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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征就是眉头一蹙,这他娘的也太不凑巧了,好不容易来一趟颍川,荀攸那厮竟然跑出去访友了不在家中,错过这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来颍川呢!
“既然荀攸先生不在家中,那就算了!”
罗征摇了摇头,取出一封书信和,又接过许褚递上来的包裹,交给妇人道:“在下从凉州来,受荀彧先生之托,送一封家信给荀攸先生,请夫人收下。”
“彧叔?”
妇人怔了下,有些犹豫,不敢该不该结。
荀彧到凉州后,与家中有书信往来。
荀攸虽是敬彧族侄,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特别厚,在凉州的时候,就曾给荀攸托过几封书信,妇人是知道,可问题是这个叫陈平的人自己从未听说过。
犹豫了下,还是将书信和包裹接了过来。
包裹有些沉,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妇人也不好打开,男人不在家,自不好将陌生男子请进家中。
罗征也没有要进去坐坐的意思,告别妇人,带着许褚就离开了。
荀攸可是个大才,荀彧也曾为罗征举荐过。
这次路过颍阴,罗征就是为了荀攸而来,而且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荀攸不投效的话就直接绑到凉州去,然后再收揽其心,只是却没料到,荀攸去了阳翟,不在家中。
虽然还要去一趟阳翟,但能否碰上荀攸,却还是两说。
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通讯那么发达。
就算同在一城,想要找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罗征又去拜访了荀悦、荀衍、荀谌等几个荀彧的同辈兄弟,这几个人罗征只隐隐听过荀谌之名,具体给谁效过命忘了,剩下的荀悦、荀衍等一个都没听过。
荀彧谈及族人时,对这几人推崇倍至,都有不凡的才干。
罗征就上了心,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荀彧轻易不荐才,若荐必是大才,在曹阿瞒手下效命时,就给曹阿瞒举荐了许多当世大才,诸如戏志才、郭嘉等。
荀家不愧是天下闻名的书香门第之家,极为守礼,没有那些世家豪强的盛气凌人。
罗征自称是荀彧在凉州结识的好友,受到了荀家人的十分礼遇。
然而可惜的是,荀谌也不在家,据说是投奔袁绍,在袁绍手下建功立业去了。
荀悦和荀衍到是在家,可惜却根本没有为罗征效力的意思。
就算有荀彧的书信极力相邀,也根本没用。
罗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自己名声太臭,就算这些荀家人对自己十分礼遇,那可是一种最基本的礼仪,且而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愿给一个敢于屠杀士族的军阀效力。
相请不成,那就只有强虏了。
罗征可不是什么守礼的人,当晚就将荀悦、荀衍两家绑走。
次日离开颍阴的时候,颍阴城中平静如旧,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不过,抢劫人才到是个不错的想法。
罗征忽然心中一动,这个念头就冒了出来。
西凉连年战乱,士族门阀的势力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罗征手下就大猫小猫两三只,实在无人可用,现在治下还只有两郡,但却还有三个县连县令都没有,若是日后地盘再扩大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人来治理。
除过人口,人才缺乏也是凉州的一大硬伤。
罗征一直就为这事头疼,抢劫人才的想法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手段不光彩了些,但也顾不上了。
至于抢到凉州后,那些士人就算不愿为他卖命,也可以慢慢想办法。(未完待续。。)
第166章天不遂人愿
初平二年,九月。
就在罗征潜入颍川后,江淮之地的局势也发生了变化。
八月,袁术麾下大将张勋领军五万南下合肥,准备攻打庐江。
不料丹扬太守周昕出奇兵偷袭历阳得手,张勋急回军迎敌时,却被庐江太守陆康偷袭合盈得手,张勋大军粮草尽在合肥,五万将士无隔日之粮,发生哗变。
陆康、周昕趁势猛攻,张勋数战皆败。
不得已,只得引军退回寿春,一边收拢兵马,一边死守待援。
袁术接到消息后大惊,顾不得再剿灭为祸南阳的西凉骑兵,急召回大将纪灵,命纪灵率两万大军前往寿春,总领江淮之兵,又将张勋召回谯县问罪。
幸得金尚、雷薄、桥蕤、乐就、韩浩等力保,方才免了死罪,只打了二十军棍。
就在这个时候,孙坚亲率三千部曲渡江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破曲阿。
吴郡太守许贡急调集五千兵兵,北上迎敌。
孙坚纳谋士戏平之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许贡大军诱往曲阿,暗中却亲率三千部曲从小路一夜奔袭上百里,一举袭破许贡大军屯粮之地毗陵。
许贡急率军回攻,却被孙坚埋下数路伏兵杀的大败。
孙坚趁胜追击,一举尽歼许贡大军。
五许仅率百余亲兵杀出重围,逃奔丹扬去了。
孙坚稍事休整,即率军南下。所过之处吴郡各县无不望风而降。
颍川郡治,阳翟。
罗征带着许褚漫步在大街上,竖着耳朵捕捉消息。
相比颍川。阳翟无疑要繁华的许多。
大街上随处可见头裹方巾、谈笑风生的文人士子,或小论治国之道,或为了天下大势各抒己见,发表自己的看法,的确是文风荟粹,英杰云集的灵秀之地。
过往的草头百姓们无不目露羡慕,满脸敬仰。
罗征却面露深思。总觉得这些文人士子们有些像是纸上谈兵。
有句话叫作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与其在这里夸夸其谈,还不如多为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实事。比什么都好。
或许这些文人士子确实有些才干,但整天端着架子,一味指责朝廷无道,宁愿闲赋在家也不愿出仕。一派名士风范。委实让人有些不喜。
罗征是个务实的人,对这些所谓的才子最是没有好感。
这样的人,哪怕真有才干,也难堪大用。
罗征抢作文人士子,带着许褚逛了几家私孰,终于打听到了郭嘉的消息。
“兄台可知郭嘉人在何处?”
罗征问一个二十出头的士子。
那士子笑道:“郭奉孝去了冀州,在袁绍帐下效力!”
“郭嘉去冀州了?”
罗征大失所望,心里又有些疑惑。
郭嘉怎么会跑去袁绍手下。难道也是因为自己,发生了改变不成?
原以为这次前来中原。怎也能弄几个大才回去。
不想非但荀攸没找到,连郭嘉也去了袁绍那里。
荀攸的行踪到是打听到了,可就在昨天,已经离开了阳翟,不知去向。
罗征不死心,又问道:“敢问兄台可认识戏平此人?”
那士子道:“如何不识,在下可是与戏平那厮同窗五年了。”
罗征大喜道:“在下欲前往拜会戏平,不知兄台可否引荐?”
那士子捏了捏袖筒里的玉马,心情愉快地道:“区区小事,何足道哉。”
罗征点点头,当即跟着那士子去了戏平家中。
七拐八绕的来到一条脏乱差的胡同,那士子捏着鼻子,一脸晦气。
这地方就算不是平民窑,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士子一脸的不情愿,明显很久没来过这地方了。
穿过大半个胡同,来到一座破旧的宅院前。
那士子上前敲门,不多时,一名二十出头的汉子开了门。
“戏安!”
那士子怔了下。
开门的汉子忙施了一礼,“见过陈同先生!”
陈同问道:“戏平,你大兄在家吗?”
汉子道:“先陈同生来得不巧,家兄月前已经去了吴郡?”
“吴郡?”
陈同不解道:“戏平兄去吴郡干什么?”
罗征也侧者耳朵听,眼神往宅院里瞅了一眼。
汉子咧着嘴笑了笑,道:“陈同先生有所不知,月前孙坚将军到颍川来招兵,到家里请家兄出仕。家兄已经带着嫂子随孙坚将军到吴郡当官去了。”
陈同无奈,就扭头看罗征。
罗征难掩失望,叹了口气摇头便走。
陈同忙跟汉子说了句,也快步跟了上去。
汉子惊讶的望了三人一眼,满脸疑惑的摇摇头,关上了大门。
荀攸没找到,郭嘉去了袁绍那里,戏平又投靠了孙坚。
想要的人一个都没找到,罗征忍不住心下骂娘。
就算想要绑架家眷要挟,也没家眷让可绑。
除了父母老婆孩子,剩下的亲属就算绑去凉州,也无济于事。
不过,郭嘉老母到是在颍川老家。
罗征不死心,又去拜访了荀彧谈到的几个大才,钟繇、陈群、石韬等,总算没有再空手而回,陈群没找到,钟繇和石韬就在颍川,到是见了一面。
不过可惜,钟繇和石韬都在郡府任职,并没有去凉州的意思。
就算拿出荀彧的亲笔书信,又许以重任,两人根本不为所动。
罗征没有多说,带着许褚就离开了。
入夜,几条黑影翻墙过屋。窜进了钟繇家中。
书房内,一灯如豆。
钟繇正在桌案后翻阅春秋,忽然就听到门外有杂乱的脚步声在靠近。
怎么搞的。这些下人可真不懂规矩。
深更半夜的,还跑出来胡溜达什以。
钟繇一边心里想着,一边起身走了过去,将门拉开,准备看个究竟。
不料刚刚拉开门,一条黑影就冲了进来。
钟繇怔了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打晕了过去。
罗征闪身而进,静默三秒,菜园子立刻打开。
“丢进去!”
罗征吩咐一声。一名亲兵立刻将钟繇拎进了菜园子。
这时,外面响起了几声惨叫,但是很快就嘎然而止。
许褚奔了进来,奋然道:“主公。一共五十三口。全部打晕了。”
“好,速速拿来!”
罗征狠狠击节,大步出了书房。
很快,钟繇家眷及府上家丁、仆佣全部被抬了过来,塞进了菜园子。
罗征带着带着许褚和几名亲兵离开一柱香的功夫后,才有巡夜的兵卒赶到。
这一晚,阳翟发生了多起诡异事件。
有十多户人家莫名其妙的全家失踪,虽然有人听到了一些动静。但现场没有留下打斗的痕迹,财货更是分文未少。就算想要追查,也无从查起。
颍川太守勃然大怒,下令郡府贼曹限期破案。
差役们忙的焦头烂额,却根本找不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而就在当晚,一千西凉骑兵有若神兵天降,忽然杀出,一举袭占了阳翟。
袁术在颍川并没有驻扎多少军队,阳翟只有两千郡国兵,而且有近半都是没上过战场的老弱病残,平时也只打打盗匪,维护下治安,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斗了。
罗征带来的一千骑兵,却全都是从三千旧部中挑选出来的百战精锐。
蓄意偷袭之下,两千郡国兵如何能挡得住,许多士兵才从睡梦中醒来,驻军的大营就已经被踏破,阳翟四门也被随手赶来的西凉骑兵堵住,将想要出逃者赶了回去。
等到天色微亮,城中残敌已经被全部肃清。
颍川太守和府郡中一众佐官属吏几乎全部被一体成擒,阳翟城中的许多闲赋在家的文人士子也全部被如狼似虎的西凉军抓了起来,全部集中到了太守官邸。
太守官邸议事厅门口的台阶上方,摆了一把特制的太师椅。
罗征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犀利的眼神来回扫视,掠过下方的人群。
宽敞的院落里,足足挤了五百多号人。颍川太守面如死灰,站在人群最前面,其余的佐官属吏和被抓来的文人士子则惶恐不安,有胆小的更是体如筛糠。
许褚带着两百铁卫守在四周,个个披甲持刀,目光凶神。
那些只善风花雪月的文人士子偶尔看了一眼,就吓的脸色发白,连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