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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我爹他以前常常跟我提到你,让我长大后做人要像三叔一样,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他还说那次你们在幽魂庄得以逃出,多亏你相救于他。”连彪听李佩然夸赞自己,笑道:“你爹这是说笑了,当年我们在幽魂庄亏得你爹爹见机行事,我们才逃出来,哪里又是我相救于他了。”李佩然听得马虎果然去过幽魂庄心中一喜,又问:“三叔,难道当年从幽魂庄里没找到那些宝贝吗?”连彪道:“你爹爹没对你说过吗,我们只在那找到了四把钥匙,上面各刻着两个小字,大哥当时把这四把钥匙分给了我们四个兄弟。”李佩然呵呵一笑,道:“哦,我爹他给我说过这件事,我还见过那把钥匙呢,上面可不就刻着两个小字,不过当时我还小,也没记住写得是什么,那个三叔,你那钥匙刻得是什么啊?”连彪道:“我那把钥匙上的字是‘魂鹭’,我记得你爹那把钥匙上的字好像是‘雪雁’。当年我们能找到这幽魂庄拿出这四把钥匙全靠了一个水晶苹果,恐怕这苹果早就被人毁了吧!”李佩然道:“那是一件什么东西?”连彪便把这水晶苹果的由来,以及这苹果如何神奇的指示他们到了幽魂庄拿到了四把钥匙,还有这苹果后来是怎么被夺了去一一告诉了他。
李佩然听得直冒冷汗,心想:“世上还真有这么件奇珍异宝,只是后来被奸人所夺。又不知道那东基教埋藏了多少珍宝,若是我能得个几件,爹爹就不用再去教什么书了。那封上官凌写给田儿的信曾提到那册子和钥匙有关,三叔又说那水晶苹果曾显示出有个白胡子老头把一本册子传给了一个年轻人,莫非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李佩然正细细思量,连彪又道:“若是当年能找到一两件宝贝,大哥再招兵买马建起山寨,我们今日也不会沦落至此了,看来那些宝贝只能埋没于黄土之中,能有缘人去取了。”李佩然心中想着别的事情,随口就道:“三叔说得很是,等我哪日取出了那些埋藏的宝贝,定会捡些三叔极喜爱的孝敬您老人家。”连彪听了只以为是李维早有打算,让李佩然去寻宝藏,就道:“好,三叔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你果然有个有抱负的人,别看你连乔妹子柔弱,可打得一手好枪,等改日你需要帮手去寻宝藏的时候,叫上她就是了。我已经把那把钥匙给了连乔,不过除去你们这两把,你二叔和你马虎哥那应该还有两把,最好同他们商议一下,带齐了这些钥匙,筹备好了再动身不迟,等寻出宝藏也能祭我大哥在天之灵。”
李佩然听了这话有点后悔,“自己随口说说,没想到三叔真的认真起来,爹爹那边还不知让不让去?”其实连彪的这番话,早已让李佩然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出那些宝藏,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察觉到。两人又闲聊一阵,也就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刚蒙蒙亮,就听得一阵敲门之声。连乔起得早些,连忙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道:“请问有个叫沈湘兰的小姐住在这儿吗,有人给他送来一封信。”连乔赶忙叫了湘兰过来,湘兰接过那信一看,原来正是那个救她和干爹的张财主写的,她心下奇怪,急忙打开了那封信。
连乔看她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湘兰姐?”泪水在湘兰眼里打转,突然再也抑制不住,像昨晚的那场决了堤的雨,顺着脸颊流个不停。连乔吓了一跳,又问道:“湘兰姐,发生什么事了?”湘兰哽咽着声音道:“干爹,干爹他死了。”
沈万元在病危之际,托了旧年的老友张财主,让他等自己死了给湘兰写一封信,告诉她不要牵挂自己,好好在三叔那儿待着,替他向三叔问好,等到找到沅芷和马虎再到自己坟头上去告诉他一声。
连乔见湘兰哭得伤心,连忙去告诉了爹爹,连彪等人听到沈万元过世的消息都是大为感伤,没想到老二还是没能等到众人前去就提前走了。但见到湘兰神色憔悴,都劝她想开些,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午后马虎单独找到湘兰,想劝劝她不要太伤心。谈到自己的父亲也过世时,马虎说自己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着他,只留了一把钥匙给他。湘兰听到钥匙之事,掏出了自己那把钥匙,道:“你看我这也有一把。”马虎拿出自己的那把,细细一比量,只见两把钥匙模样、材质都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上面那两个小字。湘兰的那把钥匙上写着“灵鸟”,而马虎的那把上面却写着“沙鸥”。
第三十二章 册子之迷
湘兰离开沈万元时,沈万元将她叫到了面前,把从幽魂庄得来的那把钥匙交给了她,沈万元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钥匙留在自己手里也是无用,于是将这钥匙的来由,以及与那宝藏有关的事细细说给了沈湘兰,还嘱咐她若是日后有机会,可寻得那批宝藏祭他在天之灵。
马虎并不清楚这钥匙的来历,沈湘兰于是将她所知道的一一告知了马虎,问到马虎是否有兴趣寻这宝藏时,没想到马虎竟一口允诺要同她共寻宝藏。不过当时线索甚少,只凭那钥匙根本无从下手。沈湘兰记得干爹说过图纸是在一本册子之中,可是人海茫茫,又到哪里去找寻,说不定这么多年那册子早已是化为一堆灰烬,心下十分黯然。她虽记得当年交给新月的那个包袱,虽然事隔这么多年,她又怎么能违背了当年对上官凌的誓言,开口去问新月那个包袱的事情。
李佩然饭后无事,揣了那本从新月那儿偷来的册子,在外面瞎溜达。他觉得好没趣,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笑嘻嘻地跟连乔说话,可连乔都不理会他,还白了他一眼,弄得他吃饭都没什么胃口了。他踢着路边的一个小石块儿,手里把玩着那个指环,心里却弄不明白连乔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忽然看见前面坐着两个人,正是马虎和沈湘兰,急忙跑了过去。
“湘兰姐,马虎哥,你们在这儿呢。”李佩然笑嘻嘻地瞧着湘兰,看到她有些红肿的眼睛,一下收敛了笑容。湘兰瞧出他的神色变化,冲他一笑,道:“我没事了,你跑这儿干什么,怎么不去找连乔妹子玩?”李佩然哼了一声,道:“跟她有什么好玩的?”湘兰道:“连乔妹子又可爱又漂亮,我瞧了都喜欢得不得了,你怎么不喜欢跟她玩呢。马虎哥,你说乔妹子是不是比我俊得很呢?”
马虎听到她这么问,倒有点为难起来,“若是说连乔漂亮的话,定惹得湘兰不高兴,但要说湘兰漂亮的话,那不是当着李佩然的面说瞎话了吗?”当下呵呵一笑,道:“你两人都很漂亮,是不是,佩然。”李佩然没有觉出这话有什么不妥,就点了点头,看见湘兰旁边一块儿石头很干净,就挨着湘兰坐下了。
马虎和湘兰刚谈到寻宝的事情,本想再理一下线索,但这会儿李佩然也不问究竟就坐到了湘兰旁边,却让这个话题没法再进行下去。
湘兰看到李佩然手里握着个东西,问道:“给我看看,你拿的什么宝贝?”湘兰拿过李佩然手里的指环,见黑亮异常,又很有分量,摸在手里感觉凉凉的,却不认得那是何物,于是对马虎说道:“马虎哥,你看这是什么做的?”马虎接过那个指环,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好像是个古物,佩然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李佩然正低头看着那本他带来的册子,听马虎问他,就道:“那是我妈的。”
湘兰看他正在看什么书,就凑上前一瞧,道:“不得了啊,佩然兄弟还真是用功,出门都不忘带上一本诗词啊。”李佩然抬起头来,急道:“才不是,我才不爱看什么什么诗词,你们哪里知道,这册子和一个宝藏有关。”湘兰哈哈一笑,刚想说他胡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你说这册子和一个宝藏有关,你怎么知道?”李佩然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听我爹爹跟我妈这样说的,我曾经看到妈的一封信,说这册子还和什么四把钥匙有关,三叔告诉我说他那儿有一把钥匙,我爹那儿也有一把,还有。”
李佩然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马虎和湘兰看他停住不说,忙问:“还有什么?”李佩然看他们急着问自己,也就不在顾虑,道:“还有马虎大哥和沈二叔那里也各有一把,一共是四把。”马虎和湘兰听他这么说会意的点了点头,知道李佩然所说确实不假,看来那册子也极可能正是他们要找寻的。
沈湘兰又问:“这册子你是从哪儿来的?”李佩然听她问起这册子的来由,他不想让人知道这是他从他妈那偷出来的,于是道:“这是我妈交给我的,她说这册子事关重大,不让我告诉别人,你们可别告诉别人,包括我爹妈。”湘兰点点头道:“放心吧,我和马虎哥谁也不会乱说的。”
湘兰和马虎真以为是这册子事关宝藏,新月特意叮嘱李佩然要小心隐藏,湘兰更加不怀疑这册子的来历,也许这正是当年她交给新月的那个包袱里的东西。于是试探地问道:“佩然兄弟,这册子是你妈从一个极旧的包袱里拿出来的吧?”李佩然一惊,道:“你怎么会知道?”湘兰道:“这我当然知道了,那个包袱是我交给你妈的呢,不过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我并不知道。”李佩然指着那个指环道:“喏,还有那个指环和一封信,指环我妈也给我了。”李佩然把那封信的内容也告诉了两人,湘兰更是确信不疑这册子与那宝藏有关,让李佩然好好收了那枚指环,自己和马虎拿了那本册子细细看起来。
“佩然,这册子怎么竟是些诗词,新月婶婶没有告诉你这册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李佩然摇了摇头,心想:“我妈连我把册子偷来都不晓得,怎么会告诉我册子有什么特别啊。”
马虎和湘兰看了那册子一会儿,翻来覆去见都是些诗词,琢磨了半天认定是藏头诗或者是藏尾诗,可按着这思路找下去,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心里都是十分烦躁。
李佩然托着腮坐在树荫下看着两人反反复复找不出头绪,也有些烦了,把那指环套在手上,迷迷糊糊似是睡了过去。
他迷糊了一会儿,觉得非常热,好像自己在太阳底下烤着,皮肤都要晒烈了,他觉得非常口渴,想赶紧起来回家喝些水,但是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了,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起业,心里一下害怕起来,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醒不过来,太阳晒得他头晕目眩,什么也不知道了。
马虎和湘兰研究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什么线索,就想今天先到这里,回去再想想其它办法。两个人看到李佩然坐在石头上眯着眼睛,似是睡着了,湘兰于是轻轻唤了他一声:“佩然,醒醒,咱们回家了。”过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反应,又提高了声音喊了他一遍,见他还是没有动弹,马虎以为他是故意跟他们开玩笑,装作没听见。用力一推,李佩然身体一下向后仰了过去,后脑在地下重重的摔了一声。
第三十三章 李佩然这个人
响午的阳光透过枝丫洒了下来,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李佩然一下睁开了眼睛,摸着头顶道:“哎呀,摔死我了,谁把我推到地上了?”他看到马虎和湘兰正奇怪地看着自己,一下想起什么来,道:“马虎哥,我知道怎么看那册子了。”
马虎和湘兰相视一笑,都以为他是在说谎唬人。李佩然道:“你们不信是吧,我证明给你们看。”他从地上起来,拿过了那本册子,找了昨日下雨积下的一滩水洼,往册子上蘸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