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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洛阳都是小有名气的风月主,南宣被称呼大家倒也习惯了,如果不是今日李捷一行风度贵气迥异,她也不会亲自出来相迎,王方翼一番话倒是让南宣颇为顺耳,尤其是打北边而来这话又让她高看三分,北方那个方向,可是太原,天下间五姓女贵气,五姓男何尝不是一样。
“王公子谬攒了,远来是客,承蒙王公子二位香飞阁一叙,小女子弦琴一曲,以博大家一乐,可好?”
听着南宣的话语,院子里诸多瓢客,额,风月众人当即炸了锅,南宣相迎可是难得一见,不少人春月楼都不知道来了多少趟了,也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两个姓王的一来,就把花摘走了,无形当中王方翼不知不觉就在洛阳纨绔界给太原王树立一圈大敌。
春月楼倒也不愧第一牌楼伎馆之称,尤其是它出身自靡靡著称的陈宫传闻李捷更信了几分,夜风中,两层高的楼阁周围香薰渺渺,飘飘欲仙,十六个长袖舞者在熏香中更是上下翩跹,宛若天上人间,更有一两分皇宫才有的祥瑞气息。
唯一令李捷苦恼的是,一曲谈罢,南宣姑娘又是含情脉脉的颤抖着睫毛看了过来,期盼的问着:“二位公子,小女子唱的如何,还请不吝点评。”
王方翼虽然是正统世家子,可他也是小时候受管教颇多,研究的不是经史子集就是习武,哪儿懂音律啊,厮混这些风月场所还是在长安跟着来济,狄怀英等人才学坏的,他懂个屁的音律啊,求救目光自然就是望到了李捷身上。
李捷自己就更不是个雅人了,经史子集这些文人传统他都不及格呢,那听懂南宣这吴音侬语,不过身为王方翼老大,今晚还得办事,李捷还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装模作样陶醉的晃脑袋想辙半天,李捷这才那英大神上身,大模大样站起身来在南宣期盼眼神中评论道:“你的歌声琴曲很动听,可是,在第一个转音的时候,气息稍显不足,这是瑕疵之一!”
那英大神刚走,又是汪峰大神附体李捷,面色感动,李捷又是感慨着晃了晃脑袋:“听你的歌声里,好像有着什么故事,讲又讲不出来,只能诉诸琴声,又是在寝室内各种半遮半掩,唉~”
“公子真乃知音也!”李捷刚胡诌完,没想到南宣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的李捷阵阵发愣,这都行?《好声音》还真乃万能也!
细细品味着,南宣再一次来到了琴前,慢慢弹奏,趁着这个机会,李捷恶狠狠贴到暴露了闷骚品质的王方翼耳边问道:“咱们和这女人风花雪月干嘛啊?要是王妃们知道,你我都要倒霉!”
想着彪悍的几位王妃,王方翼也是哆嗦了下,颇为无奈小声回答着:“王爷,咱们总的要给两位薛兄创造机会啊,不然偌大的春月楼,哪儿知道殿下要的宝藏在何处?”
悲催的点了点头,李捷又是满怀希望向楼下探望过去,不经意间,李捷差点没吐血,正对的想飞阁,两个猥琐的黑色身影正扒开瓦片看着下方的活****口水直流三千尺,这个进度找到侯君集宝藏,估计李治都该登基了。
“老王,听着!”一肚子悲催,李捷低声嘀咕了起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曲哼过,哀怨的亡国情仇让王方翼都禁不住醉在其中了,才帝李煜一曲虞美人,,道尽了多少悲欢离合,能够流传千古,自有其独特的魅力,摇头晃脑中,王方翼又是心头发狠,这一次的失败与背叛对殿下打击竟然如此之大,君辱臣死,王某人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王方翼胡思乱想时候,冷不防南宣这位陈国故人眼泪汪汪到了身前,盈盈拜下,激动的娇叹道:“公子真乃小女知己!”
糊里糊涂中,王方翼享受到了一晚停车坐**枫林晚,野渡无人舟自横。
一帮属下,要么对着现场av打飞机,要么干脆是陷入温柔乡中,也只好李捷这位主公苦逼了,借着尿遁逃出飞香楼,换了套黑衣,李捷不起眼的融入了夜色中,穿梭在鼓乐喧天的春月楼中。
“把东**在窑子里,也亏侯君集想得到了,不过,老家伙究竟藏到哪儿去了?他在那个屋飘了?”找了大半天都是一无所获,李捷气馁的靠在角落里郁闷嘟囔着,这功夫,又是一对风月人你侬我侬出了小楼,两人浑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歇着的李捷。
“公子请看,这儿就是我们春月楼有名的玉树**,相传这是老楼主从金陵后宫中带出来的,种在这里已经有几十年了。”
“好一个玉树**,真妙也,如期良辰美景,不弱我们也演绎一曲玉树**?”
“公子,你好坏啊!”
三言两语,一对狗男女还真找个位子玩起了**,禁不住看的李捷双眼发亮。
对啊!侯君集是个武夫,就算留下诗句作为记号,他也不会费那么多心思想什么深蕴,倒是自己想多了!
小心翼翼绕过一对**,李捷漫步进了梧桐花丛中,紫色的小花被抛飞的缤纷而下,半晌,树根大洞中一个锦盒终于到了李捷手中,匆忙打开,在展开里面金色的卷轴,借着火光,一行行金子顿时闪烁在了李捷眼中的,看了好一会,李捷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侯君集还真是留下一份大礼,这绝对是一卷通往权利的魔书!
第316章 。摊牌,谁抛弃谁
乱流涌动的定州,突然间又是一条惊心动魄的消息,三日后,博陵崔家城外的绿柳庄园,闽王李捷要召开棉纺织行会的股东大会。
这条消息还真是振聋发聩,几年发展,棉花的暴利已经将这个行会弄成了滚雪球,越滚越大,不光光涉足棉花,煤炭,粮油,蛋奶等一系列行业都有棉纺织行会的足迹,甚至现在这个行会还牵扯到辽东战局的成败。
他的重要成员间要摊牌了,怎么不令人紧张?为此,甚至司徒房玄龄都亲自派人来关注。
不过,这起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太子李治始终是“仁孝恭谦”,“兢兢业业”的呆在行宫中处理着辽事,奏折,说是处理,也不过是人形图章,将中书省传递来的信息转达到辽东而已。
三天转瞬即逝,这一天大上午,李捷苦着一张老长在硕大的镜子前木偶般的来回摆动着,仿佛最资深的造型师那样,绿珠则是满面严肃认真把一件件繁琐复杂的王室礼服套到李捷身上,看两眼,不满意,又一次扒了下去。
“我绿珠,去开个会而已,用不到这番费事吧?”终于在换了八套衣服后,李捷嘴角抽搐的哀嚎着,却不想平日里最是温顺可人的绿珠丫头这一会也变得倔强起来,毫不妥协的晃了晃小脑瓜。
“那可不行,今天一帮匹夫摆明了要找郎君的不是,妾身非要把郎君打扮的威武逼人,吓死一帮老匹夫!”
这一次闽王府李捷集团可是遭逢重创,弄得几个丫头也是同仇敌忾,不光是绿珠,其余两个女人,武媚娘与刚赶回来的秦卿也跟着忙碌个没完,一个拼命的翻看着账本,一个拼命的翻看着李捷带回来的宝藏,侯君集造反的盟誓书泼墨挥毫,稍微停顿片刻都没有。
尤其是武媚娘,简直是眉飞色舞,按照血书写成的名单上名字一个个按图索骥,对比着不知道哪儿搞来的官员履历,有价值的立马就是奋笔疾书泼墨挥毫,转眼间一封恐吓信就一气呵成。
造反可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侯君集先是未将多年,破两国,大战小战无数,后来又位列兵部尚书,他的门生故吏可是当真不少,侯君集早有不臣之心,与太子合作也不过利用李承乾而已,造反盟誓书上不少名字连李承乾都不知道,握着这本书,几乎等于握着几百官员的命根子!
饶是如此,李捷依旧后悔把这份名单带回来这么早,要知道武媚娘现在应该做什么?她该坐月子!女儿扔到一旁写恐吓信,成何体统!
趁着绿珠又一次去找衣服间隙,李捷挥舞着大袖子气势汹汹就杀了过来,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手,武媚娘立马跟被政教主任抓住的小女生一般把手机,额,盟誓书藏到了身后。
“拿出来,去休息,不然的话本王就要没收了!”一副家主脸孔,李捷板着脸威严的训斥着,立马让铁娘子瞬加化作小媳妇,背着小手委委屈屈嘟囔着:“就,就在看一会,不整理完妾身睡不踏实啊!再看十条,就十条!”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不为所动,李捷依旧虎着脸伸着手,一计不成武媚娘立马再变招式,这会也不说话了,两只小手把那份血写的盟誓书死死护在胸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忽闪着睫毛大眼睛萌萌的看着李捷。
虽然明知道武媚娘是装的,可惜还是敌不过铁娘子卖萌大发,举着大袖子半天,李捷终于是悲催的喷血状恶狠狠说着:“最后再看十条,吃完营养餐马上去休息!”
“是,郎君大人。”恭顺装垂眉顺目,等李捷一转身,武媚娘竟然也比划了一个不知道啥时候随着李捷穿越来的剪刀手,再一次抄起笔亢奋的写着恐吓信,似乎对于武媚娘来说,没有什么比攫取权利更加美妙的事了,当然,为李捷攫取的权利!
拿铁娘子没有办法,一转身,李捷又是气势汹汹杀奔到了算账都快算疯了,一头秀发都抓得乱糟糟的秦卿面前,刚要开口,谁知道这丫头比武媚娘还要傲娇,挺着小鼻子就抢先哼道:“妾身又不用坐月子,算账呢,别来烦我!”
嘿,三天不打还反了!又好气又好笑,李捷干脆抱着肩膀哼道:“那就别怪本王没提醒了,距离赴约还有半个时辰,这个时间内你要是不画好妆,那就这样一幅疯婆娘模样跟本王去赴约吧!”
“去就去……呃!!!”刚开始还没当回事,猛地回过神这丫头竟然扔了账本一溜烟的奔出了屋,仅留下李捷在原地得意的笑啊笑。
可惜,没等李捷笑到最后,门口就传来了这丫头清脆的娇呼:“绿珠姐,房间最里面的一口箱子我还为殿下准备了些衣服,别忘了啊!”
看着绿珠又抱进来的大捧衣服,李捷很想哭。
事实证明,让女人缩短化妆时间,几乎是不可能。
两个时辰后,绿柳山庄外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四轮马车了,李捷的马车才堪堪来迟,领着秦卿一面慌忙跳下马车,李捷一面还郁闷的嘟囔着:“说好了半个时辰,这下可迟到了!”
“女人面子可比什么都重要,再说,我家郎君可是行会会长,大人物当然要最晚到!”昂着小脑瓜,秦卿理直气壮的哼着,看着她画了一个多时辰,除了头发利落了也没怎么变的素面小脸,李捷禁不住郁闷的直想吐血。
似乎早就等候多时,一间李捷下车,门口当即分出来两拨人,一波是博陵崔家以及各家来欢迎的迎宾管家之类,另一波,明显是回去报信了,李捷也没在意,全当没看见,仅仅是拉着秦卿判若无人的与博陵崔家某位儒学大家长老寒暄了起来。
不经意间,一张小纸条到了李捷手头。
开会的位置选在绿柳山庄后山树林中的二层小楼,树林周围,安保真是可以堪比皇帝出游了,差不多快一个府的各家族武力子弟五步一人,将小竹林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论谁家的下人,除了特定的一两个外全都拦在外面。
毕竟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