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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台阶。
经过时和他略一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聚!”便直接牵着人去了停车场。
…… ……
陈远衡今天开了辆路虎SUV。
他提溜着安然给人 车里,发动引擎时忽然问了一句,“昨晚上不是说要在家里多陪陪爷爷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啊?”安然被问得有些搓手不及,反应了两秒才讷讷地开口,“我来看看我爸爸的老同事……”
陈远衡看她一眼,没说话。
安然因着他那犀利地一瞥心里一得瑟,嘴上却毫不示弱地喊道:“你看什么看!”
陈远衡继续沉默,只是脸色微寒,狠狠把油门儿狠踩到了底。
黑色的车子一路疾驰着。
安然起初以为陈远衡是要开回别墅的,可不成想他竟然在三环那里改道,然后一路去了郊外的水库。
这个季节还是汛期尾巴比较危险,没有人会来游泳或是钓鱼。
四周静悄悄的,似乎除了他们两个就再没个活物儿。
这让安然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安。她伸手去推车门,却发现中央控制锁被落下了。只好扭过头去驾驶位置的人,皱眉,“陈远衡,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说呢?除了你,我还能干谁?”陈远衡眉梢一挑,然后俯身过去,一点点逼近了她, “然然,你不觉着这里清清静静的,真是个办事儿的好地方么?”
安然脑袋里“轰”地一声,紧着就是想逃。可前面是他硬实的胸膛,后面是冰冷的车门,她只能被困在这方寸之间,瑟瑟发抖,进退不得。
“然然,你这是怕我?”陈远衡轻佻地往她脸上吹了口气。
安然一个激灵,“陈远衡……你别这样儿!”
“哪样儿?你是我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陈远衡眼神阴冷语调却低柔,“安然,我没上幼儿园的时候说谎就比你溜多了!”
像是被某种吐着芯子的生物缠上的感觉。安然缩着脖子,拼命往后躲。
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相识以来的第一次,她在面对他时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心里凉的 。
原来不发怒的陈远衡竟可以这么可怕。
“瞧瞧,这几天折腾的人都瘦了!”陈远衡抬手在她的脸上刮了两下,“为了许墨林他爹,没少奔波吧!”
许天华被停职审查的事儿他一早就听说了,安然这个折腾法儿完全在他意料之内。这两天她四处碰壁他也一直冷眼瞧着。他最气不是别的,这丫头怎么宁可低三下四的求些不相干,也不肯低头来找他呢!
他是心里吃味儿不愿意,可她真掉两滴眼泪撒撒娇,他还能连个消息都不给她扫听?还跟他扯谎多陪陪爷爷……
安然哽咽了一声,几乎要哭出来。
“心里骂我变态呢是不是?”陈远衡捏着她水嫩的脸蛋掐了把,“怎么着,这次不怀疑是我干的,来找我拼命了?”
安然咬唇默然。
就算是习惯性思维也好,她起初不是没怀疑过他。可这期间赵钦多少探听出来点儿消息,说是许天华大概一年以前就被盯上了。那是个时候……她还根本不知道陈远衡是哪个专业的!
“然然,你奔波了这么多天,问着什么消息了么?”陈远衡久久听不见她出声儿,眯起了眼,“我问你话呢!”
“没……”
“不想知道许天华的近况了么?”
安然讶异,终于抬眼和他对视。大眼睛里迷蒙的雾气瞬间便让他的火气消了一半。
“然然,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你真的知道许伯伯怎样了?”她眼中半信半疑。
他无所谓的耸了下肩,“你不信就算了!”
“那你告诉我!”
陈远衡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意味明显。
安然眨巴了两下了眼睛,“那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却露出十分好笑的表情,“安然,你这求人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安然脸色有些不好。
“调查小组上面下来,你以为许天华的消息是那么好打听的?”陈远衡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你求人,也总得有点儿表示,是不是?”
话音落下时他看见安然面上闪过一丝苍白,可下一秒,她已经恶狠狠地朝他扑了过来。
唇齿相接那一刻她的牙齿磕上了他的嘴唇。
陈远衡闷哼一声,顺势将她箍在怀里,反客为主。他要的,可绝对不只是亲亲小嘴而已……
这一吻深厚绵长……而肺活量方面,安然永远不可能是陈远衡的对手。
车内的温度在不知不觉中攀升。
等到安然终于从缺氧状态中恢复神智的时候,一切似乎就要尘埃落定。
副驾驶位置的座椅被放平,陈远衡衣衫半敞悬在她的上方,而她身上那件薄薄的连衣裙早已经不知所终。
无边的恐惧在心中蔓延,安然开始尖叫挣扎。可一切都已经是无用功。
陈远衡轻笑着,低头再次 她红润的 ,然后一个挺身贯穿进去彻底将她占有。在然后,整个车子都随着他运动的节奏缓缓颤动了起来。
chapter 57(上)
她紧致的河蟹(你们懂得的!)太过干涩,这种直奔主题的侵入实在是疼的要人命。
安然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可下一秒他便控制住她四肢,强硬地逼迫她舒展迎合。她闷哼了一声,只能僵硬地挺在那里,然后闭上眼睛死死地咬住嘴唇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向后仰头细长的脖子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紧蹙的细眉间写满了哀伤……她错了!
他是一匹狼,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给些甜头便能换来自己想要的……
陈远衡隐忍了许久的渴望都在这一刻得到 ,仿佛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遏止。他重重地撞击着,每一次动作都迅猛而有力。
他轻 去她腮边的泪痕,伏在她耳边低声轻唤她的名字,“然然……然然……”温柔缱绻,满满的爱怜。
可这柔声的呼唤飘进安然耳朵里,却像是最锋利的刀在凌迟着她的心。
爱怜……这种人怎么会爱,会怜惜……
鳄鱼的温柔,为的不过是在你被迷惑的那一瞬间张开血盆大口,将你彻底吞食入腹。可她……偏偏除了任人宰割,却在做不到其它。
上帝造人时从男人身上 一根肋骨将她们变为女人。
所以无论是身体上的较量还是感情上的较量,男人往往总会别女人更占有优势。他们是体力上的绝对强者,而相比女人外强中干藕断丝连,他们更是无情无心该转身时绝不拖泥带水。
可上帝却也是公平的,他在他们生命中设了一道劫。那是他们最软弱的所在,不是每个男人都能遇到,可若是今生遇到了,便再无逃脱的可能,只能束手就擒,并且一生甘之如饴。
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留在安然记忆中的就只有四个字……屈辱和疼痛。
狭小的空间里也能玩儿出无数的花样儿。
陈远衡是高手中的高手,总能精准地攻占她最脆弱的那一处。尽管她极力的抗拒着忽视着,可他所带给她的,总有些是无法彻底忽视的。
安然被折腾得疲惫到了极点。便破罐子破摔的把自己想象成是一滩泥,反正她和地上的泥巴又有什么区别,早就脏了污了,只能这样被人践踏。
可在怎么自暴自弃,有些事总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忘怀的。
在陈远衡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第四次准备变换姿势的时候,安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反手一把掐住他的胳膊,“你还没告诉我,许伯伯怎么样了?”
所有的沉醉缠绵的情绪都在那一刻化作乌有。陈远衡只觉着自己像是三伏天出了一身透汗之后,又被人兜头盖脸地浇了一大盆冰水。真真的冰火两重天!
这女人……可真是有人让人抓狂的本事!
这种时候竟然想着前未婚夫的父亲,他看她不是要存心给他添堵,是活腻歪不想要命了!
“然然,你刚问我什么?我没听清楚!”英俊的上褪去了迷蒙,却而代之的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
“许伯伯,你告诉我许伯伯怎么样了?”
陈远衡嗤笑了一声,“许天华怎么样我怎么可能知道?”
安然一怔,瞬间瞪大了眼睛,“你……”
“我逗你玩儿的,小傻瓜!”陈远衡笑意更浓,“你可真是傻得可爱,男人骗女人 的话,怎么能信呢!”说完一个挺/入,再次狠狠地将她占/有。
…… ……
chapter 57(下)
她恨,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可最后零落成尘终究只是她自己。
安然最后哭叫着陷入了黑暗。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海上漂泊的扁舟,浮浮沉沉的没有着落。然后,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唤……
“然然……然然……”
“然然醒一醒,别在睡了,醒醒……”
可是她真的好累好累,累得浑身的骨头一动就会散架,像是刚刚陪着许墨林一起学习散打那年才进行过3000米体能训练一样。
片刻的清净。忽然鼻尖痒痒的,像是羽毛轻浮在上面。
她在半梦半醒中下意识皱起鼻子,往边上躲了躲。可那感觉却紧随而至,仍旧不依不饶的跟随过来。
她混沌的脑子有什么东西闪过……是她的墨林的哥么?!
从前她不愿意起早上学,许墨林就是用这种办法闹她的!
“然然,别睡了。”方才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里,轻轻诱哄的调子,轻缓低沉极尽缠绵。
“快起来吃东西。天都黑了!”
安然终于不厌其烦,嘤咛着把头埋进枕头里本能地脱口而出,“墨林哥你让我再睡会儿!”
思维有半秒中的僵滞,随即便蓦地清醒。
许墨林早就已经不在了,哪里还会叫她起床。
她扑棱一下翻身坐起,不等思绪完全清明便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冰冷深邃,暗含危险,叫人不寒而栗。
那一声‘墨林哥’冲进耳朵里,让陈远衡只觉着齿冷。
他是脾气不好,受不得别人半点违逆,但是为了安然他愿意去迁就去改。可偏偏她总有本身气得他失去理智。
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想着另一个男人的爹,在好脾气的人也会发狂。
伤了她,他不是不痛。
下午那会儿见她哭着晕过去,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回来的路上,她靠在座椅上昏睡着,嘴里一直不停地唤着许墨林的名字。听得他心里又疼又涩更加不是滋味儿。
好,是他做的过分了!他管不住嘴,活该心里难受!
回到别墅之后,给安然安置好了,他马上卷起袖子去了厨房。
等到她睡醒就该吃晚饭了,他亲自下厨在温声细语地认个错,把许天华的消息告诉她,估摸着下午的事情安然就是心里别扭也不至于会结下太大的疙瘩。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远衡一边在厨房里忙活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嘴角就往上勾。
能让他陈远衡洗手作羹汤亲自伺候的女人,这辈子除了他那还没出世的女儿,也就安然一个了。
将来和她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着孩子长大,在一起慢慢变老,多好!
她现在恨他不要紧,再大的疙瘩他都有办法解开,更何况只是误会,时间问题而已。
不承想安然真是会给他泼凉水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