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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才好。”
简怀箴同零落谈过之后,愈发的忧心忡忡起来,对于景王朱见辰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人,她始终不能够理解。
一直以来,在她的印象中,景王朱见辰就是一个笃信佛学,与世无争的人,可是现在事实证明,事情似乎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那么,到底是怎么看错了呢?还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又或者是自己误会了他,这件事情令得简怀箴十分困扰。
零落见到她每日里都在忧心,便对她说道:“皇长公主,您又何必如此忧心忡忡呢?若是您当真对景王有所怀疑,倒不如试探他,说不定能够试探出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来。也好过您每天在这里苦思冥想,而想出什么结果来的好。”
听到零落这么说后,简怀箴心中一动,心想,零落所说也不无道理,如果去试探一下朱见辰,以自己在这皇宫之中和朝堂里面生存了这么多年的阅历和经验,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看得出他到底是人是鬼。
有了如此打算之后,简怀箴便点头说道:“也好,既然你这么说,本宫也就听你的,去试探一下。只不过嘛。”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希望朱见辰没有令本宫看错,并不是那种满怀狼子野心的人。如果当真如此的话,本宫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零落听到她这么说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只是行了一礼,一言不发。
简怀箴打定主意后,便以看望朱见辰为名,前去探望他,来到朱见辰的宫外,简怀箴看到守卫的shì卫全部很陌生,似乎以前很少曾经见过,不禁心中一动,尽管如此,她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是缓缓的走了进去。
那些太监、shì卫们见简怀箴来了,连忙上前来迎接着,简怀箴微微点头,便说道:“我想去探望景王。”于是便有太监引着简怀箴来到了宫里面。
到了宫里之后,简怀箴见到景王躺在chuáng上,神sè悠闲,似乎并不似受了极大的伤害一般,便轻轻的咳嗽一声。
景王这才见到简怀箴,微微一愣,连忙挣扎着身子,似乎是想起身给简怀箴行礼。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罢了。”
景王仍旧是做出挣扎的样子,连声说道:“公主姑姑前来探视,侄儿又怎么能够不向公主姑姑行礼呢。”
简怀箴微微一笑,似有似无的说道:“你原本就是笃信佛学的人,佛学讲究无为,又何必如此在乎这些事情呢?”
听到简怀箴这么一说,景王倒是有些尴尬道:“皇长公主说得也有道理,倒反而是我俗气了。”说完之后,便在那里不再挣扎起来。
简怀箴微微一笑,对他说道:“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景王连忙点头说道:“多谢皇长公主关怀,还不曾大好,所以皇上让我先在这里养一段时间,等到身子大好了,再做打算。”
简怀箴点头,望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但是始终看不出来,简怀箴心想,如果这个人真的有狼子野心的话,他简直是天底下最聪明,最狡猾的狐狸。
简怀箴以前形形sèsè的人都遇到过,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像他这样滴水不漏,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像他这样,让简怀箴怎么样都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心里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简怀箴犹豫了一会,对他说道:“好了,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先回去了。你好生养着吧,早一天好起来,也免得让本宫挂怀。”
听到简怀箴这么说,朱见辰连忙说道:“皇长公主既然来了,不妨再同孙儿多聊一会吧,孙儿平日里总是见不着皇长公主,也是想念得很,毕竟都是自家亲人。”
简怀箴听到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动,自家亲人四个字,重重的击打在她的心坎上,她想起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了。
朱见辰一直以来都是把她当作亲人的,而她却因为朱见深的一己sī心,被关在南三所这么多年,他肯救朱见深,如果是因为自家亲人这四个字呢?简怀箴还对他产生了怀疑,这岂不是冤枉了他?
想到这里,简怀箴心中微微有些歉意,便点头说道:“也好,本宫便陪你再聊一会吧。”于是简怀箴便同朱见辰继续聊了一会。
这次同朱见辰聊天,简怀箴放下了警惕,因此与他相谈甚欢,朱见辰还特意吩咐人,给简怀箴端了上好的雨前龙井,对简怀箴说道:“这雨前龙井乃是上好的máo尖,每年出产也通共不过十几斤,皇上特意送了我几斤,所以请公主姑姑喝一喝。”
简怀箴点点头,端起来喝了几口,喝完之后,又同朱见辰聊了几句,便告辞而去。
简怀箴回到万安宫中后,整个人倒显得放松不少,看到她的样子,零落微微一笑,说道:“皇长公主,如果奴婢看得不差,恐怕皇长公主已经mō清了景王的底吧。皇长公主又如此的开心,景王应该没有做出过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来吧。”
听到零落这么问,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景王的底我倒还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却很让我安慰,那就是事实上景王跟我们想象中的还是有差距的。本宫倒不觉得他是有很多狼子野心的人,我觉得他救皇上可能真的只是因为皇上是他亲人的缘故。人在危机的关头,想的东西就会很少,可能那个时候是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皇上的好,所以他才会奋不顾身的救了皇上。由此可见啊,有时候有些事情是本宫想得太偏颇了,既然能往好处想,为什么本宫还要往坏处想呢?都是自家的子侄,本宫并不存在更加的器重谁,欣赏谁,包庇谁,和更加的怀疑谁,对谁有意见,本宫对他们都是一视同仁,所以本宫决定以静制动,慢慢观察。我总觉得他未必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人。”
零落连声笑道:“皇长公主,既然您已经觉得景王跟您想象中的是一类人,那么您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不是吗?这总是一桩好事。皇长公主解了心中的疑虑,对于谁而言,也是一桩好事。”说到这里,零落便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零落啊,你说得很有道理,幸亏你让本宫去试探一下,否则的话,事实上本宫也许到现在,还在怀疑不该怀疑的人呢。”
说到这里,她忽然觉得xiōng口一阵恶心,腹中就顿时绞痛起来,那疼痛使得人痛不yù生,腹中就像翻江倒海一般。
简怀箴疼得面sè发白,零落见简怀箴的神情大痛,便连声问道:“皇长公主,皇长公主,您没事吧?您没事吧?”她紧张的叫了起来。
简怀箴只觉得浑身疼痛,想要回答她,却始终也回答不出来,她连忙运功,使得自己的疼痛稍缓。
零落望着她,满怀忧虑,连忙传了太医,太医们很快就赶了过来,为简怀箴诊断之后,却表示束手无策,太医说简怀箴恐怕是中了毒。
零落连忙摇头说道:“不可能啊,皇长公主怎么会中了毒呢?皇长公主并没有吃过什么有毒的食物,也没有接触过什么有毒的东西,是不是你诊断错了?”
太医诚惶诚恐,连忙说道“启禀零落姑姑,奴婢也只是照奴婢看到的情形直说,依照奴婢所见,皇长公主的确是中了毒。如果零落姑姑不相信的话,那么奴婢也没有办法。”那太医一边吓得浑身瑟缩,一边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后,简怀箴立刻就明白了。
简怀箴的确是没有碰过什么东西,也没有接触过什么东西,这仅仅是限于在万安宫而已,可是刚才简怀箴去探望景王的时候,景王曾经派人端了一杯茶水给简怀箴,是不是那杯茶水的问题?
想到这里,简怀箴整个人顿时愣住了,她犹豫了很久,很久,才缓缓的说道:“好了,你们不必再争论了。”
零落点点头,连忙上前去,问道:“公主,您还好吧?我立刻吩咐太医去煎yào。”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太医开的yào对本宫未必有所助意,你让太医回去吧。然后嘱咐太医一声,本宫病了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本宫传过太医的事也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格杀勿论,知道吗?”
“是。”零落连忙点点头,把简怀箴的意思向太医给传达过了,太医连忙面lù难sè的说道:“皇长公主,这个要求恐怕臣办不到啊。因为皇长公主刚才召见臣,这消息已经记录在案了。”
“那你就想个办法,把那份记录给毁了,皇长公主吩咐的,你一定要去做。否则的话,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零落故意吓唬那个太医。
那太医听到零落这么说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零落继续说道:“你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要想毁掉一份记录,应该不是难事吧?如果毁得晚了,被人知道了,那么皇长公主生起气来,我也没有办法。”
听到零落这么说后,太医连忙点了点头,诚惶诚恐的走了。
等到太医走了之后,零落便回去把情形向简怀箴报告了一番。完了之后,她问简怀箴道:“皇长公主,您现在的情形十分令人忧心,这该怎么办才好?”
“零落,你不要声张,我教你去抓几味yào,你偷偷的派人出宫去,哪怕是huā高价,也要把这几味yào抓来。抓来之后,我教你怎么样把这yào煎了。”
“是,皇长公主,我立刻去做。我倒是忘了,您原本也是医术高明,比起那些太医的医术,您的医术显然要高出很多,难怪您刚才不要那些太医为您诊治啊。”
简怀箴苦笑了一声,摇头说道:“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零落,事实上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给我下毒的人,有可能就是景王。倒是我一时之间疏忽了,所以才会中了他的计策。”
“皇长公主,您说什么?是景王给您下毒?不会吧?您刚才去探望他,却在他的宫里中了毒,这要传出去,人人都知道是景王害您啊,那么这景王岂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了吗?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吧?”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正是因为本宫是在他那里中了毒,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是传出去,也一定怪不到他头上。”
“这我就不懂了,难道有人会在自己的地方下毒,去害别人,好让别人查到自己头上来吗?”
“按照常理,显然是不可能的。景王实在是个聪明的人,他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来对付本宫。”
听到简怀箴这么说后,零落顿时愣住了,犹豫了很久,她才点头说道:“皇长公主,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就叫做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对不对?”
“不错。”简怀箴点头。
零落的脸上顿时lù出了很难看的神sè,她叹了口气,连声说道:“依照皇长公主您的说法,那就是整件事情的确是由景王策划的了。可是景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简怀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以前我也不敢确定这件事跟景王有关系,我甚至还觉得是我看错了,不应该去怀疑景王,这件事应该跟景王没有关系,景王应该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一直以来,最聪明的人就是景王,可能宫中有很多事情都跟他有关系。”
“我还是不懂。”零落摇头。
简怀箴低垂眼帘,缓缓说道:“景王做得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谋朝篡