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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员看着官差们搜查出了“赃物”,嘴角立刻扬起了一丝笑意,冲着杨云枫道:“现在人赃并获,杨云枫,你还有何话要说?”
罗冬林见那些官差搜出来的东西,脸色微微一变,走到杨云枫身后,低语道:“公子,是我害了你,我去置办开业用品时,见这套文房四宝不错,所以就买了,现在想想,原来那人已经跟着我半天了,只怕是有心陷害!”
杨云枫闻言点了点头,暗道不用说了,这卖文房四宝的人肯定已经不知所终了,杨云枫摇了摇头,对那官员道:“杨某想不明白,是何人状告?为何他会知道我杨云枫购买了一套这官制的文房四宝?人证何在?”
那官员闻言嘿嘿一声冷笑,道:“就知道你不会如此轻易就招供,现在赃物已经找到,有什么话,去公堂再说吧!……锁上……”
那官员话音刚落,一群官差就立刻上来给杨云枫带上枷锁,脚下拷上铁链,仿佛他杨云枫是个杀人无数的汪洋大盗一般,杨云枫乘机低声对罗冬林说了几句话后,便被一群官差带去了州府衙门,却没有审问,而是直接关进了大牢,还单身将杨云枫与其他囚犯隔开,私设了一间囚房。
杨云枫看着四面铁壁,心中一叹道:“才来这个时代多久?已经两次进入牢房了?难道真的要将牢底坐穿不成?”心中一阵冷笑后,暗道,看来这唐天是要自己在这里度过余生了,此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他们如此拖下去,也不知道拖到何时?
杨云枫正暗自想着,却听牢房外传来了脚步声,本来杨云枫以为是唐天,却不想还是刚才那官员,却见他站在门口,一阵阴阳怪气的冷笑后,这才道:“杨公子,我说你在洛阳城也算是有点头面的人物了,在士林中也有些名望,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杨云枫冷冷一笑,道:“敢问大人贵姓,现任何职?”那人笑道:“吆,你是想知道本官的姓名,以后报复本官吧?实话告诉你吧,你既然进来了,要想出去可就难了,只怕你想像对付唐公子那般对付本官,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机会了……本官也不怕告诉你,本官姓张,名志国,任洛阳府推官……你记下了没?”
杨云枫点了点头,却不说话,背过身去。张志国见状一声冷笑,道:“杨公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本来唐大人是如何赏识你,你不是不知道。你大好的锦绣前程不要,偏偏喜欢在这腌臜之所呆着,说句难听的,这不是犯贱么?这里四下无人,我不放对你说,那官制文房四宝,我说它有它就有,说它没有它就没有,其实这一切全凭杨公子你一句话……朝廷如今正在用人之际,像杨公子你这般的人物,本来应该高坐朝堂,为圣上,为天下百姓谋福利才是,可是你看,你看你偏偏……唉……”
其实不用这个张志国说,杨云枫也明白,唐家至今还是没有出杀招,今日的栽赃陷害不过是将自己逼往死路,自己无路可退时,必然会投诚李林甫,而且他们也不怕自己假意投诚,若是如此,栽赃嫁祸的事,可一便可二,即便是自己此刻想假意服软先出去,日后迟早还是要与这帮人当面较量,自己如今实力不够,最终的结果依然还是进来,甚至丢掉性命。
张志国见杨云枫没有说话,又说了一推类似的话,口气中似乎对杨云枫的表现十分不解,若是李林甫看上他,他只怕是去给李林甫**趾,都是笑着脸面去。张志国越是如此说,杨云枫就越是硬起心肠,绝对不向李林甫与唐天服软。张志国见劝说无用,只好离去,
杨云枫在牢房里待呆了三日,三日来这张志国是每天按时前来游说,说的口沫横飞,说什么李林甫知人善用,杨云枫这种人才日后必然前途无量,又说什么唐天以德报怨,根本不计较杨云枫让赵云龙打伤他的儿子,总之,只要杨云枫愿意,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大家和和气气为官,互相扶持,日后这扶摇直上,平步青云也不是不可能。
杨云枫却是对张志国的话充耳不闻,被张志国认定是不识时务的朽木,杨云枫也是对张志国嗤之以鼻,心中却在盘算着日子,暗道,三天过去了,也该开堂问案了才是。
却在第四日中午,张志国再来时,看着杨云枫半晌,也没说一句话,最终却打开了牢房,冷声道:“杨云枫,该你过堂了!”
杨云枫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大咧咧走出了牢房,经过张志国身边时,转头问张志国道:“张推官,你不是说杨某这辈子都别指望出去了么?”说着一阵大笑,被官差押出了牢房。
洛阳府的公堂外站着百十个士林学子,都是来看审理杨云枫私藏官窑一案的。杨云枫傲然站在公堂之上,转身对堂外的士子们拱手道:“杨某多谢诸位厚爱,各位请放心,清者自清!”
杨云枫话音刚落,却听公堂一声惊堂木响,张志国高高坐在案后,喝道:“杨云枫,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这时只听堂外一人道:“本王赐杨公子免跪之礼!”说着走进一个翩翩公子,身后跟着四个随从,正是丰王李澄。
张志国见状连忙从案后走出,跪倒在李澄面前,磕头道:“下官见过王爷千岁!”
【第2?21章】连环陷害
杨云枫也连忙上前行礼,却被李澄一把托住,道:“杨公子受苦了,本王来迟了!”说着转头看向张志国,冷声道:“本来让你审理此案是给唐天面子,本来已经说过那文房四宝是本王送给杨公子做开业贺礼的,你速速审结此案,本王与杨公子还要把酒言欢!”
张志国脸色一变,立刻起身坐到公堂之上,此时脸上的威严早已不在,满脸的尴尬,他哪里会想到杨云枫会搬出丰王李澄来,即便此刻就是自己找来一个认证又有何用?所以也只是走了一遍过场,询问杨云枫几句,又按照律法问了几句丰王是如何将文房四宝送给杨云枫的,立刻拍着惊堂木,道:“此案已经水落石出,杨云枫是受人陷害,应……”说着看向杨云枫,却见杨云枫正冲着自己冷笑,心中已经是万分羞恼,但是在丰王面前也发作不得,最终还是道:“应当堂释放!”
公堂外的士子听完宣判一阵高呼,杨云枫也赶紧向李澄拱手道:“多谢王爷!”
李澄微微一笑,低声对杨云枫道:“一切都是皇姐的意思,若非皇姐,本王还不知道此事呢,你也知道春试在即,本王可是公务繁忙,公子要谢,还是去谢我皇姐吧!”
杨云枫本来是让罗冬林去找宗武御,将自己被铺一事告之他,他也猜到宗武御此刻是赋闲在家,无权无势,这整个洛阳城都是唐天的势力范围,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丰王李澄,却没想到宗武御找的却是李颖,只怕这当中也应该是宗露去找李颖,李颖才去找李澄的吧。
杨云枫不及细想,却见公堂外十几个官兵分开两旁的士子,为首之人正是唐天,只见唐天一脸正色,身后十几个官兵抬着一口满是泥土的大箱,一起走上公堂。
唐天先走到杨云枫面前,冷冷看了杨云枫一眼后,立刻转身走到李澄面前下跪行礼道:“下官洛阳令唐天参见丰王殿下!”
李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唐天,又看了一眼唐天身后官兵抬着的大箱,问道:“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说着让唐天起身。
唐天这时示意官兵将大箱打开,只见箱内竟然几套甲胄,唐天立刻对李澄拱手道:“王爷,此物是从云枫社的后院挖出的,要知道私藏甲胄可是杀头之罪,杨云枫还放不得!”
杨云枫见唐天在这时候来,就已经料到不是什么好事,不想刚刚栽赃自己私藏官窑,被李澄所救,他立刻就泰来了甲胄,诬告自己私藏甲胄,要知道在唐代私人有兵器是不犯法的,毕竟这个时代风化开放,江湖游侠不少,但是私藏甲胄,那就是死罪,因为游侠可是不穿甲胄的,只有官兵才有权利穿。
李澄听唐天如此一说,皱眉也是微微一皱,看了一眼杨云枫后,立刻问唐天道:“此物当真是在云枫社挖出?”
唐天立刻拱手道:“回王爷,千真万确,如此大罪,下官如何敢造假?”
杨云枫闻言冷冷一笑,暗道,可惜你个王八羔子偏偏就是在造假。嘴上却对唐天道:“唐大人真是好闲情?春试在即,就连王爷都是忙的不可开交,偏偏唐大人对我云枫社还是如此注意?却不知道这次唐大人又是如何得知我云枫社藏有甲胄的?可有人证?”
唐天这时也是冷冷一笑,道:“就知道杨公子会如此一问!”说着拍了拍手,却见堂下几个官差押着一个满是伤痕,披头散发,已经看不出原来样貌的人上堂跪倒在地后,唐天立刻问道:“将你所见如实说来!”声音甚是严厉。
杨云枫听唐天如此一说,甚至怀疑这个所谓的“证人”身上的伤,只怕也是唐天等人屈打出来了,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那人后,这才发现,原来此人正是自己云枫斋新招来的伙计,专门负责在前堂为前来的士子们斟茶倒水的,叫做牛三。
却听那牛三颤颤巍巍地道:“回大人话,小人是云枫社的伙计,杨公子被抓的那晚,小人内急如厕,却见杨公子的管家罗冬林在后院鬼鬼祟祟的挖着什么,小人好奇就去一看,就发现罗冬林正在埋这个大木箱,同时也发现罗冬林打开木箱,拿出几个甲胄后看了几眼就放进去,将木箱埋了,小人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无意中说出口,被官爷们听去,就让小人带着他们去挖这个木箱了……”说到这里不断地磕头道:“小人句句实话,不敢半句欺瞒……”
唐天冷冷一笑,立刻又冲着堂外的官兵喝道:“将罗冬林带上堂来!”
却见几个官兵将浑身血渍的罗冬林押了上堂来,跪倒在唐天与李澄面前,杨云枫看罗冬林如此模样,心知定然是被唐天严刑逼供了,却听唐天喝道:“罗冬林。你看看这身旁的木箱,可是你四日前所埋?”
罗冬林这时磕了几个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杨云枫,眼神之中尽是惊恐之色,杨云枫见罗冬林的脸上竟也满是血肿,心下一动,却听罗东林这时道:“回禀大人,此物正是小人所埋!”
唐天冷冷一笑,立刻又问道:“那这箱子中的甲胄是否是你所有?”
罗冬林吃了一会没有说话,却听唐天立刻喝道:“大胆草民,还不如实招来……”
罗冬林身子一颤,立刻指着杨云枫道:“回大人,这些甲胄都是我家公子的,小人只是奉命行事,那日张大人带人来查云枫社,只是查到了文房四宝就再没搜查了,公子他担心此物会被发现,所以临行前让小人务必藏好,小人也不知道往哪藏,就只好将它埋了……岂知被牛三看到了……”说着又是不断地磕头,道:“小人句句实话,不敢半句欺瞒……”竟与牛三如出一辙。
唐天这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立刻转身对李澄拱手道:“王爷,如今案情真相大白,杨云枫私藏甲胄,其罪当诛,还请王爷示下!”
李澄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看向杨云枫,却见杨云枫哈哈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澄立刻对杨云枫道:“杨公子,你有何话要说?”李澄自然也是不相信眼前的事情,不过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文房四宝可以说是自己送给他的,这甲胄可不能再说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