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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森点点头,冷承绶理也没理叔叔们,就过来了:“教主。”
帅望侧头看着他:“小子,你对你叔叔们有点无礼。”
冷承绶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又在大老板面前出纰漏了,他一直努力想表示我成熟稳重懂事,结果每次韦帅望出现,都正好看到他在干蠢事。不不不,我不是傲慢无礼,我这样是有原因的,不不,你不知道我原来跟二叔多亲热,我可不是那种看不起穷亲戚的傲慢小子。
冷承绶脱口而出:“不,我不是……他们……”顿住,他们对我父亲袖手旁观,虽然所有人都这样,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叔叔们,堂叔也罢了,还有一个是我亲叔叔。
冷承绶忽然觉得羞耻,也许人家觉得你父亲贪赃枉法,理当如此,袖手旁观的叔叔们才是奉公守法。
冷承绶低头:“是,我失礼了。”认错比解释容易。
帅望道:“你爹费尽巴力地替你拉一堆人脉,你臭着个脸啥意思?让他白费那力气?你当他傻吗?他自己用不着那些人了,你还用得着,你这是让他白折腾吗?”
冷承绶一听,教主知道原委,不是觉得他人品有问题,他倒压力小些。只不过,他当然知道他爹是为了他,他也只是一时转不过弯,被人说破,顿时心痛难当,咬牙死忍,还是红了眼圈。
韦帅望当然知道小朋友为啥给他叔叔白眼,看到这种委屈的小眼神,韦帅望忍不住笑:“这眼泪汪汪的,气量小就算了,连装个像也做不到吗?”
小朋友的眼泪终于给骂下来了,还哽咽着:“教主教训得是。”
韦帅望不好意思了:“是个屁啊,我自己就气量小,连装个像也做不到。”笑,轻轻给小朋友一拳:“行了,我知道,亲人让你失望,不过,人情急之下,先顾自家孩子也是常事,他们帮忙可不是出点力流点汗,是要命的事。你爹要舍命救兄弟,你也会希望他为你犹豫两天。”
冷承绶愣一下,呃,这,虽然……但是……当然,如果不救我会失望吧,如果真是要命的事,我真希望我爹奋不顾身地去死吗?半晌,抹一把眼泪:“我明白了。”
帅望笑,拍拍他肩,安慰小朋友:“其实,我挺喜欢没学会装像的小孩儿。”
冷承绶愣一会儿,啊,所以,我觉得丢脸了的事,其实,正是你喜欢的地方?唉,在教主眼里小屁孩儿就是小屁孩儿,再装成熟也是个小屁孩儿。冷承绶窘迫地笑笑。
帅望道:“去吧,听听你叔叔们怎么说,不用你说什么,该说的,你爹都会说。能原谅就原谅,不能原谅就容忍。”
冷承绶迟疑一下:“教主,要他们加入魔教吗?”
帅望道:“不,他们必然是师爷的人。”拍拍他:“记着,你爹是师爷的人,我不能同师爷争。”
冷承绶点头:“教主至仁至孝,属下当以教主为榜样,忠心不二。”
韦帅望瞪眼:“嘎?胡说,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你给我好好地正常说话。”
冷承绶再次愣住,我不是在正常说话吗?咱们之中,不太正常的,好象一直不是我吧?
韦帅望挥挥手,算了,既然多数人都这样说话,也不好说谁不正常了。至仁至孝,呵呵……
好吧,我真的想我师父了,不过我估计见了他,我又得强忍着抽他两巴掌的,无比痛苦地忍耐加装像了。
最任性的就是我,我还好意思去教训人家孩子呢。
韩氏兄弟同冷子静一家正在聊天,冷子静很郁闷,他已经一早跑去给冷秋问好问安,虽然秋爷比韦帅望傲慢点,他可真是半点也不想被人误会同魔教有关系,他儿子疯了,可惜儿子是亲儿子,疯了他也只得跟着疯,带累一帮子弟,他只能对冷文谷深表歉意了。
冷文谷虽然只是为了帮好大哥的忙,坐那儿应酬着,韩宇天文地理上下五千的试探他感兴趣的话题,最终发现原来冷文谷对魔教的生意感兴趣。听起北边东珠海东青的事,两眼放光津津有味,虽然这在他业务范围内,他明显感兴趣的不是怎么对付魔教,而是魔教怎么赚的钱。
韩宇十万委婉地:“其实北边李唐死后一直就缺人手,我大哥代管着,但是大哥更喜欢南边的生意,对珠宝药材都没啥兴趣。不然,正常一年收入个百十万很正常的”
韩琦不高兴了:“现在收入的少,跟我没关系吧?那是女真人整族都跑了,没人干活,我感不感兴趣是原因吗?”这弟弟怎么成天坑我啊?
冷文谷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韩宇明白,这是拉拢这一家五票的最佳突破口了。人家家长还是管那个地方的,人家还跟我们教主干过,这不正对路吗?而且是和平共处的康庄大路啊。
韩宇继续试探:“是是,我哥说的是,女真人太凶悍了,山野之间,没他们带路还不行,合作呢,这些人精明得很,外面市价打听得很清楚,动不动就提外面多少钱,我们要是出外面的价,还跑到深山老林里受那个罪干嘛?价格谈不拢就是个打,打起来了其实对双方都没啥好处。”
韩琦再次暴怒了:“你别给李唐脸上贴金子好吧?他跟女真人打起来,是因为他手下把人酋长的老婆给睡了!这就不是人干的事!”
韩宇掩面:“哥啊,咱不能自揭老底吧,我知道李唐不是好东西……”
冷文谷见这兄弟俩如此趣致,终于忍不住笑一下:“你们也知道李唐不是好东西?”
韩宇道:“这个我们是不能当众提,咱们自家兄弟间说说无妨。魔教是从李唐那生意上发展出来的,咱们平时不提他的丑事,不是因为跟他多好,实在冷恶教主一直表示不能忘本,也是安抚李唐,别的堂主们自然不敢说。李唐对自已手下,很纵容,当然另一个方面说,他很护着自己手下,手下人也肯为他卖命。周瀚不就是个例子吗?他手下睡错了人家酋长的儿媳妇这事,他理亏,按说认了就得了。但是他那个手下也让女真人虐杀得很惨,连带几个手下一起剥皮阉割,钉在马上流血而死,这也是不太好咽下的一口气。就是这么打起来的。这事到这儿还没啥,后来遇到冷家去调停,他就该借坡下驴,和解了算了,跟冷家闹翻这事,即对他生意没好处,又违背教主的直接命令,他就活该被处死。教主没法下令处死他,完全是因为下这种命令,到时候被处死的不定是谁呢,虽然教主英明神武,打不过大不了跑了,我们这一群人到时候真是不知道死了有没有的埋,好在问天堡一战,韩掌门把李唐给杀了,不然……恐怕就是一场内战。”
冷文谷沉默半天,这……
原来当时魔教内部正乱着,原来我们不打他们自己就要开打……
我爹死得真是冤啊!
韩宇微微叹气:“其实,直到你们兵临城下,我们几个还琢磨着怎么把他单独弄到教主面前宰掉呢。不过,这话,可不能在魔教里说,教中至今仍有不少同情他的人,韦教主为人有点软,不愿对教徒进行大清洗,总希望能和平解决。”
冷文河道:“你们听,我感觉得没错吧?韦帅望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这人其实,怎么说呢,平时叫嚷得挺凶,真遇到下狠手的事,他还干不了,这整个事,就不是他为人恶毒,而是他……他……”想不出词来。
冷文谷哼一声:“没有王者的决断!”
韩宇默默,王者一决断就流血千里,他要决断,这会儿你不定死哪去了!
冷文j□j:“从他指挥南边那一仗看,他最好做个军师或者参谋之类的,让他下个杀敌的命令太难了。全是因为魔教强大的技术支持和了不起的运气,否则,谁慷慨得起?”
韩宇道:“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所以魔教与冷家都在。”
冷文谷沉默一会儿:“他是教主,他就要对这一切负责。”
韩宇点头:“当然。”沉默一会儿:“所以,他身不由已。”
冷文谷愣一会儿,对,教主要对所有人负责,首先是自己人,所以,说啥呢。
韩宇道:“你要是感兴趣,让我大哥找两个手下给你介绍一下当地情况。”
韩琦当场就:“啊?”开玩笑!商业机密啊!小腿上立刻挨了一脚,韩琦就闷声了。
韩宇道:“北边那么大地方,韦教主并不想垄断经营。其穿过西边沙漠有更大收获,不过更危险一点。”
冷文谷笑道:“有空好好聊聊。”
韩宇点头,叉开话题,聊到正经事上:“你们对掌门和长老的权限怎么看?”
冷子静道:“我们,各有各的看法。”
韩宇道:“只是咱们私下聊聊,其实我们教主对这些不是特别感兴趣,相反,冷家越是停滞不动,对魔教来说越方便。他仅只是出于关心他兄弟他师爷,再说,他在冷家长大,仅是出于关心,过来给掌门捧捧场。”
冷子静微微叹口气:“我们的看法,跟你们差不多,或者,相反,怎么样的冷家,都比一群人坐那儿开会什么也定不了强。所以,我们对掌门与长老的权限,没什么特别的纠结,只希望能给掌门一些自主权力,不是针对你魔教,而是,冷家不能变成僵尸。”
韩宇笑笑:“不是给自家爷爷说好话,虽然仁德山庄经常给掌门添点堵,但是咱们原来有仁德山庄镇着,倒一直太平些,是不是?后来冷斐掌门出的事,很大原因是长老缺位。如果他当初实行原来的制度,尊重冬晨长老的位置,不把秋爷赶下山,虽然他感觉不是那么舒服,也不致非同秋爷决一死战,非要招惹魔教。我的看法,原来的情况就很好,加个独立审判人员,更好。要改,还是小点改,改大了,大家都不会了。”
冷子静轻声:“你们教主也是这个意思?他,是帮秋爷多点?”
韩宇道:“他是来帮掌门的,但是,世伯你应该知道,掌门同秋爷本应该是一家,对整个冷家来说,秋爷同掌门一起,才够力量对付魔教。对掌门来说,没有秋爷的支持,他做任何事都很困难。对我们教主来说,这事对魔教肯定不是好事,但是教主有他的私人感情,掌门同秋爷打起来,教主会很难做人。”
冷子静道:“那你们的意思,是同意冷迪的意见,长老以前的权限不变?只不过加一个掌门是选出来的,重大事项公议,公议之后,长老还是有否决权,这样,长老的权限几乎高过掌门人?”
韩宇道:“掌门仍然是实际上决定每件事的人,长老不可能无限次否决每一件事。冷迪后面还些限制。”
冷子静道:“是的,还可以再修改再否决,不断地打球,不过我猜会比目前的状况好一些,也比没有长老否决好些,总之,我没想出更好的办法,所以,目前看,我算是同意冷迪的方案了。”
冷文j□j:“关于长老的权限,其实我们也不喜欢冷迪的,只是更不喜欢掌门,如果自己提呢,这种东西,是配套的,一环扣一环,要提就得提一整套,这个,我们真没细想过,我觉得,可能也提不出什么完整的方案,所以,比较来说,就冷迪那套还好。掌门那个,我不赞成让一群各方面连我都不如的人来决定冷家所有大事,那些人大半都没用超过一刻钟的时间来思考冷家的事务。”
韩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