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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萱儿仿若未闻似的,继续舞动着手中的双节棍,脑海里总是浮现着他们一起吃烛光晚餐,去酒店过夜的情景,只要想到这些,她的手就控制不住。
☆、她好想跟他玩!
如果她不拿这些花草来出气,估计她手中的双节棍就要招呼到他的身上去了。
“老婆,够了。”夜辰风见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眉头忍不住紧皱,他慢慢地了过去。
“你不要管我,你不要过来。”夏侯萱儿的呼吸在急促地喘息着,见到他过来,猛地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不小心把双节棍打在他手上的事情,她不想伤他,只得慢慢地停下来了。
“如果这样还不够让你消气的话,你打我吧。”夜辰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臂。
“你有病啊,上次,我打了你一棍,难道你不会感到痛的吗?”可恶,居然还把手伸出来让她打,他的脑子一定是撞坏了,夏侯萱儿把的手中的双节棍往地下一扔,举起衣袖把脸上的汗水抹去。
“我痛,可以让你消气的话,我没所谓。”夜辰风慢吞吞地说。
“你真的有病。”他没所谓,她有所谓啊,要是再打他一棍,打在他身上,痛在她心啊,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自己对他下不了手,还故意这样说,可恶,夏侯萱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准备回房间洗澡去。
“老婆,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解释吗?”夜辰风追着上去。
“少夫人发火,非同小可,又要忙一段时间了。”望着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花圃,花伯忍不住哀叫。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来不及细想爹地妈咪在干什么,夜轩野兴奋地往花圃跳去,拿起了被夏侯萱儿扔在地上的双节棍,对着另一边还没被毁灭的花圃就一阵狂风扫落叶般的扫去。
“小少爷,那不能随便乱来的,快点住手啊。”本来还在庆幸,花圃还有一边尚存,没想到此刻全部都被毁灭了,自己辛苦栽种出来的花草在一瞬间就被这一大一小给毁灭了,花伯差点就没晕倒。
“哈哈……好玩……”那小子丝毫不知道这些花圃需要多大的心机才能摘种出来,那一挥一扬一挑的双节棍玩得不亦乐乎,不消片刻,后院的花圃已经完全不成样子,被毁灭得彻底了,让辛勤的花伯感到欲哭无泪。
“爸比,小少爷在做什么?”就在花伯欲哭无泪的时候,一只小手轻轻地拉扯着他的裤脚,兴奋稚嫩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啊,妙儿,你绝对不能像他那样毁坏花草,那是不对的,你以后要好好爱护花草,知道吗?”花伯低头看见花妙儿那张小小的脸蛋上正露出了非常兴奋的神情,显然也觉得夜轩野做的事情很有趣,他赶紧对她行进洗脑教育,下哦hi字的模仿能力强,这次真的被少夫人给害死了。
“要爱护花草?那为什么小少爷不爱护呢?”花妙儿伸手指着还在玩的不亦乐乎的夜轩野,满脸的疑惑,看到他都玩得那么开心,她也好想过去跟他玩哦。
“因为……对了,因为小少爷是男孩子,妙儿是女孩子,记得不要破坏花草,否则妙儿就不可爱了,知道吗?”花伯熬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理由了。
☆、可恶的臭男人!
“哦,原来男孩子可以破坏花草,女孩子就要爱护花草,我明白了,爸比,我一定会好好地爱护花草的。”终于明白过来的花妙儿,用力地点头,然后用羡慕的眼神的望着夜轩野,她也好想当男孩子啊,可以玩。
“妙儿好乖,爸比最爱你了。”还是生女儿好啊,你瞧生女儿多听话啊,小少爷最讨厌了,老是喜欢把他的花圃弄得乱七八糟的,花伯抱起自己的女儿,感触地想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花圃里发泄过后,虽然冷静了一点,但是夏侯萱儿还是不太愿意听他的解释,一路暴走地走回房间里,刚想要甩上房门,就被他的手按着房门,不让她关上。
“我现在要洗澡,我不想看见你,你最好给我自动消失。”夏侯萱儿用力顶着门板,不让他进来。
“你先听我解释。”她听都没听他解释就这样把他判了死刑,他是怎么都不肯妥协了,两人一人一边顶着门板,谁也不让谁。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放手啦。”夏侯萱儿火大地瞪着他。
“你不听我解释,我就不放。”夜辰风固执地说。
“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听你跟你旧情人的事情?”难道他还要让她知道他们以前有多恩爱吗?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小蛮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怎么就不肯好好地听他解释呢?夜辰风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你们吃过烛光晚餐,逛过街,去过酒店,这样还说没事?”无端端的会跑去酒店?夏侯萱儿的小宇宙忍不住爆发了,她忍了那么久,是他逼她说的。
“就知道你的误会很深。”夜辰风也不能忍了,手掌一用力,把门推开,然后闪身入去,见她转身又想逃了,立即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抵在门板上,双臂撑在她的两边,防止她再逃。
“你这个野蛮人,你放开我。”解释即是掩饰,她不想听他的过去的风流情史,夏侯萱儿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夜辰风见她不肯听自己的解释,忍不住低叹了一声,索性采取最有效的制服手段,直接低首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小嘴,带着狂傲的侵略气息席卷着她甜蜜的檀口。
“唔……呜……”可恶的臭男人,每次说过来的时候,就用这一招来对付她,她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他制服的,夏侯萱儿紧闭着嘴巴,不许他入侵。
感觉到她在抗拒着自己,深邃的黑眸闪出了一抹深不可测的光芒,灵活的手指已经落在了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微微用力揉捏着。
敏感的腰际被他揉捏着,全身顿时一阵酥软,忍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而他灵活滑腻的舌尖则趁着空隙长驱而入,瞬间席卷她的甜美气息。
本来打定主意要抵抗到底的,谁知道他才碰她没多久,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人抽光了一般,无力地依靠在他的怀里。
夜辰风见她已经无力反抗在自己了,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
☆、他们是故意让她误会的!
望着她不断喘息着样子,他不禁收紧了抱着她的双臂,嗓音低沉暗哑地说:“就算你不想听我解释,我还是要说,小蛮是赵逸的表妹,她以前是喜欢过我没错,但是那也只是像妹妹对兄长的喜欢,并不是情人之间。”如果她爱的是自己,他老早就被沙漠之狼给毙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对你只是崇拜的喜欢?”那为什么要去吃烛光晚餐,要去酒店?
“你别急,慢慢听我说。”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还在纠结那些事情,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坐下,倒了一杯水给她说:“你刚才出了那么多汗,想喝杯水补充一下水分吧。”
“看你的态度那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你的解释,你继续说吧。”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夏侯萱儿仰首一饮而尽,摆出一副很大方的样子说。
“因为小蛮从小就没了父亲,所以她对比她大的男人都有一种莫名的依恋,就是所谓的脸父情结,想要在男人的身上寻求失去的父爱,当年她喜欢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就连端木修跟秦振源都是她喜欢的对象。”因为他们看起来比其他人都较为成熟稳重。
“哦,原来她有恋父情结,那她是不是很小?”夏侯萱儿有点惊讶地问。
“她比你大一岁,她今年都二十岁了,只要她心情不好,她就会缠着我们,让我们陪她去逛街吃烛光晚餐,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赵逸跟秦振源陪她去的,你也知道端木修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有好几次赵逸跟秦振源有重要的事情要忙,他们拜托我照顾她,所以就跟她逛过几次街,吃过几次烛光晚餐。”其实他也很无辜,如果不是看在赵逸的份上,他根本就不会跟她出去的。
“那你们去酒店干嘛?”他们不仅是去逛街和去吃烛光晚餐的,重点还没说到呢。
“那是因为那个傻丫头想要试探沙漠之狼对她的心意,她才硬拉着我去酒店,做戏给他看的,那次差点就在酒店打起来了。”幸好沙漠之狼并没有拔枪,他百发百中并不是虚名来的。
“就这样了?该死的赵逸,该死的洛怀希,他们一定是故意说的暧昧,让我怀疑的,那两个死人。”听完他的解释,夏侯萱儿顿时觉得自己生气生得很冤枉,都是那两个祸害,洛怀希更加该死,活该他追不到小茶,嘴巴那么贱。
“我都说了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的,是你自己先入为主,又不肯听我解释,看你的手,舞那双节棍弄得又红又肿了。”拉起她的双手,看到她的手掌心都已经微微肿起来了,有点心疼地说。
“谁让你不早点解释,你早点说清楚,那不就没事了。”心中的疑虑和郁闷在听了他的解释之后一扫而空,夏侯萱儿干笑两声说。
“我一直都想跟你解释,是你一直都没有给我机会,不过没关系,只要现在没事就好了。”夜辰风纵容地说。
☆、小轩轩出事了!
“既然如此,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心知自己理亏,夏侯萱儿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抛了一个媚眼,诱惑地说。
“美人的邀请,拒绝的是傻瓜。”刚才本来就想上来的,被那两个祸害打断了,现在正好可以继续他们爱做的事情,夜辰风俊美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双手把她打横抱起迫不及待地往浴室走去。
“少爷,少夫人,出事了,小少爷出事了。”就在他们准备去浴室鸳鸯戏水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佣人焦急的惊叫声。
“SHIT,今天真是见鬼了。”夜辰风闻言,脸色顿时变绿了。
“小轩轩出事了?”听见夜轩野出事了,夏侯萱儿什么心情都没了,立即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匆匆地跑了出去问:“小少爷出什么事情了?”
“小少爷刚才在后院里玩双节棍,结果不小心打到自己的头。”佣人焦急地说。
“谁让他乱玩双节棍的?这个笨蛋,他又没有学过,乱来很容易伤到自己的,他现在在哪里?”夏侯萱儿快步往下面走去。
“小少爷在大厅里。”佣人说完,夏侯萱儿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这种芝麻绿豆的事情,也值得你大呼小叫?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死人了。”佣人还在疑惑少夫人怎么走的那么快,身后就传来了一把冷冰冰得宛如恶魔般的声音,顿时吓得她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少爷,对,对不起,是少夫人吩咐过,小少爷有什么事情,要……要马上通知她的……”佣人被夜辰风那酷寒的冰冷脸孔吓得忍不住发抖了,天啊,她刚才是不是做错了?怎么少爷看起来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
“以后如果不是死人了,就不要在那里大呼小叫,知道了吗?”一面欲求不满的夜辰风,冷睨着她说。
“是,少爷。”佣人猛地点头,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她到底要听谁的话?少夫人要她事无大小都要告诉她,而少爷则说除非死人才能告诉他们,呜,这年头做佣人真难啊。
“哼,一点都不懂分寸,下次再乱来,你就准备把嘴巴封起来吧。”夜辰风冷酷地警告完,这才像个充满了危险的狮子般从她的身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