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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枫与覃毅、赵云龙一路直奔节度使府而去,正好在路上遇到了陈希烈,陈希烈见杨云枫如此着急,连忙迎了上来,拱手道:“大人,您这是……”
杨云枫健壮,立刻拉着陈希烈的手,道:“去了节度使府再说吧,有重要军情要与吴立国商议!”
陈希烈闻言面色微微一动,连忙道:“大人,下官刚从节度使府回来,吴大人此刻应该不在节度使府!究竟是何军情?为何下官没有听说?”
杨云枫听吴立国不在节度使府,连忙又问陈希烈道:“莫非吴立国还在自己的府中?”
陈希烈这时立刻道:“下官也不知道,今日尚未见过吴大人……”
杨云枫闻言眉头一皱,立刻问道:“那么吴澄江呢?他来辽东是做什么来的?莫非当真是来省亲的不成?”
陈希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云枫,毕竟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杨云枫。
杨云枫沉吟了片刻之后,暗道,此事直接找吴立国,也许他不会信自己的话,而且此刻自己与他之间有嫌隙,若是他即便知道有此事,也故意拖拉的话,岂不是误国误民?还是先叫来吴澄江,与吴澄江好好谈谈,如果能说动吴澄江的话,再让吴澄江去与吴立国分析,那时候就事半功倍了,即便说服不了吴澄江,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再去找吴立国便是了。
杨云枫想到这里,立刻对陈希烈道:“陈大人,就劳烦你将吴副使找来庆东楼,就说本官有要事要与他相商!”说完头也不回的与赵云龙、覃毅回了庆东楼。
杨云枫与赵云龙,覃毅三人踏雪回到庆东楼,掀开门帘之时,只见公孙绾与奥兰郁、卫墨、李思瑜四人正与李颖郭婞茹坐在同一桌上,杨云枫心中一动,只见李颖面色平静,公孙绾轻咳几声后转头看向杨云枫。
杨云枫这时立刻走了过去,奥兰郁与卫墨将杨云枫出现,面色微微一变,李颖这时站起身来,诧异道:“夫君,你不是出去有事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杨云枫微微一笑道:“哦,一会让吴副使来庆东楼谈事,就不用再出去了……”说着看着一眼同桌的众人,笑道:“诸位在谈什么呢?”
李颖立刻道:“哦,我看公孙姑娘身子不好,所以询问了一下她的病情,见她正式闷在房间,终究对身子也不好,就推着她出来坐坐,顺便闲聊了几句……”
杨云枫看了一眼众人,随即坐到一旁,笑道:“我坐在这里等人,不妨碍你们吧?”
公孙绾这时看着杨云枫道:“杨公子是不是怕我对公主不利啊?”
杨云枫闻言连忙道:“岂敢,岂敢……”说着心中一动,公孙绾不是应该留在长安养病,专心等人找江采萍去给她治病么?之前一直还没机会问她,这时立刻问道:“莫非还没有江姑娘的消息?”
李思瑜这时道:“公孙姑娘就是知道江姑娘也来了北方,所以这才专程赶来的!”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起身诧异道:“江姑娘也来辽东了么?”他不仅奇怪江采萍来了辽东,更奇怪地是李思瑜之前不是一直对公孙绾态度不友好的么?怎么现在对公孙绾如此客气了?之前在长安之时,公孙绾曾经说过,有意收李思瑜为徒的,莫非已经收了?还有奥兰郁之前不是也与公孙绾貌合神离的么,怎么也与公孙绾一起来了?究竟她们在长安发生了什么事?
李思瑜见杨云枫诧异地看着自己,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转过头去,却见郭婞茹也诧异地看着自己,立刻瞪了郭婞茹一眼,道:“莫非郭姑娘还在介意在长安的比试,想要再与本小姐比试一下鞭法?”
郭婞茹闷哼一声,却没有理会李思瑜,转过头去,李思瑜见状也是闷哼一声,不在说话。
杨云枫这时对公孙绾道:“既然江姑娘也在辽东,那么杨某定然让人找到她……”说着立刻对身边的覃毅道:“覃兄,就有劳你去找一下江采萍江姑娘吧!”
覃毅立刻拱手道:“公子放心,只要江姑娘在辽东,属下定然可以找到!”说着立刻召来两个属下,吩咐了几声。
这时公孙绾轻咳几声后,淡淡地道:“杨公子无需操心了,我已经让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正在这时庆东楼门帘被掀开,走进两人,正是吴澄江与陈希烈,陈希烈连忙走到杨云枫身边,道:“杨大人,吴副使已经来了!”
吴澄江缓缓走到杨云枫身边,见李颖也在此,立刻冲着李颖淡淡一笑,随即转头看着杨云枫道:“陈大人说杨大人有要事要与我商量?”
杨云枫立刻伸手示意吴澄江上楼,道:“吴大人,请,上楼再说!”说着领着吴澄江与陈希烈上了二楼的厢房。
杨云枫刚进门,立刻转头对吴澄江道:“吴大人可知道最近新罗人与契丹人来往密切?”
吴澄江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道:“哦?杨大人还在很是消息灵通啊?不过我刚从父亲那里得到的确实另外一条消息!”
杨云枫闻言奇道:“哦?吴大人得到的是什么消息?”
吴澄江这时坐到桌前,道:“辽城以北的契丹军营已经尽数退后了三十里!”
杨云枫闻言奇道:“契丹人退军了?”
吴澄江点了点头道:“不错,据摊子回报,是最近天气越来越寒冷,契丹人估计今冬不会有什么行动了,只怕暂且调回本部,等风雪停了就会有新的行动了吧?”说着自己倒了一杯水。
杨云枫这时皱起眉头,沉吟了片刻,看着吴澄江,问道:“吴大人也是如此认为的么?”
吴澄江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看向杨云枫道:“杨大人莫非认为此事有什么不妥么?这么大的风雪,莫说契丹人了,即便是我们大唐军队也受不住这天气,避开风雪择良日再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杨云枫闻言哈哈一笑,走到吴澄江身边坐下,看着吴澄江道:“吴大人,你是长安长大的,自然是受不了辽东的阴寒,但是契丹人祖祖辈辈都是在这里,又岂会区区寒冷就退缩了?况且之前的军情不是说了?契丹人的牲畜在今年死伤大半……”
杨云枫说到这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吴澄江道:“如果吴大人是契丹首领,试问吴大人你会退军让契丹百姓挨饿,将士受饥么?”
吴澄江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怔怔地看着杨云枫良久,这才道:“杨大人的意思是,契丹人表面上退军,其实是另有打算?很有可能就要发动战事了?”
杨云枫立刻斩金截铁的道:“不是很有可能,是绝对如此,吴大人还记得方才本官说的么?本官说近期新罗人与契丹人走的很近!”
吴澄江闻言心中微微一动,立刻问道:“杨大人的意思是,契丹人联络了新罗人,准备一起对付大唐?”说着立刻又道:“新罗一直都是我大唐的藩属国,一直以来都依靠我大唐,他如何敢与区区契丹结盟,对付我大唐?”
杨云枫闻言哈哈笑道:“吴大人,你莫要忘记了前不久的南诏,不也是我们大唐的藩属国么?他不依然还是别有用心?国家不论大小,都要为自己的民众考虑,吴大人也不要忘记了,前隋之时的高句丽可是与我中原人有血海深仇的,况且如今大唐占了大半的高句丽,你认为新罗国王会如此善罢甘休么?即便是对大唐称臣,那不过也就是权宜之计罢了,不过是养精蓄锐等待时机罢了,如果光是一个新罗,我怏怏大唐自然不惧,但是如果新罗人与契丹人连成一线,那将是我大唐东北最大的困扰!”
吴澄江听杨云枫分析的如此透彻,面色微微一变,端着茶杯的手也显得有些颤抖起来,这时怔怔地看着杨云枫,随即道:“杨大人的消息是从何而来,新罗一直都是对我大唐称臣,如果次消息不准,只怕影响我大唐与新罗的关系!”
杨云枫这时微微一笑道:“从吴大人的口气中听来,只怕令尊大人并没有收到这条消息吧?令尊大人在辽东这么久以来,一直没能在与契丹人的战事中有什么突出表现,主要原因是不是令尊太过于安逸享乐了?”
吴澄江闻言立刻拍着桌子站起身来,瞪着杨云枫道:“家父没有突出表现?你知道前不久的哥勿州战役中,家父率着大唐将士是如何杀敌的么?你不过是西南投机取巧,建了一点点功勋,就敢对家父评头论足?”
杨云枫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道:“不过我在西南是不是投机取巧,南诏被收复了没有?安戎城被收复了没有?而据我所知,哥勿州不还是失守了么?我相信皇上对战事应该只看结果,不论过程吧!”
吴澄江面色一变,看着杨云枫良久,陈希烈这时连忙上前道:“两位大人不要动气,这不是在商议么?不论新罗人与契丹人是否连成一气,我们事先防备于未然,也绝对不会有错!”说着连忙对吴澄江道:“副使大人息怒,杨大人绝对不是说令尊吴大人的不是,他只是着急辽东的战事而已!”
吴澄江这时缓缓坐下,看了一眼陈希烈后,随即转头对杨云枫道:“既然杨大人有此消息,为何不与家父商议,找我来有什么用?”
杨云枫立刻正色地道:“吴大人是巡查副使,本官是正使,自然是要商议一下的,本官绝对不会独断专行!”说着立刻又看着吴澄江道:“吴大人难道不知道皇上这次特地委任你为副使的目的么?莫非吴大人当真以为是皇上叫你来辽东省亲了?”。
【第7?17章】为子铺路
吴澄江听完杨云枫的话,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才看向杨云枫道:“杨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去与家父说明这种情况?”
吴澄江话音刚落,就见杨云枫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看着吴澄江正色地道:“你我不论有何私仇旧怨,在国家大事面前,不过都是皮毛之事,我想吴大人不是那种因为小事而忘大义之人何况……”杨云枫说到这里,走近吴澄江身边,低声对吴澄江道:“吴大人,此刻公主与我已经是夫妻,无非你多恨杨某,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所谓百步之内必有芳草,吴大人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杨云枫说着拍了拍吴澄江的肩膀,冲着吴澄江微微一笑,随即接着道:“你我都是大唐子民,看着大唐辽东子民受蛮夷欺凌,你我本就该上下一心,吴大人你说是不是?”
吴澄江没有回答杨云枫的问题,沉吟了半晌后,却听一旁的陈希烈这时也立刻道:“吴副使,杨大人所言即使,大义当头,理应将儿女情愁放到一边,杨大人本来是正使,只要命令你去执行就行了,但是杨大人没有这般去做,那是因为杨大人看重你,不然以杨大人的身份莫说是命令吴副使你了,即便是命令令尊大人,也是绰绰有余?吴副使应该不会不知道杨大人在西南做事的作风吧?但是吴副使你有没有想过,杨大人正所以不如此对令尊,那是因为杨大人对令尊还是有一份敬意的,毕竟令尊大人是开朝元勋,而且在辽东抗击契丹人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杨大人如此做,不过是顾及了令尊大人的面子!”
杨云枫见这陈希烈竟然将自己所想的统统说了出来,暗道此人的确心思缜密,这时看向吴澄江,将吴澄江阴晴不定,立刻又道:“吴大人,如今对付契丹人的战法是有问题的,吴大人应该熟读史书了,应该对汉武帝一朝对抗匈奴之事再清楚不过了,汉武帝之前,汉人对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