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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老公,你还能够找谁,这世界上还有别的男人比你老公强吗?”手里一边翻阅着文件,一心二用都跟她聊天。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试试,然后再告诉你,你是强,还是别的男人强。”夏侯萱儿轻笑着,以挑衅的语气说。
“你敢去找,我就把他们给阉了。”佯装凶狠地说。
“你刚才不是说要比吗?你不让我去找别的男人试,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最强的?”好煽情暧昧的谈话啊,她的脸都忍不住发烫了,就连身体都忍不住燥热了起来。
“这种事情不用试,也知道你老公是最强了。”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老公……”夏侯萱儿突然像猫咪似的,甜腻地喊了一声。
“嗯?”这声音该死的充满了诱惑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回到她的身边。
“我想你抱我。”夏侯萱儿用异常性感的的语气刚说完,猛地想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赶紧把跪拜的方向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对着那些灵牌。
“现在?”他的喉咙有点发紧了。
“是,就是现在,不过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他现在人还在公司里,刚才还说要熬夜呢。
“宝贝,我现在也很想抱你,你闭上眼睛,双手环抱着自己,就当是我在抱着你。”再也无法专注地看文件,夜辰风把蓝牙耳机塞在耳朵里,然后拿起了桌面上的礼服,放回礼盒里,提着准备下班了。
“嗯,好。”夏侯萱儿也换了用耳机,闭上了眼睛,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慢慢地幻想着,那是夜辰风有力的手臂正在抱着自己。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我正在用力地抱紧你?”他拿着礼盒,在大家的怪异的目光之下,快速地离开了公司,让闪电用最快的速度驱车回去。
“嗯。”虽然她的手臂没有他的长,没有他的健硕,也没有他的有力,但是听着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他就真的在她的身边,正满怀深情地抱着她。
“宝贝,我现在就想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夜辰风坐在后车厢里,放下前后车厢只见的隔音玻璃,声音逐渐变得煽情了起来。
“我好热……你来帮我脱掉吧。”身体开始慢慢地燥热,让她感到有点难受,如果此刻不是在灵堂里,她真想把衣服给脱掉,放浪大胆地跟他来一场电话爱爱。
☆、诱人甜蜜的邀请!
“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来了。”听着她放浪的声音,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躁动着,他想要她,想得心都发酸了。
“好,你来吧,我等着你。”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发出了诱人甜蜜的邀请,她刚说完等着他回应,耳机里突然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显示已经断线了。
“咦?怎么突然断线了?”他们正聊得兴起呢,夏侯萱儿拿起手机,刚想拨通他的电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夜贺莲的声音:“你这个死丫头,我让你乖乖在里面忏悔,你倒好,在跟谁聊天聊得那么欢呢?”
“你……刚才是你切断了信号。”她拨了夜辰风的号码,发现无法拨出去,立即明白一定是她在搞鬼,心里顿时气得翻江倒海,刚才对夜辰风说的柔情蜜意顿时荡然无存,这个杀千刀的女人,每天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她去死。
“这里乃是清静之地,你还是乖乖地静思己过吧。”夜贺莲冷笑一声,然后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夏侯萱儿气得拿起手中的手机就想扔出去,不过幸好在让出去之前,她还是忍住了,这手机是她的,如果她把手机扔烂了,只会让她更加得意吧。
“内分泌失调的老女人,我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夏侯萱儿试了几次,还是拨不出去,这才放弃了。
她的手机突然断了线,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他现在一定也在试着打电话给自己吧,不过他打不通她的手机,他会打到家里的固话去吧,夜贺莲估计也有一大堆的理由帮她搪塞过去吧。
“都是你的错,画个圈圈诅咒你。”夏侯萱儿把玩着手机,突然灵机一动,把手机的音乐播放器打开,顿时一首激烈的DJ音乐从手机里倾泻而出,本来冷清阴森的灵堂一下变得热闹了起来。
“嘿嘿,各位夜家的祖先,你们静静地在这里,一定是觉得很孤清了,我现在请你们听音乐吧,会跳舞的可以动起来哦。”夏侯萱儿转过身来对着那一排排冷清的灵牌拜了几下,把手机放在面前,听着那HIGH到爆音乐,忍不住也随着音乐起舞,当然双膝还是跪在地上,反正她又没说不能在这里劲歌热舞,在这种时候,既然不能反抗,就要学会自娱自乐。
夜贺莲切断了灵堂里的信号之后,果然夜辰风就打电话到了家里,当然想要搪塞过去,她多得是理由,她把他打发之后,来到了监控室,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当她看见灵堂里的那一幕时,差点没给里面的夏侯萱儿气得呕血。
“岂有此理,这个死丫头,她居然在灵堂里放歌跳舞,她想找死啊,连祖宗清净都敢打扰。”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快步往灵堂走去,她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她不狠狠地教训她,她就不叫夜贺莲。
☆、气得脸色发青!
身体正在随着音乐摆动的夏侯萱儿,突然发现有一道阴影笼罩着她,而身后也随即扬起了一阵不寻常的危险气息,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就地一滚,躲开了从她背后袭、来的危险。
“是你?你又想干什么?”夏侯萱儿定眼一看,只见夜贺莲正拿着一条七尺长的木棍向她打来,她赶紧跳开,有点气急败坏地大吼。
“你没看见吗?我正在执行家法,我让你跪在这里好好地反思己过,结果你做了什么?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跟你姓。”在这里打电话调情,亵渎神灵不仅要,现在更加无法无天,还放歌打扰先人,夜贺莲把她的手机关掉,扬着木棍使出打狗棒法来了。
“你千万不要跟我姓,我不想让我的姓受侮辱。”可恶,这次她真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夏侯萱儿一边躲着她的棍,一边讽刺地说。
“你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夜贺莲气得脸色发青,越发把木棍打得快。
“该死的人是你才对,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夜辰风姑姑的份上,我老早跟你掀桌了。”她一忍再忍,结果某人却得寸进尺,去她的退一步开阔天空、百忍成金,她再不爆发的话,她就真的要成精了,夏侯萱儿立即跃上横梁,把一条木梁取下来,然后跟她对阵,她会棍法,她也会。
“哎呦,你还得了便宜卖乖,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辰风的老婆份上,我老早就把你赶出家门了。”咦,看不出来她还有两下子的,她的木棍跟她的横梁开始交锋,在空气中击出阵阵杀气。
“姑姑,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经嫁出去了,说到底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有权利赶人的是我,不是你。”横梁挡住了她的一棍,然后用力一扫,把她木棍扫到一边去。
“我也请你弄清楚一件事情,我是姓夜的,而你不过是一个外姓人,你没有资格。”长棍挑开了她的横梁,立即敏捷地往她的肩膀扫去,夏侯萱儿立即把腰身往后面仰去,而那夹带着劲风木棍没有扫中她,控制不住地往她身后的那一排灵牌扫去,夜贺莲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的身体居然可以柔软成这种程度,想要收到力度已经太晚了,只能惊恐地看着那一排灵牌了被她的木棍扫落地。
“哇,姑姑,你居然把祖先的灵牌扫落在地上,你这样算不算是‘尊敬’呢?”望着被扫落地的灵牌,夏侯萱儿顿时发出了一阵怪叫。
“你这个死丫头,都是你害我的。”夜贺莲气得把手中的木棍扔了,走上前去,弯下腰刚想把灵牌捡起来,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认出了那是夜辰风的脚步声,虽然有点惊讶他那么快就赶回来了,不过随即灵机一动,眼底里闪过了一抹阴沉的诡异光芒,立即大声地责怪:“夏侯萱儿,我只不过是罚你在这里静思己过而已,你也用不着把祖先的灵牌打落在地面吧,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啊,他们又没有招惹你。”
☆、他已经不要你了!
咦?她说什么啊,那些灵牌明明就是她打落的,她为什么要冤枉她?夏侯萱儿怒得把横梁的另一端指着她:“喂,你别胡说八道,在各位祖宗的面前说谎,你也不怕半夜睡醒被鬼压啊。”
“你用横梁把牌位扫落地还不认错,还把责任推在我的身上,你不配当夜家的媳妇。”夜贺莲腾地站起来,用非常蔑视的眼神望着她。
“是你说什么呢,你说我不配当夜家的媳妇,你以为我稀罕啊,你求我,我还不想当呢。”夏侯萱儿被她的话气昏头了,冲动的话立即冲口而出,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当她说出口的时候,她立即就后悔了,但是一股傲气却不容许她把话收回来。
“是吗?当夜家的媳妇就真的那么委屈你?让你不想当了?”屹立在门口颀长身影仿佛被灌入了千斤的铅般,低哑的嗓音透着一抹令人心疼的受伤,而在他的脚边跌落了一只精美的礼盒。
“老公,你现在不是在公司里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猛地回头望着她以为根本就没可能出现在在这里的男人,夏侯萱儿手中的横梁因为震惊而落地。
“辰风,你也听到了,她的人在这里,她的心根本就不在这里,她当着那么多的祖先说不稀罕当夜家的媳妇,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外面多的是听话的女人想当他们夜家的媳妇,夜贺莲把灵牌摆回原位,冷冷地说。
“我不是,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那不是我的本意,你要相信我,不,你不要相信我刚才说的……不是,你要相信我现在说的……老公……”他信了她刚才从口而出的话吗?看见他俊脸上的那一抹受伤的神情,夏侯萱儿急得上前拉着他的手,想解释,但是却因为太过紧张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通常冲口而出的话最能反映内心的真实想法,夏侯萱儿,既然你不稀罕当我们夜家的媳妇,你就滚出我们夜家去。”夜贺莲在一旁煽风点火。
“老公,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那一句话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你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一声不吭呢?夏侯萱儿希望他说话,但是又担心他会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我想冷静一下。”轻轻地推开了她拉住自己的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样是不相信她吗?望着被推开的手,夏侯萱儿当场就愣住了,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就是字面的意思。”渐渐变得冷漠的脸色,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推开了她,然后漠然地转身而去。
他走了?夏侯萱儿想要追上去,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脚仿佛有千斤重似的,迈不开半步。
“他已经不要你了,你聪明点的,就赶紧回房间去收拾行李,不要让他亲手赶你走,不能生育的女人,夜家是容不下你的。”把灵牌摆回原位之后,夜贺莲来到她的身边,残酷无情地说。
☆、他为了你去结扎了?
“你……你知道我不能怀孕?”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夏侯萱儿的身体仿佛被人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