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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托力跟阿加雷斯吃惊的。
“我要交给你们一项特殊任务,这是绝对机密的!”
“殿下请吩咐。”阿加雷斯道,本已做好死亡的准备,他没有太回过神儿来,“我们尽力吧。”
“明天午夜正到暗灵魔城堡去。”
“是。”阿加雷斯。
“暗灵魔城堡,那个死去的原暗灵魔领主的很久无人居住的城堡?”托力。
“是那里。”路西法站起来,“具体的行动计划目前无可奉告,你们到达之后,我的一位使者会同你们回合,届时,他将交代一切。我很累了,二位现在可以回到宴会上了,想必有一群美女在等着吧?呵呵,不要耽误了。”
“那么,属下告辞。”
阿加雷斯与托力向魔王鞠躬后走出房间。
“哇,两个立贞洁牌坊的男人,真是无趣。”公爵小姐吐吐舌头,“要是跟依莲姐姐说,她不恶心死才怪。”
“满意啦?”路西法抬眉。
“很满意,”边说边走出房间,“可是好奇心满足,什么都没了,我现在宁可维持原先的印象。”
“恩哼。”
“对了,你派他们去执行什么任务?还是要算计他们?”
“算计。有兴趣看看我怎么杀死野兽么?”
“没有。”马莲挥挥手,离开。
“贝贺?你还没睡么?”路西法推门进入内间,结界也被解开。
“你很清楚啊,卢斯。”我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呆呆看着垂在额前的头发,“这两个傻瓜,已经什么都说了。”
“喔,我刚才的确送走了两个自以为是,无视王族尊严的傻瓜。他们居然拒绝我身边的人,这也实在太不象话了,”路西法挨着我做下来,“我本想干掉他们,可又觉得那样的死亡实在太过舒适,作为魔王应该想点更残忍的方法,你说呢?我要让他们痛苦、生不如死,比起死亡,对恋人如此坚贞的家伙如果被其他人强暴了,或者干脆囚禁起来作为宠物折磨等等,该是多么过瘾的事情?当然,事发地点就设在暗灵魔城堡里,那儿我设过结界的,未携带破解信息的人都不能使用自己的魔力,我会找个人……马上就找个人去狠狠的奸淫他们。不过他们好像还满强悍的,这强暴的任务要派谁去……”
“……”
“怎么,不想请求我让你来完成这个任务吗?”
“卢斯,你这个……”
“我这个恶魔。”他阴险的笑。
20
“就是这里吗?”托力盯着黑色的建筑物——与其说是建筑物不如说是巨大的、无规则形状的四不象。
“进去吧。”阿加雷斯手插在口袋里,走向那破败不堪的大门。
“喂,路西法殿下他到底想干吗?”
“我怎么知道。”阿加雷斯推动门扶手,“吱嘎”一声。
“我以为你会知道,你不是很聪明吗?嗯?”托力笑。
“嗳,弟弟,即便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们也是没办法改变的。”
他们走进黑色的大厅。
“阿加雷斯,你什么时候成了宿命论者?”
“我没宿命,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没办法改变魔王头脑里想的东西,但还是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的。”阿加雷斯说,“只要你跟紧我。”
“你还怕我迷路了不成?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个多么善于空间思维的很有数学头脑和几何学天赋的方向感极强的睿智的弟弟吗?”
“好吧。”阿加雷斯叹了口气,对于弟弟那习惯性的定语,他实在没有任何办法。
“不知道魔王的那个秘密使者在哪儿呢?”
“不知道。”
“呵呵,他会杀了我们吗?”
“可能,也许更糟。”
“更糟的情况?”
“不知道。”
“拜托,你今天怎么变成苏格拉底了?”
“小心走路。”阿加雷斯走上一道呈过山车轨道状的楼梯。
“好。”托力看看四周飘动的巨大白色丝带和幔帐,“真是让人充满遐想的闹鬼的好地方。”
“嗯。”
“糟了,我们走了一步错棋。”阿加雷斯突然停下来。
“嗯?”
“这里布置了简缩能量阵。”
“什么?!”
“注意身后托力!”
“哇啊!”托力脚下被一白色丝带状的东西缠住,从楼梯上摔下去。
“托力!”阿加雷斯来不及再抱怨自己的愚蠢,顺着托力掉下的方向跑下楼梯,“他究竟要……”
阿加雷斯找遍所有可能找到托力的地方,然而黑暗中的城堡内,却不见任何活物。
就算暂时失去魔力,以托力的体魄,从那种高度掉下去还不至于昏迷或摔死。所以……
除他们之外,至少有一个人在这城堡之内。
那么他们……
“你是谁?把这条绳子从本大爷身上拿走!” 托力的声音。“……你你……是你!”非常惊讶的。
这是怎么回事?阿加雷斯眯起眼睛。他清楚的听到弟弟,却没办法判断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个建筑物的古怪结构导致声音就向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
接下来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怎么会……会是你?”托力,“嗯……啊,先不要这样……嗯,好吧,算了……”
阿加雷斯听见重重的接吻声。
……有人在强暴他的弟弟。
原来如此,路西法殿下是想用这种方法让他们感受生不如死的痛苦么?当然如果他们是女人,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不过对于雄性动物,被强暴的效果并不很大,身为魔王他不该不知道。这种做法有些叫人匪夷所思……
“嗯啊……好,好舒服,再放进来一根吧,哈……”托力在搞什么?即便没有巨大的羞辱感,也该是很愤怒,可是这家伙怎么叫得这么丢人?“嗯,呼……不行了,你快进来!”
不,不对……刚刚拉下托力的那条软绳——难道——
“有这种可能么?”阿加雷斯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过不管是不是如此,必须要比敌人预计的提前找到托力才行……
“哈……啊!”伴随着插入的声音,托力大叫出来,“唔,好棒,嗯,动啊,快一点,求求你……嗯啊,哈呼……”
接下来是接连不断淫靡的水声。
“好舒服……喔,好棒……”
阿加雷斯脑中飞快的计算着托力的具体位置,这期间,那淫荡的呻吟也愈来愈强。
当他推开那扇门,自己的弟弟正大张双腿接受着最后的冲刺。真是丢脸,如此的雌伏怎么说来也不是他们的家族应该有的作风啊。
“啊!——”托力的身体猛然的弹起,浊白的液体飞洒出来。
阿加雷斯趁此机会到那“偷袭者”身后,抽掉其腰间的阵符——这种阵符可以让他在简缩能量阵中继续使用魔法——
优势马上扭转到阿加雷斯一边,他猛力推倒这个刚刚玷污了弟弟“贞操”的家伙,翻转过来看那张脸。
“哦,果然。”阿加雷斯长嘘了口气,接着非常轻松的倒在床上,将偷袭者温柔的抱入怀中,“想做什么,随意吧。”说罢他打开胸前的扣子。“贝贺……”温暖的唇封住他的嘴。
“阿加雷斯,”贝贺支起身体,摸着他脸庞,“对不起,我实在很变态,这都是因为卢斯!”
“卢斯?你是指……路西法殿下?”阿加雷斯抬眉,声音有点沙哑,“不管他了,以后再说,宝贝。我经常梦见这样的场面,可每次都是没做完就醒了。”
“喔,我亲爱的阿加雷斯,你真的被我逼疯了,告诉你,这不是做梦,”贝贺手指滑过阿加雷斯的嘴唇,“看着我,感受我,记得这一切!以后我们活着一天,都要在一起——”
“这简直是对我的恩典,”阿加雷斯轻声说,“太不可思议了。”
衣服从床的边缘落下,两具赤裸的身体很快在拥抱中溶为一体。
“贝贺,”阿加雷斯吻着贝贺的手指,背部感受他薄嫩的胸前……不可思议,这个柔弱的小天使正以一种近乎激|情的缓慢进入自己的身体,“唔……”
“会不会很痛?”
“……哼啊……不会,不会……感觉真的很好,亲爱的,继续……”
“阿加雷斯,我爱你们。”天使的脸颊蹭着自己的脖颈,“好爱。”
“……我也是啊。”用力将身体向后,富有弹性的|穴口完全吃入他的分身,最敏感一点终于被点燃了。“啊……”阿加雷斯向后仰起头。
“这个位置,很舒服?”贝贺轻声问。
“好爽……不愧是贝贺,一下子就找到我的……唔……”感受到天使缓慢的退出去。
“……”紧接着是略为快速的进入。
“可以……再快一点……”
“嗯。”贝贺点点头。
“……呼……啊……”
这是贝贺,那个身体散发着淡淡香味儿的美丽、苍白又柔软的小东西。现在自己正以最真切的方式体验着他。汗水、喘息、低吼、律动以及最深最紧密的,超越身体的结合。
这是真的……
完全的真实。
可这怎么可能呢?
“贝贺!”
“……嗯……”
亮白的光电在大脑中散落,一起攀登上快感的高峰。
接着身体落下来,贝贺依然伏在他背上。
突然而快速的翻过身,紧紧抱住他,“如果是真的,我可再不会放开你了。”
“当然是真的。”贝贺抬起头,微笑,“我还没死啊。这样还真的辛苦,又要担心下面的受伤,又要控制着软索不让托力跑了。喔,说到……”他尴尬的看向躺在那里圆正眼睛一直欣赏着他们的,同样赤裸着并且被软索五花大绑的托力。
“啊啊啊!亲爱的麻雀,亏你还记得我啊!”托力有点委屈的大哭道,“人家一直在为你守活寡来的哦,可是你怎么能这么粗暴的刚见面就给人家强Jian了啊啊,好痛啊。”
“那个,能松开他么?”阿加雷斯满脸黑线的。
“对不起,我真的忘了。”贝贺抽开软索。
不到半秒钟,托力马上欺身过来,手不安分的摸着贝贺胸口。
“你不是很痛么?”二人问道。
“已经不痛了。”托力说罢压在他们身上。
“唔,贝贺,这样可以么?”阿加雷斯摸摸天使的脸颊。
“你们喜欢的话……”贝贺吻他,“我的要求不高,一周各抱你们一次可以么?”
“当然。”阿加雷斯。
“好吧,可是这周算是抱过了哦,”托力继续在身后抚摸贝贺,“现在轮到我们……”
“不行。”阿加雷斯突然挡住托力。
“不行?”托力。free
“他还没吃避孕药……”阿加雷斯。
“不用了。”贝贺。
惊异的抬起头。
“哦,我是说……”贝贺低头脸色粉红的捏着颈上那枚白石戒指,“如果你们还想要一个孩子的母亲的话。”
“贝贺!”惊异的坐起,“你是说……真的?”
“嗯……”
无言的,他们高兴的一起抱住他。
“对了贝贺……那场叛乱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从刑场上逃出来的?这些年你都在……”
“唔……说来话长……嗯,一定现在说吗?”
“不,明天再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
黑暗中,三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21
我喝着浓浓的热咖啡,品尝久违了的托力烘烤的小饼干,身边有阿加雷斯抱着。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晚的“强暴”之后,我们倒在床上聊天,说这三百年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说得累了就睡过去,然后醒来再纠缠在一起,之后又开始聊天。不知这样重复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