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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朗显然也没想到在这儿看见欧阳婉,整个人呆在当场,直到欧阳婉惊喜的叫了声“师傅”,他这才反应过来。
古月朗见欧阳婉锁骨上青紫色的痕迹,心中一紧。这时欧阳婉道:“师傅,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古月朗指着风一诺道:“这位是你大师兄,是我师兄的徒弟,他们那日在鸣凤山寻找离王,我们偶然碰上,我便帮他们一起找人。昨日我看见你发的求救信号,就带着他们一起来寻你了。”
古月朗叙述的极为平静,但他心中却是如同万箭穿心般疼痛。因为他从一进来就闻到了那股浓浓的情…欲味道,再看到欧阳婉极力遮掩但在脖子上却依旧明显的青紫痕迹,古月朗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机会了。
这时莫玮打猎回来,进门看见众人也是一喜。他原本打了两只鸡,王兰芝见这山间野味也吵吵饿了,莫玮一边拔鸡毛一边漫不经心道:“我这里只准备了我夫妇二人吃的,你要想吃自己打去。”
王兰芝昂头道:“哼,自己打就自己打,我还不会打猎吗?”说完转身出去,但却被身后一人握住手腕。王兰芝回头见是风一诺,没好气道:“哎,你拉我干吗?怎么你也怕我打不回东西么?”
风一诺严肃道:“这林子这么大,你会迷路。”
王兰芝脸上一红道:“我,我……”“我”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因为她反驳不了风一诺,因为她真的没什么方向感,可她真的很想吃这野味啊。这时,风一诺拿起旁边的鱼篓递到她怀里道:“去抓鱼。”王兰芝一看,兴高采烈的和风一诺去抓鱼了。
他二人一走,洞中便只剩三人一狐,欧阳婉手中抚摸着小狐狸和师傅说着话,旁边的莫玮则一边做饭,一边留心看着古月朗。
欧阳婉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把自己和莫玮遇见,逃出寨子中的事大略说了一遍。虽然欧阳婉没有说二人互诉衷肠的那些细节,但古月朗听着仍觉如同钢刀剜心般疼痛。
后来王兰芝回来,又带回了三四条肥美的鱼,几人做了吃了后,商量该是走的时候了。
欧阳婉看着在旁边津津有味的吃着鸡肉的小狐狸柔声道:“我们要走了,你要注意以后不要再被猎人的陷阱扣住了。”小狐狸歪歪头,也不知听没听懂。
莫玮这时走过来背起欧阳婉道:“走吧。”
欧阳婉将头埋在他颈间,“嗯”了一声,这时那只一直啃着肉的小狐狸叫了起来,众人回头看,只见它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对着莫玮背上的欧阳婉叫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睛紧盯着欧阳婉。
王兰芝捅了捅旁边的风一诺,小声道:“这狐狸是舍不得小婉婉吧。”
风一诺不语,心道:这狐狸怎么竟然像是要说话一般?
欧阳婉看着小狐狸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读懂了它的意思,她对众人道:“带上它吧,它说能带我们出去。”
古月朗听她这么说点头道:“也好,我们进这山的时走的那条路并不好走。这狐狸生长于此,说不定知道什么快些出山的路也不一定。”
欧阳婉点头道:“师傅说的极是。”说完二人相视一笑,颇为默契的样子。
莫玮心中不乐,手上忍不住加了劲,结果正好按在欧阳婉大腿处。欧阳婉腿上一疼,不由得“哎呦”一声。莫玮一惊,忙松开一些问欧阳婉道:“你怎么样?”
欧阳婉心道:怎么样你不是比我清楚?嘴上却只能说:“没事。”欧阳婉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惨叫,原来是小狐狸被王兰芝强抱了起来,现在正哀哀叫着试图挣脱。
王兰芝生气道:“哎,我是怕你短了腿这才抱你的,你这狐狸怎么这般不知好歹啊。”小狐狸听完她说这话叫的更加凄惨了,王兰芝暴怒,将狐狸往风一诺怀中一塞道:“不让我抱,给你换个人!”
说也奇怪,小狐狸到了风一诺怀中不再哀嚎,反而蹭蹭风一诺胸前的衣服显得很是乖巧。
风一诺原不想抱它,但见它乖巧可爱的神态,心中也不由得生了怜爱之情,用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小狐狸的脑袋。王兰芝一看更是来气,推搡风一诺道:“快点儿,在前面带路。”
风一诺知她小孩子脾气,倒也不和她一般见识,便在前面带起路来。小狐狸在风一诺怀中挥动着毛绒绒的胖爪子给众人指路,果然按照小狐狸指的道路,众人在傍晚之时便走到了鸣凤山口。
风一诺这时放下小狐狸,给它重新包好伤口,又将一瓶药挂在它脖子上,对它道:“这药三日一换,再用三次,你就能痊愈了。”小狐狸怔怔的看着挂在脖子上的药瓶,点了点头。
欧阳婉这时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她对莫玮道:“你把小狐狸抱过来。”莫玮照做,欧阳婉摸了摸小狐狸的头道:“你要好好养伤,再不可以乱跑了,知道吗?”
小狐狸点头,众人歇了片刻,复又上路,踏出鸣凤山。
待他们走远,黄色的小狐狸幽幽的道:“有缘再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结束了,下一卷是最后一卷,所有阴谋事件会一点点揭穿哒
☆、第四十六章
七月的骄阳似火灼热,烤的人心烦意乱。淮城街边有两个乞丐,懒洋洋的躺在街边,挠着脏兮兮的肚皮,一个眼似金鱼的乞丐自言自语的咒骂着:“娘的咧,这都多少天,手下那帮废人一文钱都没要到,老子都多久没吃顿肉了。”
旁边的一个秃头乞丐附和道:“可不是,没钱不说,还他奶奶的要被烤成人肉串了,这群兔崽子就是欠揍,不揍他们就不他妈的给你干活儿!”
二人正抱怨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从一个胡同拐过来,一见倒在那里的二丐,眼睛一亮,一路狗腿的跑过去,笑容满面道:“请问二位是王五爷和马八爷么?”
金鱼眼和秃头互相看了看,金鱼眼道:“我是王五,他是马八,怎么找我们有事?”
小厮道:“我们老爷想请二位去前面和顺酒楼吃饭。”
和顺酒楼是淮城中最有名的馆子。二丐眼睛一亮,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小厮去了。
到了和顺酒楼,小厮领着二人到三楼。两人东张西望,见一桌酒席,上面珍馐罗列,美味佳肴尽在其中。二丐饿了许多天,看见这些美食眼睛都直了,小厮笑道:“我们老爷知二位定然腹中饥饿,所以特意吩咐小人准备酒菜给二位。”说罢,悄悄退出。
王五和马八在闻到这酒菜香时就已经受不了了,见小厮退出门去,二人马上飞奔到席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王五和马八都是满嘴的油腻。二人现在已经不像刚才那般饥饿,马八一瞥眼看见了桌子上精致的酒壶,他拿来一个青瓷婉,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喝完之后抹了抹嘴对王五道:“这酒真他奶奶的好喝,哎,兄弟,你说是谁找咱们啊。”
王五这时也倒了一碗酒干了,道:“谁他娘的知道是哪个脑子抽抽的,,给肉吃,给酒喝就行呗。”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打开,先前的小厮有礼道:“二位可否吃好了?”
马八一对绿豆眼转了转,用筷子剔了剔牙,啧啧了两声,慢悠悠的道:“嗯,好了。”
小厮道:“那就请二位稍等便刻,我们主人一会儿便到。”说着挥手让后边的店伙进来撤了酒席。
等这些人都出去了,王五“啪”一巴掌拍在马八后背上,惊道:“你怎么能这么傲慢的和人家说话,万一人家不用咱们怎么办?”王五见这主人家很是有礼,他便动了龌龊心思,这位主人要他们二人做的事铁定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王五打定主意要讹上他一笔。
马八和他是常年厮混在一起的,王五一脱裤子他就知道他放的是什么味儿的屁,他又怎能不知王五的小九九?马八摇头晃脑的对王五道:“你啊就是眼皮子太浅,茶馆里说书的不是说过嘛,做大事的都得装腔拿把一番才能得人赏识。我表现的傲气些,这不正好说明咱们兄弟有本事吗?”
马八平日里最爱听茶馆里说书先生讲书,他歪点子在一群乞丐中也是数一数二,要不他二人怎么能做这淮城乞丐的头头呢?
王五再对马八的这番言论有所怀疑,但是当下如此,他也只好信了他的话。
这时门又被推开,进来一群和刚才那小厮一样打扮的人,几人抬了一个很大的屏风放在屋子中间,随即一阵脚步声响,一个人在几个小厮的掩护下走到屏风那头,王五和马八影影绰绰看着有一人坐下,沉声道:“二位请坐。”
早有人将椅子搬来,二人大喇喇的坐着。
主人接着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找二位来是想请二位帮我一个忙。”说完将两幅卷轴递给刚才去请马八王五的那个小厮。
小厮低头接过,走到马八王五面前,“哗啦”一声将两幅卷轴抖开。只见一幅上面画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另一幅则画着一个铁塔般的黑大汉。
屏风那头传来主人的声音道:“我想请二位帮我找画上的那位小男孩儿,至于另一幅画上的人,我希望这世上最好在也没有这个人才好。”
马八王五对视一眼,王五小声道:“这不是那个走了的小孩儿和他爹吗?”原来这画上画的正是李汉、李子佩父子二人。
马八道:“这位爷要找的人,我们哥俩也是认识的,不过他二人在小半年之前据说是和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出城了,从此再无他二人消息,这……”
那小厮这时笑道:“二位爷放心,我们老爷不可能让二位去做没影儿的事儿。昨天有人在城郊看见这孩子了,至于打听的事嘛,就得劳烦二位了。”
马八犹豫道:“这事,怕是不好办啊,哎……”说着一脸不想做这事的样子。
小厮回头看屏风,屏风中的人挥了挥手,小厮点头,他又想旁边的人努了努嘴,一个小厮将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端来。先前的小厮一揭红布,白花花的银子简直要闪瞎王五和马八的眼。
先前的小厮笑道:“二位这是一千两白银是我们老爷给的定钱,待事成之后还有一千两白银奉上,望二位笑纳。”
马八王五被这一千两雪花银晃的眼都花了,那小厮说什么二人都点头如捣蒜,二人哪里还记得先前什么要多讹钱的事?二人出了和顺酒楼,依旧腿脚飘忽,但心中却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抓住那小孩儿,杀了那黑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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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城最大的客栈悦来客栈前一辆简朴的马车停了下来。马车旁边还跟着三匹马,马上皆有人。
赶车的是个铁塔般的黑大汉,他稳稳的停住马车对里面的人道:“少爷、少夫人小的去订房了。”马车里有人“嗯”了一声,李汉便去客栈中定房间了。
不多时,黑大汉便出来了道:“房间定好了,请下马。”
马车门开,门帘挑开,里面先出来的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男孩,他唤了一声:“爹。”李汉伸手抱他下来,接着下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俊雅的容貌中带着三分威仪七分温柔,他柔声对马车里的人道:“出来吧,记得带上帷帽。”
马车里一个娇柔的声音轻轻的嗯了一声,接着一个身着青色衣服的女子探出头来,男子上前一步将她抱住,带下马车。
女子小声嗔道:“你搭我一下就可以了,干吗非得抱下来?”
男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