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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海伦顺势抱着她,嘴唇往她的脸上吻落,一直往下,寻着她的唇瓣。
“不行,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女人……”她不是同、性、恋啊,她对她的碰触越来越反感,她开始挣扎,闪躲着她的攻击。
“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就不要再装了,我保证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宝贝,不要抗拒我,嗯……”海伦见她挣扎,虽然表现得很有耐心,但是抓住她的手劲却增大了。
☆、你有那种病怎么不早说?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她是我的病人,我是来带她走的。”就在乐小茶挣扎着想要推开她的时候,突然一把清冷的嗓音从她们的背后传来。
“洛……”望着那穿着一身雪白长袍的男人,脸色严峻地站在那里,乐小茶的心莫名地蛰了一下,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她是你的病人,她有什么病?”海伦见他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有点疑惑地问。
“可以通过血液、性传播的病,小姐,你认为是什么病呢?”漂亮的脸蛋上扬起了一抹宛如恶魔般的笑容。
“什么,你……你有那种病,你怎么不早说?差点被你害死了。”海伦闻言赶紧把抱着她的双手放开,连续后退了后几步,怒骂了一句之后,立即转身离开。
“你……”乐小茶刚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他用力地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
“喂,你干什么啊,你放开我,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永远都不再见面的吗?”他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什么总是在她彷徨的时候又跑来当救美的英雄?她不想再欠他了,乐小茶推拒着他的手,拒绝跟他走,但是他却不容许她这样做。
他们的举动已经惊动了店里的人,不过事不关己,他们只是看了他们几眼就转过目光去了。
洛怀希一声不吭地拉着她的手离开了酒吧,然后拉着她绕进了一条暗巷里,伸手往她的肩膀一推,把她推倒在墙上,双手撑在她的两边,高大修长的身躯把她困在了墙上,蓝色的眼眸正噙着宛如野兽般犀利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被他这样盯着,她的头皮都忍不住发麻了。
“这句话应该我是问你才对,你为什么要去哪种地方?”如果不是有人通知他,说见到她进入了那种地方,他真的不敢相信。
“那种地方又怎么了?”他又来管她了,他又不是她的谁,他凭什么,她用挑衅的眼神回望着他。
“又怎么了?如果我刚才没来,你就被那不男不女的占便宜了。”可恶,死到临头,还懵然不知,洛怀希气得想揍人了。
“我是女人,她又不是女人,她能怎么占我的便宜?”大家都是女人,她皱了皱眉头,发现刚才喝的那杯酒后劲有点大,她的头都有点晕晕的。
“你真是不知死活。”他发现跟她讲道理,简直就可以气死自己,他再也忍无可忍,双手移到她的脸上,捧着她的脸,俯首往她红艳得仿佛在勾人一亲芳泽的唇瓣吻去,他的吻有点粗鲁,宛如狂风暴雨般想要吞噬她。
“唔……你……放开我……”乐小茶的嘴唇被他吻得生疼,他似乎很生气,不是似乎,应该说他是真的很生气,她不知道他气什么,但是想到他身边那么多围着他转的女人,她就不甘心啊,她自认并不是什么清高的女孩,但是也没下贱到要去跟那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拼命地挣扎着。
☆、你是个混蛋!
这个可恶的女人,难道她就真的原意被一个女人碰,也不愿意让他吻?只要想到刚才他们暧昧的一幕,心里就窜起了一抹难以抑制的怒火,只能发泄在狂吻上。
“唔……放开我……嗯……”无论她怎么闪躲,也躲不开他炽热的仿佛想要焚灭她的热吻,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他坚如牢笼的胸膛。
渐渐地,她忘记了自己应该反抗,也忘记了自己应该憎恨他,她的脑海里慢慢地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思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被吻得虚软的身躯也紧贴在他炽热的胸怀里,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才仿佛意犹未尽地分开了唇瓣。
“洛怀希,你是个混蛋。”乐小茶倒在他的怀里,忍不住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
“如果这样说可以让你好过一点的话,我承认我是个混蛋。”洛怀希忍不住低叹了一声,他上辈子都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天爷要派个那么戳他心的女孩来整治他,也许是他过去太过花心,而她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吧,他认栽了。
“那天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吗?为什么你?”她已经很努力地想要忘记他了,为什么他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呢?这不是存心要让她难过吗?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一句话都没有答应过。”说什么老死不相往来,一直都是她自己在自导自演。
“但是在一个多月之前,你不是说,只要我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事情,你以后就不会再在我面前出现的,难道你要反悔吗?”这个,他没得推卸了吧,这话是他亲口对她说。
“反悔的人不是我,是你吧,你一定还没有看那份报告,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所以才不敢看?”她已经被他叮上了,试问猎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走猎物?负责帮她检查的人是他,出报告的人也是他,试问他又怎么会给她有逃离的藉口呢?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那份检查报告检查出我有病?你刚才在酒吧里说,我有那种病?你该不会是说真的吧?”乐小茶闻言顿时惊得脸色惨白,手脚发软,也顾不上推敲他暧昧的语气,惊恐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虽然觉得这是没可能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怕啊。
“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要说假话呢?”望着她惊恐的脸色,洛怀希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脸色也沉了下来,刻意地营造紧张的气氛。
“如果我的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但是,我不可能有那种病的,我又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不对,我给你……难道那种病是你传染给我的?呜……我就知道,你那么花心,你一定有见不得光的暗病,没想到你居然还有那种没得医,而且会死人的性病,你还传染了给我,呜……我完蛋了……”乐小茶的拳头不断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没有什么见鬼的暗病!
“乐小茶,够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性病了?”她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点吧,洛怀希赶紧抓住她越大越用力的拳头,低吼了一声说。
“你还不承认,你这个混蛋,我从来没跟人接吻过,就只有你,如果不是你把病传染给我,我怎么会染上?”乐小茶越说越伤心,差点就忍不住流出眼泪来了,她还那么小,她还没报答她的父母,她怎么能就这样死掉?
“够了,你丰富的想象力请到此为止,我没有什么见鬼的暗病,你也没性病。”洛怀希双手按着她的肩膀,用认真的眼神望着她说。
“什么?我们都没病,那你刚才又那样说,你不用安慰我了,做人不能讳疾忌医的。”她好命苦,呜……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在酒吧里对那个见鬼的女人说你有病,我只是不想她再缠着你,我是说谎骗她的。”这个小不点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在那种情况下,她应该明白他说那种的话的目的才对的,没想到她却扯到那么远去了,让他头痛。
“真的?那你刚才又说我的检查报告有事。”好吧,就算她想歪了,也是他误导的。
“你的身体是有事,但是我没说是什么见鬼的性病,拜托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我是医生,过去的生活是混乱了一点,但是你放心,每次我都做足了安全措施,如果你还是担心我的身体,我是不介意弄份检查报告给你的。”这样她总该相信他了吧。
“你这个下流的花心大萝卜,滥交又薄幸,你这样都没事,老天爷真没眼。”乐小茶愤愤不平地刚说完,突然从天边传来了一阵闷雷的响声,她顿时惊呆了,老天爷该不会是听到她在骂它,所以就生气了吧。
“我那是风流,不是下流,我对女人也是很挑的,从来不滥交,你敢说老天爷没眼,现在它生气了,你小心被雷劈啊。”洛怀希刚说完,天边又响起了一记闷雷。
“哼,下流就下流,还装风流,老天爷要劈你才对。”他们正在争吵之间,突然哗啦的一阵声响,宛如豆大的水滴从半空中铺天盖地地袭、来。
“这回真的要湿身了,快跑。”洛怀希赶紧扯下身上的长袍,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顶着长袍跑了出去。
那雨来得又猛又大,宛如倾盆般,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乐小茶在他的怀里,跟着他的步伐往外面跑,即使在雨中,但是在他的怀里,却是显得如此的温暖,嗅着从他身上传来带有淡淡药味的男性气息,她居然觉得很有安全感,丝毫不会觉得慌乱。
她知道自己这回真的完蛋了,她今天跟学长告白失败,她都不觉得怎么难过,她会难过得想去酒吧寻找欢乐,并不是因为学长,而是因为他,微微抬头望着他那光洁漂亮的下属,她的心跳宛如鹿撞般狂跳个不停。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
要是回去的话,恐怕她会熬不住受风寒感冒,洛怀希略想了一下,就立即拉着她进入了附近的一间酒店,没有多想地订了一间房间,就拉着她上去了。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快点把湿衣服脱掉,晚点服务员就会把衣服送来。”他刚才在下面订房间的时候,已经吩咐服务员帮他们去买干净的衣服,洛怀希把一条浴巾派给她:“先用浴巾顶着吧。”
“我想我还是等服务员把衣服送来再换吧。”乐小茶的手里握着那条浴巾,只要想到自己只围着浴巾在他的面前,她就忍不住面红耳热,心跳加速。
“等服务员送衣服来?你是不是想让自己感冒?”洛怀希望着她发红的脸,视线扫过她娇小的身子,身上那单薄的衣服已经湿透而紧贴在她的身上,那布料遇水就变得有点透明,就连她身上内衣的颜色,他都看得一清二楚,看得他喉咙一紧,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开始苏醒。
“我没有,我只是……哇……你这个色狼,谁让你盯着我看的?”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着,她有点纳闷地低头往下望,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就跟裸身在他的面前没什么区别,她顿时忍不住很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随即赶紧抱着浴巾跑进了浴室里。
然而,她跑进浴室里才发现,浴室居然是用透明的玻璃隔开的,在外面的人丝毫没有阻扰就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情景,这让她有种恨不得要掉自己舌头的冲动。
“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用不着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吃了你。”虽然他此刻真的很想,不过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不要再说了,你转过身子去,不准偷看。”他的话让她困窘得想要一头撞死。
“你放心吧,我还没有变态到喜欢偷看别人换衣服。”洛怀希慢慢地转过身,然后开始脱衣服。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