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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别乱摸。”明知道他现在不能碰她,她是故意要让他难受的是吧,夜辰风把她拉上裤子,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乱动的双手,此刻他真的很难还能摆出面色来对着她。
“我哪有乱摸,你别乱冤枉好人。”他那样欺负她,她不整回来,她心里憋着难受,手没了,她还有嘴巴。
“夏侯萱儿,你安分一点。”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夜辰风的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
“你就只会说我不安分。”她就不安分给他,瞧他能怎么样,隔着他质料超好的裤子,她张口就咬下去。
在痛疼中夹杂着一丝的快、感,让他喉咙一紧,忍不住闷哼出声,呼吸也忍耐不住急促了起来,他伸手想把她推开,但是又担心会伤了她。
“哼,我不过是咬了一下你的大腿而已,你就YY了,色大叔。”感觉到他的体温已经异于平常,夏侯萱儿这才坏心地放过他。
“如果你的屁股不是受伤了,我一点都不介意在这里响应你的热情。”强行压下体内的骚、动,他俯下上半身在她的耳边用暧昧邪气的声音说。
“你想折腾死我的话,你就来啊,我一定不会阻止你的。”他以为她会怕他?
“你等着。”够胆用这种语气挑衅他,她就得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说出来的话是要还的。
☆、威胁的话谁不会说!
“咧。”夏侯萱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威胁的话谁不会说。
“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才到家,现在,乖乖地休息一下。”她今天受到的折腾不少,再不休息一下,他都担心她会熬不住了,他轻轻抚摸着她的略显得有点苍白的脸说。
“我告诉你,我现在还生你的气,别以为我跟你回家,我就原谅你了。”她本来是不想回去的,是他逼她的,仿佛担心他不知道自己还在生气似的,她再次慎重地声明,让他知道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的,否则她就太对不起她挨揍的屁股了。
“如果以后我不在阻止你跟他们来往,你是不是就能消气?”这妮子,就一定要逼他说出这句话不可吗?就算心里很不愿意她继续跟那些人来往,但是想起赵逸的话,他说得似乎也有点道理。
“他们?谁啊?”一时没有意会过来,夏侯萱儿愣了一下。
“我是说爆炸头他们。”低叹了一声,夜辰风有点无奈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再阻止我跟爆炸头他们来往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吗?还是天要下红雨了?她的耳朵该不会是出现幻听了吧,夏侯萱儿满脸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他,在此之前,他可是想方设法断掉他们的联系的。
“我想过了,赵逸那混蛋说的话不无道理,是我太过专制独断了,自以为这样是对你最好的,没想到却逼着你反叛。”这次他是想通了,纵使心里还是有点不太乐意。
“老公,你真的想通了?”哎呀呀,难得她老公也有如此深明大义的时候啊,幸亏她没戴眼镜,否则一定会跌破不可了,把头亲昵地蹭了蹭他,心里涨满了难言的感动。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终于肯叫回他老公了,是不是代表她已经不生气了?
“额,什么条件啊?”不会是让她签订‘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吧,夏侯萱儿顿时把心都提起来了。
“不准再做危险的事情,以后你想做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话,我就让你继续跟他们来往。”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就这样而已?”她还以为他会说出多苛刻的条件呢,原来只是这样。
“什么就这样而已,你做到了再说吧。”她渴望刺激,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反对她的最求,就只是怕她会受伤。
“嘿嘿,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啊。”没想到屁股挨了一顿揍就可以换来那么好的事情,这回就真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屁股啊屁股,这回委屈你了。
“不要让我发现你受伤,否则我随时收回刚才说过的话,到时候你就别再怪我了。”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但是就是不能忍受她受伤。
“你这句话很严重啊,难道我摔伤一下,你就不准我出去了吗?”前面的不能做到,但是后面这就话就真的很强她所难了,她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嫌他打得少?
“你放心啊,既然决定放心让你出去,我就不会那么轻易地收回的。”现在摊开来说,总比她又一声不吭地跑出去的好,夜辰风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忍不住叹息了,想他从来没向过谁低头,但是每次跟她吵架之后,都是他低头,想要当一个疼老婆的男人,真的很不容易啊。
“老公,谢谢你。”她的这一顿挨打值了,夏侯萱儿抬头向他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那你现在不气了?”肯对他笑了,她应该不生气了吧。
“不气了。”难够换来那么大的自由,她要是还在生气的话,就真的很别扭了,不过,她揪着他的衣袖扁着嘴巴说:“拜托你,下次打人的时候别再下那么重的手了,我的屁股都快被你打得开花了。”
“下次?怎么?你还想被我打屁股?”他刚才帮她上药的时候,也知道自己下手的确是有些重了,不过打在她身上,疼在他心,他所受的疼又岂是她的皮肉之苦可以承受的。
“我才不要,你下次要是再打我屁股,你不给我打回去,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夏侯萱儿的身体一缩,随即装凶地大声说。
“不想再让你的屁股遭殃,你就给我乖一点,不要再惹什么麻烦事。”她还敢凶,看来是嫌他打得不够是吧,挑眉一挑,语带威胁地警告。
“如果是麻烦自己找上门来的呢?”他的敌人多得数不清,她哪里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乱子。
“这个,我自然会衡量。”她真当他是不讲道理的暴君?
“这话是你说的,你到时候别什么错误都推在我身上来就行了。”夏侯萱儿小心谨慎地说。
“在你的心目中,我就真的那么糟糕?”原来她是这样看他的,真是让人心疼,亏他还那么疼她宠她。
“有时候你很专制,这不准,那不准的,我都不晓得这样还有什么人生意义了。”她抱怨地说。
“什么叫人生无意义,你才十八岁,要过完这辈子还有一段很长的路,你岂不是要闷死了?”这妮子说话还是口没遮拦,不过偏偏他对她又没辙。
“原来老公你也知道我很闷啊。”夏侯萱儿哧的笑了一声,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抬头望着他。
“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你以后还敢跟我说闷,小心你的屁股。”噙着威胁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不,不闷了,我会过得很多姿多彩,我这样说,你开心了吧。”真是可恨的男人啊,又拿她的屁股来开玩笑,夏侯萱儿狠狠地横了一眼,然后趴在他的大腿上休息了。
当他们回到夜家大宅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夏侯萱儿走在路上,恨不得用个袋子把自己的头罩着,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全世界都知道她被人揍屁股了,哎,她的威严,她的名声从此扫地了。
“地上有金子吗?”夜辰风搀扶着她,见她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走路,忍不住倜傥地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
“夜总裁,你变幽默了,地上要是有金子,老早被人捡走了,还等我来看么。”她现在是没脸见人,夏侯萱儿没好气地说。
“既然地上没金子,你干嘛一直低着头走路。”
“还不是多亏了你。”走进大厅里,她都已经感受到不少‘关爱’的目光了,好丢人啊。
“少爷,少夫人,你们可回来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在大厅里等候着的云姨,见到他们回来,立即上前伺候着说。
“云姨,把饭菜送进卧室里吧,今晚我们在上面吃就行了。”夜辰风知道她爱面子,她的屁股现在还不能坐下来,要她站着吃饭,那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是,夜少,我等会儿就把饭菜准备好送上去。”云姨望着夏侯萱儿一拐一拐的背影,感到有点迷惑了。
“你能上楼梯吗?要不要我抱你上去?”来到楼梯口,夜辰风贴心地问。
“不用,我自己能走。”被他抱着上去,那下面的人会怎么想啊?夏侯萱儿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了,还是自力更生的好,她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艰辛地开始往上面走,每走一步都会牵动她屁股上的伤,让她暗自咬牙不已,她头一次痛恨,为什么卧室要在楼上而不是在楼下。
“看你的样子,你似乎很痛苦,真的不要我抱你上去吗?”就算她倔强也无需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吧,看到她这副硬撑的样子,他都忍不住感到心痛了。
“我说我可以就可以,你别那么啰嗦行不行?”才上到一半,她就已经汗流浃背了,他还在耳边唠叨个没完没了,夏侯萱儿忍不住低吼一声。
“好吧,既然你说可以,我就不罗嗦了。”真不明白,面子对她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就是几级楼梯嘛,她就不相信能难得倒她,夏侯萱儿咬紧了牙关,一步一步地往上走,等她很是艰辛地上到二楼的时候,她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瞧你,都满头大汗了。”夜辰风赶紧把她扶进房间里,然后拿了手帕帮她清理脸上的冷汗,在触摸的时候发现她的背脊也汗湿了,担心她会着凉,便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夏侯萱儿见他居然在脱自己的衣服,顿时吓了一跳,他不会真的那么禽兽吧,她都已经重伤在身了,他还想禽兽她?
“老婆,你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衣服被汗湿了,你不把它换掉,会很容易着凉的,就算你现在愿意给我做,我也舍不得折腾你啊。”夜辰风有点啼笑皆非地说,他像是那种不顾她的伤势都要乱来的禽兽吗?
“你胡说什么啊,我只是有点愕然。”夏侯萱儿的脸有点发红了,原来他只是担心她会着凉,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想歪的,谁让他一声不吭地脱她衣服。
“那现在可以让我帮你脱衣服了吗?”他可不想再看见她生病。
“我的手又没事,你去帮我拿衣服过来,我自己换就行了。”夏侯萱儿有点困窘了。
☆、现在才来害羞?
“真的不用你老公代劳?”夜辰风在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出来,眼神有点暧昧地望着她。
“不用了啦,你这个色狼,把脸转过一边去,不准偷看。”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睡衣,然后一掌抵在他的脸上,硬是把他的脸转到一边去。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见,没摸过的?现在才来害羞,你不觉得太晚了点吗?”不能做,好歹也给他视觉享受一下吧,他现在真的很后悔打了她的屁股,那意味着在她的伤势好了之前,他不能碰她,这回真的作茧自缚啊,下次一定要想别的法子来惩罚她。
“我是怕你看着会欲、火、焚、身,听说男人憋着太久,很容易阳、痿的,你要是有了那个障碍,我以后的性福怎么办?难道你要我花钱去请猛男么?”夏侯萱儿一边脱衣服,一边讽刺地说。
“谁告诉你的?”夜辰风额头上的青筋开始跳动,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我堂姐告诉我的罗,她说是堂姐夫说的,男人憋得太多很容易阳、痿的。”所以她堂姐应该被端木修的歪理‘欺负’得很惨,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快连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