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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虽然从未彼此见过面,但双生姐妹,就是双生姐妹,权璟瑜再次看到亚希,看着她落下眼泪,就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小惜第一次在他的怀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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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是忽然靠近到亚希身边的,所以她被他突然低沉的声音吓了一跳:
“小惜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不过她现在怀着孩子,需要静养,我不想让错杂的身世故事去打搅她。”
这个男人是独断的。
亚希明白,他不喜欢她这个时候去打搅岑惜,他允许她在病房外看岑惜,已经是最大的厚爱。
“但你不觉得岑惜有权知道,她还有个妹妹么?
亚希和岑惜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同一张脸,权璟瑜却不会对她有任何情动的感觉。
自然她对他的责难,他并不会在意。
即便这个女人是小惜的双生姐妹,也不能改变他是小惜丈夫的事实。
他是她丈夫,所以他有权决定,她的妻子该见谁,不该见谁。
亚希是一个让人不安的因素。
权璟瑜早就知道岑惜有个双生姐妹,自然也知道从她们姐妹出生起,小惜就被当作是不幸的象征,被她的奶奶勒令遗弃。
只不过老佣人抱错了孩子,所以小惜才被将错就错的留了下来。
不过这个故事,他不愿意让小惜知道。
因为她父亲和兄长的死已经让她生不如死了两次,他不想再多一个迷信之说,让她遭受一辈子的良心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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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惜和你之间发生过不可思议的心灵感应,我相信,她会知道自己有个双生姐妹,只是,你们根本是不同的个体,有些事,小惜不必知道,如果你有一点点在意这个双生姐妹,也该学会三缄其口。”
权璟瑜对岑惜以外的女人绝对没有半分清理可说。
亚希再次明白到这个男人霸道到有多不可理喻——
他不仅不希望她见到岑希,更加希望,从今往后,要她和岑惜保持安全距离……
“就像你说的,岑惜是个个体,也许你是他的丈夫,你应该保护她,监视一切和她有来往的人事物,但你不要忘记,纵然你是她最亲密的人,也没有权利为她做任何决定。”
亚希的性子是倔强的。
在她倔强的时候,特别像岑惜。
未来的某一天,他的小惜,会不会也像这样责问他,为什么不允许她的双生姐妹和她见面?!
……
病房里。
躺在床上的女人是在门外的人儿离开后缓缓睁开眼睛的。
就像种第六感觉,岑惜带着依稀空洞的眼睛向着窗外看了一眼,权璟瑜推门而入,看到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睛,欣喜若狂:
“小惜。”
最亲密的声音落到耳边。
岑惜眼瞳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滑动,在把权璟瑜的身影纳入眼瞳的瞬息,眼泪就这么从眼角掉了下来:
“璟瑜……璟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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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哪里舍得岑惜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在她开口喊了一声的时候,他的大长腿迈进就坐到了她的床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宠溺至极地责怪她,把好好把手藏在被子里,着凉了,要怎么办?
岑惜不说话,眼泪随着那迷人的黑睫毛眨动,眨动一下,就掉下一串,可是要把权璟瑜心疼坏了。
“爱哭鬼。”
他的手指伸来,为她擦去眼角的泪。
是啊。
她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
第一次是为了哥哥,第二次是为了爸爸,这一次是……
“孩子……”
岑惜想到了自己晕厥前,下/身流淌下的温热血液,从她惊吓的表情,权璟瑜看出了这丫头是在担心孩子,所以把她的手牵引到她隆起的肚子上——
“孩子在,我们的宝贝很坚强,他还在妈妈的肚子里铿锵有力的心跳着。”
岑惜感觉到自己隆起的肚子,甚至因为权璟瑜的话,真的能感觉到孩子的心跳。
没事。
她的宝贝没事,他们的宝贝还活着……
岑惜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权璟瑜这一次,俯身下来,用那尊贵的嘴唇一下下问去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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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是这个男人,她岑惜的男人。
岑惜伸出双手,忽然就环抱住权璟瑜的脖子,拇指爱怜摩挲过男人的眼角,他的眼总是那么威望,严肃。
但只有面对她的时候,这眼角总会流溢出他的脆弱和疼惜。
分开的这半年,让他以为她死去的这半年,他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该有多痛苦……
权璟瑜最爱岑惜凝视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美,让他在它深处溺亡都情愿。
修长的手指上来点了下她白寥寥不带血色的唇:“一醒来就这么挑/逗我,可是犯规的。”
能对这样一张脸动情,岑惜想,权璟瑜一定爱她爱得都疯了——
她的手调皮如曾经地捏了下他挺翘的鼻子: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她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样子,瘦得都脱了形……
那么丑的女人,怕是只有眼睛瞎掉的男人才会喜欢……
☆、161。腹黑诡计161℃:大着肚子,要我怎么忍耐欺负你的心思……
“嗯,很丑很丑,超乎想象的丑。”
权璟瑜就这么用着温情到极致,宠溺到极致的表情说着让女人生气的话,不过岑惜一点都不生气,因为男人拨下她的手,放到他的唇前,亲吻又亲吻:
“但我爱我的丑女人,越丑,我越爱……”
“肉麻。”
岑惜笑了,倒映在权璟瑜的眼瞳里,直到他的心底,满溢出对她深深的爱髹。
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一个老练又霸道的吻就覆盖了下来——
那是个成人之间,确认彼此爱意的深吻……
唇舌激烈摩擦,都发出了让人害羞的水渍声…蠹…
岑惜白寥寥的脸被吻得都有点血色满满,男人坏心的调/侃就这么又吻了过来:
“看来,你需要补充的营养,用我的吻就够了……”
能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还不带眨眼睛的男人,岑惜赌定这个世上就只有她的男人/权璟瑜了。
所以红透了脸,小手紧抓上他的衣襟,不准他就这么占完便宜就落跑——
权璟瑜只听到唇前,女人虚弱中又带着极浓的妩媚味道对他说:
“我还需要更多……”
岑惜的眼神里有着她独有的调皮和灵气。
只有他的小惜才会这么大/胆的勾/引他。
她热情,奔放,从来不会掩饰她对他的渴望……
热吻再多,权璟瑜都不厌倦,对岑惜的唇,他有的永远都是贪婪,只不过权璟瑜很清楚,自己若是太顺从这只小妖精,指不定会把这张床都点起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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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分开了太久太久。
素食了半年,整整六个月,是个男人开了荤头,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但——
权璟瑜不得不冷静,他的宝贝正怀着他们爱的结晶。
而且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医生说岑惜昏迷了那么久,身体严重的营养不良,所以任何体力活,绝对不合适眼下的这只妖精……
权璟瑜在热吻最激烈的片刻停了下来。
他知道,再发展下去,他一定会失去停止的自制力。
唇和唇分开的那一瞬,连接着彼此唇瓣的中间,拉出了一条让人体温升高的银丝线……
权璟瑜觉得他一定是食素过久才练就了忍耐的功底,但这身/下的小女儿倒是轻松自在。
没有一点惋惜,倒是看着男人满脸都是隐忍的微妙表情,笑得可贼了。
“不是说要给我更多的营养吗?这么就打退堂鼓了,没出息……”
岑惜的笑眼真是美极了……
好嘛。
你瞧,这就是真正的岑惜,无时不刻以欺负他为乐。
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做到底,才那么大/胆的挑/逗他,然后再看着他不得不把本能的欲/望压下去,自我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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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一段感情里,一个会有个强者,一个弱者。
权璟瑜可以矗立在冷酷的世界里做一个傲视群雄的王者,但在他的小娇妻跟前,他从来赢不过她,当然,他也从未想过要赢……
“嗯,你老公就是那么没出息,那么你要不要打算另外改嫁?”
权璟瑜用他那张俊美的脸抵着岑惜消瘦的小脸颊。
她摇了摇头。
笑得贼贼的嘴角满是洋溢幸福的弧度:
“这辈子,我只赖定一个男人,他叫——权、璟、瑜。”
她的手淘气地点着他的鼻尖。
权璟瑜顶起她的下颚就又是一记深深的吻。
他到底该拿这只妖精怎么办?
这么被她蛊惑下去,他真的会发疯的……
……
为了确保母子平安,权璟瑜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在洛城日夜不分的陪着岑惜整整一个礼拜。
医院里的人只要路过这间病房都会有种错觉,自己是经过了某间爱的小屋。
病房里的人,简直分分钟都在秀恩爱。
搞得女人们都想要一个权璟瑜这样标配的24孝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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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就听过权璟瑜有多宠爱自己的老婆,当然也有不屑一切,不太相信的,但现在亲眼目睹,真是不信都不行。
岑惜出院的时候,几个小护士还跟她打趣,“权夫人出院了,以后我们就没机会偷/看权首席这么帅的男人了。”
岑惜咧唇甜笑,甜津津的笑容看得女人们都会迷倒。
难道会把权璟瑜迷得七荤八素。
“我倒是也想让你们天天抽空偷/看一下,不过我家宝贝可跟我说了,不喜欢爹地被别的阿姨惦记。”
岑惜捋了捋圆润的肚子。
一席机灵的话可是把护士们都逗乐了。
岑惜真是个亲和甜美又非常有趣的女孩子,性格真的很独特,完全不像其他的女人,一旦有异性靠近自己的老公就一副全身警惕的状态。
想来想去,答案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们夫妇的感情,没人有那个能耐插足……
……
权璟瑜走了进来扶住岑惜,安爵西和佐铭提起岑惜的行李包,一行人配合着和岑惜的步调往外走。
搞得好像是一串螃蟹在游行似的。
护士们都笑了。
岑惜掐了下权璟瑜的手臂,让他走快一点,她只是坏了孩子,又不是七老八十。
权璟瑜最爱岑惜脸红的模样,她不太容易害羞,倒是会在奇怪的地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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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可能真的有受/虐狂,越被岑惜欺负,越是暗爽一脸的表情。
安爵西和佐铭真是看不下去了。
安爵西坐上驾驶座,冲着后视镜里两个你掐我享受的男女:“夫人再过两个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