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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十几年的深厚情谊。”他们是从小玩大的青梅竹马,他不介意她的贪玩,但是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十几年的深厚情谊?她只是把你当成朋友。”潜藏在衣袖里的拳头忍不住紧紧地握着,他担心的事情终究要发生了吗?
舒涯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微微地扬起了一抹挑衅的笑容,他知道他的话已经在他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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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礼貌,他的高贵,他的优雅都到哪里去了?
才见面就动手动脚,还说些让她生气的话,这次肯定是让舒涯哥哥笑话了。
“哼,可恶的臭男人,也不想想此刻是在谁的地盘上,就不能表现好一点吗?”夏侯萱儿坐在亭子里,手里蹂、躏着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花,把它当成是夜辰风来折磨。
在这个岛上,除了家人,舒涯是对她最好的人了,一直以来,他都很照顾她,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办法给她弄来,而她也毫无心机地把他当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情也喜欢跟他说。
虽然她想离开夜辰风,但是她真的很希望,他可以在舒涯哥哥的面前留个好印象,但是,现在什么都破坏了,什么都没了。
“萱儿,你怎么了?人家花儿得罪你了吗?瞧,都被你蹂、躏成什么样了?”随着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名长头发,打扮得俏丽可人的年轻走进亭子来,见到她在‘辣手摧花’,忍不住捂嘴轻笑。
“没什么啦,只是有点烦躁,盈盈,你不是要上课吗,怎么那么有空在闲逛?”裴盈盈是一名老师,也是她的好朋友,夏侯萱儿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囧被她看见。
“我哪像你有空到处闲逛,我刚上完课,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而且你丈夫已经找上门来了是吗?”裴盈盈在她的身边坐下,好奇地问。
“岛上的人都闲着没事干吗?专门传播八卦消息。”居然连她都知道了,那岛上还有谁是不知道的吗?夏侯萱儿忍不住捧头哀嚎,他们一定都在笑话她了,不声不响跑去结婚。
“那就是真的?萱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结婚了,那么大件事情都不通知我。”她本来还只是半信半疑的,不过看她的反应,似乎是真的。
“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时候我失忆了,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更何况是他们,都怪夜辰风啦,非要那么快跟她结婚,都不知道他是安的什么心。
“你失忆了?可怜的萱儿,你一定是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比出岛之前瘦了。”
“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夏侯萱儿撇了撇嘴角说。
“好吧,不提就不提了,但是你总可以告诉我,你跟你丈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矛盾,他来找你了,你为什么还闷闷不乐?”她一向都很乐观的,这可不像她啊。
☆、什么叫前夫?
“我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了。”继续闷闷不乐地揪着手中的花儿。
“为什么?”看她的样子并非对那个男人无情。
“不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我现在只想一个人过日子,不想……”夏侯萱儿话还没有说完,就立即被一把带着懊恼的声音打断了:“你休想,我没有允许你这样做。”
“你……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不着。”他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她才刚躲开他,他又找上来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管得着。”这妮子还真能躲,总是有办法躲开他,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夏侯萱儿提起头来,神情突然变得有点阴郁地望着他,蓝色的眼眸噙着哀怨的光芒,就好像天都已经塌下来了似的。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最清楚的人就是他了,瞧着她那哀怨的神情,就算有再多的职责,此刻他也说不出口。
“既然你明白,你就不应该来这里的。”眼神更加的哀怨了,哀怨得让人心疼。
“傻瓜,就因为这样,我才更加要来,老婆,你听我说,我……”夜辰风伸手轻摸着她的滑嫩的脸颊,才刚想要说什么,就被一旁已经惊讶得回过神来的裴盈盈打断了。
“萱儿,他就是你的老公?”很俊的男人,修长高大的身形在裁剪合身的衣裳下勾勒出充满力量和性感的完美线条,宛如深潭般黑眸深邃迷人,冷峻的脸庞上隐隐透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危险霸气。
“是前夫……”夏侯萱儿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人,赶紧伸手把他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掌拍开。
“萱儿。”什么叫前夫?夜辰风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深邃的黑眸不悦地半眯了起来,提高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骇人的危险气息。
“好吧,他就是跟我在外面结婚的男人啦,他叫夜辰风,她是我的好朋友裴盈盈。”被他不悦的冷冽眸光盯着,夏侯萱儿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知道自己要是惹恼了他绝对不会好下场。
“原来你就是萱儿的老公,我看你们好像有什么误会,我不妨碍你们了,你们好好谈谈吧,失陪。”这男人的目光从进入亭子里就没有离开过萱儿的身上,看来萱儿在他的心里占有很重的位置。
“我们没误会,也没什么好谈的。”夏侯萱儿见她要离开,也赶紧站起来。
“你们好好谈谈吧。”裴盈盈知道夜辰风此刻是希望他们可以独处,她只能识相地离开了。
“你不准走。”难道她就不能留下来好好地跟他谈一谈吗?夜辰风见她要走了,很不容易才逮到她,他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让她离开?立即伸手握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夜辰风,放手。”夏侯萱儿回首瞪着他,粉嫩的小脸应该激动而涨红了,娇艳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放。”手掌微微用力,把她的身体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夏侯萱儿愤怒地瞪着他。
“除非你好好地听我把话说完,否则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他已经忍受够了她的逃避。
☆、她当他们是在玩家家酒?
“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你放开我啦。”他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呢?夏侯萱儿开始挣扎。
“不放,你一定要听。”真是脾气倔强到不行,夜辰风把她推到一旁亭子里的石柱上,手掌撑在她的两边,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和石柱之间,防止她突然使诈又溜走。
“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手掌抵在他沉稳跳动的心脏处,她抬头望着迷人的俊脸,心房不断地被撞击着。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除了你不爱我,我不接受任何你要离开我的理由。”望着那张牵动着自己心绪的脸,深邃的黑眸仿佛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但是却透着丝丝令人迷醉的宠溺柔情。
“那……你就当我已经不爱你了。”唇边泛着丝丝的苦涩,忍不住心痛地低下头去。
“夏侯萱儿,这种事情也可以当的吗?”她当他们是在玩家家酒?纵使已经准备好了要很有耐心地对待她,但是听到她这不负责任又伤人的话,他还是忍不住生气了,本来就已经铁青的脸庞变黑了。
“既然我们在一起没有将来,没有幸福,那为什么还要那么痛苦地在一起?”他的条件那么好,喜欢他的女人也多如过江之鲫,他一定会找到很好的女人,可以给他幸福,也可以给他生孩子……她是真的这样想的,但是为什么,当想到他跟别的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她的心会那么痛,鼻子会那么酸?
“你这个该死的笨蛋,是谁让你钻这牛角尖的?”她怎么能那么残忍地认定?夜辰风恼火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本来想骂她的,但是当看到晶莹的眼泪在她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打转的时候,纵使有再多的责骂也心疼得舍不得骂了,只能化作一声疼惜的低叹,俯首轻吻了她颤抖的唇瓣一下柔声说:“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并不是想惹你哭的,乖,别哭。”
“人家是真的不想连累你嘛……呜……”他为什么要突然变得那么温柔?她情愿他很凶地骂她,这样起码她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他,他明知道她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他的温柔啊,压抑已久的她终于忍不住哭了。
“从来就没这回事,我爱你。”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温柔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把她的眼泪吻去,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倾吐着甜蜜的爱意。
“你好坏,你是存心让人家离不开你了……呜……”可恶的男人,夏侯萱儿一边哭一边举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他把她的一片苦心都破坏了。
“我就是要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乖,别哭了。”他可没想要把她弄哭的啊,夜辰风心疼地吻着她哄着。
“你就真的不介意我……呜……”他的温柔让她哭得更加停不了。
“我从来都没有介意过,更何况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介意了,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痛了。”他就知道她还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嗯?”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夏侯萱儿迷惑地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望着他,他为什么说自己没资格?
☆、失去你,我才真的会疯!
“在你要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阻止你,是因为我想做一件让你以后再也找不到藉口要离开我的重要事情。”修长的指尖温柔地把她脸上的泪水摸去,深邃的黑眸深情地攫住了她。
“什么事?”夏侯萱儿抽泣了一声,好奇心让她停住了眼泪。
“现在我们是平等的,在你离开之后,我已经让怀希帮我做了结扎的手术,以后我也不会有孩子了,这样,你还想离开我吗?”夜辰风装得有点可怜地望着她。
“什么?你……你说什么?”夏侯萱儿闻言,蓝色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猛地瞠大,嘴巴微张,惊愕的神情宛如活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
“我说我已经结扎了。”为了不再让她有顾虑,就算要他做什么,他也甘之如饴。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夏侯萱儿震惊得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天啊,他怎么会?
“可以,我当然可以这样做,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答应我,以后不准再离开我了。”温柔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容人家拒绝的霸道。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就算她有想过千万种可能,但是也绝对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做,他是存心要让她内疚死吗?
“失去你,我才真的会疯,老婆,跟我回家吧,没有你,我就得孤老终身了。”把头埋在她的温馨的颈窝里,说得可怜兮兮的,为了哄她回去,他把自己的男人尊严都踩在了脚下了。
“你还说人家是笨蛋,你才是笨蛋,谁让你这样做的,谁稀罕了……呜……哇……”可恶的男人,是谁让他做这种事情的,让她感动又心酸地再次大哭了起来。
“是,你不稀罕,我稀罕就行了,你刚刚才哭了,怎么又哭了?乖,别哭了……”这妮子今天泪腺是特别发达了是吧,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夜辰风很是无奈,有点手忙脚乱地哄着越哭越大声的某人。
“都是……你的错……都怪你……呜哇……”她都不是爱哭的人,都是他,让她变得那么爱哭了。
“好,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你别哭好吗?”看她的样子是一时半刻停不了了,夜辰风轻叹了一声,只能低首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