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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一声巨响,桌上铜火锅被打了个对穿不说,厚重的案几都轰出了个眼,木屑打的脸生疼,突如其来一幕,孙玉霆整个人都吓傻了,傻呆呆的喃喃嘟囔着:“爹,打雷了。”
孙伐音用样的目瞪口呆,惊呆的盯着翻了的铜锅还有冒着烟儿的案几,另一头,始作俑者李捷却是漫不经心甩了甩手,不好意思的轻笑道:“抱歉,走火了。”
孙伐音可不知道啥叫走火,即便如此,看到李捷手中冒着烟的枪管随意指向自己,老家伙依旧后背生寒,这一次,毫不犹豫的提起笔在羊皮纸末端签下了自己大名,还把印章盖了上去,接到手中看了两眼,可算让李捷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要劳烦孙府君提供通行令一份,相比天可汗陛下是很乐意看到这一份东西的!”
“是!是!”满头大汗唯唯诺诺的答着,孙伐音又是慌忙掏出城守印信交了出来,足足十多分后,拿着卷轴出门的盛问剑再次回来,复明的拱了了拱手,李捷这才大笑着收起了短火铳,拍着孙伐音肩膀笑道:“孙府君,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可喜可贺啊!”
“那个,殿下,上午您说的中原反战……”
孙伐音可一点都没高兴起来,反而哭丧着脸期期艾艾的问道,让李捷楞了一下,又是大笑起来。
“哈哈,孙府君,大唐可和平多年了,京中勋贵繁衍旺盛,可偏偏没有战事为他们增添战功,增加新的官职爵位封虎,这种情况下,孙府君您认为呢?”
从李捷所在的客房中出来,孙伐音一张老脸还真是又红又白,昏花老眼中野心与恐惧不断交织着放出光芒,门口早有一群孙家下臣家丁聚集在了这里,一看孙伐音出来,都是关切的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着:“老爷,刚刚晴天打雷了,出了什么事吗?没事吧?”
这一说,孙伐音再一次想到李捷漫不经心的脸还有冒烟的枪管,恐惧之色大盛,片刻后又是恼羞成怒的嚷着:“什么旱地晴天的,不用做事了?还不快滚!”
推搡开一大群奴仆,孙伐音扯着他的傻儿子,气急败坏就出了院子。
城主府中,几个武官跪伏在地上,孙伐音则是牙疼般听着,好一会这才无奈问道:“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那份卷轴被朔王送到何处了?”
“属下无能。”几个武官一齐战战兢兢跪伏下,孙伐音却又无趣的挥了挥手。“行了,都下去吧,这事别和外人说,这几个就赏你们了。”
一把铜钱洒下,几个武官立刻欣喜的磕头捡起来,麻利的退出了门,这时候,香唇嘴消下去一些的孙玉霆这才迷糊的问道:“爹,那咱们真要给大唐拼命了吗?”
“不拼又能如何,卖身契都交出去了,以后也就能任人宰割了。”长叹一声,孙伐音再次无力靠在了椅子上,片刻之后,却又目光灼灼的坐了起来,冷笑着哼道:“这样也好,朔王掌握了这东西,足够把高句丽搅得天翻地覆了,到时候虽然有了大唐管制,将来爹也能把那些王侯公卿踩在脚底下了,何等快意,哈哈!”
“唉,要那个朔王是咱家亲戚就好了,哪还用着这般苦肉计?”摸着肿起来的嘴唇,孙玉霆却是悲催的哼着,刚说完,孙伐音一双老狐狸眼却是猛地亮了起来。
用老沈阳的话,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忙碌过后,满是蒸汽的浴室中,李捷袒露着结实的身体,先是嘶嘶吐着冷气往浴桶里探,整个人都钻进去后,又是舒服的吐出一口气来眯起了眼睛,那份盟书已经快马加鞭送到了泊灼城与卑沙城之间,算算时间,再过几天,按照时间约定五哥李佑的接应船队就会到了。
而且孙伐音应该也死了心,不但看管他的守卫都被撤开,白天更是配合李捷的小队发公函去了辽东城,白城,建安城,安市城等附近大大小小数个城市,明面上以白岩城名义经商,实际上?
哼哼,李捷的每一个侍卫,包括刀疤刘药格罗几个都被塞了一脑袋地形记录知识!
唯一烦心的事,也就是那本叛乱的盟约书内容了,盟约上署名高延寿高惠真牵头,半个辽东地区最高军事长官全都牵扯进了叛乱当中,看样子高句丽宗室对于泉盖苏文控制平壤局势,安插亲信谋夺权利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
但这场叛乱,李捷可清清楚楚记得从来没有记录在正史中,哪怕后来棒子的考古学家撰写的《三国史记》都没有蛛丝马迹,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个穿越者蝴蝶翅膀煽动起来的?
似乎也不对,面对咄咄逼人的泉家势力,高氏王族反抗似乎成了必然,记忆中,虽然没有泉盖苏文镇压叛乱的记录,可是提到安市城的时候,却明确记录了一句。
泉盖苏文的军队曾经攻打过安市城,被安市城击退!
安市城不但是辽东进入鸭绿江流域的桥头堡,更是高句丽统治中心,丸都地区的交通要道,丸都山城到平壤城这一段,都是泉家势力的老巢,或许就是因为泉盖苏文发现了蛛丝马迹,这才下了狠手攻击安市城。
不过,没等这场内战全面打响,唐军已然悍然入境,第一次东征失败后,高延寿高惠真以及大批辽东居民全被虏回中原,叛乱势力土崩瓦解,泉盖苏文也不用再大动干戈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大唐第一次征讨辽东时候,仅仅见到高延寿兄弟的大军鏖战,人口更密集的丸度地区反而没见到多少记载,挡住了整个大唐的安市城主更是没有再留下只言片语,也许第一次征讨结束不久,他就已经被处理了吧?
想到倒霉的安市城主,那张熟悉而陌生的俏丽脸庞再一次浮现在面前,房间中水雾飘渺,一种淡淡的清香也飘荡在其中,想到要与她为敌,李捷却是愈发烦躁,攻破了安市城,她死路一条,这么看来不攻破安市城,她也是难逃一死。
还有自己的宏图霸业!此时,她可是结结实实挡在了路前,作为一个势力集团的首领,自己还要在足以致她于死命的事件中考虑如何把利益最大化?
就在李捷烦躁的时候,水雾中,忽然一个曼妙的身影抱着胸口,飘飘渺渺的走来,看着前方,李捷忽然又是心头一松,武媚娘,总是能在他烦躁的时候用最好的办法安抚他。
压住身体的燥热,李捷静静的等在水里,等着那个曼妙身影接近,接近,直到身边,李捷这才如同敏捷的豹子一般,猛然把那个身影抱住,拖进了水里。
啊的一声惊叫中,火热的唇猛地吻住了冰凉的香唇,有力的手也粗暴的的掀开了柔弱的手,两团浑圆硕大安稳的到了手中,可是揉了片刻,李捷却又是猛地一僵,不是武媚娘!
血气方刚,辽东之行中他可没少和武媚娘胡闹,入手处明显比那个女人大了一圈,惊奇中李捷猛地把怀中娇躯推开。
“怎么是你?”
望着孙玉娇羞怯慌乱的俏丽脸庞,李捷颇有些生涩的问着,拥着滑腻火热的身躯,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又是涌上心头,让李捷用力甩了甩头。
“这香,有问题!”
“对,对不起,我父亲让我,坏王爷,你应该喜欢我吧?”低头羞怯的嘀咕着,片刻后,孙玉娇却又是咬了咬牙,向前一冲,再一次滑进了李捷怀中。
身体燥热,李捷心里却清楚,很无奈的苦笑着,昨天才逼着孙伐音签下投名状,这倒好,回头他又还了自己一副投名状,要说这香的威力还真猛烈!不对,如此药力,不可是香!今晚的晚饭!
可,那是媚娘布置的啊!心里极度疑惑着,憋得难受,李捷直接俯下身,张口就吞向了白嫩细腻的丰满之物,将浸着圆滑与幽香的红彤彤啮在齿间。
嗯~
浴室内,诱惑的声音弥漫在层层雾气中,浴室外一双妩媚而锐利的目光却轻易刺破了雾气的障碍,投射到激情中男女身上。
他,还认得我,知道不是我!
悠悠的想着,片刻后武媚娘视线移开,满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又盯在了孙玉娇满是春意的俏丽脸庞上。
今天是我把你送进去的,因为你对郎君有用,但你记得,如果有一天你对不起他,我会亲自让你付出代价!
似乎心有所感,弥漫在春意中孙玉娇的眼睛也是猛然亮了一下,一面享受着胸前无比的刺激轻哼着,一面略带得意打量着浴室外那道模糊身影。
哼,居然敢用命令的语气和本小姐说话!将来在朔王府中,还不知道谁上谁下呢!
孙玉娇得意的想着,却猛然被打断,却是李捷猛然送开口,欺身而上的将一对芳唇品尝在口中,双手毫不怜惜死死抓在那对男人恩物上,矫健的身体用力一刺,当即阵阵堵在嘴里的呜呜声传了出来。
朦胧中,男人的粗气声,女子似乎痛苦似乎快乐的哼声,**在白岩城冥冥的夜空下……
第192章 。北进,征粮
贞观十八年十月甲寅,上亲率三军出长安,经渑池趋洛阳,房玄龄,近被召还凉州都督李大亮等为长安留守,太子随军出征,原定与渑池狩猎观军,不及几日,十一月上旬,上突抛开三军,轻装入洛阳,众臣哗然。
洛阳宫中,萧公公跪伏在了殿下,浑身都哆嗦的如同三九天冲了一盆冷水一般,上过一次断头台,他可是知道那种滋味,更何况这一次救命的主儿还不知所踪了,萧公公可不认为自己的姿色能勾搭哪位王爷为他出头。
脑袋保得住保不住,可全看上面那位主的心情了。
可惜,事情却没有往好方向发展,看着回复的奏章,李世民的脸上愈发的阴沉,要说开战之前就擒获了对方大对卢长子,守御辽河的重要将领,可是看着文字间朔王李捷陷于高丽,失联十二日等促目惊心的字体,李世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逆子,就不能让朕省点心!”看过之后,李世民重重的把奏折摔在了桌子上,吓得底下萧公公又是浑身一颤。
还好,怒声骂完一句后,李世民又是无力的靠回了椅子上,一面揉着额角,一面叹息着命令道:“传朕的命令给营州都督张俭,告诉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朔王弄回来!朕给他召集辽东各藩属部落兵马的权利,如果高句丽方提出交换,哪怕交出泉男生也要保朔王回来。”
“是,奴婢领旨。”可算在心头松了口气,萧公公郑重的拜在殿下,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不了片刻后李世民又是重重哼了一声。
“这一次,如果朕到营州之时还看不到朔王,你就直接自刎吧。”
“喏!”
飞骑快马中,萧公公再一次浑身冷汗离开了洛阳,沿着河洛新修建的水泥大路直奔辽东,就在萧公公心急火燎的同时,十多辆车子却是不急不慢颠簸在高句丽深处的大路上。
东北塞外风情还真是与中原不同,车窗外,连绵不绝的丘陵山岳,虽然都不大,但也不平坦,当地居民多是聚居在山谷之间,除了山与山间平原的小块小块田地,像中原一样的小村落倒是不常见。
高句丽属于半农耕半田猎民族,山谷间狭小的土地是养活不了众多人口,所以除了耕种,田猎也是高句丽人谋生糊口的一向重要手段,也正是因为与山川河流,虎豹豺狼的搏斗,才造就了高句丽人勇猛彪悍的性格,一路走来,看着拖着虎熊,抬着伤者的狩猎队伍,李捷已经记不清多少了,眼看着这些,不禁让李捷很是忧心忡忡。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