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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声的摇着头,硬生生打破她最后的一丝曙光。她脸色瞬时暗淡下来,无力地靠回椅背,整个人笼罩在惨淡的气氛中。
[我说……小菁——]
刚想告诉她很早以前、在自己尚未察觉前已经爱上了另一个人,所以是我对不起她——就在想开口安慰她几句之际,电光火石般一霎那的走神,却不料让我瞄见最最出乎意料出现在这里的人~!!
[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留给左维菁的便是一阵跑动带起的风,惊愕间,我早已跑到了几步远之外。
——那个人!那个人!
我飞奔向才发现的目标,拗足了劲儿紧盯住他丝毫不敢有所松懈。
这一切实在太出乎意料,让我不住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是,那有点奇特的背影、身形、还有走姿,无一不透着顾令人恨之入骨的熟悉。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无声地爆裂开,滚滚岩浆在身体里汹涌澎湃!
——你他妈的混蛋给我站住~!
乘着目标无意间放慢了脚步,我一个猛扑把他压倒在地,粗暴地掰过他,眼前一张惊愕的贼眉鼠眼之脸——
[果然是你——吴申!!]
妈的~妈的~~我发泄出蓄积了这么多天的愤恨,毫不留情一拳又一拳猛打在他身,
[X你妈的~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你、你做了那么惨无人道的事——我打死你打死你!!]
一开始吴申被压倒在地毫无反抗力,任我报复。然而毕竟是混过道上的,一会儿他揪准我突然手软的瞬间,‘碰’一下狠命踢在我小肚子上,
[啊——!]
我当场痛得滚倒在地。顿时形势扭转,起身的他开始反攻,如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全落在我身上。
……
[咳、咳……呜……]
我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稍微一动胸口和大腿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不过尽管血污模糊了眼睛,我仍死死瞪着他毫不示弱!
[靠~你那算是什么表情?!]吴申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道。
[你……咳咳……那样对……哥哥……]
[那又怎么样,哼,你有证据么?]
他突然露出丝诡秘的笑容,
[若不是组织里出了乱子,我们还真想让他去接客哩]
又一脚狠狠踢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的胳膊,他恶意地继续,故意想气死我,
[知道吗,当初他为了有东西吃,可是跪着爬过来主动帮兄弟们吹箫呐。而且不愧是高材生调教的,前后技术都很棒,害我们一天到晚都忍不住把他塞得满满的。啊,对了,要是他没反应我们就轮流抽他一顿,嘿嘿,每次他都舒服得大声哭呢]
心里一直呐喊着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但内心深处却隐隐知道这是真的。眼前闪过刚到医院时看到哥哥的一幕幕……直叫我怒吼冲天!!
[妈的~我杀了你~~!!]
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力气,我再次冲过去和他不要命地扭打撕扯在一起。
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29
两头搏斗的野兽在泥地上滚过来滚过去。我仿佛和他拼命似的,完全不顾自己的受伤状况就是一阵乱打乱咬。吴申也不甘示弱,凭他在黑道上多年的打斗经验奋起反抗。最後,我们两人被几个警察‘请进’派出所。
[年纪轻轻,这麽狠命打干什麽?!]
小小而凌乱的办公室里,一个警察正趾高气扬地教训我们。
我哼了一声,忍耐下因为脸部肌肉运动而引起的刺痛,故作无谓地转头狠命瞪著吴申,偷偷在底下示威地竖起中指。
[还强还强?!]警察登时火气窜上脑门──还没见过这麽目中无人又屡教不改的态度!他顺手刮了我头一下,大骂[死小子,到现在还不是悔改麽?你这是什麽态度!]
我憋不住一肚子的火了,本来就是吴申对哥哥做了最惨无人道的事,是要狠狠被打被众人唾弃然後关近牢房里去的,现在倒好像他还有理似的……
[我揍他有什麽不对,嗯?!]我情不自禁提高嗓门,[是他!当初要不是他做了──做了──]
[做?做了什麽啊?]
可恶~~!那个警察和吴申竟然都用同样的看好戏的眼神揶揄我。尤其是该死的後者,明知道那种事……那种事我怎麽说得出口……
一筹莫展之际,开敞的门突然被敲响三声──
[不好意思打搅了]
幸而妈妈来保释我,三个人僵持不下的局面被瞬间缓和,警察向她点头示意了下,开始絮絮叨叨罗列我的不是,妈妈也只是不住称是,时不时用锐利的眼神狠狠看我一眼。到最後,吴申被安然无恙的放了回去(我那个气啊……要不是顾忌到妈妈恨不得再冲上去揍他一顿),在妈妈的再三赔不是和保证下,警察也总算放过我,让她接我回家。
默然无声地跟在怒气冲冲的妈妈身後,脑子原本还沈浸在刚才的激愤中……
──糟了~!!今天医院没有去!
突然想起这麽重要的事情,匆忙和妈妈打了声招呼,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和疲倦我急急忙忙赶向人民医院。
不知道今天哥哥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没什麽情绪激动的发作吧?这麽晚了还没看见我,他会不会有点……有那麽一点担心呢?
可能吗?我边跑边自嘲地想──他大概还没到非我不可的地步吧。只不过是每天下午去陪他玩的‘小女生’没来,他最多奇怪一下就过去了。
心里杂七杂八的思绪搅成一团,烦恼、焦急、自卑不断交替,但尽管如此,我仍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向哥哥的所在地。
冲向医院大门的时候已大约是晚上八九点了。好不容易上了七楼,换好衣服,原本以为哥哥应该是睡了,所以打算轻轻开病房门後只是稍微看他一下,我也可以放心了。
没想到刚把门开了一半迈进一只脚,黑暗中,一个散发著熟悉味道的躯体就突然重重地压了上来──
[啊──!]
惊呼过後,我定睛一看,
[哥、哥哥?!!]
[怎麽回事,你怎麽会跑到门口来?乖,快躺到床上去!]
哥哥只是闷声不吭,一次又一次的晃动深埋在我胸口的头,死命拽住我的衣襟。开始我还二丈摸不著头脑,等摸索著开了灯顿时才被吓了一跳。
[怎麽了,你、你哭什麽呀]
我有点手足无措地将哥哥拉离胸口,呆愣地看向那明显的一大滩湿痕。哭了……他竟然哭得那麽伤心?是关心我吗……
温柔地擦去他满面的泪水,我轻轻抚摸那张已经哭得皱成一团、怎麽也与英俊搭不上边的男性化的脸,
[笨蛋,小笨蛋,犯傻的小笨蛋……]
哥哥睁开泪眼模糊的星眸,不禁瞪大惊异的眼珠子──直到此时他才惊愕地发现我脸上那些异常的青青紫紫。
──这些……是…什麽……?
尽管不太明白,或许是直觉地感到那些颜色是会让人痛痛的。哥哥本能地开动小脑袋瓜儿想办法,好让眼前这自己好喜欢的小姐姐能够不痛不痛──
於是他想也不想凑过去,微启唇,伸出湿热的舌头舔向那些碍眼的地方……
30
[哥、哥哥?]
我被他惊人的举动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任凭那炙热不断在脸上游走,引起一阵阵让我竭力克制的骚动。
[唔……别、别这样……]
惊觉他的的舌头仿佛游蛇般划向颈部,留下道道湿热的痕迹,我只感到下体情不自禁地肿胀起来。
──太危险了,照这样下去……
凭著最後的理性,我咬紧牙用双手把他往後拉,
[停手,停手,再这样下去我就……]
(怎麽了,小姐姐不喜欢这样吗?)
哥哥不解地抬头,嘴边竟还挂有一丝晶莹剔透的唾液,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我身上,任它在自己嘴边留下诱惑的划痕,并顺著优美的下巴淌向衣襟。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引诱,我喘著粗气,狠狠把他拉向自己,
[这是你自找的,哥哥,怪不得我!]
仿佛醉了似的伸出舌头,情Se地舔上那罪魁祸首的透明,从颈窝,下巴,再是性感的薄唇,一点一滴回忆过去的美味。那迷惑而湿润的眼睛好像在说‘吃了我吧,吃吧吃吧~’,我接受邀请似的长驱直入,不断往更深更甜的内部进发,好汲取最多的蜜液……
[唔……唔唔……]
(小姐姐在、在干嘛?不清楚啊……但是……嗯……很舒服……)
哥哥似乎有点了然地闭上眼,配合著我的动作笨拙地蠕动舌头,这仿佛鼓励的举动让我无法再忍耐更多的时间,情不自禁把手摸索著伸进他的裤头。哥哥身体一僵,我却不以为然地继续进犯最隐秘的部分。
下身原本裹著的纱布在几天前已经除去,正好方便我直接地一把抓住犹在沈睡的肉体,有点猴急地搓揉起来。
[唔……啊……唔……]
哥哥忍耐的呻吟以及微弱的抵抗不断地撩拨著我体内沈睡多日的野兽,情不自禁用鼓胀的下身摩挲他紧窄的臀部,跟著节奏发让那里感受久旱逢甘露的愉悦。
哥哥的动作嘎然而止。
(咦,抵在我身後烫烫的硬块是……?!)
一种似乎熟悉但又被刻意遗忘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意识猛然被冰冷的寒气惊醒,
(不、不要!)
我一个措手不及被他推开。哥哥惊恐地瞪向紧绷的裙面无法掩饰的凸起,吓得牙齿直打颤,
[啊~啊~~]
(那个,可怕的东西~~!不不……)
然而对於已经完全沈浸在火烧般的情欲中的我来说,他苍白的脸色不过是在眼前闪过。我再次紧紧地钳制住他,撕开衣服疯狂而饥渴地向伤势刚愈的胸口展开一系列猛烈进攻。
[呜呜……啊……]
胸口刚愈合的娇嫩果实被紧紧咬上,尽管记不得此处曾遭受的蹂躏,但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极度恐惧让他禁不住本能地抗拒。但害怕著两边受到更大的创伤,并且下半身也掌握在对方手里,他悲哀地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眼睁睁看著裤子被剥下膝盖。
[哥哥、哥哥……]
被迫分开的双腿根部挤进一个怒张的硕大肉柱。在後庭被硬生生撕裂开的瞬间,一道白光在脑海中划过……
【快说!说自己喜欢被男人干~!】
【切,淫荡的表子!捅死你~操烂你的XX~~】
【妈的,看我第一个把他的屁股操开花~】
【淫荡的表子~不就是喜欢被人捅被人干被人强Jian麽?今天就让你满足个够!】
[啊啊~!!不要!不要!]
在这麽多天里,哥哥终於讲出第一句话,然而却是如此凄凉绝望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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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我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喊声,只是一味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