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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州城外一战,不过十余日安禄山已名满天下,李隆基还特地让人送来一道恩旨,提升安禄山为虎贲将军,对杨云枫也是大加褒奖,说杨云枫有识人之能,在南诏慧眼识珠,重用郭子仪,以至后来收复南诏,力挫吐蕃,如今刚来辽东没多久,就立刻又启用安禄山尔尔,杨云枫看着这道恩旨,心中更是头疼,李隆基如此之快就知道安禄山之事,这的确是有点出乎意料,不过细细一想也在清理之中了,安禄山连斩契丹军五员大将,促使六万契丹军遭歼灭,三四万遭俘,这实在乃是大唐对契丹用兵以来最大的、也是最显著的一次胜利,安禄山得李隆基亲自封赏也是理所当然的,再则李隆基心系辽东战事,在辽东又岂会没有耳目?不过李隆基如此举动,倒是识得杨云枫想要明目张胆的杀安禄山成为不可能了。/|
在收到李隆基的恩旨,杨云枫还没缓过神来,又收到了营州黄光中的求救书信,信中说契丹人率军十五万来范营州,而营州来援蓟州的兵马在回程途中遭到契丹军伏击,六万余人马尽数被歼灭,现在只有黄光中一人帅一万守城将士孤城待援,黄光中还说营州城防不比蓟州,最多也就能坚持十来日,轻杨云枫立刻发兵相救。
杨云枫看完密信中,立刻召来了高适与李将军,此时的平洲将士也都已经班师回了平洲,只给蓟州留下了两万人马,加上辽城李将军的人马,整个蓟州城不过四万余的兵士,高适看完密信后,眉头微皱道:“如此看来,契丹人是被蓟州城外的大败给激怒了,势必要拿下营州泄愤,营州一旦沦陷,只怕这营州满城百姓的性命都难保啊!”
杨云枫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契丹人想来血腥蛮横,就怕这营州一城百姓如果落入契丹人手中死多活少,不过自己只有区区四万将士,即便是倾巢而出,只怕也未必是契丹人对手,契丹人经蓟州一战大败后,这次行军定然要比上次谨慎的多,像蓟州城外发生的事,只怕再难重演了。
杨云枫正在惆怅之际,却听一人上前道:“大人,末将原往!”说话之人是刚刚御封了虎贲将军的安禄山。
杨云枫闻言看向安禄山,此时的杨云枫对安禄山是又爱又恨,覃毅方面至今没有找到史思明的下落,这安禄山经皇上册封之后,更是英雄不凡,只观其气势就足以唬人了。
杨云枫考虑再三,如果想要救营州的话,看来只能再用安禄山,如果此时从辽城调兵,要事契丹人这次真玩的是声东击西的话,那么辽城自然也为先,即便不是如此,这一来一往浪费不少于十几日,只怕是到了营州,营州要么就已经被契丹人占领了,要么就依然成为一座废城了。
高适见杨云枫犹豫不决,立刻拱手道:“大人,路安骁勇,前些日子连斩契丹人五员猛将,契丹人只怕听到路安的名字也会发怵,不如让他率军前去支援,达夫倒是有一计谋!可助路将军!”
杨云枫闻言连忙问道:“达夫兄有何良计,但说无妨!”
高适立刻道:“平洲班师后,蓟州还留有不少平洲的将旗,可让陆将军帅三万大军前去救援营州,一路之上虚张声势,可谎称十万,加上契丹人看到平洲的将旗,也许能以假乱真,加上契丹人忌讳陆将军,由此一来,战事未开,我军已经胜了一半,加上陆将军骁勇无匹,到时候只要在开战之时就抱着必死决心与契丹人周旋,定然可以威慑契丹人,胜算又多了两成,那时候如果契丹人还未退军,可让黄大人亲率营州守军出城迎敌,契丹人若是见黄大人也出城,定然以为黄大人以为我唐军强援来救,会更加坚信我唐军众多,定然撤退!到时候可让两万守军进城,坚守城池,路将军亲率一万人马追击期待那人败军,但是不可追击过远……”
安禄山闻言立刻拍手道:“高大人妙计,如此一来,契丹人起码也要几个月喘不过气来啊……”
杨云枫思量再三,立刻看向安禄山道:“就依达夫兄所言,让路安去营州!”说着转头看向安禄山,道:“路安,蓟州城外的一战不过是个开端,这次营州的一仗才是对契丹战事的最关键所在,契丹人此刻尚存在侥幸心理,认为上次是失算,我唐军赢的侥幸,所以这一次你务必要让契丹人知道我唐军的厉害,彻底粉碎契丹人的信心!”
安禄山闻言立刻抱拳对杨云枫拱手道:“大人放心,末将定然叫契丹狗贼有来无回!”
杨云枫这时对着安禄山招了招手,示意其走近自己,这才在安禄山耳边道:“所有契丹俘虏,一律坑杀!”
安禄山闻言眉头微皱,立刻抱拳应允,杨云枫这才点了点头,道:“那路将军就去准备准备吧!即可准备出兵!”
安禄山闻言立刻下去准备,高适这时问杨云枫道:“云枫兄对路将军似乎还有防范之心啊,高某不知道为何云枫兄会对路安如此防范,不过也知道你不是没来由就如此的人,待云枫兄能说明之时,达夫洗耳恭听!”
杨云枫这时起身拍了拍高适的肩膀,道:“还是达夫兄解我心意,知道我有难言之隐,现在我一时无法解释清楚,只盼日后你们都能明白!”
安禄山点了三万军马,立刻拔营向营州方向而去,杨云枫与高适亲自相送,杨云枫见安禄山坐在坐起之上,威风八面之状,心中更是感慨万分,高适则是走到安禄山的马边,低声对安禄山道:“路将军,此战杨大人对你保佑无限希望,你莫要让杨大人失望,更莫要辜负皇上厚望!”
安禄山点了点头,随即对高适拱手道:“多谢高大人提点,俺路安是知恩图报之人,何人对俺有恩,俺即便是战死疆场,做鬼也会铭记在心!大人放心!”说着转头看向杨云枫,对着杨云枫拱了拱手,随即率军离开蓟州城。
杨云枫看着安禄山率着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向营州方向而去,一直到三万人马消失在眼前,这才与高适转身准备进程,这时却听东南方向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不是两匹快马已经到了杨云枫与高适身前,杨云枫定睛一看,见来人正是覃毅、而另外一匹马上是覃毅的下属,只见起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布袋,杨云枫见状心中一动,暗道,莫非史思明已经被杀?
覃毅此时从马背上跃下,立刻对杨云枫拱手道:“公子,你要的人头,属下已经带来了!”说着示意身后的下属将布袋打开,布袋中一颗人头早已经冻的发紫,看不清原来样貌了。
杨云枫瞥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向覃毅,问道:“可确定此人就是史思明?”
覃毅立刻抱拳道:“公子放心,这时属下派人多方查证后,才找到此人的,此人其实就在辽城开了一家酒馆,据说他是前些年做车夫时,遇到一户富家小姐,所以起了歹心,抢了人家的财务不说,还将这小姐奸污而死,翻了人命案子,这才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用劫来的财物在辽城开了一家酒馆,至今已经两年有余!”
杨云枫听覃毅说的如此肯定,这才点了点头,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虽然安禄山至今未死,但毕竟杀了史思明了,历史上的安史之乱,是安禄山与史思明合谋而为,现在缺少了一个史思明了,那么安史之乱肯定不会发生了,即便安禄山日后叛变,只怕也不会叫安史之乱了,最多也叫做安禄山之乱,不过这安禄山始终都是一块心病。
杨云枫沉吟了半晌,看着覃毅,这时心中一动,拉着覃毅走到一边,低声问覃毅道:“覃兄,你可会统兵打仗?”
覃毅闻言眉头微皱,看着杨云枫诧异道:“公子的意思是想让属下去从军?”
杨云枫立刻对覃毅道:“覃兄果然聪明,一点就透,如今安禄山……啊不,是路安日益做大,我观此人有反骨,只怕日后会成为我大唐祸害,所以我想让你从军,跟在路安身边,一来可以监视路安,二来你覃兄也是练武之人,总不能跟在杨某身边做个随从?从军后自己也可以建功立业,一展你胸中抱负!”
覃毅听杨云枫这般一说,心中一动,其实他也明白,自己呆在天地会,不但要听命与杨云枫,还有赵云龙始终压在自己头上,即便是自己在能耐,也难再有作为,还不是要为杨云枫做这些跑腿杀人的事情?到了最后也不过是杨云枫称赞几句,高兴时赏几个银子罢了,何年才能有所作为?但是从军就不同了,同样是杀人,但是军队的军衔制度完善,虽说有时候还要听命与杨云枫,杨云枫也能左右升迁,但是升迁却无并非杨云枫一人说了算了,自己也许还能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覃毅立刻拱手弯腰道:“属下愿为大人效力!”
杨云枫闻言立刻拍了拍覃毅的肩膀,道:“覃兄武艺高超,相信在军队定然会有一番作为,杨某拭目以待!”
覃毅立刻又拱手道:“属下永世不枉大人提携之恩!”
杨云枫拍着覃毅的肩膀,随即对一旁的高适道:“达夫兄,你就将覃毅编制进军队吧……”随即从身上取出一个信物交给覃毅道:“覃兄,路安已经赶赴营州刚走不远,你现在追上,就说是我严明,让他升任你为他的副将!”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覃毅一眼后,这才道:“覃兄,杨某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日后可是要看你自己的了!”
覃毅连忙跪倒在地挺胸抱拳对杨云枫道:“属下定然竭尽所能为大人效力,不负大人栽培之情!”
杨云枫连忙扶起覃毅,随即走到覃毅的坐骑旁,将马牵来,对覃毅道:“今日就让杨某扶覃将军上马!”
覃毅闻言连忙汗颜道:“属下不敢!”说着连忙退后三步。
岂知杨云枫却上前一把拉住覃毅的手,道:“将军有无需如此客气了上马!”
覃毅无法,只好任由杨云枫扶着自己上马后,这才对杨云枫拱了拱手,随即一声大喝,与下属策马而去。
高适待覃毅走后,这才看着杨云枫道:“原来云枫兄至今还是觉得路安会反啊?不过如此也好,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人在信不过的人身边,此时云枫兄应该可以安枕无忧了吧?”
杨云枫哈哈一笑,心中却依然还是有所顾虑,安禄山实在是太骁勇了,如果论武功覃毅也许与其难分上下,但是到了战场上,只怕覃毅这个新丁,未必会是安禄山的对手啊。
就在这时,又听西南方向传来一阵马蹄之声,这次的声响要比之前的大,杨云枫与高适闻声转头只见不远处一众骑兵正迅速地向蓟州城方向而来,高适这时在杨云枫耳边低语道:“不会是契丹人来偷袭吧?”
杨云枫摇了摇头,这里那里还会有什么契丹人?况且那个方向,应该是关内而来的兵马,再看那些人穿的甲胄也都是唐军所有,不过究竟是谁,自己一时也难以预料,不时那一众百十人的骑兵已经到了城前,杨云枫定睛一看,立刻笑着迎了上去,叫道:“原来是陈将军?”
为首一人银甲长枪在手,英武非凡,一脸正气,这时连忙跃身下马,走到杨云枫身前跪下拱手抱拳道:“末将陈梓杰奉郭元帅之名前来为大人效力!”
杨云枫哈哈大笑,连忙扶起陈梓杰,笑道:“郭大哥还惦记我杨云枫,真是荣幸啊……”说着看了一眼陈梓杰身后的百十个骑兵,笑着对陈梓杰道:“陈将军,只带着百十坐骑就远奔辽东?”
陈梓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