伙出生才两个多月,除了会哇哇哭。连笑都没学会,自不会叫爹。
罗征逗了半天。结果弄的小家伙又哇哇大哭了起来,哭声不是一般的响亮。
“乖,别嚎!”
罗征连忙哄,有些手慌脚乱。
根本就带过孩子,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手忙脚乱才怪。
几名亲兵站在不远处,个个瞪大了眼睛,从来没见过主公也会额头冒汗。
甘倩听到哭声,忙从屋里出来,将儿子接了过去。
被他娘一抱,小家伙立马就不哭了。
罗征就不由耸了耸眉毛,这儿子他娘的白生了。
正想说话,旁边许褚大步走了过来,“主公,麋竺和麋芳先生到了!”
罗征无奈,只得去了前院见客。
进了偏厅,麋竺和麋芳就站在堂下,见罗征进来,连忙施礼。
“两位请入座!”
罗征摆了摆手,径直到上首落座。
麋竺、麋芳哥俩对视一眼,也在两侧坐了下来。
罗征打量了二人一阵,才问道:“不知二位在凉州住的可还习惯?”
麋竺淡然道:“西北风沙太大,在下兄弟二人颇为不习惯!”
罗征就有些惊讶,道:“令妹麋环身为一介弱女子,尚且能习惯西北的风沙,两位身为七迟男儿汉,竟不能习惯区区风沙,莫非凉州的风沙真令人难以忍受乎?”
竺麋道:“将军心知肚明,何必明知故问!”
“唔!”
罗征摸着胡茬沉思了半晌,才道:“贤兄弟可有在凉州安家置业的打算?”
竺麋沉默不语,麋芳却是神情一动,道:“将军此话何意?”
罗征道:“本将军既已纳麋环为妾室,与二位也算是亲家了。今天下纷乱,吾辈男儿总得搏个功名,好为后世子孙留下点什么,难道贤兄弟二人就不想求个富贵功名?”
麋竺依旧默然不语,显然心中还有芥蒂。
麋芳却颇识眉眼高底,连忙道:“在下愿为将军效力!”
罗征欣然道|:“子方颇识时务,真俊杰也!”
麋芳尴尬的笑笑,也不以为意。
罗征又道:“听麋氏说子方颇通生意之道,本将军治下颇多皮货,却少盐铁,子方既善经营之道,本将军有意成立一支商队,由子方贩运皮货,与关中及中原货商交易,为本将军换来所需之盐铁布帛。若无钱银,本将军亦可借你一笔,子方以为如何?”
“在下遵命!”
麋芳拱手心下,心里却颇为无语,
麋家资财万贯,全都被罗征给一虏而空。
这厮竟还有脸说给自己借钱,果真无耻无极限呐!
罗征欣然道:“如此便好,日后子方行走关东各地,除了贩运皮货生意,还需记得为本将军搜集一些情报之类的,若有功劳,本将军自当不吝赏赐!”
这个难度不大,麋芳爽快应下。
罗征随即收敛笑容,起身踱了几步,道:“还有一点,本将军把话说在前面,子方可招募一支私兵用以护卫商队,但人数必须严加控制,不得超过百人。”
“这……”
麋芳脸色就是一变,面露难色道:“一百护卫,怕不足以护持商队安全!”
“这个不是问题!”
罗征沉声道:“本将军可以允许商贾经商致富,就算是本将军独有的金米种植权也不是不可能,但绝不允许商贾豪强大肆蓄养私兵毫奴,但有不遵者,绝不轻饶!”
麋芳无奈,只得应下。
不过,要是能弄到金米的种植权,到也是个好消息。
金米是什么,麋氏兄弟在凉州混了大半天,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那玩意不但是粮食,而且产量高的吓人。
亩产六百斤,这样高的产量绝对是很逆天的。
只是,那玩意好像不太好种,虽然对土地和气候的要求不高,但种子却是问题,貌似只有罗征能够培育出种子来,种过一茬就再也种不出来了。
要想再种,就唯有从罗征手里弄到种子才行。
凉州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地。
要是能获得金玉的种植权,从官府买到金米种子,想不暴富也难。只要种上个数百上千顷的金米,就算上一半的重赋,每亩地也能落个三百斤,比种麦子强了好几倍。
“将军真会放开金米的种植权?”
麋芳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出来。
罗征道:“这个要看你的表现了,金米肯定是要放开让百姓耕种的,不过地方豪强和商贾之流就要严格控制。当然,如果子方立下功劳,就算给你金米的种植权也无不可。”
麋芳奋然道:“将军放心,在下定不辱命!”(未完待续。。)
第237章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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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仓,吕布大营。
吕布焚香设案,沐浴更衣,率手下一众将领接大凉天子圣旨。
前来传旨的小宦官大模大样的站在上首,瞥了眼跪了一地的并州军将领,才慢腾腾的展开圣旨念了起来,念完后,才黄绫不卷,道:“吕布还不上前接旨?”
“臣,遵旨!”
吕布五体投地,屁股撅的高高的,闻言连忙起身上前从宦官手中接过圣旨。
等到前来传旨的太监被亲兵请到别院下去歇息,吕布脸色才一瞬间变的铁青无比。
魏续、侯成、郝萌、臧霸等将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尽皆脸脸相觑。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吕布愤怒的像头狮子,像只螃蟹一样,不停的在堂下踱来踱去。
护驾将军,去他娘的护驾将军!
董卓老贼这是要将自己像狗一样拴在身边啊,吕布岂能不知。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块安身立命的地盘,却被罗征那厮给夺走了。
如今寄人篱下,手下也只有三千兵马,只能苟安一角。
现在可不是中平元年,黄巾起义爆发那会了,三千兵马就能打下一块地盘。
如今的天下诸侯,哪个不是手握雄兵,区区三千兵马能顶什么事。
看看周边的邻居,罗征、张鲁、段煨等,哪个不是手握数万雄兵。吕布想要在这些强邻的眼皮子底下挣扎,最终也只有被人家吃干抹净的份。
“罗征匹夫。某与你不死不休!”
吕布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气的一阵暴跳如雷。
原本初到安定时。麾下尚有两万大军,可谓是意气风发,雄心勃勃,不想流年不利先是在榆中吃了个大亏,又被罗征给阴了一把,和马腾拼了个两败俱伤。
这亏吃的,直接就被打回了解放前,再也翻不了身。
想想这些年的艰难,吕布就不由心中一阵悲凉。
自己费尽心力。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有了一番气象,不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依旧免不了要仰人鼻息,苟且保全,难道真是老天无眼,从来没眷顾过自己吗?
眼下董卓下诏命自己带兵进京,去还是不去?
吕布烦躁的在堂下踱来踱去,心中犹豫不绝。
如果抗旨不遵。则必然要跟董卓公然撕破脸皮,届时段煨大军压境,自己唯有再次弃陈仓而去,可凉州已无自己容身之地。关中虽大,自己又能去哪里?
思来想去,也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
吕布长叹一声。眼里满是不甘。
魏续、侯成、曹性等将也跟着叹气,除了去洛阳。已经无路可走。
三日后,段煨派来的三千兵马赶到陈仓。奉旨前来接管陈仓城防。
吕布无奈,只得交接了一应诸事,率领三千骑兵出陈仓前往洛阳。
虎牢关下,血流飘杵,残尸遍地。
李傕面色憔悴,扶着女墙立在城门楼上,脸上满是忧色。
关东叛军不知吃了什么药,竟昼夜不停的合力猛攻关城,短短半个多月下来,虎牢关已经岌岌可危,若非徐荣麾下的一万大军及时赶到,怕是已经守不住了。
数日之内,李傕已经连发了三道八百里加急前往洛阳告急。
然而朝廷已经无兵可调,只剩下征北将军樊稠的两万新兵,还要拱卫京师洛阳。
更要命的是,刘岱死后三万大军原本已经逃归兖州各地,却不知被曹操那厮用什么手段给拉拢了过来,大约有两万兵又集结到了虎牢关,成为了联军又一主力。
更要命的是,李傕谴五千骑兵出虎牢关攻过联军欲劫掠中原,也为曹操识破,被诸侯设计一举击破,五千骑兵几乎全军覆没,遂再不敢轻动。
惊天战鼓声中,一队黑压压的步卒再次压了上来,准备继续攻城。
李傕叹了口气,只得强打精神,召集大军迎敌。
洛阳北宫,德阳殿。
董卓环顾群臣,惶然道:“关军叛军攻虎牢关甚急,洛阳门户将失,如之奈何?”
群臣脸脸相觑,你眼我望眼,皆无言以对。
关东叛军如此卖力的攻打虎牢关,可真是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本来在所有人的设想中,关东诸侯各怀异心,叛军就算举兵勤王,也不能合力。刚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是这样,诸侯都想保存实力,攻城都不肯尽力。
然而事与愿违,联军忽然合力猛攻虎牢关,实在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李傕一日三报,无不是坏到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