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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杀他,是他自己掉了下去,我只是骂了他害死妈妈,我只是骂了他……”
权璟瑜并不想对岑惜有所隐瞒。
他把自己看到的如实告诉了她,岑惜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
就是能洗白他杀人的罪名,也无法辩白他伤了她哥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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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说我父亲死有余辜?”
岑惜眼神对准权璟瑜,他真的已经累了这场恩怨——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微微凉的脸孔:
“不,我只想拔掉我们之间不能够在一起的那根刺……”
☆、217。217女人对权璟瑜的献吻……
“权宗颃就是我们之间的刺,你拔不掉,我也容不下。”
岑惜的脸孔很冰凉就像她看着权璟瑜的眼神一样冰凉。
因为她不能眷恋他指尖的温暖,更加不能迷恋他掌心的温柔逆。
岑惜拨开权璟瑜的手茶。
往后退开一步,这个动作刺激了权璟瑜——
夜色下,沙滩上倒映出男人迅猛的快过女人躲避的动作,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这种彼此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她是真的打算和他彻底一刀两断,她真的容许他的生活里步入别的女人?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那天,她看到聂婉凌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亲昵,她若不在乎就不会避开视线。
所以明明还爱着他,为什么要逼迫自己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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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颃伤害了你哥哥是事实,你不原谅他没人能强求你,但接受我不代表你要接受他,你可以在我身边,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再让他伤害你或者你的家人。”
岑惜倔强的摇着头,尽管权璟瑜说得极为动情。
哥哥被绑在桥头的那一幕幕凄惨的模样总是浮现在脑海里,她无法做到呆在一个凶手兄长的身边,更加不知道将来该如何面对那个权宗颃。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回到你身边,你应该帮助我找出当年真正的凶手,我爸爸不是迫害你母亲和权宗颃的凶手,权宗颃应该最清楚那天你母亲带着他跳海的真正原因,你应该要做的是让他回忆起每一个细节,让他认清才是害得你们一家家破人亡的凶手,这样我们岑家才能有宁日一天!”
岑惜的态度是坚决的。
如果这件事可以含糊的一笔带过,她当初又何必那么痛苦的选择分开。
她和权璟瑜之间真正的刺是两家的仇恨。
牵扯了太多人命的恩怨,细节却是诸多的不明不白。
有种感觉在告诉她,危险就从来没有真正的从权宗颃被捕后结束,甚至那个凶手的目标不仅仅是他们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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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权璟瑜回到宅邸,权敏延看着他仰头坐在沙发上,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很多时候,他就算很晚回来也是直接上楼,就算疲惫也不会让别人看见。
是为了什么人在苦恼,闭眸紧蹙的眉头堆满了深刻的苦楚。
权敏延不想去关心却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明知道自己靠近过去一定会被他拒绝,但是双手还是推动了轮椅靠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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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仰头靠在沙发扶手上,权敏延的轮椅来到旁边,这个角度,这个高度,刚好她俯身就能轻触到他的唇。
事实上,权敏延的确俯下身,想要吻权璟瑜的念头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占据着她的身心。
她的唇微微颤塞,俯身而下的距离与权璟瑜越发接近。
忽地,权璟瑜睁开了眼睛,她半张的小嘴里吐来堂皇的呼吸……
权璟瑜倒是没有露出厌恶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看着权敏延,她也只是惊异了一下,并没有慌张无错,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
权敏延自嘲的收回这个尴尬的动作。
随而苦涩一笑:
“就算我主动吻你,你也会拒绝我的吧?”
虽然是个问句,但是答案很显然。
权璟瑜从沙发上坐起身,大手落到权敏延的头上,他不想把这个女孩儿想得太坏,只是她要的,他也绝对给不了她。
“我住在这里让你困扰的话,我可以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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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从沙发上起身,权敏延没出声,但是纤细的手抓住了他:“不,比你远远的不在身边,就算你不喜欢我靠近,但至少在我可以看见的范围更好。”
权敏延爱得是那么的卑微。
她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但是她的确爱他。
爱到分开那么久,她以为自己能挺得过来,但是这颗心却不能随心所欲。
在他搬回来的那天,她真的高兴的一/夜都没有睡着。
因为她怕自己醒来,他又不见了……
“这几天郁叔不在家吗?”
权璟瑜没有拨开权敏延的手,岔开的话题却让权敏延自觉松开了手。
“哦,郁叔回老宅替我拿一些东西,上次整理好的,没能一起带过来。”
权敏延的话就像是在替郁泽演演隐瞒什么。
权璟瑜也没有多问。
“嗯,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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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泽演坐在医院特别的探视区。
权宗颃还在住院中,因为有自虐倾向,所以郁泽演等待了几天才获得探视权。
病房里。
躺在病床上的权宗颃状态并不好。
他绝食了两天,面色灰黄,眼神放空,呆呆滞滞的……
“小少爷。”
郁泽演不知道自己喊了他,他有没有听到,权宗颃并没有回应他。
郁泽演似乎有很多话要对他说,但是病房内,狱警的注视下,他什么也说不了。
眼神里有着心疼和爱惜,来到病床边,握了握他的手,拿自己的袖口擦了擦他冒着冷汗的额头,微微颤抖起来的嘴唇似乎说了“对不起”三个字。
郁泽演的探视时间并不长,十分钟对他来说非常短暂。
他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权宗颃就听到狱警说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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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地起身走向门边。
却在这个时候,床上的人儿说了话,话音淡淡飘过来:
“那天,我看到你来找我妈……”
权宗颃的声音很低,狱警没能听仔细,但郁泽演却听得异常清楚,写满岁月痕迹的脸忽地惊恐十分。
说是惊恐也饱含着意外。
那夜,他以为并没有任何人看到他……
……
岑惜因为权璟瑜的专访又和他见了几次面。
这几次,他倒是没有假公济私,很配合的接受她的采访,只不过他的态度好像是永远都不会让这场采访结束。
“权先生,我取材的内容已经差不多了,我想没必要再安排下一次的见面。”
岑惜从权璟瑜办公室的沙发坐上起身。
只因为她听到权璟瑜和安爵西在安排下次见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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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没有急着阻止。
他点起一支烟,口吻淡淡的说:“如果是谈私事,你也没兴趣?”
私事?
他和她之间的私事?
岑惜对上权璟瑜的眼神,他眼神中暗示很多,很暧/昧也很鬼魅。
是谈复合的事?
岑惜不觉得权璟瑜吃过闭门羹后还会再提,所以私事,难道指的是……
☆、218。218我只喜欢和你玩暧昧……
“你查到了你母亲当年跳海的元凶?”
岑惜显得有些激动,权璟瑜的表情还是那么淡然,他不说是,也不是不是,极其自然的和安爵西交代了下次见面的时间,然后转头看向岑惜:
“下次见面没问题吧?茶”
岑惜白了权璟瑜一眼,还真是个狡猾的家伙逆。
“权璟瑜,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和你暧/昧不清。”
“但是我只喜欢和你玩暧/昧。”
夺人的气息过来,岑惜没能吱声,也就是说他成功又约到了她一次。
权璟瑜露出狡黠却又绅士的笑脸:
“那么下次见咯。”
他难得提前放她走,却是一脸下次见面一定会连本带利一起补上的让人不安的表情。
岑惜背起包离开。
她真的没兴趣在这个时候和他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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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爵西也看得出来,岑惜并没有半点想要和权璟瑜这么纠葛下去的意思。
“权大,你真的要把真相说出来?”
安爵西似乎在担心着什么,权璟瑜不知几时已经走到了落地窗边,等待着他的小妻子从楼低走出来。
目送她安全的走到公车站。
脸上狡黠的笑意已经去了一大半,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告诉岑惜知道那个真相……
……
当权璟瑜找到郁泽演单独谈话的时候,郁泽演已经预感到了他猜到了一切。
权璟瑜的手里拿到了当年母亲带着宗颃跳海时,随身佩带的一条项链。
那不是父亲送给她的。
“是我送的……”
郁泽演声音沙哑的开口,回忆当年,还依旧历历在目,那个美丽的女人并不接受他的项链,是他胁迫了她,是他强求她,她才不得不带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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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郁泽演开口承认的时候,权璟瑜的心就听到了一声绝望碎裂声。
“对不起……我和你母亲……”
“够了!”
权璟瑜的声音变得很凶狠,连表情也让人敬畏起来。
他不需要细节。
在他拿到权宗颃的DNA报告后就已经推断到了那个事实——
权宗颃不是他母亲和他父亲所生,但的确和他有血亲关系……
权璟瑜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人人眼中端庄美丽的权家女主人。
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秀外慧中的女人会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出/轨,但事实上,郁泽演的确和权璟瑜的母亲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并且还因此有了权宗颃。
他只是个爱慕着那个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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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拥有她,但是权璟瑜的父亲忙于事业总是将她冷落。
人前有多风光,人后她就有多失落。
一次酒醉,她宣泄了自己的痛苦,他知道她抱住他不是因为喜欢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在她身边,他应该推开她的,他知道她是喝醉了酒,神智不清的。
但是私欲战胜了理智。
他放纵了自己,也在发生的那一/夜之后干净的整理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有个小生命诞生在她的肚子里。
郁泽演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明白。
他想要去守护自己的孩子却没有那个资格。
他只能默默的站在最远处看着守着,终于权璟瑜的父亲破产了,他性情大变,对权璟瑜的母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