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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飞机显然发现了正在地面移动着的苏俄骑兵,但是却没有象以前他们经常做的那样对的面上的苏俄骑兵进行俯冲扫射,而琼尼等人头上转了几圈之后,飞走了。
“那架飞机也许会把我们的位置报告回去”沃斯特洛夫斯基放下了望远镜,说道,“很可能我们一会儿就会遇上敌人。”
“让所有的人加快速度。我们要争取在天黑以前到达目的地。”布琼尼命令道。
军官们很快传达了他的命令,第一骑兵军开始快速的向前移动着,如果从天上望去,仿佛草原上涌动着的黑潮。
而此时的布琼尼不知道,就在远处,一片钢铁怒潮正向他们所在的方向涌来。
“听?什么声音?”布琼尼一边纵马飞奔,一边问道。
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远处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在响动,但由于骑兵军的纵马急驰,巨大的马蹄声使那种奇怪的声音无法辨析,但布琼尼作为一个多年浴血沙场的老战士,他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
远处的草原上。似乎多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黑点,仿佛蝗虫一般,黑压压的一片,显得很是怪异。
冲在前面的苏俄哥萨克们不自觉的放缓了战马的奔驰,他们一个个惊奇的观看着眼前的景象。当双方的距离逐渐接近时,布琼尼终于看清楚了来的是什么,他的眼睛和嘴巴一时间张得大大的,他不自觉的勒紧了手中的马缰,战马听话地停了下来,后面顺着惯性冲上来的骑兵们躲闪不及,险些和布琼尼撞到了一起。
越来越多的苏俄骑兵们看到了这些令他们惊恐万状的东西,开始和布琼尼一样的停了下来,后面的骑兵们还在接连不断的冲上来,苏俄骑兵的队伍一时间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而在苏俄骑兵的对面,一辆辆中**队的“集坦克”一旧口年式轻型骑兵战车此时正以最快的速度向他们冲了过来。
布琼尼有些绝望的看着这差不多有上百辆的中国坦克,无边的恐惧提紧了他的心。
还没有等苏俄骑兵们回过神来,中国坦克已经象发了狂的野牛群一样的向第一骑兵军的队伍猛扑了过来,坦克上的一挺挺机枪也开始凶狠的轰鸣了起来。
伴随着成片的人喊马嘶的惨嚎声,苏俄骑兵们连人带马的仿佛割麦子一般的被扫到了一大片。
哥萨克骑兵组成的黑潮突然遭到了可怕的打击,前进的势头立刻被阻住了,处于队伍前列的哥萨克骑兵们在一瞬间都被扫倒,不断到下的人马尸体层层叠叠的竟然垒成了一堵又地堵的高墙,以至于冲在前面的中国坦克为了继续保持攻击,不得不从这些“肉墙”上开过去。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打击,黑潮似乎还想要反抗,在前面停下的骑兵们全都倒下之后,后面继续跟着冲上来的骑兵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战斗已经开始,习惯性的继续向前冲锋,当他们看清楚出现在面前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收势不住的他们已经冲进了由这些喷吐着火舌的钢铁怪物组成的队列里。
“这不是战斗,简直就是一场大屠杀”担任第一梯队指挥官的蓝天蔚这样记述在自己的半履带指挥车上所看到的景象,“我们的坦克{3}{Z}{中}{文}{网}过去,象蝗群扫过庄稼地一样,用机枪把他们成片成片的扫倒,他们的队列起了巨大的混乱。人马都聚集在了一起,进退不得,使我们的坦克可以毫不费力的进行射击,一些机枪手们说当时他们甚至可以闭着眼睛射击,而不用担心打不到敌人,因为敌人的队伍实在是太密了我们的坦克一路追杀过去。没有一辆坦克的履带上不粘有模糊的血肉
当看到一名手执长矛的苏俄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笔直的撞在了一辆豆坦克的车身上,随即飞了出去,被坦克碾成了肉饼的时候。蓝天蔚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你大爷的!”操纵这辆豆一知与车长兼机枪年张宗昌破口大骂了起来而飞奔的坦支敌吸刁奄没了他的话。
刚刚那位勇敢的苏俄骑兵将长矛刺在了豆坦克的炮塔上,犀利的矛尖顺着观察缝刺进了炮塔里。险些划到了正在专心射击的张宗昌的眼睛。
张宗昌顺手拎起了一把锤子,几下把断矛从缝隙当中敲了下去,他顺着观察缝继续观看着外面的情况,却发现刚刚发生在自己坦克身上的事,也正在其它战车上发生着。
“这帮家伙还真是不要命啊!”张宗昌冷笑了一声,开始操纵机枪继续开火。
蓝天蔚在半履带指挥车上举着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外面的战况,对于现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惨烈景象,他在心里感觉十分满意,并对制定这一作战计划和所采用的战术的首创者钦佩不已。
尽管这些轻型坦克因性能所限,仅能进行;四公里左右纵深的突击,在范围内进行切割合围,但在这一次的反击作战中,这样的短距离突击所收到的效果已经非常可观了。
为了这一次的作战,中**队一次性的集中了劝辆豆坦克参加战斗,果然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给了对中**队威胁最大的苏俄骑兵部队以毁灭性的打击。
黑潮在继续向前涌动。此时苏俄骑兵部队还在继续不知死活的向中国坦克部队发动着冲击,但却没有任何作用,冲在前面的中国坦克已经将哥萨克骑兵的队伍分割开来,后面紧跟着的坦克则从容不迫的用机枪射出的弹雨梳理着苏俄骑兵的队伍,成片的人马在道道火流中到下,但还是有人接着猛冲上来。继续成为新的牺牲品。
蓝天蔚正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战况,一名浑身是血的哥萨克骑兵高举着马刀,竟然鬼使神差的冲到了蓝天蔚的半履带指挥车旁,冲蓝天蔚一刀斩下,蓝天蔚吃了一惊,双腿一屈,坐了下来,整个身子一下子缩进了车内,对方的马刀没有砍中蓝天蔚,却狠狠的剑在了半履带车的装甲钢板上,断成了两截。
沃斯特洛夫斯基失神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半截断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任凭已经受伤的战丐驮着他继续向前飞奔,直到连人带马的被一连串的子弹扫倒在地。
黑朝终于崩溃了,剩下的还活着的人已经被中国坦克所表现出来的可怕战力吓破了胆,此时任何口号和激动人心的信念都已经在他们的心中荡然无存,他们调转了马头,拼命的向后奔逃着,而中国坦克却不象以前那些大型坦克那样的停止了攻击,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追杀着逃敌。
差不多和哥萨克们风驰电掣的战马一样,这些比以前那些拥有火炮的大型坦克轻巧很多的中国轻型坦克的奔驰速度居然并不慢,这些可怕的战车一边追赶一边不断的用机枪扫射着。
马儿跑得再快,速度也无法和致命的子弹相比。
溃不成军的苏俄骑兵遭到了可怕的追歼,接连不断的有人从马上惨叫着摔下来,没有立刻被子弹打死的人也往往不幸的被冲上来的中国坦克用履带碾死。
屠杀还在继续,而蓝天蔚知道,同样的事情,在另外几个战场也正同样的上演着。
“这些赤俄还是那么没有长进。”马占山说着,操纵着坦克炮再次开火,将不远处的一辆苏俄装甲汽车一炮摧毁。
一声爆炸传来,气浪产生的冲击波撞击着这辆“铁骑。坦克的躯体,横飞的弹片击打在坦克身上的装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只在坚实的钢板上留下了一些麻点。当然,在车里的马占山车组人员是看不到的。
这样的弹片对“铁骑”坦克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但如果是这发炮弹直接打在坦克身上。很可能会造成相当的伤害。
被称为“旧旧年型中型坦克。的“铁骑”作战型(区别于试验型)坦克总重量为旧吨,拥有6到口毫米厚的倾斜装甲,配备成员铭,装备有;门办毫米冯倍径加农炮(穿甲弹、榴弹共计四发备弹),以及2挺7屯毫米马克沁水冷式重机枪,动力系统为;伤马力的水冷式汽油机,其最大公路时速为每小时刃公里。最大航程可以达到;四公里。是中国目前性能最好的主战坦克。由于“铁骑。坦克的防护性能较好,对一般的炮击产生的破片和步兵射来的枪弹可以不用太在乎,但对大口径炮弹来说,还是无法承受的。
马占山立刻开始搜寻起来,按照他的经验判断,刚刚险些挨的这一炮口径较大的炮弹。而且不是俄国坦克或者是装甲汽车打来的,而是来自于一个隐蔽的俄国炮兵阵地。
(一千零八十九)“闪电”式反击战
在马占山的命令下,坦茧迅速调头,向敌人火炮可能隐胃
去。
快速移动的坦克对于目前还躲在暗处的俄国炮手的炮术而言,绝对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又一发苏俄炮兵射出来的炮弹飞来,在坦克的左侧前方爆炸,这一炮没有能够击中马占山的坦克。却给了他一个确定敌人炮位的机会。
“转向左边”马占山命令道,“全速前进。”
不一会儿,透过战场上浓重的硝烟,马占山看到,在不远处,那个,隐伏着的苏俄军炮位。
坦克向着那个方向隆隆的驶去,很快,对方的身影就变得清晰起来
坦克在合适的距离停了下来,飞快地调转了炮塔,装填手飞快地将炮弹填入炮膛,没等马占山下命令,炮手已经开始了瞄准。
透过观察缝,马占山似乎能够看到那个苏俄炮位上的苏俄炮手们一张张惊恐万状的脸。
此时的苏俄炮手也已经完成了装弹,正在努力的做最后的瞄准,想要击毁这辆中国坦克。
由于苏俄军队的野战炮笨重难移,他们在看到中再坦克的炮塔开始转动的时候,就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但现在他们已经不能够选择退避了。
由于苏俄军队没有象在欧洲战场西线的德军那样的装备有专门的反坦克炮,而只能用正常的野战炮来对付中国坦克,想要使用这些在战场上已经显得陈旧的野战炮准确的击中坦克,需要苏俄军队的炮手们付出极大的耐心和勇气。
在坦克里的炮手还没有舁火的时候,一名机枪手也看到了苏俄炮兵的身影,立刻毫不犹豫的开动了马克沁重机枪射击。
一连串的机枪子弹暴雨一样的横扫过苏俄炮手的阵地,虽然没有人被击中,但却引起了炮手们的一阵慌乱,炮手们本能的纷纷开始躲避,而就在这时,中国坦克的火炮开始了射击。
一发炮弹直接在苏俄炮兵的阵地前方爆炸,飞扬的弹片当场打死了两名炮手,正当几名炮名军官的指挥下想要继续开火时,中国坦克又打来了一炮,炮弹正中苏俄野战炮的炮身,伴随着一道火光和一声巨响;马占山清楚地看到,那门苏俄野战炮被炸成了散碎的零件。
在成功的让苏俄野战炮“闭嘴”之后,马占山车组的坦克接着冲了过去,用履带狠狠的碾过了苏俄炮兵的阵地,将还没有断气的苏俄炮手们彻底解决掉。
此时马占山注意到,周围所有的中国坦克此时都处在开火或者机动的状态中,表明进攻中的中国坦克部队此时已经处于敌人的防线纵深处。
看到炮兵阵地被一个接一个的摧毁,一些协助防守的苏俄步兵叫喊着用步枪和机枪向中国坦克攻击,一些人还使用了手榴弹,但这些反击行动很快就被中国坦克爆豆般射击的机枪和一碾而过的履带完全粉碎。
一枚手榴弹飞到了马占山坦克的炮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