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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所以不仅她要修,还要想办法让全村人都强大起来。
要不怎么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至于说修仙要冒的风险,自从三个师傅说,她就算不修仙,一辈子小心翼翼,也可能因为五行无意间哪个突然强盛而随时挂掉后,也就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左右是个死,既然她想要的平静平凡的生活过不了,那么,死也要修仙!
可是,燕北天说的平衡之法是什么呢?她是决定修行,但却不会莽撞。
带着这疑虑,她恍恍惚惚过了好几天。三个师傅以为她不舒服,也不敢吵她,很快就到了除夕之夜。全村人依旧之前的约定,聚在祠堂过年守岁。因为考虑到没有人会这时候来,全村人以各自施展修为作为娱乐活动,火系修行者还把祠堂弄得超暖和。
乐飘飘又开心,又绝望。
开心在,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集体生活,就好像是对她前世孤儿出身和死宅生活的补偿。这个朝代的人真的淳朴、讲信义,虽然那个要杀掉她的金丹期修士死不是东西,但村里人对她是真心的好,她在短时间内就爱上了和三个师傅组成的家,爱上了这个村子。
绝望在,全村的人似乎没一个正常的,有点相同的二,各自不同的傻,而且实力弱小得另人发指。若说干脆没修行就算了,这种半吊子不上不下最危险了。
怎么才能带领全村奔小康呢?
所谓穷文富武,虽然修行与练武是不同的,但大抵也有相通的意思。现在村子穷得叮当乱响,别说弄好装备、好药品配合了,一群没到纯辟谷期的,连民生都成问题。
而为了保有这片拥有巨大灵脉还能自然屏蔽的土地,大部分时间还要下地干活。若交不上皇粮,说不定皇庄要被没收。这样一来,修炼的时间就被挤占了不少,全体疲于奔命。加之大家全是资质不佳的,各大小门派不收,全凭自己摸索,都没多少修行秘籍,能成功才怪。
这么想着,心思就郁结了,多喝了两口酒后,身子开始真的不舒服。说不清哪里疼,可就是没抓没挠,没着没落的,内息乱得可以。
“她体内火气大盛,快让她回屋躺着,不许烧火炕。”村医田有佳给乐飘飘检查了一下身体后,严肃地说,“今晚的酒太烈,带着火气,她是五行杂灵根,全天下也没几个,体内平衡一旦被打破,很容易死的。”
三师傅无迹立即把乐飘飘抱起来,撒腿就往家跑。
田有佳在后面追着喊,“也别太过了,不然冻死她也是个死。”
大师傅和二师傅也没心思四处飞媚眼了,紧跟着回来。
安置好乐飘飘后,三个人就轮流守她。她曾担心大师傅小一郎会趁乱揩她的油,没想他只是拿把破扇子在她头顶边上扇着,嘴里还喃喃地道,“臭丫头就知道折腾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死要活的,当个师傅容易嘛我。得了,你如果快点好起来,师傅这把五火扇就送你了。虽然叫五火,可从来没冒过火,点炉子时扇风倒是不错。我听说你二师傅和三师傅都送过礼物给你了,一把破雨伞,一个破盒子里带块破镜子,哪有咱这把扇子显得文雅呀,上面正经有五团小火苗呢……”絮絮叨叨,拉拉杂杂说了一堆。
听到后来,乐飘飘有点明白了,小一郎是紧张,怕她会死,却又不愿意表露感情,所以才不停的说话。此时,她渐渐失了力气,手脚都动不了了,意识却突然清晰异常起来,心头不禁柔软。
她要尽快找到燕北天说的五行平衡之法,就算天生废柴,修炼不能大成,至少可以平安的活着,将来嫁个好老公,看着师傅们都娶了师娘,生下好多漂亮的师侄、师侄女。
在现代时,好多人说生命多么无聊,说自己的内心多么痛苦,其实一个个吃饱穿暖,可以自由的活着,就是最大的福分。不过身在福中不知福,只有到了她这一步才能明白。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睡着了,却又似乎清醒极了。也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阵歌声,也不见多么悠扬,更没有多么仙音飘渺,歌词也听不清,曲调古怪。而歌者声音很小,但音质却雄浑……很欢乐的。
她全身已经僵了,不知是五行之火在体内作祟,还是在冰凉的炕上冻的,反正连脖子也不能转动,只拼命斜了眼珠,向歌声之处瞄去。
还是看不到,眼角余光只看到一团暖暖的土黄色,巴掌大小,胖胖的,扭着扭着就突然消失了。接着,疑惑之中,她蓦然感觉到了那紫发金瞳男。他就坐在她的床边,奇怪小一郎怎么就看不见的。
他仍然温柔又凄凉的笑,好像永远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似的。也仍然吐出两个字,模糊不清中,看口型似乎是qi……hua……
七花?企划?气滑?
什么意思?人名?地名?咒语?
再看那紫发金瞳男,反复重复着这两个发音,似乎就这么呼唤一辈子。
望着他,乐飘飘心情古怪。很少有人能这么美的。就算她重生以来,遇到了很多骨灰极的极品帅哥,身边三个师傅就是,却绝没有人像他,残缺着,却仍然惊心动魄般的美丽。
这令她不自禁地想:若这人没有毁掉半边脸,没有不良于行,天下间的女子,有谁能够抗拒他的魔力?就连布太子也比不上他吧?
咦,为什么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国家机器?那两个古怪发音……
乐飘飘甩甩头,把脑海中的残像清除,却蓦然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可等等,动的不是她身体,而是她的灵识。略一挣扎,眼前景物变幻,是一个虚无的空间,也不知有没有界限。而她,正站在一棵树下。
那树是红色的,血样的红,却并不可怖,而是像红宝石一样清透,漂亮,闪着莹光。
蓦然,她觉得左耳上方有什么东西顶出来,伸手一摸。
咻的一下……她掉到了地上。
“哎呀,疼死了。”她大声叫起来,惊讶的发现因喝了太多含火气的酒而紊乱的体内安静了。当然,她也恢复了“健康”,除了摔得比较狠以外。
“大哥,你怎么看着飘飘的,居然让她翻身摔到地上。”二师傅闯进屋来,一脸谴责。
“我连眼睛也没眨,她竖着睡的,可是横着翻到地上,这是摔吗?这是飞!”小一郎辩解道。然后,双眼又笑成月牙,“哈哈,老二,你恢复了。不当我老婆了?”
“大哥,你笑得很贱哪。”犯病和恢复正常一样快的凤九习惯性地抛了个媚眼,把乐飘飘扶起来,“你这孩子也是的,你这是做梦翻身呢,还是翻跟头。幸好你三师傅给你找水气很大的冻梨去了,好平衡你体中火,不然又不知迁怒于谁。”
“师娘,不,二师傅快给我看看,我头上又长什么东西了?”乐飘飘急着把头递到凤九的面前。
凤九咦了声,“你的红发没了。”
“没了?”
“嗯,不过长出个红色的小疙瘩,像个小疖子。”凤九仔细的检查,还拿手指轻碰了下。
第十六章 皇庄杂技团
乐飘飘立即长声惨叫,“疼疼疼疼!”
“别怕,疖子嘛,生的时候疼,熟了就好了!不过生的时候应该是青的,变红的话应该是熟了啊。”小一郎说。
可你说就说吧,干嘛还摸啊?结果,又疼得乐飘飘大叫,干脆顺手抽过那把许给她的五火扇,另一只手还猛拧了小一郎一把。
小一郎捂着后腰,怒视乐飘飘,“你!你不敬尊长!”
“我现在在生病,生病的人不可理喻。”乐飘飘吼回去,怎么这么疼啊,“现在你立即在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保证,绝对会弑师的!”
看她凶巴巴的样子,小一郎吞了吞口水,闪得很快。凤九恢复神智后很机灵,没等人吩咐就跑了,那身段扭得,麻花也不过如此。
等两个师傅都离开,乐飘飘立即搬出那个拿不出盒子的透明镜子,照了又照,但因为角度问题,不管她把烛火拨得多亮,也看不见那个所谓的“疖子”。
她有个荒谬的想法:那抹奇怪的红色,千变万化,不会就是那个神器吧?
调查未果,她只得坐下来仔细回忆,梳理线索。那抹红色是怎么来的,她不知道,但确实是在这身体内沉睡十六年后,随着她的苏醒而出现。并且,是在那金丹修士危及到她生命时才展示力量。
那之后,她先是莫名其妙的长出一缕红发,接着,“神器”变形了,变成血肉的一部分。
再想想,刚才因为多喝了几杯火气大的酒而影响了体内的五行运转,陷入植物人状态,那个紫发金瞳男突然出现。肯定不是实体,而是灵识一类的。他吐出模糊的两字发音,她情不自禁地跟着呢喃时,突然就进入了虚空界。随后,她感觉头顶有异,伸手一摸,就回到现实中。
等等,还有个细节。当时她动不了,却听到很快乐的歌声,有一团土黄色肉呼呼的东西出现过。在那之后,才是紫发金瞳男。这其中,有联系吧?那个唱歌的肉团,是什么?是她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
七花……
她无意识的模仿那个发音,然后咻的一下,又进入虚空了。她灵机一动,忍痛摸了摸头顶处长出异物的部分,于是真的又回到现实。
原来,紫发金瞳男不断重复那两个单音节,是为了告诉她要如何进入虚空?而她左耳上方长的东西,是长出来的钥匙?
可拜托,哪有人把钥匙长在头顶的?那她成什么了!
然而问题又来了,紫发金瞳男是谁?为什么要引导她?如果神器真的存在,又为什么选择了她?善意?恶意?无意?有意?她一个修仙废柴,怎么会得到这种机缘?是福?是祸?还是注定的?
她第一次见紫发金瞳男是在魂穿过程中,他正和三个人斗法,抬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然后她就被一根红色羽毛引领着,在第二次魂穿后附着在快冻死的女婴身上,活到今天。
红色羽毛!回忆到这儿,乐飘飘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感觉那抹红色熟悉了。因为,正是那羽毛指引她,来到了这个时代,异时空大秦朝。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啊!如果她是紫发金瞳男选中的,是什么倒霉的理由啊。
她是个懒散的人,胸无大志,不想卷入是非或者权利或者感情的斗争,不想刻苦修仙,不想长生,更没兴趣以证大道。她信奉难得糊涂的人生哲学,过得过且过的生活,想有个温暖的家,喜欢那样的人生: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长叹一声。果然啊,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面对事与愿违的命运,只能顺应了。
乐飘飘把那一堆无解的谜题压在心底,好奇之下,口念七花,又进入了虚空一次。不知是不是想通了某些事的原因,这一次她看到的不再是一棵红色的树,而那根引领她的红色羽毛。
可是,很大根,大到就像一棵生长了几百年的红色宝石树。
什么是羽毛?是禽类表皮细胞衍生的角质化产物。覆在体表,质轻而韧,略有弹性,具防水性,有护体、保温、飞翔等功能。但,绝对不是能种在地上,自然生长的那种。
再细看,那古怪红羽的羽柄深植于地面中,羽茎在无光线来源却明亮的虚空中闪烁着七彩光芒,而羽片和羽枝就是深浅不一的红色,美得带着神圣气息了。
可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