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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种办法来打击我,也亏他们能想得出来!”孙纲收起了信,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也未免太小看我了。”他那阴冷的笑容把屋子里的罗荣光、韩照琦、封德胜、卞长胜还有蒋超英等人都吓了一大跳。
“不是家信吗?怎么回事?”罗荣光担心地看着他,问道,刚才这个年轻人还一脸的阳光明媚,现在脸子变得这么快,让他着实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没事没事,”孙纲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笑了笑说道,“一点家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刚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孙纲已经想好了应该怎么对付了。
“部长,飞艇回来了。”一位军官进来报告道,
孙纲和罗荣光等将走出屋子,罗荣光等人是第一次见到悬着赤黄龙旗的巨大飞艇,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惊诧。
孙纲看着罗荣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暗自好笑。
也是,对于一个在大沽口炮台镇守了二十四年,亲眼见证了中国的海防事业的艰难发展历程的老军人来说,应该吃惊的东西太多了。
飞艇开始缓缓降落,炮台上的士兵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中国自己的飞艇,一个个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对了,如果有飞艇高空侦察,敌若从海上犯我,立刻便能发觉。”孙纲好象想起来了什么,笑着对罗荣光等将说道,“不如给大沽炮台的弟兄们也配备一两艘这种飞艇,用于观敌阵。”
“那样最好不过了!”罗荣光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说道,
“飞艇留于空中观测,四野一览无余,还可将敌处方位准确报回,而我炮则照数轰击即可,当获必胜。”在一旁的卞长胜说道,
“卞统领所言极是。”孙纲点了点头,看着他赞许地说道。他想起来了,卞长胜是1877年李鸿章第一批送到德国去接受炮术培训的学生之一,现在是大沽炮台的炮队统领,卞长胜等人可以说是中国最早留学德国的炮术专家,从他刚才的话就能听出来,他的业务也是相当的精熟的。李鸿章当年种下的种子,现在都已经看到了果实。
据孙纲所知,当初清廷在李鸿章的强烈要求下,只派了七人去德国埃森受训,等他们学成归国后,也并没有当成好钢来用,直到现在,卞长胜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炮队统领。
中国有多少人才,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现在,历史既然已经被自己改变了,这个“人才不得尽其用”的状况,他也必须要改变过来!
飞艇降落之后,几个军官从飞艇上下来,和孙纲相见,他们报告说,来路上的“麻烦”已经全部解决掉了。
孙纲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孙纲坐在桌前,拿起笔,想给塞琳娜回信,可想了很久,却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
塞琳娜在信里已经有意无意的提醒了他,他写给她的信是一定会被沙俄的情报人员偷看的,自己该怎么样给她回信,在信里说些什么,必须得经过仔细斟酌的。
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巧遇马之后,孙纲本来只想守着她,平安幸福地过一辈子,但却没有想到,自己改变了历史进程的同时,历史也同时改变了自己的生活。
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一夫一妻”的法律规定,只要你养得起,娶多少个根本没人管。可他毕竟是从后世穿越来的,身上后世的思想烙印根深蒂固,他对自己在这个时代竟然未能“免俗”,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对爱妻的愧疚之情。
虽然“美女学生”金舜姬和自己的恋情,是经过爱妻“批准”的。
马虽然知道自己对她的情意,可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此也未必会全部释怀吧?
爱情对一个女人来说,是独占的,是排它的,是自私的。
可即使在后世,又有多少男人懂得呢?
即使后世有“一夫一妻”的严格法律规定,但对好多“成功人士”来说,仍然没有什么意义。
而自己现在又弄了一段有了“结晶”的“跨国之恋”出来,而且居然和国家政治利益纠缠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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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八)德川又来信
俄罗斯帝国沙皇尼古拉二世“收养”华夏共和国“副国王”孙纲的女儿的这个举动就不能简单地用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来概括了。'。'
自己好歹也是看过古大师的《绝代双骄》的,好象以前TV6还演过一部老电影《斩虎屠龙》,剧情都有些类似,即收养对方的儿女养大后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头去找对方算帐,自己最后在那里快意恩仇,当然了,结果一般都是悲剧性的。
孙纲以前看过这些文学影视作品只是看个热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差不多的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孙纲正在那里自叹“命苦”,风轻轻的吹开了窗户,吹乱了桌子上的纸笔,孙纲起身关好了窗户,回到桌子前,却赫然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一个一身灰衣劲装的蒙面女人。
“如果有话就快些说,请和大人保持距离。”这是孙纲的“铁卫”之一林文昊发出的声音,虽然他的声音冷峻之极,但孙纲愣是没看见他躲在哪里。
“属下小泽久美,见过大人。”那个女人说着,去掉了蒙巾,露出了那张久违的姣美的面容。“我对大人没有恶意,否则,以大人的敏锐,早就发现我了。”她象是回答林文昊一样的说道。
“这大沽口虽说是海防重地,可你居然能来去自如,说明这防卫还是得加强。”孙纲叹息了一声,说道,“不然,打起仗来,碰上你们这样的,他们死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大人不要过于苛求前线将士,”小泽久美笑着说道,“不是每个人都能象我们这样,而且这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可一而不可二,碰上枪炮,毫无用处。两国交兵。是不能依靠这个取胜的。”
“你不用谦虚,你的本事我很清楚,”孙纲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道,“其实,上回的事,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孙纲说的是自己上回在街上让人丢炸弹的事,他当时就听出来了。出声示警的人,就是小泽久美。
“份内之事,大人就不用客气了。”小泽久美笑着说道,“深夜来访,打扰了大人的休息,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有什么事情吗?”孙纲平静地问道,
“我想向大人询问一下,关于我们这些日本人在中国的工作成绩,大人还满意吗?”小泽久美露出一个无比甜美地笑容。看着孙纲说道,
“你们的工作成绩是由军情总处给你们进行评判的吧?”孙纲没弄明白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略一思索,回答道,“如果说你本人给我地印象,应该是非常优秀的。“军情总处经常给我们嘉奖的,各种待遇也很高,”小泽久美说道,“因此我们都很乐意为中国服务。”
“那太好了。”孙纲点了点头。说道。
“我国尊敬的德川庆喜大将军托我给大人捎来一封信。”小泽久美说道,“将军阁下说,如果大人对我们在中国的工作不满意的话,就不用把信交给大人了,如果大人对我们还算满意的话。就请大人过目。”
“你念吧。”孙纲看了看她。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担心信的内容泄露。”
直到现在,孙纲对于这些间谍从日本带来地东西。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
小泽久美笑了笑,从胸口处摸出一封信来,恭恭敬敬的打开,轻声给孙纲念了起来。
“日本国定国大将军德川庆喜致书华夏共和国参政兼军务部长官孙纲阁下:自与阁下书信相答,神交至久,每念及不能一见,引为至憾。贵国自阁下主政以来,国势蒸蒸日上,已有勃勃不可遏抑之势,反观我国,山河破碎,生民流离,每每思之,则为流涕,若我国有豪杰能如阁下之一二者,我国亦当不至此。太息再三,恨我国无有类阁下之士也。”
德川庆喜又开始捧他了,孙纲在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高兴或是不愉之色,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小泽久美继续念下去。
德川庆喜在信里对他吹捧了一番后,开始转入正题,孙纲本以为他会在信里提出来要求中国减免一些日本给中国的赔款,但却没想到德川庆喜对此只字未提,而是向孙纲提出来了一个他完全没有想到的要求!
“露夷久欲图贵我两国,以至朝鲜,己亥年露人借口助中国讨贼,出兵扶满,为祸至烈,幸赖贵我两国同心戮力,联兵抗敌,更有阁下神威武勇,大破露军于哈、双、海,我义军辄全胜于九州,方阻露人之狼子野心。然此番露人虽遭重挫,元气未有大损,盖彼军被沮则退往欧洲可也,而贵国若东省有失,则国本动摇,受害非小。而我国与朝鲜则失亚细亚第一大国庇护,亦不免覆亡。盖彼露西亚人乃我黄种人天生之死敌也,今观露人不惜国力,修铁路,造巨舰,敛民财,扩陆军,所为者何?不待言而阁下自明也,而贵国共和初成,百业待兴,然兵力不敷,难以骤然大举。现强虏虎视狼顾,冀得一啖,我日本国小力弱,然国民久受中华文明熏陶,且世受我天皇浩荡皇恩,知亡国之耻,不忍见我华夏母邦沦亡于野蛮露夷之手,欲以所有助中国抗御。日本亡则华夏未必亡,而华夏亡则日本必亡,日本愿于华夏同进退、共存亡,以保我亚细亚千年文明之灯于不灭,阁下雄才大略,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可洞察我等赤
孙纲听到这里算明白了过来,德川庆喜是什么意思了。
日本人看出来了中俄一旦再度开战,肯定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命运的大决战,而中国目前兵力不足,一旦败亡,日本和朝鲜也不会幸免,所以日本人想向中国表明,不管情势如何发展,日本在将来的战争中一定是站在中国这边的。
德川庆喜在信中还说,中国一旦和俄国开战,中国兵力不足,在陆地上面临俄国的军事压力会相当地大,日本武士“重义轻生,勇毅善战”,在英**队当中服役的日本雇佣兵在南非作战勇敢,屡建奇功,得到了英国各界的极大好评,他表示,日本军队也愿意接受中国方面的“雇佣”,参与到保卫中国不受俄国侵略的战斗当中来。
日本人居然会主动要求给中国当“雇佣军”去打俄国人?这事听着它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当小泽久美念完信之后,孙纲在那里沉思了好久,什么话也没有说。
小泽久美恭敬地把信放在了桌子上,垂手退在一旁,小心地看着孙纲,静静地等他示下。
不知过了多久,孙纲从沉思当中清醒过来,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站在那里的小泽久美身上,她发觉他在看他,立刻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甜美笑容给他。
孙纲定定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让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羞涩的表示,而是微微挺直了身体,迎向了他那刺人地目光。
“你现在有婆家了吗?”孙纲问道。
黑暗里似乎传来一声忍俊不禁的偷笑声,应该是林文昊或是戴雄飞等几个“铁卫”。
听到他问了一个和刚刚的军国大事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一个问题,小泽久美微微一怔,随即回答道,“还没有,大人。”
“为什么不找一个中国人安个家呢?”孙纲说道,“好多的日本女人都嫁给了中国人,现在生活得都很好。比在日本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