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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贞儿听简怀箴这么说,便上前来扶着她,对她说道:“皇长公主,其实您医术高明,一定能够有办法救皇上的。贞儿也只是一时怨怼之余,其实贞儿心里对皇长公主的医术是完全有信心的,我们一定能够把皇上救醒,还请皇长公主凡事以身体为重,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皇长公主研究出了医yào来把皇上救醒,到时候大明王朝才有希望啊。”
简怀箴听到她这么说,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说道:“本宫也希望有这么一天,让本宫看着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看着皇上整日里痴痴呆呆的样子,本宫又何尝不心疼?而景王又是如此的诡计多端,罗开凌几乎把京城给搜遍了,竟然没有搜到他的下落。本宫每当想到这些,也是忧心忡忡。”
简怀箴和万贞儿两个人又聊了一会,虽然说平日里简怀箴一直以来看不上万贞儿,而万贞儿对简怀箴又有敌意,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们的心中都有一份唯一的希望,那就是希望朱见深可以早日好起来,而正是这份希望,将她们两个的心紧紧的系在了一起。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简怀箴嘱咐万贞儿,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照顾好皇上,嘱咐完了之后,这才离开。
简怀箴离开之后,仔细的想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越想心里越觉得事情有些难以解释,不管怎么样,朱见辰一定是给朱见深服了什么yào物,所以才会让他变成这样,她根本就不相信天地间能够真正的有什么摄魂之术可以将人的魂魄摄走,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可是到底是什么yào物让皇上能够被朱见辰控制,朱见辰说什么,皇上都要按照他的意思来,而对别的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反应呢?每当想起这点,她都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样,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十多日,最令简怀箴郁闷的是,罗开凌的军队几乎把整个京城都翻过来了,而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的弟子也在四处的搜寻,但是压根就没有朱见辰的下落。
朱见辰这个人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就好象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这一切让人觉得十分的费解。
简怀箴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慢慢的研究yào物,而另一方面,朱见深的身体果然起了异样的变化,他的身体一日的差似一日,越来的越羸弱。
起初,他只不过是有些痴痴傻傻而已,而像个木头人似的,而今,不仅仅是这样,他的脸sè越来越苍白,他的身体越来越消瘦,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弱不经风一样,跟以前的朱见深完全是两个样子,找不到半点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
万贞儿和简怀箴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羸弱,心里都很着急,却又束手无策,简怀箴只好派人在天下征集民医,不管怎么样,也许民间有什么名医国手可以医治朱见深呢。
虽然说简怀箴自己觉得自己的医术也算是十分的高明,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相信天地间一定有人能够解开摄魂之术,既然有人能够给朱见深施展摄魂之术的话,那怎么会没有人能解呢?
最后,她跟大臣们商量之后,决定在全国各地张贴皇榜,请人来给皇上治病。
万贞儿听说简怀箴已经派朝臣们在全国各地张贴皇榜,找人来给皇上治病之后,更加的忧心起来。
这一日,她同陈嬷嬷照顾朱见深,见朱见深一点起sè都没有,而且整个人看上去更呆更傻了,没有了半分以前的神气,万贞儿给朱见深喂饭,朱见深却又吐了一身,万贞儿只好吩咐宫nv们来给他收拾。
等到收拾完了之后,又有御膳房的人送了吃的来,万贞儿刚刚要喂朱见深,却看到朱见深木头人似的鬼样子,不禁很是生气,把碗往案几上一放,恨恨的说道:“本宫好不容易才把皇上给救出来,结果却又nòng到如今这个后果。本宫如今shì奉了这个傻皇上已经shì奉了有一月了,没有想到皇长公主那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皇长公主是不是真的没有消息,还是不肯医治皇上。”
陈嬷嬷听到万贞儿的抱怨,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道:“娘娘恐怕是多虑了吧,皇长公主不管怎么样,应该也不会不医治皇上啊,毕竟皇上是皇长公主的心头ròu,是她的最疼爱的人啊。”
万贞儿冷冷的一笑,说道:“那倒是未必,谁都知道皇长公主的医术高明,武功高强,如果她想医治皇上的话,又怎么会等到现在呢?皇上只不过是被人摄了魂而已,又不是别的事情。上次本宫跟皇长公主提议说要请个道士来作法,好为皇上把魂魄给找回来,却又被皇长公主给驳斥了。皇长公主还训了本宫一顿,说本宫妖言huò众,在这宫中散播对皇上不利的谣言。可是如果她心里真的想治好皇上的话,就应该什么办法也试一下,为什么会阻止本宫找道士呢?”
陈嬷嬷连忙上前去安慰万贞儿,说道:“娘娘,也许这些天来您shì奉皇上心里很难过,所以才会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皇长公主应该是对皇上一心一意的啊,毕竟皇上是这大明江山的唯一传人,而皇长公主又非常不看好景王,她唯一可以看好的人就只有皇上一个了。”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你说的有道理吧,也始终是在本宫的心目中,皇上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本宫知道,皇上的xìng命连着本宫的xìng命,皇上一旦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本宫就什么都不是了。本宫对皇上那可是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啊。”说到这里之后,她不禁又有些生气起来。
“娘娘,您又何必如此呢?就算是这样吧,娘娘也没有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啊,您说是不是?”陈嬷嬷只好好言相劝。
万贞儿冷冷一笑,说道:“并非是本宫同自己过不去啊,你也看到了,本宫所倚靠的皇上如今变成了这幅样子。如果是皇上再这样下去的话,他的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他以前的时候,也的确是中了摄魂术,但是只不过是整个人变得有些痴痴傻傻而已,可是现在呢?却完全不一样了,不知道你发现了没?”说到这里之后,她的目光便望向了悠悠的远处。
听到她不停的抱怨,陈嬷嬷只好对她说道:“娘娘,您也不要再抱怨了,抱怨对您也没有什么好处啊?对不对?与其是抱怨,还不如想个法子,想想怎么可以让皇上清醒过来吧。”
“难道本宫不想吗?本宫为了让皇上清醒过来,什么样的法子不想试啊,可是任何东西都是没有用的啊。如果皇上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本宫也被拉去殉葬的话,陈嬷嬷,到时候你也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只是安安静静的望着陈嬷嬷。
陈嬷嬷听到她这么说后,便对她说道:“娘娘所言很有道理。只不过嘛,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听信皇长公主的了,毕竟皇长公主说不定还有机会救皇上。如果我们擅作主张,擅自给皇上用yào的话,也许皇上会病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说到这里之后,满怀忧思的看了万贞儿一眼:“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管怎么样,皇上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呢。”
“活着又怎么样?皇上现在的样子活着和死了有区别吗?”万贞儿愤愤的说道。
陈嬷嬷便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而就在个时候,古冷意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扑通一声给万贞儿跪下了,连声说道:“启禀娘娘,古冷意有事要启奏娘娘。”
“你有什么事情啊?”万贞儿没声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启禀娘娘,奴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娘娘。这封信不知道是谁给奴才的,这封信上指明说要把信送给了娘娘,所以就赶紧拿来给娘娘了,以免耽误了娘娘的大事。”说到这里之后,他就往前走了几步,把信递给了万贞儿。
古冷意把信带到万贞儿的面前,万贞儿望着他半晌,问道:“这是谁的信?”
古冷意摇摇头,茫然的说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本来在当值,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就过去看看,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多了这封信。而这封信上写着指明要jiāo给万贵妃的,奴才也不敢有所迟疑,所以就立刻jiāo给贵妃娘娘了。”
听到他这么说后,万贞儿点点头,她想了想,又唯恐这封信有毒,所以一眼瞥见边上站着的小宫nv,对她说道:“儿,你过来把这封信给本宫拆开。”
那小宫nv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上前来把这封信拆开,万贞儿看她拿着信,没有任何的闪失,这才放心的把信接了过来。
陈嬷嬷和古冷意看了,都非常赞叹万贞儿这个人心机之深远。
万贞儿把信展开之后,仔细的看信里的内容,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封匿名的信,信上没有写任何人的名字,只是写道:“万贵妃,想必你现在正在为皇上的病而忧心不已吧。如果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到时候你的贵妃的位子也就不保了,所以我不忍心看到你每天都这么伤神,就帮你想了一个法子可以医治皇上,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随你吧。其实法子就是很简单,就是需要找一百个刚刚出生的男婴,一百个刚刚出生的nv婴,每人要他们的十滴血hún在一起,然后再加上白竹,天麻,芍yào,当归,甘草,白果,进行煎yào,到时候用婴儿的血做yào引,煎出来的yào一定可以医治皇上的摄魂术。这摄魂术本来就是非常邪的东西,所以也就只能够用非常邪的方法来克制他,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陌生人敬上。”
万贞儿看完这封信后,脸sè顿时变得惨白,她的心中又惊又喜,又狂又怒。
惊的是如果真的是要去nòng一百个男婴,一百个nv婴的鲜血,实在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喜的是总算是在无助之中找到了一丝希望,也许皇上真的有救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值得庆祝的事情;狂的是这个法子未免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到头来根本就不能够医治皇上的病,那该怎么办才好?怒的是到底是谁把这封信给她,却又躲在暗处不说话,这人到底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总之,她心里可谓是千头万绪,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三十九,信真伪
看到她的脸sè青一阵白一阵的,古冷意和陈嬷嬷不约而同的走到她的面前,问道:“娘娘,出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奴婢、奴才们有什么可以帮助娘娘的?”
听到他们这么问后,万贞儿点点头,便摆了摆手,挥手示意下面的宫nv、太监们都先退下,那些宫nv、太监们立刻便走出了乾清宫。
等到他们全都出去了,万贞儿这才面有忧sè的对陈嬷嬷和古冷意说:“其实刚才本宫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上写明了如何医治皇上的方法。”
“如何医治皇上的方法?那岂不是皇上有救了?”陈嬷嬷听完之后,顿时兴高采烈。
她跟万贞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是同坐一条船的人,万贞儿有什么三长两短,陈嬷嬷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所以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可以帮助万贞儿救活皇上了,因此她听到万贞儿这么说,不由自主的就喜形于sè。
谁知道万贞儿却摇了摇头,说道:“事情并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陈嬷嬷。”
“不像是我想的那么简单?那是怎么样?”陈嬷嬷疑huò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