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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一下就想起了那个“合欢养性果”,眼里却故作迷茫地道:“你说什么?”
叶缺在璃镜耳边道:“里头像生了无数张嘴似的,怎么就那么好,你没发现我时间没以前长了吗?”
璃镜红着脸,不想跟叶缺讨论这个问题,“是你自己不行了吧,居然还怪我。”
“我哪里是在怪你,我这是赞你呢,我今儿恐怕得死在你身上了。”叶缺又忍不住摸了上去。
“你想得美。”璃镜踢开叶缺,裹了床单就往外跑,只是才跑了两、三步就被叶缺捉住抱了起来,两个人一起跌入温泉池子里。
璃镜银铃似的笑声响在空气里,伴着叶缺的朗笑。
两个人弄得池水四溅,璃镜喘息着连腿都迈不动了,只能任由叶缺为所欲为,“你还有完没完了?”
“没完,璃璃,你怎么生得这样好,我怎么都不够。”叶缺又往里戳了戳,“你看,吸得我多紧,璃璃。”
璃镜真是恨死了合欢养性果了,“我们明天再,再,好不好?”璃镜的脸上分不清哪些是水珠,哪些是泪珠。
璃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床,醒来时,叶缺已经在外头煎着他的玫瑰饼了,璃镜披了袍子走出去,他的手就揽了过来。
“怎么也不上个春光?”叶缺皱着眉头看着璃镜红肿的细处。
“你还有完没完,我倒底有没有隐私啊?”璃镜愤愤道,拍开叶缺的魔爪,“我就不上春光。”璃镜心想,她上春光那还不等于是自虐啊,充、气娃娃都没她这样累的。
因为实在是太勤了,叶缺的伤五天后就已经无碍,璃镜又替他护法,让叶缺用了孕神丹,两个人一人一颗服用了天宝雪樱果,连璃镜这样纯净的体质,都排出了不少淤血,但是效果是显著的,身体细微处的不畅都被清理顺畅了。
叶缺摸了摸璃镜的耳垂,“割下来可以炸玫瑰饼了。”
璃镜横了叶缺一眼,他最近痴迷于将她做成大餐,吞吃入腹。
不过安静愉悦的时光过得实在太快,璃镜还有后头的比赛,叶缺坐在璃镜身后,死死地掐着她的腰,“继续隐瞒咱们的关系可以,不过得先去月老庙。”
璃镜闹着不去,只可惜大孔雀实在是怕了那个拔他毛的生物,私心又爱慕帅哥,也不顾璃镜这个主人的意志,直接去了月老庙。
璃镜看着小指上只有她和叶缺两人能看见的红线,心头一万匹马在奔腾,“你逼着我按手印,月老庙居然都敢给你红绳?”
难道男婚女嫁,不应该遵循自愿自主的原则?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强买强卖了?
叶缺心情高兴得脸都笑出花来了,时不时扯一下小指上的红线,看着另一端璃镜的小指头微微一动,他心头就满满的溢出幸福来。
璃镜之所以没有强烈反对来月老庙,那是因为她以为月老会为她主持公道,结果叶缺当着月老的面绑住她,月老居然乐呵呵地当什么都没看到。
“叶缺,你说,你是不是又作了弊?”璃镜掐上叶缺的脖子问。
“没有。”叶缺快速地道。
因为回答得过于迅速,以至于璃镜根本不信他的话,只是事情已成定局,只能怪自己太好骗了。
璃镜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不过就是陪白清出去喝了一场酒,回去时怎么就已经成了已婚妇女。
☆、vip175
“气色不错啊;粉粉嫩嫩的,都滴得出水来了;失踪这么久应该是找滋润去了吧?”白清见着璃镜就色、色地笑道。
璃镜摸了摸脸,难道有这么明显?
“抽签的结果出来了吗?”璃镜顾左言右。
“下一场三十进十五;我们的对手是云裳门。”凤溪道。
“哈哈,真是冤家路窄,挺好。”璃镜恨不能明天就能开始比赛。
“听说云裳门出了一个极厉害的人,是羽纱的新姘头;来历还没打听出来。”凤溪又道;“比赛定在后天。”
当天晚上,千机楼就有人给璃镜送信过来,里头有云裳门这支队伍的详细资料;另有叶缺的一封信。
“宝贝;因有要事离城,归期不定,会一直想你。”
璃镜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封简短的书信,叶缺是一如既往地扮神秘,连她问他是何人伤了他,他也说自己这次若真进了三甲,他再告诉自己。
璃镜自嘲道,好歹叶缺学会先吱一声了,虽然吱声和没吱声区别也不大,不过是人都有缺点,总要互相包容才行。
璃镜收好信,又想叶缺的要事该不会是和伤他的人有关吧,也不知道有多为危险,否则他决不至于连自己的比赛都不看。一时璃镜心底又涌起一股担心。
千机楼送来的消息,让璃镜大吃一惊,绝没有想到羽纱的新姘头会是大湿不哭,当初在昔日森林里最初伤害她的那个杂碎。
想来大湿不哭能成为羽纱的新一任情人,大概是很有些能耐的,可能有什么奇遇。毕竟,羽纱是出了名的只喜欢最强悍的男人,她连卫知诰都放弃了,可见大湿不哭的武力值很强劲。据千机楼的消息说,大湿不哭最后进入了唐门。
让唐门是神谕大陆三大门之一,和第一谷梵谷齐名,难怪能成为羽纱的新情人。
璃镜将资料交给了凤溪,白清在一旁赞道:“哇,资料这么详尽,璃镜你这是花了多少钱啊,富婆啊,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其他两人都冲着璃镜笑,璃镜既不想说出叶缺的名字,又不想骗她们,只能保持沉默,好在她们也不逼问,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想保住的秘密。
不过璃镜之所以不想曝光叶缺,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想想也知道,如果被人知道,她估计就得当熊猫了,还得接受来自无数个女人的无礼的挑剔。
“天哪,天哪。”风子菱从门外跑进来,手里抓着一份八卦报,“叶缺,结婚啦!”
“什么?”连木木这种一贯风轻云淡的人都跳了起来,抢过风子菱头里的那份报纸,“哪天结婚的呀,跟谁呀?”
“这里头什么都没写嘛,连女方是谁都不知道。”白清凑过头去看道。
“璃镜,你不好奇啊?”凤溪怪异地看了璃镜一眼。
璃镜姑娘素来不擅长演戏,听了这话才赶紧也凑过头去,见报纸上只说月老庙透出消息说叶缺已经于前几日喜结连理,其他就再没有细节了,璃镜松了口大气。
“吼吼,这得伤碎多少姑娘的心啊。”凤溪感叹道,“不过也好,全民情人结婚了,也省得大家瞎惦记,现在其他男人又有市场啰。”
“真佩服这姑娘,这颗心得多强大啊,才敢嫁给叶楼主,估计每天至少得打发十二拨小三才能天黑吧?”白清道。
“不会,估计这个真的是真爱,否则也不会结婚了,这消息能透出来,估计也有千机楼的默许呢,不然月老庙的消息就那么好查啊?”木木淡定地道。
璃镜是当局者迷,听了木木的话才反应过来,很可能是叶缺故意放出的消息,而且这么巧他今天就出城了,估计是躲她呢。想到这儿,璃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恨不能赏叶缺一对熊猫眼。
“好羡慕,好多钱啊,好多丹药、好多法宝啊,这姑娘也太嫉妒死人了吧。”白清眼放桃心。
“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啊?”凤溪道:“应该不是琴瑟,前两天有说她和昌言在一起。”
“也不是咱们的第一美人,没见人比赛,赫骁次次都到场啊。”白清道。
“你说呢,璃镜?”木木开口道。
璃镜干瘪瘪地拉了一句,“说不定,是咱们都认识的。”
风子菱道:“我猜也是,不然哪儿能凭空冒出个优秀得可以俘获叶楼主的人啊。”
白清道:“那可不一定,越牛叉的男人品味越怪,指不定那人出来以后,跌破你们的眼镜,是个欧巴桑呢,人叶楼主可能就是恋母呢,说不清啊。”
璃镜一口水呛在喉咙上,心想白清这是跟她有多大仇呢?
“那样我就平衡了。”凤溪和木木都点头道。
到晚上,璃镜正打坐修炼,一条黑影就从窗户上溜了进来,技艺十分熟练,想来是惯犯了。
璃镜闭着眼睛的睫毛颤了颤,没睁开。
“璃璃,你气完了没有?”叶缺可怜兮兮的声音在璃镜耳边响起。
璃镜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是在装可怜,敢做不敢当的臭男人。
“不是出城去了,归期未定吗?”璃镜还是不看叶缺。
空气里传来叶缺的闷声坏笑,璃镜“唰”地睁开眼睛,扑到叶缺的身上,又是啃他,又是咬他,真是用力咬的,牙印子深得不得了,隐隐都透出了红色。
“哎哟,你属狗的啊。”叶缺顺势仰躺在床上。
“就咬你,叫你泄露消息,叫你先斩后奏,叫你讨厌,叫你混蛋……”璃镜骑在叶缺的身上,拿他的弑神鞭抽他。可怜堂堂地阶法宝,居然成了闺房乐趣。
“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这样你再抽更解气一些。”叶缺说话间就开始动手脱衣裳。
“臭流氓。”璃镜扔开手里的弑神鞭。
叶缺翻身起来抱着璃镜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都知道我成了已婚男士,你今后免得酸得牙疼。”
“谁说我会酸得牙疼,我求之不得呢。”璃镜嘴硬道,可是她自己都越说越觉得不信,到最后自己先笑了起来,翻身骑在叶缺的腰上,揪着他还没来得及脱完的衣襟道:“好吧,我就是牙疼,今后不许你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许你送她们这个,送她们那个,你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全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这个也全都是你的。”叶缺挺了挺腰。
只听“呲啦”一声,璃镜再低头看自己,她身上价值不菲的“花璃洛”裙子就成了烂布裙,雪白的胸脯一跳而出。
叶缺的双手已经合拢了上去,一口含了一只玉圆,嘴里忙个不停还不忘漏点儿时间出来道:“我最爱看她们跳出来的那一瞬间,向冲着我奔来似的,又热情又奔放,又yin荡。”
璃镜恨不能给叶缺一耳光,叫他今后再敢说这些下流的话。
“今晚全都给你好不好,璃璃,宝贝,我的宝贝。”叶缺直接冲了进去。
璃镜疼得皱了皱眉头,“叶缺,你混蛋。”连前、戏都不做就冲了进来。
叶缺这会儿才开始补救,含着璃镜的耳垂一吞一吐的,手探到结合处,揉弄那水润的小珠子,“璃璃,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根本忍不住。”
借口、狡辩!
璃镜一边流泪一边骂道,这身子越发敏、感起来,又疼,又痒,又麻,又酥,璃镜所有的情绪汇集在一起,就只能哭泣了。哭着神魂颠倒,哭着割地求饶。
“璃璃,璃璃……”叶缺仿佛爱极了叫璃镜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永不疲惫。
“你真好。”叶缺还不忘感叹道。
“好极了。”叶缺呓语似的道:“可千万别被我弄坏了。”
叶缺一边怜惜地用拇指拭去璃镜眼角的泪滴,一边疯狂地挞伐,上半身的温柔深情和下半身的野蛮粗鲁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叫璃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合欢养性果叫璃镜越发敏感,越发脆弱,颤抖着身子,委屈的哭泣,像一个有柔性的玻璃做成的人儿似的,让人疯狂地想戳碎了她。
“救救我,救救我。”璃镜挺起腰,攀援着叶缺的手臂。
“对,对,再挺高一些。”叶缺就势托起璃镜的臀。
璃镜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去,稚嫩鲜妍的细处叫他辗转腾挪,抽、刺、揉、捏,终于忍不住痉挛了起来。
“怎么不等等我?”肇事者居然还无辜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幼嫩的臀上。
璃镜一个气堵在喉头,险些憋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