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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丽莎突然听见了远处传来了玛丽的尖叫,不由得大吃一惊,她举着手枪拼命的向尖叫声传来的方向冲去,很快便来到了河边。
玛丽站在那里,望着河面,拼命地尖叫着,特丽莎注意到了河里漂浮着的东西,心里也是一阵紧缩,她面色苍白的将幼小的玛丽抱在自己的怀里,用一只胳膊挡住她的眼睛,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可玛丽还是在那里尖叫着,发出“唔唔”的声音,最后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哭泣。
河面上,一具具被河水泡得发白的尸体正顺流而下,尸体当中男女老幼都有,只是无一例外的都光着身子,有的可能是被动物撕咬过,已经变得残缺不全,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特丽莎明白,又有无辜的人们遭到了暴匪的抢劫,他们被杀死后剥光了全部的衣物,然后投到了河里。
很快,发现出事了的科尔也举着“汤普森”冲锋枪跑到了她们的身边,当看到河面上的惨象时,科尔的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我们走吧快点离开这里。”科尔说着拉过特丽莎和玛丽,带她们往回走去。
回到了车上,科尔告诉了爱因斯坦在河边看到的惨象,爱因斯坦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当爱因斯坦一行人到达没有遭到过中国核武器攻击的美国首都华盛顿时,已经过了中午了,爱因斯坦让科尔把车开到白宫,而当他看到白宫的白色圆顶时,突然发现,在白宫上高高飘扬着的,不是美国的星条旗,而是中国的龙旗
此时街头的大喇叭正在播放着无线电广播,当听到了广播里的内容之后,爱因斯坦明白,为什么中国的龙旗会飘扬在白宫上空了。
此时,在中国西北地区的秘密火箭发射基地,曾经操纵“人控洲际导弹”攻击美国本土的岳晓兰和战友们围座在巨大的电视屏幕前,正聚精会神地观看着直播在旧金山港湾停泊的“龙岚”号战列舰的甲板上举行的受降仪式。
一身海军礼服的华夏共和国海军中将张学思站在桌前,正在受降书文件上签着自己的名字,在他的身边,是中国海陆空三军将领和盟国代表。而在桌子的前面站着的,是美国总统杜鲁门,国务卿赫尔,参谋长马歇尔和陆军部长史汀生,他们四个人身形佝偻,面色灰败,仿佛等待审讯的犯人。
“张将军怎么这个时候掉链子啊?就不能准备几支好使点儿的钢笔?”
看到张学思每写下几个笔划就换一支钢笔,女飞行员程绮红有些奇怪的问道。
“那才不是钢笔不好使呢。”岳晓兰笑道,“他那是打算把这些钢笔全都带回去做纪念。估计历史博物馆和他的母校都会收到一支。”
果然,正象岳晓兰说的那样,在签完名字之后,张学思当场将两支笔赠送给了身后的两位将军。
在朝鲜、日本、暹逻等盟国代表签字完毕之后,张学思冲着美国代表点了点头,美国总统杜鲁门拖着沉重的脚步上前,在投降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面色阴郁的赫尔、马歇尔和史汀生上前,依次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们的动作无一例外的缓慢而笨拙,史汀生的手一直在颤抖,身子摇摇欲倒,几乎无法完成签字的动作,一位中**官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才帮助他完成了签字。
看到这历史性的一幕,很多女飞行员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看他吓的,估计应该是甲级战犯了。”程绮红笑道。
“那是美国陆军部长史汀生,就是他主持美国原子弹计划的。”另一位女飞行员于春艳说道,“可惜罗斯福这个家伙运气好,先去见他的上帝了。不然,肯定要引渡到咱们华夏受审。”
“罗斯福虽然死了,但他的罪行还是要接受历史的审判的。”岳晓兰笑道,“想一死了之,没门”
正当姑娘们在这里议论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了程绮红。
“家里来信啦?”岳晓兰和战友们好奇的凑了过去,“快,念给我们听听。”
由于这些女飞行员们执行的是高度机密的任务,在基地期间,她们很少能够接到外界的来信,而为了缓解对家乡亲人的思念,不管是谁来了家信,都会念给战友们一起分享,这几乎成了姑娘们的习惯。
但这一次,岳晓兰注意到,好朋友程绮红的脸上竟然满是红霞。
岳晓兰恶作剧似的一把从程绮红的手中把信抢了过来,她看了看信封,发现竟然有海军的军邮号码,立刻明白了过来。
“是他?那个潜艇艇长?”岳晓兰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让不让念,给个话儿”
程绮红的脸更红了,她羞得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那就是说默认了,我就不客气了哈。”岳晓兰冲另外几位战友挤了挤眼睛,打开了信封,抽出了信纸。另外几个姑娘也凑了过来,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
“亲爱的绮红,你好。”岳晓兰着重的强调了一下“亲爱的”这个词,姑娘们围着程绮红,一起嬉笑了起来。
“自从上一次离别之后,我一直非常想念你。我好容易才打听到你的军邮号码——你别问我是怎样打听到的,总之,你要是收到了这封信,就证明我在那个家伙身上花费的代价还是值得的。这完全是为了你。”
“是的,直到现在,我写这封信的那一刻,你的音容笑貌还经常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也许在你听来,我显得可笑而幼稚,但我就是压抑不住的想你。”
“我现在还记得,我们初次在海上相逢的那一次,当我把你从太空飞机的返回舱里抱出来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当我脱下你的头盔和飞行服时,你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象刚刚洗了桑拿浴。那时的你,是那样的娇弱无助,我当时最担心的,就是你的生命从我的指尖流走。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母亲一直是信佛的,我经常看到她在观音菩萨面前许愿,我以前总觉得她烧香拜佛的行为很可笑。但在那一天,我抱着你的时候,我第一次向菩萨发下了宏愿,情愿以我生命的缩减,来换取你生命的延续。也许是菩萨真的有灵,终于,你在我面前醒了过来。真是太好了我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现在还有战友笑我,说我看到你醒了的时候竟然掉下了眼泪……”
“由于你执行的任务是国家最高机密,我没有打听。不过,我是做什么的我想你已经非常清楚了。现在的我,是属于战略导弹潜艇部队的,在被摧毁的美国城市当中,就有我的一份儿。虽然我不是直接参与者。就在前几天,还有一些‘愤青’和一群专家教授一起,到我们的基地外举行抗议示威,他们骂我们是刽子手,是杀戮平民的恶魔。他们最后虽然被宪兵和警察驱散了,但我还是看到了他们抛洒的传单,上面有被摧毁的美国城市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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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一十五)三巨头的不同结局
(一千四百一十五)三巨头的不同结局
当听到“被摧毁的美国城市”这一句时,姑娘们的眼中都闪过一丝讶异之色,她们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嬉笑,安静下来,集中精力倾听着信的内容。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描述照片上的景象,妇女、儿童和老人象乞丐一样的坐在路边,破碎的衣服粘在他们身上,有的人从头到脚涂抹了一层面粉状的药膏,闪着灰白色的光,更多的人躺在路边痛苦地挣扎。一张照片上拍摄着一个5岁的小女孩痛苦的脸,下面的文字说明让我目不忍视:她因为痛得受不了,哭喊着请求别人用刀把她烧伤的胳膊和腿砍下来很多人的皮肤象烧焦的纸或衣服一样大片大片的撕落下来,垂吊在身上。到处都堆满了红色或褐色的尸体。我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象过,一座城市被摧毁是什么样子,但现在,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也许我不应该在信里和你说这些,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也许这样能让我的心里感觉好受一些。作为一名光荣的华夏军人,我从来没有对自己所肩负的使命和在这场战争中的责任而怀疑过。我一直坚定的认为,我所从事的事业是正义的。但当我看到这些照片上所表现出的惨象时,我的内心有些迷惘了。因为不管怎么说,那些遭到前所未有的可怕苦难的平民的悲惨境地,是我和我的战友们造成的。人们说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一群刽子手,我想他们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
“从那一天起,我常常失眠,而失眠的时候,我的眼前经常会浮现出你的笑靥,我非常羡慕你,不是战略导弹潜艇部队的一员,不用象我和许多战友一样,背上刽子手的骂名。我常常想,当你知道了我曾经做过什么,还会不会接受一个象我这样的双手沾满平民鲜血的军官?也许我的热情注定会是一朵不会结果的花。但哪怕这样,我也还是要向你说:我爱你。你的宁烨钟。”
岳晓兰读完了信,有些好笑地把信交还给了程绮红。
“这个小艇长很可爱啊。”于春艳看到气氛因为信里关于核武器的话题而变得有些沉闷,打趣地说道,“小红,这样死心眼的男人可难找,别错过机会。”
“是够死心眼的,要有人敢骂我是刽子手,我早上去抽他了。”岳晓兰看着程绮红说道,“他还不知道,要是这么算的话,我们手上死的美国人可比他们潜艇部队多得太多了。”
“那些满脑袋大粪的愤青知道什么?难道死的都是咱们华夏军人他们才高兴?”另一位女飞行员韩玲有些生气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每年枪毙一批这些胡说八道的家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情。”
此时的程绮红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红霞也已经消退,她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战友们,淡淡地一笑,说道:“看样子,我得给这个呆子上一回大课了。”
很快,驻扎在日本广岛的中国战略潜艇部队军官宁烨钟少校,收到了他期盼已久的信。
和自己写给那位美得令他疯狂的女飞行员的信惨遭围观的情况不同,宁烨钟在接到信后,自己一个人跑到海边,坐在金色的沙滩上,在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海风的同时,打开了远方爱人的信,自己一个人仔细地阅读了起来。
“亲爱的烨钟:你好。我这样叫你,你高兴吗?大家要求我这么写的,说这样写你晚上会睡不好觉,呵呵,不过,我可是希望你能休息好的,毕竟海上的生活和陆地不同,千万要注意身体。”
看到信纸上那些用娟秀的笔体书写的军用简体字表达的温柔语句,宁烨钟少校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作者注:中国的简体字最开始是军方专用字。简体字最早于华俄战争时期出现,当时的侦察机飞行员投递情报,是采用发烟罐将铅笔手写的纸条塞进去,投掷到地面,由地面人员去捡。在空中书写敌情的时候,侦察机飞行员往往要用两条腿夹住操纵杆,然后用铅笔潦草地在纸条上写上情报,其书写难度可想而知。由于繁体字笔画太多,在军队里使用太麻烦,不符合军队发令的需要,而且手写容易识别错误,因此简体字应运而生。后来流传到了民间,民间使用起来也觉得很方便,因此在很多场合,简体字和繁体字都是并行的。和历史上诸如篆书、隶书、楷体、草书等字体一样,在现在的中国,简体字和繁体字也处于长期并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