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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希目光正对过来,顾宁琛像只逮着小鹿的老狐狸:“我很会‘照顾’伤者的。”
“我伤到的是脑袋,手没事。”
亚希用轻柔的声音拒绝顾宁琛的好意,优雅又机智。
她的反应总是这么淡定,一如昨晚面对他的不/良威逼不慌不乱。
顾宁琛突然就很好奇他要怎么做才能看到她惊慌害羞的反应。
驰骋情/场十多年,她还是第一个对他的挑/逗不为所动的女人。
……
亚希其实也想换下这身衣服,从T恤到衬衫,还有长裤上的血渍虽然干了,却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不过——
“我房间浴/室里的淋浴龙头坏了,方便的话,我可以借用下宝贝的浴室么?”
亚希一言一词总给人一种出生大家族的感觉。
礼貌,端正。
没等顾宁琛开口,宝贝就拉了拉她的衣袖,“妈咪用宝贝的浴/室有什么不可以,我的房间就在二楼左拐第二间房间。”
有宝贝的庇护,顾宁琛没有出声似乎就意味着默许。
饭后,亚希走向二楼。
按照宝贝说的,向左数到第二间房间走了进去,没发现走道两边都有房间,她推门走入的房间,比起是小孩子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显然太过深沉,空气里淡淡的还弥漫着男士型的古龙水味。
但亚希相信宝贝不会骗她,放下警惕心走进了浴室。
随着花洒水声飘溢出来,一双男人的脚就这么跟着出现在房间门口……
☆、13。腹黑诡计013℃:穿长裤的女人,可一点都不性感……
腹黑诡计013c:穿长裤的女人,可一点都不性感……
花洒下,乳白的陶瓷砖上隐约崭露出女子曼妙的曲线,像只在水池里沐浴的天鹅,唯独顺着腿边留下的淡淡红色液体带着点耐人寻味的突兀。
摆放在洗手台上的衣物血迹斑斑,但身体上却连一处伤口都没有,奶白色的肌肤经过浴水的洗礼,雪晶透亮,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联想到她昨晚刚经历过一场惊悚的车祸。
仔细的洗浴后,亚希关上花洒。
拿过白色浴巾擦拭身体,继而拿下另一条浴巾优雅的擦拭起湿漉漉的黑发,随手以顺时针的方向盘起。
洗手台上的镜子掠过女子洗漱后的侧影。
亚希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还没迈到门口就听到一道戏谑的男声:
“穿长裤的女人,可一点都不性/感。”
顾宁琛抱胸倚在门边,威严的脸孔上正经中带着魅惑的邪佞。
他的目光落在亚希重新又套上身的那套“血衣”上。
别说这身衣裤血迹斑斑得吓坏人,就算是没有血迹,这迷彩的衬衫,黑色的背心,军绿色的长裤,也足够倒掉男人的胃口。
不过总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
明明是再男人婆不过的打扮,衬在她的身上,特别是此时此刻,她刚洗完澡,苍白的脸上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泛起米分红的血色,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浓郁的女人味。
她竟然把头发盘起来了?
盘起的黑发尾端,水珠有节奏的滴滴掉下,顺着弧线优美的鹅颈,像只无形的羽毛侵袭过来,瘙痒着他的心扉。
顾宁琛有那么一秒钟是走了神的。
直到听到亚希不缓不急地解释:
“我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
也是。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住的地方也没有,自然不可能有换洗的衣物。
亚希以为只要回答了顾宁琛的问题,她就可以走出房间,但是男人的长臂横在门架上:“随便用了我的浴室,可得给我个说法。”
亚希眉目一簇,她双眉秀气,带着俏丽的眉峰,笑的时候特别甜美,怒的时候又特别的英气。
“这是宝贝的房间。”
亚希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有心刁难她。
顾宁琛侧了侧头,示意对面的房间才是宝贝的,亚希看过去才发现那间房贴着蓝色星空的墙纸,处处是童趣的摆设。
难怪这间房走进来就有股成年男人的古龙水味。
“抱歉,我不是有意走错的。”
亚希很诚恳的致歉,但顾宁琛摆明就是来者不善,他可不会接受这个理由,脚步逼近上来:“这间房,进来容易,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14。腹黑诡计014℃:在我眼皮底下,你甭想偷偷溜走……
腹黑诡计014c:在我眼皮底下,你甭想偷偷溜走……
察觉到亚希小嘴翕动,顾宁琛长腿迈进,脚后跟一勾,房门砰得关了起来。
同样的小伎俩,他可不会让她用第二次。
亚希不算矮,但高过她一个头的身体压迫感十足,特别这个男人还有着强健的体格,宽厚的双肩好像能把一切都给笼罩起来。
毕竟是女人,面对强势的男人次次威逼,她一定也会有惊慌的瞬间。
顾宁琛看到了她眼底里的畏惧,不过这副傲气的眼神仍旧一丝都没有示弱,她的反应总是和别的女人太过不同。
“现在扯破嗓子喊,宝贝也听不到,他刚上了校车。”
男人扬起唇,鬼魅的笑攀上唇角,即便是耍着地/痞流/氓的行为,却不失那股子高贵的魅力。
亚希退了一步后就停住了步伐。
退步代表畏惧,畏惧代表处在弱势,她发现自己是个极为冷静的人,因为对顾宁琛的畏惧只有刚才的一个瞬息。
仔细在脑海里过一边就会发现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他的肢体都并没有触碰过她。
心理上,这样的行为只是为了让人对他感到畏惧,而不是他真的要对她施加侵/犯。
“你诱导我认为你想侵/犯我,是想看到我有怎样的反应?”
她就这么淡淡的戳破他披着的流/氓外衣。
顾宁琛不知道该夸她演技太好,还是该相信,她真的是失忆变成了另一个人。
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像是完全不知道他是谁。
“你确定我只是诱/导你以为我想侵/犯你,而不是我真的要侵/犯你?”
顾宁琛两臂按在墙上,就把亚希堵在了墙角里:“你是我孩子的妈,有什么方法能帮你恢复记忆的方法,比如:你爬上我的床才会怀上宝贝,不如我们来重温一次?”
狭小的空间里堆砌满他的强势逼人,他俯身而下,嘴唇逼近,是要将她的呼吸都剥夺去。
墙面上倒映着男人不断进犯的黑影,他的唇越来越迫近亚希的唇,然而最终刹车的人竟然是顾宁琛。
被逼到几乎被强/吻的女人不躲不闪,甚至一双傲气的眼睛临危不乱地始终睨着他。
“我,讨厌撒谎的女人。”
鼻息只剩一毫米的距离下,顾宁琛低沉的嗓音灌入亚希的耳朵。
他清楚的看着她紧绷的胸口松了口气。
老实说,亚希并不是不害怕他会强/吻上来,而是赌了一把,果然,他只是很讨厌她,讨厌她的谎言,讨厌她借着宝贝的好心撒谎骗他。
亚希并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只是顾宁琛每每对视她的眼神,让她下意识的立起保护自己的屏障。
就目前来说,她还不能和这个男人坦诚布公。
“哪天我恢复记忆,如果真的是我对你撒了谎,我一定会郑重的和你道歉。”
亚希保持优雅地推开顾宁琛,礼节性地行了个礼后,往外走去。
还真是个奇特的女人。
顾宁琛不急不缓地扭头喊住走到门边的背影:“那么那天来临之前,在我眼皮底下,你可别想着偷偷溜走……”
☆、15。腹黑诡计015℃:顾先生,要不要派人跟踪她……
腹黑诡计015c:顾先生,要不要派人跟踪她……
溜走的事,亚希是不会做的,至少在她找到她的家人之前。
回到房间从包包里倒出七零八落的手机残骸,所幸后盖里掉出来的手机卡没有折断,只要找到别的手机插上用一下,应该就能读取里面的联系人了吧。
亚希想到这个,把手机卡塞进口袋里拿上身份证就出了门。
顾宁琛也刚好出门,上了车就看到黑色车窗上闪过她跑过的身影,助理问他,要不要派人跟踪她。
顾宁琛做了手势,助理默契地点了点头。
……
亚希对自己的事一无所知,现在又身无分文,她唯一能求助的就只有警察局。
不过她带着一张老式SIM卡不免被人吐槽,“小姐,这个年代,连老太太都换智能机了,你怎么还在用2G手机。”
亚希笑得略微尴尬,不难想象,她之前一定并不富裕,摔断的手机是翻盖的,应该是好多年前的旧款式。
警察好不容易找来一部手机可以换上她的手机卡。
不过可惜的是,通讯录里没有任何联系人的记录,他告诉亚希,她的手机联系人应该都储存在她的手机上,只有修复手机才能找到联系人。
可她的手机摔得已经七零八落,而且她也没有可以去修理的钱。
“那么麻烦你帮我查下我的住址,联系下我的家人吧。”
亚希拿出身份证给警察,但查询后才发现身份证是临时的,按着上面的地址找到相关的联系人和联系电话,确定她和房主是母女关系。
可打过去询问,房子已经被租了出去,租客说房东去了外地,暂时联系不到。
……
亚希失落地从警察出来。
找不到任何朋友的联系方式,唯一确定她有个母亲,却是失联的状态。
这下该怎么办?
难道她只能继续蜗居在顾宁琛的家里?
亚希不禁有些气馁。
警局门口驶来数台警车,突然躁乱起来,也不知道是警方抓到了什么大人物,有个人头上套着西装遮挡着脸,一群记者也不知道从警局的哪个角落里蜂群而至,把那边惟独得水泄不通。
数不清的人头攒动像庞大的蚁群,朝这边移动过来,亚希试着避让,还是被无情的人潮给撞倒了。
可能是无心一瞥,记者堆里亮起一个清脆的声音,“呀,亚希,你也在这儿啊,撞伤没有?!”
一个年轻的女孩儿过来扶了亚希一把。
她的肤色是小麦色,五官清秀,一对虎牙非常有标志性。
她喊她亚希,那么她们是朋友么?
亚希很高兴意外中找到了认识自己的人,激动地反握住她的手:“我是亚希,请问你是?!”
☆、16。腹黑诡计016℃:她和顾宁琛结怨数年的渊源……
腹黑诡计016c:她和顾宁琛结怨数年的渊源……
女孩儿被亚希的话给吓了一跳:“呀,亚希,你该不是碰到脑袋了,我是衣加啊,上个月,我们还见过呢。”
衣加摸了摸亚希的头,生怕她刚才跌倒是碰伤了脑袋。
亚希见她对她的举止亲密,看来她们的关系应该不算陌生。
“我昨天出了车祸,伤了头,以前的事从那之后都恍恍惚惚的没什么印象。”
衣加诧然,反应却又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似的。
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她的手:
“你呀,该不是又为了追拍顾宁琛搞出车祸来了?”
又?
追拍?
顾宁琛?
亚希从几个关键词里好像能串联起什么东西,她仔细端倪着衣加的打扮,随性的衬衫体恤休闲裤,和自己的打扮出奇的相似,而她手里拿着专业级的相机,应该是职业记者的样子。
所以……
“我和你一样也是记者么?”
看来这丫头是真的伤的不轻,连自己是记者的事都给忘了。
衣加把亚希带到就在警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