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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教主走,但是人得讲良心,教主能把咱们带到阳光下做生意,天大的恩情了,人家在咱快饿死时给咱饭吃,帮咱们站稳了脚,他还能让咱们过得更好,但他没这个义务,他也有家人朋友,咱没什么好报怨的,教主怎么决定,我们都服从。”
夏超道:“张堂主说得对。不过,教主你看在我们每年上交的银子的份上,也不能不管我们了吧?”
陈其道:“我没想过这些,教主英明,自会做出决断。”哼,我反正不同你们混,你们紧跟教主,我只要紧跟教主的老婆,这水上的生意全是我的。
扁希凡道:“教主,那我的经费谁批啊?”
韦帅望好容易遇到一个他回答得了的问题:“我批,还是我批。”
扁希凡“噢”一声:“那不一回事嘛,就是教主闲着没事时再多管点别人的事。”
张乃硕笑笑:“教主刚才没回答张堂主的话,我觉得,教主多少是有点私心向着冷家,所以,一时有点不太好说。我倒觉得,咱们经商,虽然说有时候也做点不法生意,但是,还真不是仗着哪个人的功夫去做生意,我们之所以需要功夫高的来镇着,原因就是冷家,说好听点,他们是替天行道的大侠,说直接点,这些人就是收黑道保护费,黑吃黑的最大黑道!刚才张堂主说,他们乱了才好,这话不对,咱保护费都交了,照理他们就该保护咱生意平安,但是他们要乱了,哪个冷家人出来劫咱一道,咱们都受不了。就算咱能打过,每趟货,押送人员的层次都得提高一级,这其实无形中增加了很大的流通成本。对商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低成本,路路通。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就是整个国家都富足强盛,不然你东西卖谁去?教主在魔教能不能安天下?能,也能。只是早晚得打一仗。打完,咱们也不过还是个商人,也许赚更多钱,也许把整个国家都折腾散了,屁也赚不到,更糟的是肯定有人把自己的脑袋都折腾掉了。所以,我支持教主的想法。只希望,教主莫忘魔教众人的情谊,我们这也算是,第二故乡了吧?”
帅望沉默一会儿:“是,魔教是我第二个家。”完了,我没说服他们,我快被他们说服了。这些人对我,真的有情谊啊!我为啥要为冷家山上那群白眼狼考虑?
我是为了啥啊!
他们还在山上举小旗静坐呢……
热坑头不点火早晚会一占一点冷下来,冷被窝就是这么一点一点捂热乎的。
许伏虎道:“教主,贺白艳他们,教主把他们,打算,怎么处置?”
吁,终于有人问了,所有一群聪明人中间安个二货是必要的,非常必要,不然谁去捅捅马蜂窝看看里面有没有马蜂啊?你捅完,没马蜂,我们不就能吃蜂蜜了嘛!
众人一时盯着韦帅望的脸,不出声了。
帅望道:“被我用麻药麻翻了,全关在……安全的地方,我希望,不会再有人受伤。”
张文点点头:“噢,教主怕他们自杀?要不,把人交给我,我替教主杀了他们?”
韦帅望生生被气笑了:“你他妈放屁!”
张文道:“教主,这人要想死,你咋也拦不住。那与其让他们殉教死,召得一群脑子不清的人对教主有怨,就不如交给我,让他们因叛教而死了。”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不,我希望,最好一个都不要死,他们只是有不同的看法,我相信,他们也是希望魔教更好。”
张文道:“这人心隔肚皮,他们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跑到教主面前以死要逼,弄死没问题。”
第121章 协商
韦帅望问:“成禹,你说呢?”
成禹呆了;鼻尖忽然冒汗:“这真的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参与这件事,他们现在不跟我联系了!”
帅望忍不住笑了:“不是;我是问,你感觉,如果有人*的消息泄露出去;会不会引起更多人不满?”
成禹呆了一会儿:“即使不满;恐怕,也没有人带头闹事了;据我所知;应该没有了。”
帅望道:“我是指,有些比较虔诚的人;会否感觉,我这种行为,是很难接受的?”
成禹结巴:“这,这,很,很难……”很难接受是啥意思啊?
张文纳闷:“教主,你觉得你以前的行为大家都很容易接受吗?”
韦帅望嘴角抽抽,我……
韦帅望弱弱地问:“那么,这次事件还能象以前一样被接受吗?”
张文想了想:“虽然,现在不象以前一样,面临危机,人在安全的时候,对精神领域的追求,可能会要求高些,不过,我们这些人忠心拥护你,很容易让不接受的人重回压力状态,变得可以接受。”
韦帅望支着头,半晌点点头:“啊!你的意思是……噢,就是说这回我没办法在正常状态下被理解了,是吗?”
张文轻声:“有些人,不象我们这么注意实际利益。”
韦帅望问:“如果冷家坚持我不能兼任,你们有什么比我的想法稍好点的提议?”
张文道:“其实我不是特别理解那伙圣徒的想法,教主你知道我只是个生意人,要说信徒,还真是都在原来的一堂,或者贺白艳那一堂。我建议,把一堂切割成几份划入其它各堂,或者,把不太把握的人调到别的堂严加看管。”
帅望问:“你感觉,压制他们这种宗教热情,好吗?毕竟我觉得,咱也号称一宗教啊,也不能没人信吧?”
张文不太高兴:“你这要求太高……要保持他们的宗教热情,又得让他们容忍你违背他们的传统,教主,你这是……”
梁书轻声:“教主,子承父业是可以被接受的。”
韦帅望愣一下,张文道:“啊,对,这个可以,新教主是你儿子就没问题了。”
帅望瞪眼:“他才十岁!”
张文道:“是啊,再过一两年,长高点就更有教主样了。你知道,你十四岁时,那个形象,对我们来说,比较……后来你参加大典时,已经相当高大了。”
韦帅望道:“可是,我儿子有妈啊!”
张文道:“唔,其实你儿子也不过一年主持一二次典礼。你觉得你老婆和贺白艳哪个容易搞定?”
韦帅望很无语,你猜狮子和驴哪个更容易听话?内心比较一下,虽然自己老婆很强霸,可到底脑子里逻辑正常啊,多半是正常人容易沟通吧?
张文道:“梁书是信徒,他说行,就肯定行了。要不,我替你解决,要不,你让你儿子做教主,他可以一直挂名。”
韦帅望呆了一会儿:“就是说,如果我能说服我老婆的话,一切就都这样解决了?”
梁书轻声:“教徒们只是怕教主离开,如果……教主让您的儿子做教主,大家会相信,您不会离弃我们。”
韦帅望道:“你们大家觉得呢?这招能好使吗?”
苏孝记道:“这条附合教规。”
陈其道:“我接受起来没问题。”
许伏虎道:“直接去问贺白艳啊!”
韦帅望点点头,好吧,事情解决了。看起来可以把贺白艳放出来了。群策群力是个好办法啊。
不过,他怎么觉得,自己好象硬是被教徒给留了人质了呢?
然后明白过来了,这可不是留了人质嘛,人家怕你坑魔教嘛,你儿子当教主,你总不能做个坑儿子的爹吧?
韦帅望微微郁闷地,所以,一只脚踏进江湖,只会越卷越深,哪有可能退出来?
再说,退到哪儿去?总不见得是为了到山里打柴猎兔子这样吃尽辛苦的吧?
韦帅望稍有点厌恶这些没完没了的谈判与协商。日常事务处理起来是多么繁杂与窝火啊。天底下最愉快的处理方式是不是把不同意自己的人全都搞死啊!
韩宇迎上来:“谈得还好?”
韦帅望道:“有人出主意,让小念接教主,堂主们反正都接受了,你去问问那些死士的意思吧。”
韩宇道:“这个办法不错,只怕公主不接受。”
韦帅望道:“我老婆没准心痛我……”
韩宇忍不住好笑:“是是。教主,石彬都睡一觉又醒了,教主是不是该见见他了?”
韦帅望道:“我这就去见,大酋长也是王啊,不能因为人家没建城墙就不当个玩意儿。”
韩宇微笑:“石彬想起来找你,就是因为教主挺拿他当回事的。这人心挺大,好象不太愿意对高丽臣服。”
韦帅望扶额:“大约是想建立女真人的王国吧,夹在两国之间,他想从谁身上啃下块地来?占山为王也许行。长白山天险。”
韩宇道:“这些人其实,是个隐患。”
韦帅望道:“那能怎么办?来个种族大屠杀?”
韩宇道:“除掉部分战斗力,内迁、混居、同化。”
韦帅望沉默,国家种族的事,很难用人的道德去判断,只不过始终是人在处理国家与种族的问题。提起同女真战斗,第一个画面永远都是长白山下的大屠杀场面。
韦帅望内心轻叹,或者从小培养皇储亲情淡薄是有必要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以自然生生不息地循环。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才能冷静睿智果断地处理天下事。真把天下臣民当子女般,每一个决定多么艰难与痛苦,没有哪个人能承受这样沉重的抉择。
老韩也不过偶尔没忍住,深爱自己养大的孩子,顿时从圣人位置上一跤跌到山沟里去,再也没脸见世人了。不然,杀掉敌人首领,是多么应该正当容易的决定啊。
韦帅望纠结一会儿:“国家大事,自有皇室决定。”擦,我是肉人,石彬救过我命!我下得了手我开不了这个口!
随便吧!老子就一助手,老婆说东就东说西就西,让我打狗我不骂鸡,我就这样了……
韩宇忍笑:“是。”
教主你的魔性有待激发啊。
韩宇老远叫一声:“石老弟!”
石彬跳起来:“你跑哪去了?”飞奔过来:“姓韦的呢?”
然后才看到远远落在后面,慢慢散步的韦帅望:“啊,啊,韦,韦教主!”看起来他是犹豫着,要不要给韦教主个大礼呢。
韦帅望笑着拱手:“石酋长,叫着挺别扭啊,石球石球的。”
石彬无语地:“咱兄弟相称吧。”跟你客气不起啊。过来给韦帅望个熊抱,转一圈,然后抱肩左右摇摇行了个女真礼,韦帅望当即就想学一个,猛然间想起来这事李唐好象极其严肃地禁止过,为啥来着?啊,李唐当时愤怒地说:你这是侮辱!擦,那货不知为啥那么一本正经,带累他手下也都一本正经,不管啥事都能扯到人格尊严上。
韦帅望就止住了自己即将发作的哆嗦或者抽搐,给石彬肩上来一拳:“嘿,小子,干嘛来了?”
石彬道:“求援。”
韦帅望道:“救命恩人,我无法拒绝你啊,除非做不到。”
石彬苦笑:“教主大人,抬抬手,我们一族人的性命就保全了。”
帅望道:“什么事?”靠,我要是能够,早八百年,我就抬手了。
石彬道:“高丽新帝登基,不是王储。”
韦帅望轻轻“唔”一声,啧,要不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呢,你看人家国家有人篡个位,多少人惦记啊。哎,我家那个韦姜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