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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怪少夫人的,那是因为少爷太宠爱她了,听屋子里的人说,少爷他精力很好……”小竹红着脸,有点尴尬地欲言又止。
“是吗?”看她红着脸,尴尬的申请,不难猜出她想要说的是什么话,陈静不禁握了握拳头。
“是的,大家在背后都这样说的。”在主人的面前,他们当然不敢乱嚼舌根,不过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是非,八卦是不可避免的。
☆、她从来没被骂过!
“小竹,我突然不想吃苹果,我想吃樱桃。”陈静沉着脸说。
“是,我这就去拿樱桃来。”小竹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她会突然想吃樱桃,她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桌面上,然后退出了房间,去拿樱桃。
等到小竹一离开,陈静立即下床,伸手把她削到一半的苹果拿起来,然后拿起拿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消一会儿,耳边传来了悦耳的女子声音:“静,我叫云姨给你煲了燕窝粥,我给你端来了……”
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的夏侯萱儿推门而进,而就在她推开门的时候,刚好见到眼前闪过一抹血光,她顿时吓一跳,手里的碗差点握不住,她一个箭步上前,把燕窝粥放在一旁,立即紧张地抓着她的手焦急地说:“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你想要吃苹果怎么不让佣人削给你吃,我找药箱帮你包扎。”说着就慌乱地找来药箱。
“萱儿,你别那么担心,伤口那么小,并不严重的。”陈静见她紧张得额头都冒冷汗了,心里冷笑。
“都流血了还不严重?我不是让梅兰竹菊她们轮流看着你的吗?她们都到哪里去了?居然让你自己削苹果吃,真是不可原谅。”看吧,都说了让佣人照顾不行的,她才不过睡晚一点,她就被刀子削到手指了,夏侯萱儿一边帮她止血包扎,一边生气地说。
“萱儿,这只是小事,不碍事的,你别生气,我来这里打扰你们,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自己可以照看自己的。”陈静露出了一抹歉疚的神情。
“不生气才怪,你现在可是身怀六甲,现在是割到手指,如果以后发生更大的事情该怎办?我明明都已经再三交代,让他们好好看着你的,结果……”夏侯萱儿越说越生气。
“陈小姐,我给你拿了樱桃来了,咦,少夫人,你也在这里。”拿着一盘樱桃回来的小竹,见到夏侯萱儿也在里面,愕然了一下,随即见到她在帮陈静包扎手指头,更是惊慌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竹,我不是让你们要好好照顾陈小姐的吗?今天是你照顾她,你怎么可以随便走开?”夏侯萱儿帮她包扎好手指头,睨了她一眼,有点生气地说。
“少夫人,对不起,刚才我是因为……”小竹刚想要解释,却被陈静抢着说:“萱儿,你别怪她,是我自己笨手笨脚才会被水果刀割到手指的。”
“你以后想要吃什么水果,直接跟他们说,让他们切给你吃就行了,孕妇不能碰剪刀,水果刀之类的东西,小竹,再有下次的话,我一定不饶你。”幸好她这次割到的时候手指,要是弄伤了肚子,她的宝贝可怎么办?夏侯萱儿严厉地说。
“是,少夫人。”刚才陈小姐明明说要吃樱桃的,她怎么突然自己削苹果吃了?小竹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她在这里那么久,还没被少夫人骂过。
☆、不要告诉他!
“真是的,一点事情都办不好,静,你肚子饿了吧,吃燕窝粥吧。”夏侯萱儿把燕窝粥捧起来,准备喂她吃。
“萱儿,我自己来就行了。”陈静见她要喂自己吃粥,有点受宠若惊。
“但是你的手受伤了,让我来喂你吧,这粥很烫的。”夏侯萱儿没所谓地说。
“只是伤到一根手指头,我真的没关系,我不习惯别人喂我,你就让我自己来吃吧。”望着那一碗还冒着白烟的粥,陈静的嘴角微微勾起,坚持要自己吃。
“那好吧。”既然她那么坚持,夏侯萱儿也不好再强人所难,小心翼翼地把碗递送到她的面前。
“谢谢!”陈静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伸手去接她送过来的碗,她的手才刚接到碗,身子突然往前倾斜了一下,手里握着的碗跟着倾斜,里面的粥一下子倒了出来,烫在了夏侯萱儿的手上。
“啊……”手背上被那还冒着热气的粥烫了一下,夏侯萱儿顿时痛得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手掌往后一缩,那只碗砰然落地,顿时碎成了好几块。
“啊……对不起,萱儿,你没事吧,我刚刚有点头晕,站不稳,我不是故意的,小竹,还不赶紧去拿烫伤膏来。”陈静叫得比她还大声,一手握着她已经被烫得红肿的手腕,大声地对已经被吓呆了小竹说。
“是,我这就去拿。”回过神来的小竹赶紧往外面跑去找烫伤膏。
“唔……你别激动,我没什么大碍。”天啊,她的手抓得那么用力,是想痛死她么?夏侯萱儿忍不住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息,赶紧把她的手拉开。
“少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在外面的雪雨听到她的尖叫声,已经速度地赶来。
“嘘,我没事,你别嚷那么大声。”夏侯萱儿忍着痛,赶紧把被烫伤的手藏在身后,现在夜辰风还在书房里,她这是想要把他引来吗?
“真的没事?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你们的惊叫声,少夫人,你的手怎么了?”雪雨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见她把手藏在身后,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出去叫个人来清理一下。”夏侯萱儿忍着痛得快抽筋的痛楚,还得装出一副没事的笑容来。
“好吧。”雪雨眯了眯眼睛,锐利的视线扫了陈静一眼,后者则有点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那你还不快点出去,快去叫人来清理啊。”夏侯萱儿有点不耐地说。
“是,少夫人。”雪雨皱了皱眉头,她慢慢地转过身,正当她们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她的身影突然转了过来,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闪身到了夏侯萱儿的身后,等她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握着她的手腕处。
“少夫人,你是不是觉得要等你的手背烫得掉层皮,你才觉得有事?”雪雨望了一眼她被烫得红肿,都起泡了的手背,立即把对讲机拿了出来。
“雪雨,不要告诉他。”夏侯萱儿见她拿出对讲机来便知道她想要干什么,赶紧伸手去抢她的对讲机。
☆、是谁告诉他的?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吗?亲爱的老婆。”就在这个时候,一把阴测测的男性嗓音从门口传来。
“Oh;mygod!天要亡我了。”听见这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夏侯萱儿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夜少。”雪雨见他已经来了,把对讲机收起来,走到一边去,把现场交给他。
“少夫人,我把烫伤膏拿来了,少爷,你也在这里啊。”速度找了烫伤膏来的小竹见夜辰风也来了,顿时吃了一惊,手里拿着的烫伤膏不知道给谁好了。
“出来。”夜辰风伸手把小竹手里的烫伤膏拿走,阴霾酷寒的眼神扫了心虚的陈静一眼,看都没看夏侯萱儿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是谁告诉他的?”可恶,等会肯定又要被他骂一顿了,夏侯萱儿把烫伤的手背凑到嘴边吹了几下,才悻悻然地跟了出去。
“陈小姐,少夫人怎么会被烫伤的?”雪雨在经过陈静的身边时,刻意地停顿了一下问。
“这不关我的事情,是她刚才说要喂我喝粥,结果不小心把碗给打翻了,她就是这样被烫到的。”陈静赶紧撇清责任,他们刚才都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怎么每个人进来都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真的不关你的事?你的手怎么发抖了?”唇边勾着一抹冷笑,锐利的视线盯着她不断发抖的手。
“我……我是因为有点头晕,所以……我的手才会发抖的,孕妇都是这样的,不是想吐就是头晕。”陈静立即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不断发抖的手掌,强作镇定地说。
“是吗?”雪雨冷冷地觑了她一眼,随即离开了。
可恶,她只不过是保镖而已,好歹她的肚子里怀的是他们夜家的小祖宗,她居然敢那么嚣张地对她,雪雨离开之后,陈静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忍不住感动忿恨。
夏侯萱儿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地跟着夜辰风来到大厅,见他在沙发坐下,她慢吞吞地坐在他的身边,然后再慢吞吞地把烫伤的手背伸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自己搽。”夜辰风看都不看她的手背一眼,把烫伤膏扔在玻璃桌面上,冷漠地说。
“我自己搽不到了,好痛……”他真容易生气,她只不过是不想被他看到担心,所以才不想告诉他的嘛,这样都能把他气得脸色发青,夏侯萱儿硬是把手塞进他的手掌里,可怜兮兮地说。
“你不是说不能告诉我的吗?我现在不看不听不问,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你去叫佣人帮你搽吧。”语气冷硬,把她伸过来的手无情地拿开。
“呜,人家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担心嘛,算了,你不想帮我搽就让它自生自灭吧,让它起泡也好,发炎溃烂也好,痛死我更好,眼不见为净。”夏侯萱儿把手缩回来,痛得抽气,说得凄凉。
“如果可以痛死你的话,我一定会去买几吨鞭炮烧来庆祝。”阴霾的脸立即转了过来,眼神狰狞地盯着她。
☆、省得你看得厌烦!
“吓?你居然恨我恨到这种地步,那我不死的话,岂不是很对不起你?既然你那么想我死的话,我就如你所愿去死好了,省得你看得厌烦,哎……没见过丈夫那么希望妻子去死的,我好命苦啊……”说一句叹一声,越说越凄凉,说到最后,更是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
已经出来在大厅里看着他们的雪雨,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和身边的闪电对望了一眼,心里都在倒数着,三、二、一。
“谁让你站起来的?还不坐下搽药膏,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手给废了才高兴?”他们还没倒数完,只见满脸铁青的男人已经一手拉着她的手臂,让她重新坐下,然后飞快地拿起了被他刚才扔在桌面上的烫伤膏。
“我才不想呢,要是废了,以后多不方便啊,不能帮你按摩,也不能帮你擦背了。”看着他用跟他此刻凶狠的脸色一点都不搭调的轻柔动作帮她搽药膏,夏侯萱儿需要很努力才能不笑出声来。
“你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要,还去给不相干的人端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此刻他真的很想很用力地往她的手背搽去,但是看到那一片又红又肿的手背,终究还是不忍心。
“她不是不相干的人,我们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而且这是意外,你不能随便怪人的。”
“你还敢顶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小心的?连碗粥都端不稳,你的反应能力有那么差吗?”一根手指戳上她的脑袋。
“哎,人家都说了,那只是意外啦,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其实她的反应来没有变差,她并没有及时松开手,是担心那碗粥会烫伤陈静,她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不过这可不能让夜辰风知道。
“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以后离那个女人远一点,没什么事情别跑到她房间去了。”只要跟她扯上关系,总没好事。
“啊?这样不好吧,我接她回来,是想要看着宝宝怎么成长的,你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