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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我了解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我给他时间消化,给他时间酝酿,给他时间领会精神。
“你……”老二终于消化、酝酿、领会结束,开声了。
“你叫什么名字?”
“……”
有的人,一时不解风情;有的人,一世不懂风情。
不解风情尤可救,不懂风情……可就难调、教啦。
“单名一个嫣,记住了吗?”我娇俏俏的抬起脑袋,对他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
老二木讷的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坚定。
“知道是哪个嫣字吗?”我满意的点点头,再接再厉道。
老二有些犹豫,半晌才支吾猜道:
“乌,‘烟’瘴气?劳,‘燕’分飞?‘腌’,咸菜?”
我:……草头早你个小混球!
我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
“姹——紫——‘嫣’——红——!!!!!”
唉,我无限唏嘘。
真是凤凰重生涅槃,野鸡重生尸变,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孕育出来的人文素质都大不相同。
掌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个年,我太堕落了。
请一定奋力鞭打我!
今晚还有一更。
18
18、逼婚 。。。
因为我的突如而至,盘丝洞中妖气横行。
我坐在杂草堆上,看着老二忙进忙出忙生火。
其实想想,我这个徒弟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懂事,心地也很善良,就算落到了如斯境地,也能保存着原始的天真与淳朴。
说实话,行走江湖这么些年,见过的走火入魔的人还真不少,但像老二这般淡泊明志的,仿佛不多。
走火入魔的人,有神经错乱的;有狂性大发的;有残忍嗜杀的;有心理变态的;有性向突变的……
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时常让我感到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拍前浪。
所以,我家老二现在顶着一双血红失措的眼睛,善解人意的为我点火取暖的画面,有一种特别颠覆的美感。
“你还记得,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吗?”
老二怕冷,就因为怕冷,他才学了热乎纯阳的功夫,如果是自主性的话,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来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
这种地方,就连本地人都会觉得受不了,何况还是我们这些外地人呢?我记得,洛秋水的缥缈峰中,就有一套‘天山七阳掌’,入门的必修武功,据说就是为了防寒。
老二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继续添柴火,我看着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将稍显生硬的脸色衬得柔和了些。
“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被关在那个笼子里,四周都是碎冰和水。”
我看了眼一旁的笼子,有些变形,却依旧坚固。
老二是被关起来的?谁?谁干的?不,应该问,谁有这么大本事?秋榕说在我沉睡的时候,老二就来了天山,可直到一个月前才传出音讯,他被人囚了多久?
一想到这里,我就心疼得不得了。
见我以幽怨心痛的眼神看着他,老二有些局促,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我让自己宽心一笑,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就决定先不告诉他某些事情的真相,但是,有些事情却不可不查,于是,我想了想道:
“其实……”我欲言又止,柔情似水道:“可能跟我有关。”
老二一听,立刻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不解。
我娇咳一声,弱女子般哀叹道:
“唉,怪只怪我生得过分美丽,引起很多人的觊觎之心。我爹爹一心想为我找到一位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奈何无论怎么逼迫,我都一心向着你,那些人一定是嫉妒你,所以才对你下毒手的。”
“……”
老二沉默片刻,可能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接茬儿,竟然盯了我一会儿,就又埋头添柴。
见他反应如此冷淡,重重的打击了我的创作情绪,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了让某些事情不这么快穿帮,我只得继续编下去。
“但具体是谁下的手,我也搞不清楚。”我边说边打量老二的表情,见他始终无动于衷,我也憋不住肚子里的气,干脆直言道:
“你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我们俩到底是不是月下偷情、心心相印的亲密爱人啊?”
老二的脸涨得通红,更加不知道怎么表示,对那八个字产生无限畅想,呐呐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
当你不知道如何解决一件事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放□段请教对方。
我深吸一口气,道:“把这笼子截下一段,送到懂行的地方去问问,从蛛丝马迹开始查起。”
这个世道讲究的是品牌创新,铸铁也不例外,比较出名的流派就那么几家,每家的铸铁工艺还都不一样,如果能找出铸铁的地方,没准就可以抓住凶手的辫子。
当然啦,这些猜测我暂时还不想告诉老二,等找到了再说吧。
……@……@……@……@……@……@……@……@……
山下的温度就正常多了。
我和老二各吃了一碗阳春面后,便踏上了寻找真相的路途。
铸铁这个行业与江湖武林息息相关,你想啊,如果有人惹你不高兴了,你用什么砍人?如果你想成名,你想挑战任何刀枪剑戟圣时,你用什么兵器?如果你想抢钱、抢地盘、抢女人时,该怎么办?
既然有这么大的市场需求,那铸铁买卖必然火爆,火爆的行业一般都会有幕后黑手想要垄断。
这一行中有四双幕后黑手——湖北玉家、昆明胡家、陕西凤家、浙江萧家。
湖北、陕西和浙江都有些路程,近在眼前的只有昆明胡家,当家人叫做胡天,他还有个弟弟叫胡地,兄弟俩的名字将他们的家风表现得淋漓尽致。
胡天我见过,相信很多没见过他的人都可以通过世人对他的评价而意*淫出他的长相。
贪财好色,脑满肠肥。
我和老二找到他家的时候,院子里正上演着一出‘一逼二打三强*暴’的戏码。
那个笑容猥琐,满口黄牙,粗壮的脖子上吊挂着胡家的传家烁金算盘的便是胡天了。
今日一见,我认定了一点——此子专情,世间少有。
怎么说呢。
几年前见他,他对用强这种事情钟爱有加,几年后见他,他依旧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如果不是他逼迫的对象换了,我还真想为他建造牌楼,供后人景仰一番呢。
“矣——”
看到我和老二突然出现,胡天显得有些震惊,他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抽气,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干咳一声,扬眉淡然道:
“把手拿出来,我们聊聊。”
我记得上回我也是这么说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手的位置变了,上回上,这回下,越来越猥琐流了。
好在胡天猥琐归猥琐,下流归下流,身为铸铁四大家之一的胡家家主,他该懂的还是懂的,毕竟这个位子不容易做,压力大是必然的,否则又怎么会让他养成这么个变态嗜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文也这么多字了,是否意味着我可以厚着脸皮求大家评论的字数长那么点点了尼?
我在呼唤神马,你们懂的……
呃,还有,如果可以,大家能不能动动手,帮忙收收我的专栏吧,真的太冷清了。谢谢!
19
19、逼婚@ 。。。
“你是……独、独孤嫣?”胡天说话的嗓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以置信。
我微笑颔首,表示默认。
胡天又将痴呆的目光转移到我身旁的老二身上,因为老二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知名度,胡天看了他一眼便吓得倒退两步,颤颤巍巍的指着老二叫起来:
“风、风惊独?”
老二奇怪的扫了他一眼,对我望了望,我微笑以对,只听他沉声问道:
“他是在叫我吗?我不是叫老二吗?”
“……”我跌倒,汗颜道:“老二,是我对你的爱称,爱称你懂不懂?每对爱得死去活来的情侣间,都会有个见证爱情的爱称的。”
老二深深剜了我一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因往日的交情,胡天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十二万分的热烈欢迎,如果不是我以武力坚持,他没准还要将我们赶出门,再大开中门迎入呢。
我们不想在胡家逗留太久,跟着胡天走入内院后,便开门见山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并交给他一截铁块。
他看了半天,一双三角眼在我和老二身上扫了一圈,才若有所思的告退,说要去研究研究。
我和老二坐在金碧辉煌的内堂中,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清秀佳人为我们送来茶水。
嗯,从整体气质来看,不像夫人,但从眉目态度来看,又不像是普通的丫头。
她友好的对我笑了笑,如栀子花般纯洁漂亮。
我脑中灵光一闪,霎时明白了她的身份。然后,不禁为她掬一把同情的泪。
胡天似乎有把被自己调戏过的女人养起来的好习惯。
那姑娘走后,老二来到我的身边,问道:
“她为什么对你笑?”
“开心呗。”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老二也学我的样子,拿起茶杯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好奇宝宝般问道:
“她为什么开心?做端茶递水的人有什么开心的?”
我见他可爱,便笑眯眯的随口回道:
“没什么不开心的呀。她现在端茶递水,总比流落街头,遭人嫌弃的好嘛。”
见老二还是一副不理解的神情,我决定做回好人,解释给他听。
“其实啊……&%#%¥%#……&”我叽里咕噜在老二耳旁说了很多,临了还善解人意的问他:“懂了没?”
老二瞪着血红的眼睛,迷茫的摇头,道:
“不懂,她既然被人霸占调戏了,怎么可能会甘心留在这里?她的父母自然也不会同意的。”
我:……
徒弟如此不谙世事,饶是掌门我也无可奈何了,最后只好摊手道:
“姑娘家的名节比性命重要,胡天和她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她的父母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好作罢啊。”
“……”
老二似懂非懂的低头喝茶,一个人陷入了自己编织而成的怪圈。
……@……@……@……@……@……@……@……@……
老二在想什么,我无从得知。
但是,胡天良久归来后说的那番话倒让我不得不思虑再三。
他说,我给他的那块铁,是宫中之物,铸造方法既像萧家又像凤家。
这两家的铸铁工艺都是传承百年的,各有各的特色,怎么会都像呢?就这一点,让我很是费解。
我与老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天色渐黑,便找了间客栈投宿。
我们要了两间房。
小二殷勤的带我们上楼,刚入了房,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关门,才发现老二木头一般杵在门口。
我挑眉问道:“怎么了?”
难道和无涯染上了同样的嗜好?
老二一言不发转身将我的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视死如归般向我走来。
“你……干什么?”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抓住衣领,竭力诉说自己的宁死不屈。
“你说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就不会反对了。”老实人风老二老实巴交的说。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禁大呼冤枉。
老二一本正经的说:“下午,你在胡家说那个女人的。”
“……”
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闪了腰——祸不单行啊。
看着老二渐渐逼近的身影,我欲哭无泪。
这,这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加悲催的师父,更加无助的掌门吗?
“你……可要想好了。”我后退两步,咽下口水后瞪眼威胁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