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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鸿的发言很冷静也很尖锐:“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此次会议是一场阴谋。它特意选在一个奇怪的时间,绝大多数人都不愿离开家来开会的时间,讨论的却是特别重要的问题。此次会议,并不是议题所说的,讨论议事规则,而是讨论,谁是冷家真正的决策人。这次会议的目地是为了把冷家的最高决策权从我们这些与会的冷家剑手里夺走,重新交回到原来的主人手里,用一种不太明显的方式,冷家的主人们退到幕后,交给我们一个看起来同我们站在一起的执行人,而真正做决策的,是躲在幕后的老大们。冷迪的整套方案就是把最高决策权交回长老手里,我们只能提点无关紧要的意见,能不能执行,由长老与掌门决定,而最终决定权在长老手里。”
一片寂静,冷迪偷看一眼韦帅望,你被揭穿了,咱们怎么下台。
韦帅望一笑,鼓掌:“说得好。”
冷鸿欠欠身:“谢谢,对此,韦教主有什么解释吗?”
帅望道:“首先……”他张开手:“我手里什么也没有,以前现在未来。然后,如果真有人这样做,我也无所谓。如果一个孩子保不住他的倚天剑,甚至他都没想过好好保管这把剑,这把剑又不是他买的也不是他爹的,那么有人把这把剑拿走,交回到原主人手里,我看不出有啥不对。孩子,等你长大再玩火,如何?或者,把你那些贪玩的小伙伴叫醒吧。”
冷鸿道:“那么,你是承认这是个阴谋了?你们是故意选在这个时间,我建议此次会议的决策无效。”
韦帅望道:“孩子,你想多了。难道以前我不来的会,都是你的阴谋?要是每次有人不来开会,会议都无效,我们就不用开会了。以前我不到的那些会,也全都无效吗?我赞成,我这就回家睡觉去。”
韦帅望看看沙漏:“说到睡觉,好象到散会的时间了,我真的可以躺床上睡觉了。”
韦帅望伸个懒腰:“散会!”
大家纷纷离座,冷鸿依旧望着韦帅望,帅望笑,伸出大拇指。干得好,丫头,来领银子吧。你很好玩。
冷兰揉着眼睛,韦帅望大乐:“姐姐,你跟我一起睡着了?”
冷兰打着呵欠:“嗯,直到被那个小丫头吵醒。”
冷冬晨忍无可忍给了他一巴掌:“你再调戏我老婆。”
冷兰瞪着问号眼睛:“啊?”
韦帅望忍笑:“我哪有!淫者见淫。”
冷兰已经瞬间清醒,一脚踢飞。
冬晨把小韦从地上拎起来:“帅望,你不觉得羞耻吗?”
韦帅望道:“我就开个玩笑,你们拿我当球踢,我还羞耻?”
冬晨气结:“我是说,那个叫冷鸿的孩子说得对,这个时候开这种会,太,太太……”
韦帅望道:“老子虽然没到,但是老子时刻关注着你们的狗屁大会,而且这狗屁大会还与我关系不大。我不会说,咦,我没想到今天开的会这么重要,所以我不小心没到场,你们决策的事我不同意啊,咱们重决一次吧。难道应该脸红是我?”
冬晨沉默一会儿:“你赞成最高决策权归长老们?”
帅望道:“那妞一会儿会同我们一起吃饭,你要不要来跟她谈谈?”
冬晨无力地:“这丫头也是你策划的?”
韦帅望气结:“我干嘛策划她骂我一顿啊!她要同我谈谈,我说我跟你个小屁孩儿谈个屁啊,你要发言你就发,有吸引力别人自然会听,她就给我来这么一通超有吸引力的,所以我现在同意跟她谈了。”
冬晨忍笑:“对你这种人有个专用的形容词。”
冷兰道:“犯贱。”
韦帅望默默地看着他们俩:“一会儿吃饭你们来不来?”
冷兰道:“我才不去。”
冬晨道:“我们去。”
韦帅望道:“犯贱三人组。”
过了一会儿,韦帅望道:“其实是我鼓励她来这么一通的。有些人需要当头敲这么一下,我不是说我们,是二货们,被抢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二货们。当然,也包括你。”
冬晨沉默一会儿:“如果大家觉得这样是对的,就象你说的,小孩子把宝剑随手扔,那么,交回给原来的主人吧。”
韦帅望敲他的头一下:“你个二货!你也是小孩儿啊?孩子小不懂事,就得教他骂他抽他,直到他懂了会了对了,你这灰心丧气得还真快,三分钟热情啊?把你的固执劲拿出来,你对付我的精神头呢?你拿来对付所有人啊!你要手把手地教孩子每一件事,从扫地做饭到修理屋顶,你不能屁也不放一个就把整个屋子扔给个孩子,然后大叫,你们看,这孩子屁也不行管不了这个家。你老实先把这个家管起来,一件一件教,一点一点放手,孩子犯懒犯二你就抽他们一顿。有两个聪明能干的,就给点糖。”
韦帅望拍拍冬晨后背:“准备为此努力一辈子吧,你还想啪地一声就改造世界了,你站屋顶上喔喔一叫,天就亮了。老实干活去吧。”
冬晨愣了一会儿:“一辈子?”
韦帅望道:“长吗?猪一辈子吃几顿饭就过去了。再说,说真的吧,咱们曾经有过漫长的公推部落首领的混战时代,后来变成现在的皇帝一人说了算,才强大起来,怎么是对的,还指不定呢。慢慢试吧,有啥不对,就解决啥,在保证一定秩序和遵守道德的情况下,往你向往的方向走,希望有一个好结果。”
冬晨忽然间长出一口气:”你说得对,是我太着急了。这是一个漫长的持久战。帅望道:”你点了火,让小朋友们自己慢慢争取吧。在此之前,我们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银子,让大家都过好点,就有空慢慢思考些吃饱了撑出来的问题了。
第18章 杀价
冷鸿看到冬晨夫妇倒是有点意外:“掌门也在,多谢教主成全了。”
韦帅望坦然地:“这是我应该做的,正常工作项目之一。”打探收买拉拢说服。
黑狼已经起身:“我吃饱了。”
帅望笑:“你要听吐了吧?我也是,你看我工作多辛苦。”
冷兰倒是想骂你辛苦个屁啊,光见你呱叽呱叽胡扯,转念一想,要是让我不住扯这些,我就死了算了,当即三口二口也吃饱了。
于兰秋忙过来招呼:“前院茶果准备好了,我叫了几个说书唱戏的,正等着呢。”
韩宇用目光询问一下子,要不要下属回避啊?韦帅望问:“你记的东西呢?拿过来,我跟这丫头记的对一下。”
韩宇一看,重头工作在后面呢,立刻打起精神,取出记录来,给韦帅望看。
帅望挥挥手:“你们先聊着。”
冷鸿见韦帅望退出谈话了,转头问:“掌门也同意他们合谋的事?”
冬晨立刻尴尬了:“什么事?”
韦帅望简洁地:“他想明白时通知已经发出了。”
冷鸿气结:“韦教主真是坦诚。”
帅望道:“不来活该,你当冷家领导人好当的,开会都不来,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
冷鸿道:“韦教主您也很少到场啊。”
韦帅望哼一声:“我有现场记录,我手下也很能干,他们也有?”
冷鸿张张嘴,你这人怎么一副暴发户的嚣张嘴脸呢?没敢说,她看韦帅望脸色不好,深深地感觉不安了。
韦帅望笑:“再说,我也没说你们阴谋对付我啊,我懒我知道,吃亏我认栽。”
冷鸿沉默一会儿,这货又一副流氓嘴脸,我真有点看不习惯,可咱是想出来做事的人,不是空谷幽兰那一款,看不惯就一甩袖子走人,那得是多高贵的人种才能有这样侈奢的人生啊。
冷鸿一笑:“我刚才发言尖锐了些,教主多担待。”
韦帅望丙眼依旧盯在纸上,淡淡道:“凭啥啊?我老人家年纪又大地位又高,骂你两句你担待着我才对,我凭啥担待你啊?”
冷鸿到底只是二十多岁的女子,而且不是特委婉那种,硬是被韦帅望给整得不会了,瞪着眼睛晴转多云了一下,忍住了,转头一脸困惑迷茫地看着冬晨,掌门,你看起来象好人,你指点一下,跟这怪物怎么沟通。
冬晨笑:“他正看记录呢,你说什么他就随口骂两句,等他看完就好了。”
韦帅望笑喷了:“我弟这借口找得……”我家弟弟对我越来越象哄孩子了。
冷鸿松口气:“是我烦到他了?我还怕刚才说的那些,真得罪韦教主了。”
韦帅望气结:“我靠,谁被人骂成搞阴谋的小人不生气啊,你当我跟你不是一个物种的啊!”
冷鸿愣一会儿:“真生气了?不是你教我去骂人的吗?”
韦帅望道:“你用骂老子来捞政治资本,然后人头还在,你就应该说谢谢。我还能连气都不生?而且,不带猪猡开会这事跟我屁关系也没有,哈哈,虽然主意是我出的。这不过是人家问一声这事怎么办,我就答一声,这么办。”
韦帅望放下记录本,指着冷鸿的记录:“这个这个这个,你怎么都没记?你上课睡着了?”骂韩宇呢。
韩宇看一眼,不太高兴:“教主,这些事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韦帅望道:“有没有关系,老子说了算。”
韩宇点头:“是是,我以后注意。”
韦帅望道:“不用了,给这丫头五千两银子,让她以后把记录给你就得了。”
冷鸿当即道:“教主,我不是卖记录的。”
韦帅望道:“你需要启动资金吧?你拿到就得了,管他卖什么?”
冷鸿愣一会儿,虽然韦帅望说晚上来我住处,对一个年轻女子来是件有风险的事,冷鸿还是毫不犹豫地只身前往了。所以,其实对她来说,为了成功,她愿意冒的风险包括声誉与贞操。她声称她不是卖记录的,当然不是为了尊严。
沉默一会儿:“韦教主还是觉得,冷冉是更合适的人选?”
帅望道:“嗯,比你强点,但是,我也没拒绝你啊。”
冷鸿道:“我跟冷冉也谈过,他对冷家的局势好象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没形成任何比较系统的观点。”
帅望道:“所以才容易影响啊。其实这不是主要的,我只是一个商人,对你们的观点都无所谓,我表示支持,只是希望你们在不影响你们的权力斗争的大局的情况下,会给魔教点好处。所以,你们怎么想,怎么干,我都无所谓。主要原因不在于你观点是否正确,而是,你是个女的。”
冷鸿登时气红了脸:“摄政王也是女的!”
帅望道:“她一出生就是公主。她一只手摸到权柄,这辈子就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了。你是这样吗?我把银子投到一个人身上,是指望某一天他能给我收益。你要是个男人,你没办法,在外面被人踹得狗似的,也得挺着,老婆孩子等你养家。你是个女的啊,你要是哪天受了点挫折,情绪一低落,拍拍屁股,老娘不干了,嫁人去了!我找谁收回成本去?”
冷鸿道:“我不会放弃梦想。”
韦帅望叹气:“你有一天会生孩子的,好爸爸只要带银子回家陪孩子玩两次就行了,好妈妈是不一样,你需要时刻陪伴孩子成长,到时候我老人家就得一边违心地说恭喜恭喜,一边算计自己赔了多少本钱。提到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