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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不得不停下来,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她拼了命地克制自己摩擦双腿的欲、望,凝神静气,背了一段英文课文这才缓解了一丝灼热,又起身趔趄着往山上跑。
璃镜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马上就要被本能所占据,而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也控制不了,但她不愿意面对那样的后果,璃镜往山顶冲去,刹那间觉得自己还不如跳崖死去,来得干净。
山顶上,有人面向月亮,正背对着璃镜盘膝而坐。
月华流泻在他紫色的袍子上,反射出迷人的光芒来。刹那间,天地为之失色,连清风仿佛都停滞在他的周围恋栈不去。
在璃镜的眼里,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个人影,以及他面前的一轮孤月。
月色撩人。
璃镜几乎是动情地喊了一声,“叶缺。”
那人转过头,看了璃镜一眼,摘下脸上金色的面具,不是叶缺又是谁?
璃镜的脑子瞬间轰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向叶缺的怀里,拉着他的袖子哭道:“叶缺,救救我。”
璃镜的声音似哭似泣,低糜柔婉,想拿脸磨蹭叶缺的胸膛。
结果,叶缺以一指远远地隔开璃镜,“天谕学院弟子众多,你不该找我。”叶缺凉凉地道,那声音仿佛春日冷泉,泠泠而冽洌,冻得璃镜的火热都降低了三分。
璃镜心想,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按照叶缺以前说的话,璃镜随便找一个人,另一人未必能助她突破,指不定一块儿玩完。璃镜需要一个武尊,或至少半步武尊的双修对象。
林惊涯失踪。张小然和果然据闻是基友,入炼火地狱之前刚刚出柜。而风子归,璃镜因为没有要同他白头偕老的念头,若今次找了他,只怕就孽缘深重,再拔不出来了。
“叶缺,叶缺……”璃镜连撒娇都用上了,她厚着脸皮往叶缺身上挨,“给我,给我。”璃镜的脑海里已经兀自幻想出小叶缺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
璃镜也想过用强,只可惜她如今简直跟婴儿一般脆弱,别说用强了,她能支撑着不倒地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我会死的。”璃镜哭求着一脸冷静甚至冷酷的叶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气海已经寸寸崩裂,她几乎能听到那清脆的响声。而心底又仿佛猫爪一般,j□j麻赖,恨不能在地上滚上几圈。
叶缺却还是嫌恶地以一只手指头将璃镜推开,她不支地倒地。
璃镜扑在地上,幸亏她率先以冰之精镇魂,才能不像往昔那般完全被兽、欲控制。璃镜艰难地支撑起上身,咬了咬牙齿,“呲啦”一声将胸口的衣裳撕裂,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对香雪仙桃来。
这是璃镜姑娘勾引男人的极限了。但是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又低估了对方的自制力。
其实,皎月铺光,绿茵席地,雪做冰雕的美人儿狼狈地跌坐地上,ru颜飞酡,酥胸起峦,水波潋滟蓄一川春水的盈盈大眼,扑扇着蝶翅一般的羽睫,眼角挂着一滴珍珠,哀靡婉艳地求着你的大肆蹂躏,一双修长的玉洁,毫无瑕疵的腿也因为跌倒而裸、露出来,仿佛花瓣般娇嫩鲜艳的脚趾因为情动而紧紧缩着,勾着你的心为之颤抖。
若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只怕早就扑上来了,估计魅力之大,连药长老都抗拒不了,偏偏欲求强烈的叶缺却纹丝不动。
而且他不仅纹丝不动,连眼睛也不动,璃镜让他看,他就肆无忌惮地吃着水豆腐,无敌地证明了便是你袒胸露ru,他也自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
一个是急惊风,一个是慢郎中
(改错字)
☆、vip
好吧;装可怜看来是行不通了,璃镜仅剩的一点儿脑瓜子高速地运转起来;“你要什么条件?”
璃镜等待着叶缺的大刀落下,卖身五十年她也决心忍了。
但是;但是叶缺只是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就转过了头,意思很明显,你璃镜压根儿没有条件可讲。
璃镜最恨的就是叶缺这样的眼光;在寒境海是这样;在哈亚镇是这样,在龙之墓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只有一次不同;就是消闲馆那次,那次是因为叶缺利用她,有求于她。
璃镜也想过就此死了也算保持了尊严,可是人的死有轻如鸿毛,有重如泰山,璃镜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样子饥渴而死。
何况她现在压根儿就挪不动步子,恨不能就这样粘在叶缺的身上,哪怕一丝来自男子的阳气,也让她神魂不守。
当此刻,璃镜恨不得把叶缺按倒,像面团一样揉搓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可这都是白日梦,而这样的白日梦更加剧了璃镜血液流动的速度。筋脉已经开始焚灼,几近断裂。
璃镜忍不住动手去拉叶缺的脖子,被他一把捉在手腕上。
叶缺的眉头皱了皱,大概是发现了璃镜的情况真是危险到了极点,最后才不情不愿地问:“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璃镜已经听不见叶缺说什么了,眼睛里只有他张合的嘴唇,像一朵盛满了花蜜的花朵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璃镜痴痴迷迷地扑上去,就着叶缺的唇吮吸起来。
就像饿了三天的穷鬼忽然见到香喷喷新鲜出炉的面包,璃镜啃得很卖力,既不愿意松嘴,叶缺的唇被她咬出一道小口子来,这才好不容易在不加重璃镜伤势的情况下推开了她。
这奇差无比的接吻技巧,跟啃骨头似的,让叶缺又皱了皱眉头。
璃镜不依地撅起嘴,又要上来,却被叶缺一指隔开,迅速在她头顶、脑后三处穴位上点了点,璃镜的脑子瞬间冰凉冷静下来。灵魂仿佛离体一般,再感受不到身体的灼烧。
当然璃镜又不是失忆,她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叶缺又做了什么。
“叫我主人。”
璃镜以为,叶缺的嘴里吐的简直不是人话啊。璃镜不动,而叶缺也没有等待她的反应,继续道:“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必须寸步不离的伺候我。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叶缺补充道,然后带着一丝恶意,“不许穿衣服。”
这是寒境海噩梦的重复,唯一的区别是上一次是被迫,而这一次他要求自己主动。
脱离了身体的低级趣味的璃镜,当即就想发火,却听得叶缺说:“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最多十分钟,璃镜的身体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我可以像风子菱一样,为你效忠五十年。”同样都是救命,璃镜不以为有什么不同,何况上一次救龙可比和她舒舒服服地双修危险多了。
然后璃镜就见叶缺淡扫了一眼她的身体,那意思是你的效忠他并不需要,而他唯一稍微有点儿兴趣的就是她这副身子了。
“一个月够了。”叶缺幽幽地道。
璃镜听得出其中的台词,一个月够他享受够了开始厌倦了。可惜璃镜在幻境里头居然还以为他们至少可以长久十年之上,看来她着实高估了自己。
接下来叶缺打坐调息,吐纳天地灵气,仿佛忘记了时间一般,至于璃镜答应不答应,好似对他根本无所谓。
“我答应你。”韩信还受过j□j之辱呢,何况璃镜这样一个小人物。璃镜以为,多谢历史上出现了韩信这么个人物,方便大家给自己找下台的借口。
叶缺缓缓睁开眼,居高临下地扫了璃镜一眼,挑挑眉。
璃镜再不甘,再难堪,也只能从粉唇里挤出两个字,“主人。”
叶缺的唇角在今晚第一次翘了翘,然后摸了摸璃镜的头,仿佛在说“乖”,当然实际上他是在为她解穴。可是这时机选得太微妙。
清醒的头脑随着叶缺的动作,迅速离璃镜而去,她本能地环住叶缺的腰,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要,要吃。”
叶缺打了个呼哨,从山腰上飞起一只白色大雕来,这就是他的飞行坐骑了,相比他的为人,这个坐骑算是低调的了。
而骑龙骑凤的都只能算土豪,称不上有品味,可就是这样,目前也没人捕获过龙凤这一类的坐骑。
璃镜被叶缺放到大雕上,面对他而坐,她已经忍不住开始解叶缺的腰带了。她尽管脑子不清楚,可心里本能地就在想,“一个大男人,腰带有必要系得这样紧吗,扯也扯不断,准备用来上吊啊?”
叶缺没理会璃镜的急迫,含住她的唇,喂了一口极阳之气,润泽她的经脉。璃镜食髓知味般,再不肯挪开嘴巴,噘嘴道:“亲亲,亲亲。”
叶缺跟恩赏似地又亲了她一口,不过这次是在脸颊。倒不是叶缺吝啬,实在是璃镜的经脉脆弱得再经不起第二口阳气,必需要她自己吸收转化。
哪怕这时候,叶缺也急得要爆炸了,也不敢提枪入库,那只能让璃镜迅速死去,就好似饿了许多天的人,不能立即吃个死饱,而是只能先喝喝粥,润一润。
由此可见,叶缺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也是有他独特的优点的,换个男人,只怕璃镜早下地见阎王去了。
璃镜攻上不得,转而攻下。她的手探入叶缺的袍底,从男式特制前掏式裤子里将那悍物掏了出来。
引来叶缺一声闷哼。
璃镜的眼里、耳里再没有别物,只有它。
所谓的粗如儿臂真不是夸张,若你觉得那是文学夸大,那只能说你是见识少了。
其实这物,真心难看,可是在此刻璃镜的眼里却是美妙无比。她恨不能匍匐□子去膜拜它,求它,赶紧救救自己。
璃镜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大雕背上扭动了半晌,也调整不好位置,只好又弯下腰,对着那可看却不可食的悍物流口水,伸出手捏了一捏,有一种恨不能捏碎那蛋的恨意。凭什么白搁着,也不给人用啊?!
叶缺看璃镜这副模样,以前再大的怨气也消解了,拨弄那棍子,狠狠地在璃镜趴得极近的脸颊上抽了一鞭。
璃镜疼得应声跌落。
(修改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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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璃镜一个不察,跌落雕背;本该花颜失色,惊声尖叫;可惜她现在就跟吃了摇头丸一样,只觉得下坠云霄的失重感极其美妙,她双手张开,背向地面;有一种飘飘欲仙;乘风而翔的美妙感。
叶缺则是第一次这样狼狈,一手赶紧弄好裤头,一边驱使大雕猛冲而下;又怕璃镜承受不住这种力道;不得不耗费战气,将下落速度控制得和璃镜一样,将她平平稳稳地抱住。
璃镜这会儿还傻乎乎地勾着叶缺的脖子,吃吃地笑起来。
叶缺实在对一个神志不清的傻妞没什么好脸色。
两个人如今已经到了陆地上,叶缺抱着璃镜走入居所,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璃镜恨不能四手八足地缠住叶缺,叶缺松了松领口,敷衍地俯□子给她渡了一口阳气。
哪知璃镜实在是没有享乐的命,胸口一鼓,嘴角流出一缕血来,简直不敢张口,否则血就滚滚而出了。
叶缺捏住璃镜的手腕一探,皱了皱眉头,扶着璃镜躺下。
“别离开我。”璃镜大约是回光返照,居然恢复了一点儿神识,人之将死,最怕孤独地离去,她忍不住勾住叶缺的衣角,哪怕这个人是她讨厌并痛恨着的叶缺,她也想死之前有个人陪着。
叶缺难得有耐性地在璃镜身边坐下,伏低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不走,你也不会死的。”
璃镜觉得这肯定是安慰她的话,她一定是要死了,叶缺才会这样温柔和有耐心。泪珠一粒一粒,仿佛人鱼泪般晶莹剔透,缓缓滑落。
“我不想死的。”璃镜充满着期盼地望着叶缺。
叶缺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等我。”
衣角从璃镜的手指上滑落,璃镜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黑暗的到来。
死亡还没等到,却等到一颗冰凉凉、湿漉漉的珠子。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