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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咧咧嘴想笑,却比哭还难看,“陆淮涛,怎么办呢?我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她血红一片的瘫在我的面前。”
饶是知道这是受了刺激后的正常反应,他还是心疼的一塌糊涂,把她揉在怀里,抓心挠肝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不敢大力,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道的轻轻的象拍婴儿似的安抚她吻她脸上的泪,“对不起我没一直陪着你,对不起,对不起。”
这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就象是情绪的催化剂一般,一下子打开了被她强制压抑住的悲愤和恐慌的情绪,她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压抑了许久的难受终于找到了渲泄的出口和对象,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无所顾忌的酣畅淋漓的表达出来了。
陆淮涛悬了好久的心,终于踏实的放回了肚里,能哭出来就好啊。
不知道哭了多久,肖笑终于哭累了,哭得没劲了,才从他已然僵酸臂弯中缓过劲来,
见媳妇情绪有好转的迹象,陆淮涛赶紧趁热打铁,夸张的甩甩着实酸疼的胳膊,“哎呀,可真能哭,一个小时啊,这战斗力,真是惊人,我胳膊都没知觉了哇。”
她红着脸,掀掀肿肿的眼皮,不好意思的乖巧的替他捶着肩膀,边捶边倒打一耙的嗔道,“也没人叫你一动不动哇,自己笨不说!”
老婆说话的语气明显轻松了不少,陆淮涛活动活动了肩膀,将她的小脑袋再按在胸口上,轻声的试探,“媳妇,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啥的?”怕她误会,赶紧强调,“没别的,我是怕你心事重,想得太多。”
她懒懒的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安心的闭着眼,嘴里嘀咕,“只要你陪着我,我保证不变态。”
在Y城的项目目前正在最紧要的关头,他必须抓紧时间再赶回去,可是又实在不放心肖笑,所以,陆淮涛向母亲提出要带肖笑一起去的要求,
秦柚笑眯眯的表示支持,再担忧的看着沈淑芬,工作还带着媳妇,不知道婆婆会作何感想,没想到沈淑芬忧心忡忡的考虑与她想的完全不同,
“你忙工作,哪有时间照顾她?”
尽管婆婆的回答让秦柚有些意外,不过这种意外她喜欢,乐呵呵的上去搂着婆婆的肩膀帮腔,“哎哟妈,这种时候啊,肖笑最需要的不是别人的照顾,”她挤眉弄眼的望着陆淮涛笑,“某个人啊,光是远远看着,就能连心理带那啥的全给治愈了哈,是不是小叔子?”
陆淮涛再一次对嫂子的调侃表示无力。
肖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工作状况中的陆淮涛,气定山河,举手投足间的浑然天成的优雅与淡定,一切尽在掌握的气魄与胸怀,让她再一次深深的为自己迷恋的男人所震憾,尤其是在紧锣密鼓的工作间隙仍不忘记给坐在角落里闲散的自己一记温暖而含笑的眼神。
这就是自己爱了一生,迷恋了一生的男人啊,那么好,那么亲,有他在,什么狂风暴雨也惊扰不了自己,再苦再难也熬的过去,还有什么不可以依赖,还有什么不可诉说?她从来没有此刻更加笃定他对自己的感情,也从没有此刻如此的勇敢,兜兜转转这些年,或分或离或舍或守,她都无怨无悔,因为她知道,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她安心的坐在角落,不需要坐任何事情,只需要静静的等着他,然后一起手牵手,走下去……这一刻,内心无比的平静,无比的坦然。
终于忙活完了凑过来的陆淮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宁静致远的安然的笑容,用手捏捏她豆腐般滑嫩的脸,
“在想什么?”
她烟波流转的看过来,目不转晴的,听到自己清清脆脆的声音响起,
“陆淮涛,关于肖语,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
阳光懒洋洋的洒在她的身上,暖暖的,她坐在石阶上,百无聊懒的拿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枝条坚定不移的折腾着地上早被她搞得方寸大敌的小蚂蚁,爬上来,再甩下去,再奋不顾身的爬上来,再被她好笑的甩下去,
有圆溜溜的皮球骨碌碌的滚过来,噼里啪拉的细碎的脚步声跟过来,两只脏兮兮的小手抱起了皮球,她没有抬头,就听有人无限同情、奶声奶气的问候她,“阿姨,你迷路了吗?是不是找不到家里人了?”
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抱着皮球神情严肃的看着她,“可以找警察叔叔帮忙哟!”
她茫然四顾,是说我吗?我看起来有这么惨?
她还没有回答,就有温热的大掌抚过她的发顶,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但不是对她说的,
“哦,叔叔就是这个阿姨的家长。”陆淮涛弯下腰,对着小男孩眯眯笑,“谢谢你哟,小朋友。”
得到表扬的小男孩很开心,“阿姨坐在这里好半天了,好可怜的,我还以为他家大人不要她了呢!”得意洋洋的跑远了。
肖笑无辜的眨眨眼,“什么嘛,我只是坐在这里等你,怎么让他说得这么凄惨?”
“是挺惨的,”他轻笑,牵起她的手,“走吧。”
她不可避免的回头向身后咖啡馆宽大透明的落地窗望去,看到肖语伏在桌上的身影,有些不忍,
“这么快就谈完了啊。你不用管我的,好好和她聊聊嘛。”
他神情淡然的静默了会,“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都过去了。”
过去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不管当初是何种无奈,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回来。
她轻轻的靠着他的臂膀,感受着掌中他的温度,踏实而安心,
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多好。
☆、这是最初的结局,
。。。。。。
陆淮涛:
一个人从地球上彻底消失有多难?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即便是当年的肖语;通过侦探社我也是知道她大概的底细的;可是这一次,肖笑仿佛真的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从Y城忙完手头的项目赶回来;看到的是父母哥嫂异样的神情;肖笑却不在,这几天里;她的手机摔坏了,我总联系不上她;母亲一会说她去逛街了;一会又说她去会朋友了;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是项目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几千万的生意,大半年的心血的投入,全公司上下重中之重的项目,我不能掉以轻心,我安慰自己,她答应过承诺过,我就相信她,虽然我心里莫名的不安,而这不安,就在我回家的当天得到了证实,
肖笑不见了
所有有关她的一切,都被她带走了,整个卧室空荡荡的,仿佛她的存在只是我的一个幻想而已,她比她的姐姐来得更狠更绝!
母亲安慰我,她们肖家的女人都如此不定性,没什么的,好男儿何患无妻,我冲她吼,质问是不是她逼走了她,母亲没作声,嫂子告诉我,肖笑大概是受了刺激,她的另一个学生当着她的面自杀了。
可是,我不信,我知道大家有事在瞒着我,一定的,我的肖笑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她不会为了这件事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见任何人的,她此时最需要的,不就是我吗?我的肖笑,她怎么可能忍心看着我难过,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独自离开?她怎么能忍心让我再一次从天堂落入地狱?她怎么能?
我翻箱倒柜的翻找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她清理的真是干净,一点不留,这是要与我彻底决裂的架势吗?可是,他妈的,由始至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个的把我当猴耍,一个个用离开来惩罚我?
肖笑,有本事你就别让我再找到你,否则的话,我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你给我等着!
肖笑:
阮晴飞落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婆婆的话是多么的有道理,我的确是个不祥的人,肖语、赵雪娜、阮晴,每个与我有关的人最后的下场都这么不堪,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一个个的都是这样,婆婆说这些年陆淮涛过的也不容易,想想也是的,如果不是我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肖语带给他的伤痛,或许他不会是今天的模样,早就儿女满堂了,而我,却根本没办法给他一个完整的家,这本身对他就是一种伤害了,婆婆说的对,我是该离开了。
在还没有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之前,离开吧,我这个不吉利的女人,应该离开他,越远越好,这样,将来,他能娶一个健康而聪慧的女人,生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儿。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所有的根源都在我这里。我走了,大家都会满意了吧,可是陆淮涛,我是这么这么的舍不得你啊。
我曾经答应过你,永远不离开你,我发誓,我是真心的,可是造化弄人,我身不由已啊,再苦再累为了你,我都能忍,可是一想到,我没办法给你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我就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也不对不起疼我的公公,更对不起陆家。婆婆说,我不能太自私了,不能只为自己考虑,可是,我并不是只为自己考虑,我是担心你啊,我相信你是爱我的,如果我不告而别,你会怎么样?我真是不敢想下去了。
你会恨我吧,一定会的,请你一定要恨我!
可是我是那么的爱你啊。
和你甜蜜的时光,是我这辈子永恒的记忆。我这一生再也不会有的快乐,都是你给予我的,而我现在却要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了。
我终于答应了婆婆的要求,能够以自己埋藏多年的惊天的秘密来与我交心,她也一定是左右为难的罢。都是女人,都不容易。
婆婆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她也是不忍心的,可她到底什么也没有说,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摇摇头,只看着她,
我知道,她是个深思熟虑的人,凡事必会考虑周全才向我宣布决定的,她肯定早就打算好了,
果然,干了一辈子妇联主席的沈女士,给了我一张卡和一个假身份证,她说,你走了,淮涛肯定会疯了一样的找你,出国的话反而会找到足迹,当年你姐姐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是早就知道她的底细的,只是男人的尊严让他不屑去找罢了。
所以,她给我办了假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名字是陈梅,
多俗气的名字,配上照片上我呆若木鸡的表情,真是相得益彰。
她说,这张卡里有五十万,你拿着,卡的密码是123456
就是以陈梅开的户,你取了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要和家里人联系了。
我点点头,我明白她的意思,连我的父母她也不希望我联系。
事到如今,我没有回头路了。
我脑子木木的听着她的安排,
最后我问,淮涛怎么办?
她神情严肃的看着我,说,这不是你考虑的范围,如果你真为他着想,就离开他远远的,不要再回来!想想赵雪娜,阮晴,你觉得你留在他身边对他有好处吗?妈不是迷信,你们犯克啊。
三年的婆媳相处,就换来了她一句不要再回来,我做人还真是失败啊,可是,我真的……真的想再见他一眼,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啊,我一直爱着的男人啊,谁能告诉我,我今天的选择到底对不对?
陆淮涛:
我找不到她,真的,找不到了,象风中蒸发了一样,汽车站,火车站,飞机场,学校,所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哪里都找不到,肖家的人也跟着我一起找,哼,他们真的关心过她吗?
这个死女人,我不管天涯海角也得找到你,然后勒着你的脖子问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