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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很是怪异,而且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棍棒。
“不是布里亚特地区的喇嘛吧?”一位战士问道。
“不是,他们是咱们西藏地区的喇嘛,”沈恩泽说着,指了指他们手中的棍棒,“看到了吗?他们手里的都是铁棒子,这些人都是地位极高的铁棒喇嘛。”
听了沈恩泽的话,马凌中尉缓缓的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了那座庙宇上。
“铁棒喇嘛是干什么的?”有不明就里的战士问道。
“铁棒喇嘛就相当于少林寺的武僧。咱们第9轻骑师的徐世宏将军,原来就是少林武僧。”另外一位战士说道。
马凌中尉又看了看另外几张照片,他注意到了这些照片下面都有一个俄文的签名,熟悉俄文的他不由自主的轻声念了起来:“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瓦罗加。”他翻过照片,看了看后面写的日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照片上写的日期,竟然是1940年6月12日。
马凌中尉又看了看其它的照片,无一例外的都是藏区的景色。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背着登山包的俄国人的身影,后面的背景,则是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
马凌中尉盯着这张照片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尽管尸体的面目被炸得焦黑,但他还是能够确认,这个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也就是这位去过藏区的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瓦罗加。
几名战士又在他身上和一个背包里搜出了一个只有香烟盒大小的照相机,一把小巧的没有任何编号和装饰的手枪,一些装在玻璃管里的针剂,一把带有背齿和指南针的匕首,一个带有尖头刀刃的戒指,以及其它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居然还带着登山工具。”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说道。
马凌中尉想了想,对王智可少尉问道:“你确定还应该有一个女人?”
“没错。”王智可少尉十分肯定地答道,“他们一共有十个人,两个女的。他们被我们干掉了五个,现在楼下面是三个人,楼上这有一个,正好少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样子象是他们的头头,”一位属于巡逻队的战士说道,“看上去岁数不大,穿着高筒皮靴,有点鞋把子脸样,挺白的,看起来象是毛子混血,胸和屁股都不小的说。”
“你他娘的观察的倒是仔细啊”王智可少尉笑着骂道,“是不是想抓住她放上一炮?”
“操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那位战士嘿嘿笑道,“让她去另一个世界前带着美好的回忆,她偷着美吧”
听了他的话,周围的战士们都哄笑起来。
这时,一名战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喂长官快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来到了已经被打出了一个大窟窿的墙边,向下望去,看见了两名战士各拿了一个长长的东西走了过来,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这时战士们已经走近了,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惊讶的发现,战士们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已经折断了的西洋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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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五十五)越过高山跨过荒原
(一千三百五十五)越过高山跨过荒原
“打仗还带这个东西,真他**的是神经病。”王智可少尉骂道。
马凌中尉没有多想,他看了看表,命令道:“把现场的东西都收拾起来,装在一起,不要漏掉什么,马上联络军情处的弟兄。让他们来一趟,查查是怎么回事。”
此时马凌中尉、王智可少尉和沈恩泽下士都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和巡逻队的弟兄消灭的这支奇怪的苏军队伍,到底是干什么的。
风吹过树林,沙沙的响,暴烈的阳光从天空中透过枝叶照射下来,让瓦勒娅(Валия,Volya)感觉到阵阵晕眩,呼吸甚至也有些困难,但她现在不敢停下,只能踏着没过小腿肚子的泥浆和**的落叶朝心中确定的方向艰难地前行。
从莫斯科出发的时候,她所率领的队伍一共有50个人,可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孤家寡人。
想到掩护自己逃走不幸牺牲的瓦罗加,她的内心便阵阵的感到刺痛。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我最亲爱的同志,每一次见到你,不管是在荒凉的西伯利亚,还是在莫斯科的石头房子里,哪怕能够与你一起围坐在壁炉边,喝着热乎乎的茶讨论上一下午,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作为一个生性狂放需求异常的女人,她并不甘于苏联社会的那些清教徒式的清规戒律。
只可惜,瓦罗加还没有来得及真正的接触她,就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此时,她想起那些他对她说过的话,对他的思念变得格外强烈,而对给她造成如此痛苦的中国人,也变得格外仇恨。
作为在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历练多年的人,她相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她和她手下的精英们都能对付得了。
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有这种自信了。
离开莫斯科后所发生的一系列战斗,已经让她深深的领教了中**队的恐怖。
还有那些随同中**队作战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工们。
林子里的风似乎变得大了一些,吹到她身上,让瓦勒娅感觉到了阵阵清凉,她低下头,瞅了瞅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树枝和荆棘撕扯得破碎不堪。
瓦勒娅转过身头,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有人追过来之后,这才倚在一颗树下,开始休息。
可能是跑得太久了的关系,此时的她感到又饿又渴,但她的身边,却没有任何可以吃喝的东西。
所有的装备和给养,都已经丢弃在了村子里。
此时的她,除了身上已经破破烂烂无法遮体的衣裤外,一无所有。
在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瓦勒娅重新站了起来,开始了奔跑,她的直觉告诉她,敌人并没有远去,依然离得很近。
枝条抽在身上,又卷去了大片破碎的衣衫,让她的前胸感觉到了凉意,但她已经顾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传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她的心里一阵狂喜,加快了步伐向流水传出的声音跑去,当一条宽阔的溪流终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高兴得几乎晕倒。
瓦勒娅三步并做两步跳进了溪流里,用双手捧起清澈的溪水啜饮着,清凉的溪水进到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好受多了,这时她忽然发现,在面前的水洼中,有几条游动的大鱼。
瓦勒娅俯下身子,准备抓几条鱼裹腹,而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了危险。
瓦勒娅停止了抓鱼的动作,直起了身子,她马上便看到,在她面前几百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乱糟糟的军服,沾满泥巴的皮靴,歪歪扭扭的大檐军帽下是一张长满了络腮胡子的肮脏的脸上,正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尽管对方军帽上的红星帽徽和领章肩章都已经不见了踪影,但瓦勒娅还是能认出来,他应该是一位苏军军官,而且很象是一位政委。
苏军政委在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有和他现在一样的表情。
看着对方望向自己敞露的前胸的目光有些异样,作为一个女人,瓦勒娅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她后退了几步,转身想跑,而对方却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看着对方那大大的张开的露着一嘴黄牙流着口涎的嘴,象要一口把自己吃下去,瓦勒娅的心再次揪紧。
尤其是她注意到了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把“托卡列夫”TT…33手枪。
此时的她已经跑得筋疲力尽,她知道如果自己反抗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不,我还有好多重要的事要做,我不能死,不能死。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见到你很高兴,同志。”此时对方看见她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不由得狞笑起来。
“你应该回到斯大林同志身边,同志。”瓦勒娅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看着对方说道。此时的她,仍然寄希望于斯大林的威名能压住对方的兽性。
“去他**的斯大林”对方听到瓦勒娅的话,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他大步冲了上来,狠狠的掴了瓦勒娅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溪水中,“中国人马上要打到莫斯科了斯大林就要完蛋了你这个jian货”
瓦勒娅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眼前一黑,闪出一片金星。
她仰面朝天的倒在浅浅的溪水中,感觉到对方在撕掉自己的衣服,恍惚中,她看到对方将手枪远远的丢到了岸边,脱下裤子,粗鲁地扒开她的双腿,用手抓挠着她的身体。
“……我不要想这些,我要假装在莫斯科郊外的别墅里,和瓦罗加一起,一边欣赏着傍晚的乡村美景,一边进行着关于阶级斗争和社会改革的讨论。”瓦勒娅拼命的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我们可以看到远处的高山,灿烂的晚霞……”
她感觉到他在揪扯着她的臀部,双腿间传来一阵难言的刺痛,象是被打进了一个又粗又大的木桩,然后这木桩便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我会和瓦罗加一起,我们在一张整洁舒适的床上,他的动作无比轻柔……”
她感觉到他插得更深入,而且开始掐她,抓咬她,并且发出狂暴的、野兽般的兴奋声音。
“……我会到那个洞穴里,找到时间轴心,改变这一切……我会让时光倒转,重新建立起一个比苏联更大的USR,包括可恨的中国,我会成为它最伟大的书记长……我会坐在考究的办公室里,和威尔斯教授亲切的交谈,接受他的采访……”
她的脸感觉到了对方粗重腥臭的喘息,她恶心得想要呕吐,而下身的痛苦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自己,仰面朝天的倒在了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强忍住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瓦勒娅猛然直起了身子,穿着长筒靴的双腿象蟒蛇一样的缠住了对方的脖子。
在国家安全委员会所受的“特殊训练”,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仍然沉浸于瓦勒娅带给他的美妙快感的男子显然没有料到刚刚享受过的猎物会在这个时候发动攻击,他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叫,双手抓住瓦勒娅的双腿,努力的想要挣脱,而此时的瓦勒娅用力****双腿的同时,猛地翻了个身,咬着牙使尽全身的力气,将对方的头颅完全的压入了溪水中。
对方拼命的在水中挣扎着,瓦勒娅感觉到了对方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弱,她继续用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看见溪水下冒出一股股的鲜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对方终于停止了挣扎,渐渐的不动了,几乎虚脱了的瓦勒娅松开了双腿,慢慢的站起身来,用长筒靴踢了踢水中的尸体,对方随着她的动作软软的晃动了几下,又不动了。
瓦勒娅深深吸了一口气,蹲了下来,开始在尸体上搜索起来,想要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但翻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美制ZIPPO打火机,一包湿了的劣质香烟和一幅被水浸湿的地图。
瓦勒娅在溪水中胡乱洗了洗遭受摧残的身体,然后抓住了一条鱼,用小折刀将鱼剖开,去掉内脏后吃了起来,生鱼肉的下肚缓解了她的饥饿,让她感觉好受多了。她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自己光着身子,除了长筒靴什么也没穿。她看了看被剥掉的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